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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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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片暗黑、一盏明亮的烛光,斜射在室内的墙上,映出汗水淋漓、活色中香的激情画面。

    这就是萧遥,发泄精力之余,也不忘保持理智的不让任何女人有留下他子嗣的机会。

    女人浑身虚脱的瘫痪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复。

    “爷”京城第一名妓古秋棠侧过身子,双眼满含浓浓情欲的望着身边的萧遥,葱白玉手情不自禁区的抚上他健硕的胸膛,对他充满深沉的迷恋。

    虽身在风尘,但古秋棠向来紧持只卖世不卖身,直到一年前的风末寒冬之际,她遇见了俊傲不凡的平西王爷萧遥,从那一天起,她的心就此沦陷了。

    见过无数名流、豪门贵公子,却无一人能教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身下,惟独萧遥令她一见倾心。所以她毫无保留的将珍贵了十八年的处女之身给了他,只因他是她一生一世永不悔的眷恋。

    “爷,秋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您吗?”她的玉手探向萧遥,俯向前娇羞的磨蹭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依依不舍的来回优游,她渴望拥有全部的他。

    “你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萧遥捉住她的手,声音虽是慵懒,但其中陷含的威胁却不容忽视。

    “秋棠只是希望能继续服侍爷。”杏眸含醉带媚,她缓缓的移动着圆润有致的身子,将丰满的双峰更偎近萧遥壮阔的胸膛,贪婪的磨擦着他平滑结实的肌肉。

    “你胃口还真不小。萧遥邪邪一笑,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动于衷。

    “唔人家只是对爷才会如此。”带着诱惑的笑容,好心不不相信天底下会有哪个男人抗拒得了如此搔人心痒的诱惑,古秋棠轻吻着他的胸膛,有极度自信能勾起他再一次共赴去雨的欲望。

    “怎么?一个晚上来了三回还嫌不够,你现在还要?”萧遥扬嘴冷笑,眼神漠然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愈来愈不知足了,竟也懂得利用他的宠爱来做不合她身份的要求。

    冷笑的推开古秋棠不安份的手,萧遥突地一个翻转起身,俐落的下床拿起衣物,神情在幽暗的光线中看不真切。

    “爷”古秋棠惊慌的跟着起身,神色不安的看着他惊冷的眼神与唇边邪魅的冷笑。

    “收拾一下,本王等会派人送你回迎春楼去。”他面无表情的命令,凌厉的眼神丝毫不损他那俊美的容貌。

    “可是爷,都这么晚了,秋棠可不可以等明天再”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冷峻淡漠的面孔,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般的痛苦。

    即使他从不曾对她甜言蜜语过,但她仍希翼自己在他心中能占有一点点的小角落,纵使这个角落仅有千万分之一,她也甘之如饴呵!

    “你想惹本王生气?”他警告的声音藏着些许不耐。

    对萧遥来说,女人向来都只是他生理欲望下的发泄者,他从来不将心思浪费在她们身长。

    “秋棠不敢。”她连忙下床,颤着手服侍他着衣。她顺从的说,十分清楚的明白“顺从”是让她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唯一的办法。

    “很好,本王一向喜欢听话的女人。”萧遥微牵动唇角,压下她的颈项,奖励的印上刀子的唇,与她的舌头交绻,另一手则握住她的丰乳,技巧的揉捏挑逗,直到她发出满足的娇吟。

    古秋棠浑然忘我的沉沦在他创造出来的欢愉中,对他邪魅俊美的容貌,更加迷恋得无可自拔。

    “爷,秋棠可不可以斗胆问您一件事情?”她半仰起脸,勾住他的腰,媚态毕露的撒娇道。

    萧遥半张开眼睛,神情冷漠的看着古秋棠脸上情欲犹浓的表情“什么事,说吧!”

    “爷,听说您已经把当年灭您家门之仇人,也就是赵震天的女儿赵吟仙给接进王府了,是不是?”她娇嗔的问,心中实有不甘。

    平心而论,于美貌,她有自信当今天下无任何一个女子比得过她,于才情、琴、棋、书、画,她更是样样皆涉猎,那凭什么她就得处处屈居于人下,连心爱的男人也要拱手与人分享,难道只因他的出身是青楼女子?

    然而,若这赵吟仙是王公贵族之女也罢,但却偏偏只是一个为天下所唾弃的杀手之女。虽说这黑衣客杀手组织早已教人给灭了,但仍摆脱不了赵吟仙那身份卑贱的事实,这教一心想要获得萧遥宠爱的她如何甘心呀?

    “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萧遥的眼神严厉的迎视着她,灼人的目光吓得古秋棠几乎想要退缩。

    “是是秋棠在迎春楼时,听那些爷儿们说的。”她害怕的咽着口水,怯怯的回答道,脸色因恐惧而变得苍白。

    “想不到京城里嘴杂的人还不少。”萧遥阴冷的笑着,俊逸狂狷的神色有说不出的诡异。

    “爷,告诉秋棠,这这不是真的吧?”从未见过他如此诡魅阴残的一面,古秋棠的身子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你说呢?”他温热的唇再次抵在她微凉的雪白纤颈上吹气,声音却是幽涉得令人颤抖。

    事实上,早在三天以前,赵吟仙就已经住进平西王府内的“飘香楼”里了,他暗忖。

    “秋棠不明白。”她抬头款款深情的看着他,始终捉摸不透这个她爱得死心蹋地的男心底在想些什么。

    “很好,你是不需要明白。”萧遥放荡狎笑“你只要将你陪寝的身份做好,本王自是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他猛地攫获那柔嫩的眉瓣,侵入的舌迅即与之相缠,炽烈的吸吮。

    承爱着他强势而猛烈的狂吻,古秋棠紧紧攀住他,热切的响应着,只能祈求上苍能将这一刻持续到永远“我不是说过不准来打扰我吗?出去!”一声娇艳的斥责声,由平西王府内的飘香楼传出。

    半个月了,自从赵吟仙被接进平西王府后,时间已经匆匆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她就是你只被囚禁的鸟,非但行为遭受到严密监视,就连大门也不得迈出一步,她简直快要崩溃了。

    “你这是在命令我?”沉稳的男低音由门口传来,冷冽幽涉的声音,丝毫不带任何暖意。

    赵吟仙骄傲的转过身,怒视着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这一望可呆住了,微张着嘴,一股爱慕之情立即由心而生。

    在她十七年的生命中,从没有见过如此威严又贵气的男人,绣着金线的一身白袍在空中飞舞,薄洒着恍若大神临界,俊美的脸孔冷冷的没有表情,一双漂亮如鬼魅般吸引人的眼睛,竟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你你是谁?”赵吟仙的心不要命的狂跳着,原先的骄纵及创造性全化成一摊柔水,只为眼前这个如神抵般的男人。

    “你说呢?”萧遥冷漠的看着她痴迷的表情严厉的眼神有着一抹轻蔑。

    “我我不知道。“她的脸红成一片,这半个月来,除了专门服侍她的婢女青衣,以及固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外,她再也没有见过平西王府内的任何人。

    萧遥薄唇高傲的勾笑,冷峻的瞳眸里是一片阴沉“看来这种阶下囚的生活,你倒过得满享受的嘛,赵大小姐。”他低回的笑声在黑夜里,直教人由心底颤起。

    “你你知道我是谁?”打个冷颤,赵吟仙神色慌乱的看着他。

    “恐怕全府上下无一人不知。”萧遥那魔邪俊美的面庞显得比平常更加寒栗。

    “既然如此而已,那你怎敢来,不怕被萧遥爷知道吗?”她一时刻忘了羞怯,恢复高傲的神情挑衅着。

    “相信我,只要我想来,没人胆敢说一个不字。”凛起眸光,萧遥阴侧的冷笑。“毕竟你头顶的是我的天,脚步踩的是的地盘。”

    “你的地盘?”赵吟仙倒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莫莫非你你是平西王爷萧遥?”

    “终于认出来了吗?佩服、佩服。”他高讽的冷笑着。

    “你我我不知道”她全然慌了手脚,不知该说些什么。“你这么晚了,你”关上房门,萧伯威胁的身影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本王这个时候来的目的,相信用不着我说,你也应该明白。”他一只盛满掠夺的狩猎之眼,像观赏一只触网挣扎的猎物般看着她。

    “不,我我不明白。”发出如风颤抖的声音,赵吟仙双手不安的绞动着手中的丝帕。

    “我要你。”萧遥直接道出他的来意,这也是他对赵震天当年灭他全家严厉报复,就算在九泉这下,他也要赵震天死不瞑目。

    赵吟仙被他毫不迟疑的话语给吓退了一大步,脸色呈现一片死白“你不行,我们之间还未有名份,怎么可以”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她害怕的用双手环抱住胸,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名份?”萧遥听了厉声大笑,一个反手,赵吟仙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里,他霸道的气势直冲而来。

    “啊”她吓得惊声尖叫。

    “你有这个资格跟本王谈名份吗?”他的嘴角浮现一丝诡异慑人的阴残笑容,漠然无情的凝视着她蠢动不安的身子。

    “放开我!我不准你这般羞辱我!”赵吟仙气得尖叫,眼中滚着盈盈的泪珠,使尽全力的拍打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够了,能做本王的女人是你上辈子烧的好香。”萧遥残酷的冷笑,扶住她的腰抱起她,直往床榻走去。“至于是不是羞辱,待会试度、试就知道了。”

    “你卑鄙,竟乘人之危,唔”萧遥如鹰一般的唇蛮横的探险入她的口中,与之唇舌纠缠啮咬,贪婪的唇渐移至她白皙的颈子,对着她耳畔芬芳吟哦的吐息,邪气的淫笑。

    赵吟仙昏昏沉沉的,他的力量令她害怕,他扶摸的手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随着衣物一件一件的落下,全然光裸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颤抖,只能任他挑起她体内燃烧旺盛的欲火碧空如洗,艳阳透过林木间隙,将点点金光遍俪四周,高耸入去的树干上缠着一圈圈犹如粗绳般的蔓藤,树间结着一窝窝黄色的鸟巢,彩鸟如花絮在林间飞舞。

    罗昕倏地从昏睡中惊醒,一群展着透明翅膀的七彩昆虫,在她手臂间飞舞,她抬手想将它们赶直,但一股突然袭击全身而来的剧痛,让刀子的眼泪差点迸流下来。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疼痛有稍稍减轻的趋势,她才又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蔚蓝辽阔的天空,无边无际的延伸至天涯,美得让她几乎误以为置身仙境。

    但是肉体上的疼痛随即现实的敲醒了她,她让她记起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车祸。

    扶着几近爆裂的头,罗昕咬着牙,忍受着疼痛的站起来,她转过身放眼过去,一时之间竟看傻了眼。

    是她摔坏头吗?要不,怎么会看见一大片的桃花林?不,那简直不是用一大片可形容,而满山满谷,放眼所到之处都是。

    奇怪,台北何时出现这么个种桃花人间天堂?而且是如此丰盛若世外仙境的桃花树林?

    不,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台湾的每个大小角落她几乎去,纵使再怎么偏僻难忘的地方。

    况且,她还记得当时她明明是从山上跌落山谷中的啊!那山谷呢?怎么没看见?这到底怎么回事?

    罗昕蹙眉的四下张望,周围除了望之不尽的桃花树之外,这连栋屋子都看不见,更何况是她所希翼的人了。

    莫非她这一跌,让她跌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罗昕不可置信的闭上眼,衷心希望这只是她头昏的幻象。

    深吸一口气,她再度睁开眼睛,景物依旧,那代表她眼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错乱之下所产成的幻觉。

    聪明的她心里隐约有七、八分明白,她这一跌,可能把自己给跌进了时空的洪流中,而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时代。

    既然龙门社会性的总指挥龙扬的老婆桑妮,都有办法从二十三世纪来到二十世纪,那么为何刀子就可以例外呢?

    想来好笑,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她竟一点也紧张不起来,或许地正如她的好友倪娃娃据说,她是个怪胎,更是个特异份子。

    她有许多想法都超乎常人的范围,她甚至是没有像一般正常人碰到这种状况时该有的惊声尖叫,或者是泣鬼神的嚎啕大哭。

    她只是冷静的接受这一切,一如她与生俱来的淡漠个性,刀子是绝对不轻易显露自己内心任何情绪和想法的。

    将断裂的霹雳腰包从地上捡起,罗昕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开始朝前方行进。

    目前当务之急,便是调查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在何方,而后,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静静的思忖下一步该如何。

    毕竟天无绝人之路,总是有那么一丝可能,她再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虽然那里并没有任何的亲人在等着她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罗昕眼睛一亮,顾不得身体的疲累和疼痛,快速的朝着打斗声的方向奔去。

    有声音就有人,有人就有希望,这代表此处并非杳无人迹,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想法。

    不一会儿,她终于来到打斗声音来源的地方,发生什么事了?罗昕的脚倏地打住,不明白的看着前方有若电视剧中武打情节的精彩画面。

    在一阵激烈的刀光剑影之下,她不动声色的隐匿在暗处,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双方人马。

    萧遥和两名手下轻松的迎战一群蒙面的黑衣客,像是戏耍他们似的嘴角露出一个如鬼魅般的冷笑。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优美的唇线勾勒出阴冷的微笑,萧遥低沉冷然的声音中,有着一股不可忽视的王者气势。

    “等你到阴曹地府的时候,再去问阎罗王吧!”为首的黑衣客挥剑前进,一双眼睛露出冷厉的杀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遥悠悠冷笑,胯下黑得发亮的骏马“旋风”正高高的昂起头,恍若全身蓄势待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

    “啐!鹿死谁手还不知道。”黑衣客恶声恶气的叫嚣着。

    嚣狂的残邪恣笑悠扬天际,被围困场中的萧遥缓缓谑笑,他那一身硕实的肌肉,发出肃沉的律动,追人的深骇凝结于他的面庞,令人颤抖的冷栗“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他无丝毫温度的声音中透露着森冷的警告,邪美的魔性面庞,全身罩着浅色光流,一双冷如夜炬的锐眼迸出杀气,攫掠住他们的视线。

    “废话少说,把命留下。”黑衣客大喝,展开一波围攻阵势。

    “就怕你们没那个本事。”骑在萧遥旁边的剽勇男子石冲冷笑,大有不把他们十几个人放在眼底的轻视。

    “本事?哈哈哈,今天除非你们把凌凤凉玉和翔龙暖玉交出来,否则休想活着离开。”黑衣客首领恶毒的大笑,双眼充满嗜血的杀气。

    相传,凌凤凉玉和翔龙暖玉,是块椭圆形大小直径的五公分的雌雄宝玉,表属青绿色隐含透明,不但能冬暖夏凉,且能驱儿避邪。

    最主要的还是凌凤凉玉里,隐藏着一个富可敌国的天大宝藏,而欲取得此宝葳,则需要靠另一个暖玉作为引子,两玉相辅相成才可。

    “劝你大话少说,免得不小心被口水给呛死。”讥讽的声音缓缓传来,萧遥的左右手之一,素有“玉面军师”之称的纪闵尧,闲适自若的摇着手中的羽扇,有着文人般风采的脸庞上,绽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调侃笑意。

    “可恶,你找死。”一声暴喝之下,黑衣客数十人全部挥剑逼近,冷冽的杀意包围住萧遥等三人。

    石冲首先夺勇迎身向前,长剑横胸,所势骇人。“想要取我们的性命,谅你们还没这个能耐。”他不屑的嗤之以鼻,目光有着绝对的犀利。

    于是,当?的一声,一场刀剑之战展开了。

    原本因人数众多而看似占居优势的黑衣客,萧遥等人强势的武功逼迫下,渐渐出现了劣势,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内,十几个黑衣客竟被打得落花流水,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数。

    就在此时,躲在暗处的罗昕忽然瞥到树林一隅的黑影,已架上箭的弦弓正对准前方,朝着前方的目标发射。

    “小心!”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两方人马的缠抖。

    萧遥一侧身,闪过朝他飞来的箭,并反后将藏在袖中的刀刃射出去,暗处的人影应声倒下。

    “该死!竟让他给逃过了。”黑衣客首领咬牙切齿,想不到早先安排在暗处行刺的弓箭手居然失败了。

    这宛全都是那个声音害的,他双目微凸的瞪向声音的来源,接着,震惊的表情就像年到了鬼似的,大刀显此失手掉至地上。

    一?x那间,所有的打斗声全都停止下来,每个人的表情如出一撤,皆是张嘴瞪大眼的看着她,恍若她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似的。

    罗昕自己也非常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毕竟她这一身奇装异服的打扮,黑衣皮衣加上黑色牛仔裤太凌乱披散的头发,对他们不说,无一不诉说着诡异与冷谲,当然也由不得他们不被自己吓到了。

    “你是谁?”骑在旋风上的萧遥,睁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阳光下,她出尘的容颜与风采,飘忽莫测的冷冽气质,无法不令他惊艳。

    “我只是一个落难人。”罗昕清脆如冰的嗓音,有意轻描淡写的道。

    虽然彼此之间隔着一大段距离,但她仍看得出与她说话的这个人不简单,俊然高挺的气势,冷凝阴邪的双眸,肯定是人中之龙凤。光是瞧他坐在马背上那股王者的风范,一种散发着自信与权威的从容力量,就算是再怎么白痴的人都看得出来。

    “落难人?”充满怀疑的声音自萧遥口中逸出。

    “是的,落难人。”普天之下,应该没有比她更适合这个形容词了,罗昕无意识的一笑。

    这一笑,光浑照耀了周遭,也令萧遥整个人完全愣住。

    因为那冰雪般冷艳绝尘的少女容颜,彷佛集天地之灵气,美联社得聪慧绝伦,冷艳得圣洁,轩昂眉宇间睨视之傲气,却又透出少年的焕发英姿。

    萧遥与周遭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直愣愣的望着眼前如男似女飘忽的人。

    罗昕任由他们打量自己,然后往前走一步,捡起再度掉落地面的腰包,这腰包是她与二十世纪唯一连系的东西,丢不得的。

    只是没想到她不动则已,一动,所有的人皆纷纷跟着她行动。

    “干掉她!”黑衣客首领歹毒的下着命令,谁教她竟敢多管闲事,坏了他的暗杀计划,简直罪该万死。

    “是!”离罗昕最近的黑衣客纵身一飞,手上的大刀往她身上一挥。

    “咻!”罗昕一惊,闪躲不及,只觉手臂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紧接着,砍伤她的黑衣客也跟着倒下。

    手持长剑的萧遥气势非凡的站在她面前,一身白与金交炽的闪亮劲装,缠系在腰上的白缎缀饰象征主人身份的玉佩流苏,一张俊雅得几近邪美的面庞,乌瞳深幽邃亮,宛如星辰又见诡序。

    “你受伤了!”他低吼的声音,透露些许怒气。

    “废话,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得着讲吗?”罗昕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

    可恶,要不是因为要救他,她怎么会连带的遭受池鱼之殃,都怪自己多事。更可恨的是,她那向来自傲的功夫,竟因为全身的过度疼痛,而无法得以施展开来。唉!当真是被寻娃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真是可叹呀。!

    萧遥对她的无礼视若无睹,转身看向正与黑衣客周旋的两个部属,那被怒火所取代的面庞更为狂傲。

    “一群不自量力的无知蠢人。”他残暴的虐笑,骤然而出的一挥掌,一种血腥的暴泪之气清楚的散出,朝敌人之首飒身而去。

    “杀无赦!”随着他的话落,黑衣客之首领应声倒下,当声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