笔趣阁 > 百分百老婆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间当然不可能停住。

    罗象贤抽空瞥了眼车内的时钟,距离上回注意到时,又走了十分钟。

    八点半了,对夜行族而言算是早了,但对他这种上班族来说,八点半才要开始约会,或许晚了点呢。

    苞宜萱交往后,他的工作还是同样忙碌,三天两头地出差,每天几乎都加班,有空打电话给她时,通常都很晚了,但只要能在睡前听到她柔柔的声音,疲累的身心便似做了场桑拿浴般地舒畅。

    然而,认识一个多月了,每次都是他耐不住相思之苦,打电话给她,宜萱一次都没主动打来。

    问她为什么,线路一端便传来她银铃般的笑语“因为你总是在我想打之前就打来

    呀。”

    那他就故意不打,她为何也没有打来?

    “你一定在忙,我打过去,不是会打搅你吗?”

    好体贴喔,可是他不需要这样的体贴呀!

    为什么她不像刘副理那个黏人的女友,每天王少打三通电话跟他撒娇?也不像张经理的老婆,不管是加班、应酬,还是出差,不时打来查勤?

    她只是被动的等他电话,接受他的邀约,陪他吃饭、喝咖啡完美得像是从他的幻想里走出来的女友--有事就联络,没事各自过活,不干涉他,也不依赖他。

    可完美归完美,却像远边的天星,看得到摸不着,存在于两人间的距离感,徒然教他头焚心痛。

    他不要她离他那么远,不要地做他的完美女友,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她的心里有他。

    这是罗象贤从未有过的经验,令他惊觉到自己对宜萱的在乎已经远远超过最初的认知了。

    不该意外的。

    宜萱是他有生以来,头一个主动追求的女人,却也是最令他感到挫折的一个。

    在有限的七次约会里,两人间的进展可说是在原地踏步。

    比超以前辉煌的纪录--在三十秒钟内把到美女,来一段火热的一夜情,他跟宜萱之间仍只有纯情的亲吻、拥抱,要是被他在澳洲的死党知道,准会笑掉大牙。

    想到这里,罗象贤便心情郁闷,驾驶爱车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受到坏心情的影响,流畅地停靠在路旁。

    离开公司前,他与宜萱约好在学校门口碰面,这里已经成为两人每次约会的起始点了。

    还记得第一晚的约会,正当两人情投意合,宜萱却告诉他,下午从出版社接回的翻译稿件很急迫,必须要尽快处理。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在跟他约会时,赶着要回家哩。

    尽管依依不舍,他还是秉持着绅士风范送她回去。

    车子依照宜萱的指示,驶到两人最初相遇的校门口,那时他才知道宜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心里喊了声糟糕!

    看来,是不可能有机会到她香闺探访,进而共度良宵了。

    没关系,他一个人住,随时欢迎宜萱到他公寓。只是每次他提出邀请,宜萱总会找借口拒绝。

    这让他格外沮丧,倒不是那么在意宜萱到不到他公寓去,而是看出她冠冕堂皇的借口下,那颗层层冰封,不肯为他开启的心。

    她在回避、她在迟疑,闪烁的眼眸里有着他看不懂的心事。

    罗象贤讨厌这种情形。

    他不要她逃避他,或对两人的交往有任何的怀疑,更对自己掌握不到她的想法深感挫折。

    爱情里,一旦有类似的不安定因素,极可能演变成一场灾难。而他,绝不愿坐视两人的爱情变成灾难。

    罗象贤是那种遇到困难绝不退缩、选择正面迎击的人,对于宜萱逃避似的感情态度,他视为一大挑战,并决定正面迎击、解决它。

    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目光锁住进入视线里的猎物,他迅速推开车门,迎向她。

    “等很久了吗?”宜萱甜柔的嗓音里透着一抹焦急。

    罗象贤没有回答,目光贪婪地把全部的她收入眼帘。

    晚风吹乱了宜萱的发,几绺发丝零乱地遮在她脸上,令他忍不住伸出手拨开。那动作极其温柔和亲昵,宜萱仰向他的娇靥在街灯映照下格外娇媚,顿时教他的手微微一颤,那发又乱了,正如他同样混乱的心。

    “别这样”她难为情地转开脸,痹篇他俯下的唇。“我们上车”

    她一向都这么保守。

    罗象贤拿她没辙地叹了口气,这跟在澳洲长大的他完全不同,

    记得宜萱说过,她生长在新加坡,可新加坡的风俗民情会比澳洲保守那么多吗?

    多想无益,他迅速拉开车门,协助她坐进副驾驶座。

    街上不能吻,车上自粕以吧!

    罗象贤回到驾驶座,趁宜萱忙着扣安全带,倾身过来吻她。

    如同沙漠的旅人,在渴了许久后,首次遇到绿洲,贪婪地吸吮着她湿凉的唇瓣,撩拨着她,哄她为他开启芳唇,汲取那甘甜的津液。

    宜萱只觉得全身的鲜血涌向头部,登时教她脑袋发晕,浑身无力的偎依在他怀抱。

    那男性的胸膛宽广厚实,急促的心跳卜通作响,如野地里喷出清泉的微响,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叩应出同样急切的心跳旋律。

    于是,在他的臂膀里她柔顺成一弯多情的春水,只为他流动,让禁锢在心房里的每寸爱意,随着体温一点一滴地输向他

    “叭叭”

    突如其来的喇叭鸣声无情地打散了胶着的四片唇,宜萱慌乱地退开,罗象贤瞪着那辆坏人好事即开溜的车子背影诅咒连连。

    “别生气了”她温柔地劝着他。

    “我也不想生气!可好不容易吻到你,却被那坏心的家伙破坏了!”他忿忿不平的抱怨。

    宜萱险些很没同情心的笑出声,连忙抿了抿唇,压抑住笑意。

    “还有机会嘛”她随口安慰他。

    “现在吗?”他眼睛一亮,跃跃欲试地朝她嘟起唇。

    宜萱可不想重蹈覆辙,连忙以手挡住他的吻,边笑边骂:“现在不可以啦,大色狼!”

    “什么时候可以?”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是要我陪你吃消夜吗?”

    她又顾左右而言他了!

    罗象贤将她的小伎俩看在眼里,却没说破,嘴角勾了勾,将注意力放在驾驶上,操纵爱车驶进川流的车潮里。

    宜萱则放松地靠进舒适的皮椅里,车厢里播放的爵士钢琴乐声令她眼皮酸软。

    交往了一个多月,象贤除了爱在车上播放爵士乐曲,也会带她到有乐团现场演奏的餐厅。

    她并不排斥爵士乐,只是最近要准备期末考试,还要忙出版社的翻译工作,体力不胜败荷,一听到这种慵懒的曲风便不由打起瞌睡。

    希望他没有注意到才好。

    宜萱在心里扮了个鬼脸。

    她可不想被他误会成音痴之类的。

    思绪漫走间,意识逐渐迷离,音乐声好似消失了宜萱忽然醒来,领悟到自己竟然睡着了,不由感到难为情。

    她偷觑身旁的罗象贤,他意态优闲地操纵着方向盘,俊目自上方的后视镜朝她俏皮地睐了睐,宜萱脸颊一烫。

    “我咳咳”她不好意思地转开眼,脸上浮着羞赧的红晕。

    完了,被他发现她在打盹。

    正感懊恼时,车子在罗象贤娴熟的操纵下转进地下停车场,宜萱疑惑地眨苦眼,刚才没有注意车窗外的景致,不知道罗象贤在她打盹时把车子开到哪里。

    以前都没见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饼。但或许是他们去的餐厅都有提供代客停车的服务,即使服务人员把车停到地下室,她也无从得知。

    想归这样想,宜萱还是感到不安,跟着发觉车子已经停好了。

    “这里是哪里?”她抬向他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紧张。

    “停车场。”他边回答,边解开安全带。

    她当然知道是停车场!

    有说等于没说嘛。

    宜萱表情懊恼,按捺下满心的不悦,嗓音不失温和地询问:“哪里的停车场?”

    罗象贤没有马上接话,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约两三秒钟后,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注视着她说:“我住的那栋大楼里的停车场。”

    “你住的那栋大楼?”她的心直往下沉,仍下放弃希望的提醒他“我们不是要去吃消夜吗?”

    “到我的住处吃消夜。”他看进她眼里。

    “到你的住处吃消夜?”宜萱忍不住提高嗓门。

    罗象贤安抚道:“我买了你爱吃的那家饭店的蛋糕充当消夜”

    “那不是重点!”她打断他“你怎么可以”好气他的独断独行,气到都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心里的怒气了!

    但在宜萱可以想出话来表达自身的愤怒前,那股翻涌在心底的怒气,便在罗象贤静静的凝视下消散了,替代的是一抹心虚。

    怎会这样?

    她无措地低下眼睫,嘴里咕哝地埋怨“至少该先跟我说一声”

    从河东狮吼,退到小猫叫,她还真不适合跟人吵架哩。

    罗象贤忍住笑,故意绷着嗓音说:“现在跟你说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她懊恼地抗议。

    “反正我们都到了,不如到我住的地方再讨论一下一样好了。”他推开车门,以为宜萱会妥协,她却坐在原处不动,连安全带都没松开。

    “下车!”他沉声命令。

    “我不想去,”宜萱抿紧唇,倔强的道。

    “不想去?”罗象贤砰的一声关回车门,感到一股怒气直往脑门冲,登时失去耐性“这会儿倒干脆说不想去了!不像前几次,会找理由搪塞我”

    不祥的感觉爬上心头,罗象贤从来没用过这么讥诮的语气跟她说话过,宜萱不由感到委屈,嗓音微哑的替自己辩白。

    “我没有搪塞,我是真的、真的”

    “真的搪塞我!”

    “你”她涨红脸,酸涩的气流直冲眼底。

    他干嘛口气那么坏?

    就算她真的搪塞他,也是、也是

    “被我说对了?”他浓眉急促地耸起,尽管嗓音还是那么柔和,眼神却十分冰冷“这阵子你一直在搪塞我?敷衍我?玩弄我?”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指控令宜萱错愕极了,无法置信地抬起眼眸瞪向他。

    “我说--”他咬紧牙关,怒气冲昏了理智,即使看到宜萱脸色苍白,仍然绝情的重申指控“你是在搪塞我!敷衍我!玩弄我!”

    “我是在搪你”她气得头昏眼花,如果不是太生气了,定然要为他如此看得起她而哈哈大笑。

    “你承认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沉痛“所以你找尽理由,就是不肯去我那里”

    “你够了吧!”她不是没脾气的,没必要忍受他自以为是的指责。

    没想到她会吼他,罗象贤表情一怔,宜萱心里迅速闪过快意。

    “也不想想谁第二次约会,便问我要不要去他住的地方!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说到后来,快意被遭人冤枉的委屈所取代,酸涩的气流刺激下,泪花乱转,视线变得模糊,宜萱的声音因情绪激动而破碎。

    可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连忙吸了吸鼻子,硬是吞下喉头热烫的哽咽“我是不想被你讨厌,才会找理由。但那些理由也是事实!最近是比较忙,功课和翻译工作都很赶反正,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后来,豆大的珠泪再也不试曝制的滴落粉颊,宜萱连忙偏过头。

    但来不及了,罗象贤都看见了,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的同时,心里已经把自己骂成猪头了。他温柔却坚定的搂住宜萱挣扎的娇躯,嗓音柔软似棉的迭声表达歉意。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可是宜萱,你不能完全怪我,你什么都不讲,我怎会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讨厌”她低哑着嗓音回答。

    “可是我邀请你到我的住处,又不一定要那个呀”

    宜萱闻言从他怀里抬起头,被泪水洗得晶亮的眼眸里盈满委屈和指控,樱红的小嘴颤抖抖的开启“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说要拥有我”

    象贤语塞,那是他一时情动吐露的心事,没想到宜萱会因此逃避到他住处。

    他叹了口气,自嘲地微扯嘴角“我是那样说过没错,但那种事也要你同意才行,我又不会勉强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敌他灼热的注视,宜萱浑身发烫的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你又那么热情、有魅力,每次我都被你吻得乱七八糟,要是在你家”羞涩的眼眸犹疑地偷瞄他,随即又垂了下来,娇美的声音越说越低“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我,但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这番话无疑是对他男性魅力的恭维,罗象贤心花怒放的同时,不确定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跟她发誓他会让她把持得住吧?

    这明明就是谎言,他才希望她把持不住呢!

    但说真话宜萱就更有理由拒绝去他那里了。

    两难中,他努力想找出个平衡点,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她触感柔腻的下颚,诚挚地看进她眼里。

    “我承认自己渴望你,但我更尊重你呀,宜萱。男人女人在一起情意够了,自然会想要更进一步,但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也不会勉强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发誓绝不会突然变成狼人扑向你。”他举起手立誓,语气微带幽默。

    “你不用发誓啦。”她别扭地摇头。

    “你信我了?”见她犹疑地点了下头,罗象贤笑咧了嘴“你放心,我会尊重你。我是认为在家里谈心,会比餐厅更自在。况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她好奇地抬起眼眸提出无声的询问,才亲密地抵着她的额,眼泛柔情地对她解释:“你愿意到我家里,就表示你的心门为我开放了。”

    “啊?”还有这层意义?宜萱方寸微乱。

    “你总是那么被动,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爱我呢!”他抱怨。

    “我都让你又亲又抱了,你还”怀疑?她羞得说不下去。

    “不能怪我呀。你跟我交往过的女朋友都不一样。她们主动又热情,让我充分感觉到她们对我的喜爱。你就不同了若即若离的让我毫无把握。只有抱紧你的那刻,才感觉你喜欢我”

    她们?复数的!

    像打翻了调味料似的,宜萱的心情又酸又苦又辣,秀眉难过地蹙起。

    可恨的是,罗象贤神经大条的没发现,还以为大局已定呢。

    “你现在可以放心到我那里了吧?”

    她没回答,眼神里却有着明显的抗拒。

    “又怎么了?”罗象贤的笑容垮了下来,有短暂的一瞬,真想用力摇晃宜萱,问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仍勉强按捺下不快,声音温柔地哄她:“你不想看看我住的地方吗?”

    “我觉得”她垂下眼睫,阻断眼里的情绪。

    “你觉得?”罗象贤觉得自己快抓狂了“有什么话,你一块说清楚好吗?不要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我又没有”

    “你有!”他不容她解释地打断她,眼光凌厉且充满指责“我都说愿意尊重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你这样翻来覆去,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愿意敞开心接纳我!耙情这场恋爱只是我一头热,你对我没感觉?”

    “不是这样的”她急切的解释。

    “那是怎么样?”

    “我”

    “不要再找理由了!不喜欢我的话就说一声,我不会缠着你!”他气得口不择言了。

    宜萱浑身一僵,没想到自己的迟疑竟换来他绝情的话,心里好痛。

    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为什么都不听人家说完,就一再地打断人家,还自以为是地误会我?”她气得声音发抖,泪水不自主地奔流。

    罗象贤脸色惨白,早在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再看到宜萱掉眼泪,暗骂自己浑蛋。

    “对不起”他神情沮丧地道歉“我太冲动了。这种个性不知道害苦我几次,就是改不过来”

    宜萱没有怪他,她很清楚自己的犹疑,的确会让脾气急躁的罗象贤误会。

    可这人好奇怪,明明声音那么优雅慵懒,性情却是完全相反。

    “你肯听我说了吗?”她汪汪眼眸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恳求。

    “我听。只要你肯说”罗象贤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求宜萱别气他就好。

    “嗯。”她点了下头,湿润的眼眸起了一层薄雾,显得迷茫难测。“大一时,有个学长对我很照顾。”

    般不懂宜萱怎会突然说起往事,罗象贤仍静静的倾听。

    “他常常把笔记、考古题借我。记得是下学期吧”宜萱回忆道“差不多是这种季节,我在校外跟学长不期而遇,他邀我到他的住处,说还有一些考古题可以给我。我没想太多,就跟他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这里,他按捺不住地提出询问。

    “学长家里很有钱,他一个人住在二十来坪的公寓里。他招呼我在客厅喝饮料,突然靠了过来,眼神好温柔的瞅着我看我承认自己对他一直有好感,也期待两人会有进一步的发展,所以当学长靠过来时,我的眼皮沉重了起来”

    “他你”脑中充满宜萱陈述的那幕,罗象贤血气上涌,一种揪心的嫉妒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宜萱被他的神情逗得好气又好笑“他什么都来不及做啦!”

    “发生了什么事?”罗象贤满眼疑惑。

    “学长的女友在房里睡午觉,可学长不知道。就在学长靠近我,想说什么时,他女友从房间里边揉眼睛、边打呵欠的出来,我们三人六眼就这么对上了。”宜萱公布答案。

    罗象贤松了口气,暗暗嘉许这女友出场得恰到时机。

    “后来呢?”他问。

    “我当然很尴尬,但还是镇定地跟学长的女友打招呼,还提醒学长别忘了把考古题找出来给我。”

    “那你和那个学长”

    “知道他有女友,我自然是疏远他。”

    罗象贤方寸一紧,虽然宜萱回答得云淡风清,眼中一闪而逝的伤感,却让他明白这件事在她心上留下的伤痕有多深,怪不得她会

    “你不会以为我家里藏着别的女人吧?,”他的语气是不可思议的。

    被人说中心事,宜萱困窘的涨红脸,垂下眼睫低声道:“我知道这么想很傻,可是你那么优秀,定然不缺女友。我”

    “我不是脚踏两条船的男人!”他气呼呼的打断她。

    “对不起”

    好生气,可是她道歉的声音是那么娇柔,他有再多的怒气也发作不得呀!

    罗象贤叹气道:“我是交过不少女友,可从来都是她们主动追我,除了你外,我没主动对谁感兴趣过。即使如此,我仍然把握一个原则,就是跟某人定下来交往后,不会再三心两意找别人了!”

    “你跟我定下来?”她不确定的问。

    “你怀疑?”

    在他凶恶如豺狼虎豹的眼光下,她哪敢怀疑呀,宜萱将头摇成博浪鼓。

    可是心里仍有着不确定,她深吸了口气,勇敢的说:“我们才交往没多久,对彼此都不了解。我以为你或许还没决定要跟我在一起,所以”

    “什么叫做对彼此不了解?”他嘀咕了声“想知道什么,你就问我,不就能了解我了吗?”

    “问你?”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她惊疑不定的眼光下,他倾向她,双手在她身上忙碌着。

    “噢。”

    “以后有任何问题,都不要放在心上。恋爱又不是只有亲亲抱抱,沟通也很重要!”

    “知道了。”既然他这么说,她似乎应该把心里在意的事全都说清楚。“象贤”

    “什么?”

    “你要是喜欢别人,要告诉我喔。”

    他难以置信地瞪向她“怎么又说这种话?还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信你,只是”她忧悒地摇头“谁都无法保证现在的喜欢会持续一辈子”

    罗象贤承认宜萱说得没错,可听在耳中却觉得无比刺耳、刺心。

    “我们才交往,你就想要喜欢别人吗?”

    “我没有!”宜萱激烈地否认。“我是担心你”“我也不会呀!”他气闷的回答。

    “你”他知道自己在承诺什么吗?令人晕眩的幸福感觉弥漫胸怀,可宜萱还是无法确定。“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你就那么确定”

    “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深情款款的注视她,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我不知道这份意愿以后会不会有改变,只晓得现在的我根本无法想象除了你外,我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可是”

    “你担心太多了!”他不满地抱怨,但一看见她眼里的不确定,随即心软地承诺道:“大不了我向你保证,我们之间绝不会有谎言。你要相信我呀。”

    宜萱心里一阵甜蜜,所有的不安都在他情深意切的保证下暂时消退,灼热的情意夺眶而出,同时反映在泛着桃晕的脸蛋。

    罗象贤心情悸动,但一想到停车场并不是个适合亲热的地方,只得按捺下满腔的情欲,勉强自己开口。

    “我们下车吧。”他率先离开车厢,绕到另一边为宜萱开门,一把拉起她,搂住她走向电梯,低头对她笑道:“想要多了解我吗?就算你对我的祖宗八代都感兴趣,我也愿意背给你听喔!”

    谁有兴趣知道他的祖宗八代?

    在跨进电梯时,宜萱羞赧地回过神。

    咦?她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他去的?

    还有身上的安全带,是何时松开的?

    这些疑问,都比不上随着电梯门再度打开而生出的恐慌。

    她可不可以不要知道他的祖宗八代?不要去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