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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饭局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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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今天胡文霆晚了十几分钟下班,等他往大院门口赶去时,朱强已经伸长脖子在往大院里面张望了,看到胡文霆匆匆地从里面往外走来,朱强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上车后,胡文霆发现只有自己和朱强两人,于是就问道:“强哥,黄书记呢?”朱强笑着说道:“黄书记下午拜访了几位市里的领导后就提前过去了,他安排我专门在这里等你下班,然后带你一起过去。”

    “黄书记这也太客气了吧,把地点告诉我,我打个车子过去不就行了,何必还要麻烦强哥你专门等我呢。”胡文霆说道。

    “呵呵,胡老弟你可是黄书记邀请的贵客,哪能不隆重一点,再说老弟你还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哥哥我等你一下又怎么啦,别人还没有这个机会呢。”朱强笑着说道。

    “强哥,你这么说就有点生份了啊,既然是兄弟,就不要分得这么清。真要说起来,强哥你帮我的还少吗?我不是也没跟你客气吗?”胡文霆认真地说道。

    朱强见到胡文霆认真的样子,心里却是暖暖的,感叹着自己交到了一个很重感情的朋友。于是也认真地说道:“刚才是哥哥说的不对,胡老弟千万别见怪。不过今天我来接你还有一层原因,就是那个地方是一个私人会所,一般的出租车司机还真不一定知道那个地方。”

    胡文霆还是第一次听说东海还有这种地方,于是就好奇地问道:“那地方和其他的饭店有什么区别吗?”朱强嘿嘿笑了几声之后说道:“区别可大了去了,首先,它不像其他饭店一样,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进,那地方不仅需要有钱,而且还需要有一定的地位,据说在东海市只有达到了厅级的干部才有资格进去,个别厅级以下的能进去,都是找了其他的关系的,像我们黄书记就是因为他和会所的老板曾经是战友才能进去的。其次,里面玩的项目可比一般的饭店多多了,可以说是只要你想得到的,里面都能提供,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钱。”

    说到这里,朱强侧脸看了胡文霆一眼,脸上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尤其是那里面的服务人员,几乎就是一个选美大赛的现场版,一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嘿嘿,一般的人见了非得流鼻血不可。据说里面有一些还是东海各大院校的在校大学生,只要你给得起钱,她们既可以在会所里陪你过夜,也可陪你到外面去共度春宵。”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胡文霆不免也在脑子里想像一下那里面的情景,可由于他的见识毕竟有限,实在想不出太多的内容。于是就笑着问朱强道:“强哥看来是在里面体验过了,来,说说你的感受?”

    朱强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就一小跟班的,哪有那个福份,只不过是过了过眼瘾罢了。”说到这里,朱强似乎还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又说道:“不过胡老弟你不一样,你是黄书记的贵客,黄书记一定会为你安排一些精彩的服务项目的,到时候你可别忘和你哥说说体会哦。”

    两个大男人不时地在车上意淫着,胡文霆感觉车子已经开了好长时间,似乎已经出了中心城区,道路两边的房子也变得有些稀疏,于是就问了朱强一句:“强哥,这地方这么偏僻吗?还有多久才能到?”

    朱强笑道:“嘿嘿,这种场所哪能放在闹市区,毕竟不能太堂而皇之吧,必要的保密还是要的。不过老弟你别急,马上就到了。”

    不久之后,车子就拐进了一条小道,又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胡文霆大致看了一眼,发现车子是停在一幢类似别墅的建筑面前。发现有车子到来,里面迅速出来了一个人,跑到驾驶室旁边敲了敲车窗,朱强摇下车窗,伸手从旁边拿起一张卡片递给了来人。来人接过卡片仔细检查了一下之后,用双手递还给了朱强并说了句:“请稍等。”随后就跑回去把大门打开,朱强一脚油门,车子就驶进了院子里。

    停好车之后,胡文霆跟着朱强往房子的大门走去,门口站着的两名工作人员在他们走到跟前时,弯腰为他们推开了大门。首先映入胡文霆眼帘的就是门内站着四个迎宾小姐,个个盘着高高的发髻,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外加脚上穿的高跟鞋,连胡文霆一米七四的身高都觉得有一种需要仰望的感觉。就像老潘见到大姚一样,胡文霆心里不禁感叹“高,实在是高。”

    其中一个迎宾小姐走近胡文霆问道:“先生有预约吗?是几号包间?”胡文霆扭头看了旁边的朱强一眼,迎宾小姐又把询问的目光转向朱强,朱强说了句:“203”。迎宾小姐马上说道:“好的,两位先生请跟我来。”说完就在侧前方领着两人往里走去,看着前面迎宾小姐随着走路而摆动的腰肢和臀部,尤其是上楼梯时,几乎近在眼前的丰满臀部,兄弟们是不是都会有一种想抻手摸一把的冲动。说实话胡文霆的心里也不时地冒出的这个念头,不过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还好这种煎熬的时间不是很长,很快迎宾小姐就把他们领到203包间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之后,里面传来黄高平那熟悉的声音“进来。”迎宾小姐又帮胡文霆和朱强两人推开了包间的门,把两人让进了包间之后,又随手把门带上。

    看到胡文霆进来。坐在椅子上的黄高平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胡老弟来了,路上还顺利吧。”

    胡文霆刚想开口称呼“黄书记”,忽然想起朱强在路上时的吩咐,让他在这咱场合不要称呼职务,而用“黄老板”来代替,于是连忙说道:“感谢黄老板的盛情邀请!”

    “喊什么黄老板,这不是见外了嘛,我托个大,老弟你就喊我黄老哥好了。”黄高平摆摆手笑着说道。

    胡文霆连忙谦恭地说道:“您是我前辈,我哪敢僭越,我还是喊您黄老板吧。”黄高平笑着用手指了指胡文霆,没有再坚持,但心里对胡文霆的懂礼节、知进退还是表示相当满意,对胡文霆也更加高看了一眼。

    随着黄高平按了一下墙边的一个按钮,不一会之后,服务人员就陆续地把酒菜给送了上来。在服务人员上菜期间黄高平说道:“我也不知道胡老弟喜欢什么口味,就自作主张先点了几个菜,如果一会胡老弟不喜欢的话,咱们再换。酒呢,咱们今天就喝点洋酒吧。”

    胡文霆连忙谦逊地说道:“客随主便,我今天一切都听黄老板的安排。”

    听到胡文霆这话,黄高平的眼睛眯了起来,笑着说道:“哈哈,那胡老弟可要说话算数哦,到时候可别怪我招待不周啊。”看到黄高平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再想到路上朱强说的一些事,胡文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万一到时候黄高平真的给自己安排人陪过夜,那又该怎么办?这种事绝对不在余跃的允许范围之内的。

    正当胡文霆患得患失的时候,黄高平又按了一个那按钮,随后就进来了三个女孩,用朱强的话说就是“个个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三个女孩很自然地就在三个人身旁坐下,并开始找各自陪着的人套近乎。坐在胡文霆身边的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叫雯雯并问胡文霆贵姓。一听到那女孩说叫雯雯,胡文霆顿时想到了王雯雯,也想起了她在京海时的遭遇,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道:“免贵姓胡。”

    那女孩也是一个阅人无数的人,虽然胡文霆脸上表情的变化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却被她捕捉到了,于是她一脸紧张地凑近胡文霆耳朵边轻声问道:“胡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那女孩轻柔地声音,外加一阵淡淡的香味传入胡文霆的鼻子中,使他的情绪慢慢地平缓下来。于是胡文霆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到了其他的事情。”那女孩脸上听到胡文霆的回答后,脸上又露出可爱的笑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换掉我呢?那样的话,我今天就拿不到钱了。”

    正当胡文霆和那个叫雯雯的女孩轻声地说着话的时候,黄高平笑着说道:“我说美女,见到帅哥就把正事都给忘了啊,来先给帅哥把酒倒上,悄悄话留到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说。”

    于是几个女孩相继动手,给各自相陪的对象倒上了酒,她们自己的酒杯里也倒了一点酒。在黄高平的倡议下,六个人都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后,三个女孩各自帮自己服务的对象夹了一些菜,并送到他们嘴边。胡文霆偷瞄了一眼黄高平,发现他脸上带着微笑,很自然地就张口吃下了女孩送到嘴边的菜,手似乎还往他身边女孩的身后动了一下。胡文霆却很不习惯,最终在他的坚持下,叫雯雯的女孩把夹的菜放到了胡文霆面前的小碟里,由他自己把菜送进了嘴里。黄高平和朱强见了,都是轻轻地一笑。

    接着胡文霆站起来,分别向黄高平和朱强敬了酒,都被对方要求胡文霆坐下来之后,他们才肯喝酒,否则就是不把他们当朋友。说实话,今天饭桌上的菜都是精致之极,当然了身旁的女孩也是漂亮又温柔(至少和胡文霆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人在漂亮方面比上她),可胡文霆却一点也找不到享受的感觉,反而倒有点像是在受罪。

    酒宴进行到半中途的时候,会所的老板进来向黄高平打招呼,顺便向大家敬了一杯酒,黄高平和朱强估计他都认识,所以没有说过多的话,双方就直接喝了一杯酒。到胡文霆的时候,会所老板客套的问了一句:“老板在哪发财啊?”胡文霆稍微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回答道:“不敢、不敢,我只是跟着黄老板混口饭而已。”

    会所老板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也是官场上的人,可一想又不对,按胡文霆这个年龄,级别不可能有黄高平高,怎么看黄高平对胡文霆却非常热情,倒像胡文霆是他的上级似的。会所老板用疑惑的眼神看了黄高平一眼,黄高平用手示意他靠近点。等会所老板来到黄高平身旁时,黄高平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会所老板才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于是又举着酒杯来到胡文霆面前,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胡老板,恕在下眼拙,有眼不识泰山。我自罚一杯,向您赔罪。”

    胡文霆连忙客气地说道:“老板您言重了,我可万万当不起您的赔罪,要不这样吧,我陪您喝一杯。”于是两人都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干,随后会所老板哈哈一笑说道:“胡老板不仅年轻有为,而且为人还很爽快,我真心想交您这个朋友。”胡文霆也笑着说道:“我们现在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会所老板眼睛一亮,紧接着追问了一句:“胡老板说的可是真的?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胡文霆微笑着反问了一句:“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会所老板一拍自己肥硕的脑袋说道:“瞧我这脑袋,反应就是有些慢。”随后又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了胡文霆,然后说道:“敝姓杨,叫杨再天,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胡老板不介意的话,今后我也舔着脸学黄老板叫你一声胡老弟了,你叫我老杨或者杨老哥都可以。”胡文霆认真地说道:“杨老板您和黄老板是兄弟,而黄老板又是我的前辈,所以您也是我的前辈,您怎么叫我都可以,但我却不能不知深浅,喊您老杨或者杨老哥,这样吧,今后我喊您杨总好吧。”

    杨再天对胡文霆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看胡老弟文质彬彬的样子,一定读了不少书吧,对这些礼节懂得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多多了。”这时边上的黄高平笑着插了一句:“老杨你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我们的胡老弟不仅是研究生毕业,而且还是研究生里的佼佼者。”

    听到黄高平的介绍之后,包间里的三个女孩都把目光投向了胡文霆,杨再天也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我说呢,难怪胡老弟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这样吧,老哥我今天也得表示一下。”随后向身后的一个工作人员低声吩咐了几句,工作人员转身离开了包间。

    不一会之后,刚才离开的工作人员回到了包间,把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杨再天。杨再天面向胡文霆说道:“胡老弟,这是我们这里的贵宾卡,我已经在里面存了一笔费用,希望胡老弟今后有空的话,能常来看看老哥我。”

    胡文霆连忙推辞道:“杨总,初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实在当不起啊。”杨再天笑着说道:“胡老弟,我们这些粗人,拿得出手也只有这点东西,太高雅的我也不会。还希望老弟不要见笑才是。对了…”说到这里,杨再天停了下来。转向胡文霆身旁的女孩吩咐道:“雯雯,你今天晚上一定陪好我的胡老弟,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其他的什么都好说,明白吗?”叫做雯雯的女孩犹豫了一下之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杨再天接着向胡文霆说道:“我们雯雯也是一名大学生,说不定你们读书人之间的共同语言多一些,我安排她今天晚上好好陪陪你。”话说到这种地步,其中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胡文霆毕竟不是久经花丛的老手,听到这些话之后,脸不由得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一时竟忘了开口拒绝,杨再天趁机把小盒子放到了胡文霆座位前面,说了声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之后就带人离开了包间。

    接下去的时间里,胡文霆和那个叫雯雯的女孩都处于尴尬之中,话也就更少了。而其他的两个女孩则用不时地羡慕的眼神看一眼叫雯雯的女孩。看到胡文霆的样子,黄高平似乎是心领神会了,于是就对他自己身边的女孩轻声低语了几句,那女孩出去一会之后,就回到黄高平身边并向他点了点头。随即黄高平站起来说道:“大家酒也都喝得差不多,咱们去泡个澡吧,顺便让美女们给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胡文霆也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离开了包间往外走去,先是下了楼,然后又从一楼大厅后面的一扇小门出去,这时胡文霆才发现除了刚才自己吃饭的这幢建筑之外,后面还有好几幢略小的建筑。进了其中的一幢建筑之后,朱强和陪他的那个女孩就在一楼的休息区坐了下来。而另两个女孩则领着黄高平和胡文霆继续往楼上走去,胡文霆向朱强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朱强看见后却对他挥挥手,表示让胡文霆放心的去吧。胡文霆无奈之下,只好一脸苦相的继续跟着往楼上走去,这一幕正好被回头的雯雯看到了,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很快胡文霆和黄高平就在身边女孩的陪同下各自进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之后,胡文霆发现里面的布局和在京海时见到有些相似,只不过这里明显高档了很多,尤其是看到里面浴缸后,更让胡文霆叹为观止,这已经不能用浴缸来称呼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浴池,完全可以同时容纳好几个在里面泡澡。

    在雯雯的提醒下,胡文霆配合着雯雯脱掉了外面的衣裤,当雯雯伸手要脱他的内裤的时候,被胡文霆给阻止了。胡文霆就穿着内裤进了浴缸或者说是浴池,闭上眼睛静静地泡了一会热水之后,心中那种莫名的躁动总算好一些。不一会之后,胡文霆感觉有人进了浴池,于是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把他的鼻血给呛出来。只见轻微的水汽中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分明就是一直陪着自己的雯雯,此时她是正对着胡文霆的,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清晰地映入了胡文霆的眼帘。胡文霆不敢再接着看下去,赶紧又闭上眼睛,可狂跳的心却根本无法随着眼睛的闭上而有所缓和。

    随后,胡文霆感觉到一只手柔软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身上,并轻轻地帮他擦洗着身体,胡文霆不时地感觉到一阵轻微地颤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颤抖还是那女孩的手在颤抖。胡文霆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伸出手抱住身边的那具身体,无奈之下,胡文霆只好通过说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胡文霆闭着眼睛轻轻地叫了地一声:“雯雯”,对方轻轻地嗯一声。胡文霆接着说道:“一会你先抓紧时间洗完,等你出去之后,我再自己冲一下。”对方轻轻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胡文霆迟疑了一下之后说道:“我、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对方似乎也迟疑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可杨总已经吩咐过了,今晚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停顿了一会之后,她又接着用比刚才更小的声音说道:“再说我自己也是愿意的,自己的第一次能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总比给那些大腹便便的中老年大叔甚至是大爷要好。”

    胡文霆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阵痛感让他的大脑又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开口涩声说道:“可我不能再犯错误。”听到胡文霆的话之后,对方似乎是愣了一下,接着又小声说道:“可是如果我没能陪好你的话,老板会责怪我的,而且我很可能会丢掉这份工作。”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可以做些什么能够帮到你?”听到雯雯那可怜兮兮的话后,胡文霆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就柔声问了一句。

    雯雯想了一会之后问道:“大哥你是做什么的呀,我们杨总好像都有些巴结你。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这里规定是不允许随便打听客人的信息的,你不方便的话就不说了,可千万别告诉杨总。”

    雯雯的一声“大哥”,让胡文霆的大脑更加清醒了,他又想到了王雯雯的遭遇,于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之前,先问了一句:“杨总会强迫你们陪客人吗?”这次雯雯马上就作出了回答:“那倒不会,但如果杨总不高兴的话,会让你走人的。”

    “这样吧,一会我找你们杨总说说看,能不能照顾你一下。我的老板是正好能管着他的,我说的话估计会有点用。”胡文霆隐晦地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真的,那太谢谢大哥了。”雯雯兴奋地说道,然后胡文霆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了一下,似乎是对方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印了一下,但胡文霆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接着就感觉到身边的雯雯离开了浴池,确定她离开之后,胡文霆才匆匆地冲洗了几下,也离开了浴池。到了外面的房间,看到雯雯已经重新穿上了衣服,胡文霆的心才放了下来。

    看到胡文霆出来,雯雯拿了一条内裤递给了他,说道:“这是会所为客人准备的,全新的而且已经是消过毒的,大哥可以放心的使用。”胡文霆点点头接过内裤又回到里面去换上,看到胡文霆这副样子,雯雯又噗嗤一声笑了:“大哥你怎么这么害羞啊?你不会还是…”紧接着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太放肆了,后面的几个字就没有说出来。胡文霆尴尬地笑了笑。

    接着就是胡文霆扒在床上享受着按摩,当雯雯让他翻过身来给他按摩正面的时候,胡文霆怕再次擦枪走火,于是对雯雯说道:“就这样吧。帮我联系一下杨总,就说我找他有点事。”

    雯雯拿起床边上的电话拨了出去,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不一会之后,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雯雯接起来之后,又把电话给了胡文霆,电话里传来杨再天热情的声音:“胡老弟,休息好了吗?雯雯的服务怎么样?还满意吧?”

    胡文霆说道:“都很好,我很满意,对了,杨总我找想您说点事,我到哪去找您。”

    杨再天在电话里笑着说道:“满意就好,毕竟雯雯好像还是第一次,我还生怕她的服务不到位呢。对了,胡老弟你不用来找我,我过去找你吧。”由于房间里非常安静,杨再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一旁的雯雯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于是脸上再次涌上了一层红晕。

    一会之后,杨再天就来到胡文霆所在的房间,打了几句哈哈之后,胡文霆就开门见山的对杨再天说道:“杨总,我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杨再天客气地说道:“胡老弟太客气了,有事你吩咐就是了,还说什么请不请的。”

    于是胡文霆就把雯雯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希望杨再天不要为难她,并且今后还能尽量给她一些照顾,比如对一些不太守规矩的客人就不要安排雯雯去陪了,免得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杨再天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胡文霆提出的所有要求,并笑着说道:“我一定帮胡老弟看好雯雯,等你哪一天想要她的时候,我一定把她完好无损地交给老弟。”随后又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道:“雯雯啊,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能让胡老弟为你的事这么上心,看来以后我也得好好巴结巴结你,以便将来我有事求到胡老弟的时候,还能让你帮着说说话。”

    随后,本着礼尚往来的精神,胡文霆也把自己的移动电话号码留给了杨再天,说电话号码的时候,胡文霆是当着雯雯的面说的,胡文霆相信如果她有心的话,也应该记住了号码。

    最后,胡文霆请杨再天帮忙联系一下黄高平他们,说自己要回去了,让他们送自己一下。杨再平马上表示不用找他们,他会安排会所的车子直接送胡文霆回去。然后杨再天对着胡文霆笑了笑说道:“我先下去安排车子,你们抓紧时间告别一下,一会让雯雯带老弟到大厅门口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