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喜忧各自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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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接电话，不和你计较了。”夏宁宁说着话把手里的物品放到购物车上，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闪着周海晴的号码，她忙把手机放到了耳朵上：“海晴，最近好吗？”心情好，声音里也充满欢悦。
“好好，有你惦记，当然好了。只是……看到你之后想起了我们上学的时候……那个时候真好，想起来却感觉到好远，恍如隔世……”周海晴说到恍若隔世时眼前出现了夏宁宁和董凌云相依着在操场走过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们几个要好的同学没有人会想过夏宁宁和董凌云会分道扬镳，真的遗憾，世事难料。如今的情况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自己的家，一个还在谈恋爱，一个形单影只，想着周海晴竟然有些伤感，“又要过春节了吧，我们都要老一岁了，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时光，趁着放假的时候我想我们高中时几个留在本市的好朋友一起聚一聚，你觉得怎么样？”
“海晴……”本来在周海晴说“那个时候很好”时夏宁宁还是快乐的，但接下来周海晴伤感的话同时引起了夏宁宁的伤感，“那个时候我们……多年轻，现在……哦，我也想我们能够聚一聚，可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同学都各奔东西，如果不是偶而碰到你，我都不知道你也留在这儿了。平时我只和清芳联系，你知道我们两家离的近，清芳也在本市呢，我们……也只有她了。清芳趁着春节的假期也要结婚，过完春节了，找个时间咱们一起聚聚。”那个时候单纯快乐，虽然为了高考压力极大，但相比现在的走入社会还是要轻松的多，那个时候……夏宁宁努力把那个时候的事情沉淀下去，她不想翻腾起那些悲伤的往事让自己难过，可是……支离破碎的残片还是忽隐忽现在她的脑子里闪耀。夏宁宁下意识地抓住了程伟握着购物车扶手的手。
周海晴本来也是寻找清芳的，可听夏宁宁提到清芳的名字有点难过，清芳原来也没有结婚，也是老姑娘一个，不过她就要结婚了就要有了归宿还是值得高兴的，这下可好，自己这一下子正好赶到了点子上，看来清芳结婚时候的礼物自己是不能少的了。唉，如果不是董凌云和夏宁宁给的的教训，周海晴觉得自己可能不会知道人长大了就都不地道，都学会动用心机，都学会自私自利，她暗自叹息。可夏宁宁提到清芳的名字她只是装着十分意外，高兴地说道：“清芳？清芳要结婚了，真为她高兴，到时候我们在她婚礼上见面啊。哦，那你把清芳的电话号码给我说一下，我找时间给她打个电话，唉，好几年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她变了多少。”
“除了变老别的没变。”夏宁宁笑着说，“你找个纸笔记一下，我把清芳的号码念给你。”
清芳把挑选好的锅碗瓢盆放到购物车上，眼见小小的车子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了，清芳叹息：“家太不容易了，你看看，我都着急。”
叶欢甩了甩漂亮的头发，温柔一笑：“着急什么，这不好吗？这里可都是我们的幸福哎，满满当当，我看着就只有满足的感觉。”
他是清芳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准备春节之前把婚礼办了，所以正抓紧时间准备，家里大件的家具都有了，这些锅碗瓢盆的就只能是趁着下了班的时间安置。
清芳这几天着实累了，但是却不得不坚持：“你倒是挺乐观的，我可不行，真的烦了。”看着叶欢，小声地嘟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结这个婚了。”
尽管声音很小，叶欢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赶紧赔笑：“好宝贝，一辈子不就这一次嘛，忍忍就过来了，我知道你辛苦了。你看看，我们拥有了这么多不是挺好的嘛，我看着这些，就感觉到浑身有力浑身温暖，这都是你给我的，谢谢你，真的谢谢。我们会……苦尽甘来的，是不是？我会在之后的时间里好好补偿你。”
看着叶欢故意讨好的面容，清芳心里涌起甜蜜，但嘴上却没有把心里的意思说出来，而是丢给叶欢一个白眼：“真会说话，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哄死人不偿命了。”
“哪里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叶欢笑着说，心里却暗笑，不哄着点老婆怎么能够到手？
清芳正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疑惑了一下才接听：“喂，你好，哪位？”
董凌云心中一喜，连忙回答：“你好你好，我找清芳，请问你是……”时隔好几年，尽管他觉得声音很像清芳，但还是不敢确认，听着这个声音，往事在脑子里回旋，只是觉得激动。
“我是清芳，你是……”清芳一时想不起是谁。
董凌云却十分激动：“清芳，我是董凌云，我是凌云，你忘了？”终于联系到清芳，董凌云心里有些特别。如果不是为了夏宁宁，他才不会这样煞费苦心地寻找清芳呢。想到自己寻找清芳的目的不过是在利用，董凌云心里也是难过，自己……实在是个势利眼。
“凌云……是你董凌云，是你？”猛然听对方说自己是董凌云，清芳也是既感觉意外又十分高兴，“你在哪儿，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你……你好吗？”
“我很好，老同学你好。”董凌云笑着说道，“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当然想办法打听到然后讨你的喜酒喝了。”
“当然，少不了你的，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电话号码的？还有既然说了你一定要来噢。”这样突然，让清芳十分激动，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事情想要知道，一时都不知道说那个了，又突然想到董凌云大学毕业以后留在了外地，怎么出现在雪峰市？于是说道，“喂喂，到时候你能够回来吗？回来的时候别忘了把夫人带上，让我们一睹夫人风采，饱饱眼福。”说完突然想到董凌云就在本市，自己都觉得想笑，——太激动了，脑子都乱套。
董凌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就在这儿呀，前年就回来了，至于夫人么……没有，所以呀，你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的，沾沾喜气，然后自己也顺便找一个……”
“买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买到的，要慢慢转，碰到合适的了再买，不可能想买什么一下子就能够碰到的。”看着程伟有点烦，夏宁宁耐心地说，“逛商场就是这样的啊，一方面是真是要买东西，另一方面就是看。”
“我就怕这个，一说逛商场买东西我就发愁。”程伟摇头。
夏宁宁微微笑道：“你每天上班我从来不听你说发愁，逛街买东西之类的事情你很少啊，就说发愁，是说浪费了时间还是不愿意，可自己不买东西怎么会自个人跑到自己面前？发愁……那你要怎样？”
“我是不喜欢，当然了有人喜欢，将来我就让喜欢的人来做这些事情，我自己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你看好不好？”程伟也笑，一语双关。
“你有本事操作，有本事让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做事，怎么不可以呀？还有呢，有钱的话，让人喂你吃饭有可以呀。”夏宁宁揶揄道。
程伟只当不懂，笑笑看着夏宁宁。两个人慢慢走过食品柜。
清芳举着手机和叶欢慢慢往前走，转角处正好迎上了转过来的程伟和夏宁宁。猛然看到夏宁宁，清芳不由自主想到夏宁宁和董凌云的以前，也因为她们经常在一起，所以不用特意招呼只是冲夏宁宁摇手，然后走到一边和董凌云说话。
夏宁宁也冲清芳摇摇手，意思是让她尽管忙，然后对叶欢说了句“你好。”
叶欢看到夏宁宁和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孩在一起，自然是心知肚明，嘴巴向夏宁宁说着“你好，”目光却溜在了程伟身上。
夏宁宁自然明白叶欢的意思，坦然地把程伟介绍给叶欢：“这是程伟，我的男朋友。”转而又对程伟说，“清芳的未婚夫，叶欢。唔……是准夫君了，他们就要结婚。”
程伟心里涌起别样的滋味，笑着伸出手：“你好。”他认识夏宁宁的时候就知道清芳，知道清芳是夏宁宁的好朋友的，只是没有见过叶欢。
“你好。”叶欢也伸手，“你们……”
夏宁宁害怕叶欢不知内情会说出让人尴尬的话来，急忙接过叶欢的话，“程伟要回家了，我们出来给他的爸爸妈妈买一些土特产。哦，你们……”夏宁宁把目光放到他的购物车上，“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这车……”说着话，看了看叶欢，嘴角勾起笑意。
叶欢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投到购物车上，看着自己连放一根针都困难的购物车说：“厨房用具基本上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一次买不齐，下次再来。”
“哦，如果还有什么你们看着合适又拿不上的话，我和宁宁帮你们拿。”程伟友好地说。说实话，看着这些厨房用具程伟也是着急，他想假如是他的话，同样无可奈何。——这锅碗瓢盆就是一个家，绑定了自己的一生，其中不光是喜悦还有责任。
看着程伟友好的目光，叶欢忙说：“谢谢，可这些不是我说了算的，人家说需要什么在买，我……是跟班的。”说着话，扭头嘴巴一努，指着一旁打电话的清芳。
夏宁宁掩嘴一笑：“很好很好，知道听话就好。”
“我敢不听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清芳吗？她……”
“什么什么，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叶欢背对着清芳，所以自顾说话，没想到清芳会在这个时候走近。
“我先接电话，不和你计较了。”夏宁宁说着话把手里的物品放到购物车上，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闪着周海晴的号码，她忙把手机放到了耳朵上：“海晴，最近好吗？”心情好，声音里也充满欢悦。
“好好，有你惦记，当然好了。只是……看到你之后想起了我们上学的时候……那个时候真好，想起来却感觉到好远，恍如隔世……”周海晴说到恍若隔世时眼前出现了夏宁宁和董凌云相依着在操场走过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们几个要好的同学没有人会想过夏宁宁和董凌云会分道扬镳，真的遗憾，世事难料。如今的情况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自己的家，一个还在谈恋爱，一个形单影只，想着周海晴竟然有些伤感，“又要过春节了吧，我们都要老一岁了，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时光，趁着放假的时候我想我们高中时几个留在本市的好朋友一起聚一聚，你觉得怎么样？”
“海晴……”本来在周海晴说“那个时候很好”时夏宁宁还是快乐的，但接下来周海晴伤感的话同时引起了夏宁宁的伤感，“那个时候我们……多年轻，现在……哦，我也想我们能够聚一聚，可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同学都各奔东西，如果不是偶而碰到你，我都不知道你也留在这儿了。平时我只和清芳联系，你知道我们两家离的近，清芳也在本市呢，我们……也只有她了。清芳趁着春节的假期也要结婚，过完春节了，找个时间咱们一起聚聚。”那个时候单纯快乐，虽然为了高考压力极大，但相比现在的走入社会还是要轻松的多，那个时候……夏宁宁努力把那个时候的事情沉淀下去，她不想翻腾起那些悲伤的往事让自己难过，可是……支离破碎的残片还是忽隐忽现在她的脑子里闪耀。夏宁宁下意识地抓住了程伟握着购物车扶手的手。
周海晴本来也是寻找清芳的，可听夏宁宁提到清芳的名字有点难过，清芳原来也没有结婚，也是老姑娘一个，不过她就要结婚了就要有了归宿还是值得高兴的，这下可好，自己这一下子正好赶到了点子上，看来清芳结婚时候的礼物自己是不能少的了。唉，如果不是董凌云和夏宁宁给的的教训，周海晴觉得自己可能不会知道人长大了就都不地道，都学会动用心机，都学会自私自利，她暗自叹息。可夏宁宁提到清芳的名字她只是装着十分意外，高兴地说道：“清芳？清芳要结婚了，真为她高兴，到时候我们在她婚礼上见面啊。哦，那你把清芳的电话号码给我说一下，我找时间给她打个电话，唉，好几年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她变了多少。”
“除了变老别的没变。”夏宁宁笑着说，“你找个纸笔记一下，我把清芳的号码念给你。”
清芳把挑选好的锅碗瓢盆放到购物车上，眼见小小的车子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了，清芳叹息：“家太不容易了，你看看，我都着急。”
叶欢甩了甩漂亮的头发，温柔一笑：“着急什么，这不好吗？这里可都是我们的幸福哎，满满当当，我看着就只有满足的感觉。”
他是清芳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准备春节之前把婚礼办了，所以正抓紧时间准备，家里大件的家具都有了，这些锅碗瓢盆的就只能是趁着下了班的时间安置。
清芳这几天着实累了，但是却不得不坚持：“你倒是挺乐观的，我可不行，真的烦了。”看着叶欢，小声地嘟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结这个婚了。”
尽管声音很小，叶欢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赶紧赔笑：“好宝贝，一辈子不就这一次嘛，忍忍就过来了，我知道你辛苦了。你看看，我们拥有了这么多不是挺好的嘛，我看着这些，就感觉到浑身有力浑身温暖，这都是你给我的，谢谢你，真的谢谢。我们会……苦尽甘来的，是不是？我会在之后的时间里好好补偿你。”
看着叶欢故意讨好的面容，清芳心里涌起甜蜜，但嘴上却没有把心里的意思说出来，而是丢给叶欢一个白眼：“真会说话，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哄死人不偿命了。”
“哪里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叶欢笑着说，心里却暗笑，不哄着点老婆怎么能够到手？
清芳正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疑惑了一下才接听：“喂，你好，哪位？”
董凌云心中一喜，连忙回答：“你好你好，我找清芳，请问你是……”时隔好几年，尽管他觉得声音很像清芳，但还是不敢确认，听着这个声音，往事在脑子里回旋，只是觉得激动。
“我是清芳，你是……”清芳一时想不起是谁。
董凌云却十分激动：“清芳，我是董凌云，我是凌云，你忘了？”终于联系到清芳，董凌云心里有些特别。如果不是为了夏宁宁，他才不会这样煞费苦心地寻找清芳呢。想到自己寻找清芳的目的不过是在利用，董凌云心里也是难过，自己……实在是个势利眼。
“凌云……是你董凌云，是你？”猛然听对方说自己是董凌云，清芳也是既感觉意外又十分高兴，“你在哪儿，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你……你好吗？”
“我很好，老同学你好。”董凌云笑着说道，“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当然想办法打听到然后讨你的喜酒喝了。”
“当然，少不了你的，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电话号码的？还有既然说了你一定要来噢。”这样突然，让清芳十分激动，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事情想要知道，一时都不知道说那个了，又突然想到董凌云大学毕业以后留在了外地，怎么出现在雪峰市？于是说道，“喂喂，到时候你能够回来吗？回来的时候别忘了把夫人带上，让我们一睹夫人风采，饱饱眼福。”说完突然想到董凌云就在本市，自己都觉得想笑，——太激动了，脑子都乱套。
董凌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就在这儿呀，前年就回来了，至于夫人么……没有，所以呀，你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的，沾沾喜气，然后自己也顺便找一个……”
“买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买到的，要慢慢转，碰到合适的了再买，不可能想买什么一下子就能够碰到的。”看着程伟有点烦，夏宁宁耐心地说，“逛商场就是这样的啊，一方面是真是要买东西，另一方面就是看。”
“我就怕这个，一说逛商场买东西我就发愁。”程伟摇头。
夏宁宁微微笑道：“你每天上班我从来不听你说发愁，逛街买东西之类的事情你很少啊，就说发愁，是说浪费了时间还是不愿意，可自己不买东西怎么会自个人跑到自己面前？发愁……那你要怎样？”
“我是不喜欢，当然了有人喜欢，将来我就让喜欢的人来做这些事情，我自己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你看好不好？”程伟也笑，一语双关。
“你有本事操作，有本事让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做事，怎么不可以呀？还有呢，有钱的话，让人喂你吃饭有可以呀。”夏宁宁揶揄道。
程伟只当不懂，笑笑看着夏宁宁。两个人慢慢走过食品柜。
清芳举着手机和叶欢慢慢往前走，转角处正好迎上了转过来的程伟和夏宁宁。猛然看到夏宁宁，清芳不由自主想到夏宁宁和董凌云的以前，也因为她们经常在一起，所以不用特意招呼只是冲夏宁宁摇手，然后走到一边和董凌云说话。
夏宁宁也冲清芳摇摇手，意思是让她尽管忙，然后对叶欢说了句“你好。”
叶欢看到夏宁宁和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孩在一起，自然是心知肚明，嘴巴向夏宁宁说着“你好，”目光却溜在了程伟身上。
夏宁宁自然明白叶欢的意思，坦然地把程伟介绍给叶欢：“这是程伟，我的男朋友。”转而又对程伟说，“清芳的未婚夫，叶欢。唔……是准夫君了，他们就要结婚。”
程伟心里涌起别样的滋味，笑着伸出手：“你好。”他认识夏宁宁的时候就知道清芳，知道清芳是夏宁宁的好朋友的，只是没有见过叶欢。
“你好。”叶欢也伸手，“你们……”
夏宁宁害怕叶欢不知内情会说出让人尴尬的话来，急忙接过叶欢的话，“程伟要回家了，我们出来给他的爸爸妈妈买一些土特产。哦，你们……”夏宁宁把目光放到他的购物车上，“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这车……”说着话，看了看叶欢，嘴角勾起笑意。
叶欢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投到购物车上，看着自己连放一根针都困难的购物车说：“厨房用具基本上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一次买不齐，下次再来。”
“哦，如果还有什么你们看着合适又拿不上的话，我和宁宁帮你们拿。”程伟友好地说。说实话，看着这些厨房用具程伟也是着急，他想假如是他的话，同样无可奈何。——这锅碗瓢盆就是一个家，绑定了自己的一生，其中不光是喜悦还有责任。
看着程伟友好的目光，叶欢忙说：“谢谢，可这些不是我说了算的，人家说需要什么在买，我……是跟班的。”说着话，扭头嘴巴一努，指着一旁打电话的清芳。
夏宁宁掩嘴一笑：“很好很好，知道听话就好。”
“我敢不听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清芳吗？她……”
“什么什么，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叶欢背对着清芳，所以自顾说话，没想到清芳会在这个时候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