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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娘子,我们就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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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用了吧。”

    “穿着衣服睡会很不舒服的。”

    “这样吧,相公。”孟乐喜见司马庆宇的手越离越近,连忙阻拦道,“你先回先前那个地方睡,等我感觉再好些了再回来吧。”

    “娘子。”司马庆宇终于发现了亲亲娘子的不对劲,停下了进攻,双眼微红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为夫没保护好你呀?”

    “不是不是。”

    “一定是的,要不你怎么不愿让我陪你呢?”司马庆宇一脸小媳妇被甩的模样。

    “我不是怕身子不好,影响相公休息嘛。”孟乐喜胡乱地找着借口。

    “不妨事,夜里有我陪着你,有何不舒服,我也好侍候你啊。”司马庆宇握住她的手认真地道。

    “这……”头脑灵活的孟乐喜面对他的真心,一时也找不到借口了。

    “乖,今夜我只想抱着你睡。”见孟乐喜不再说话,高兴地说,“快一月没抱你入眠了,每夜里都睡不踏实。”

    “随你吧。”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孟乐喜也不是很介意跟一个男人同床睡觉,不过只是介于老老实实睡觉而已。她见司马庆宇说的那么真诚,最终选择了相信他。

    “不用你来,我自己来。”可当她看到司马庆宇再次伸向自己衣领的手时,心里也打起了鼓。

    脱完衣服,孟乐喜心里小小庆幸了一把,还好古代人有穿长袖长裤****的习惯,要不还真是****乍谢了。

    “睡吧。”

    双双躺倒在床上,被司马庆宇从背后抱住,在前世只跟男朋友拉过手,揽过腰的纯纯女顿时心跳如小鹿,脸蛋又红又烫,一动也不敢动。

    笑话,小说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吗?男人强抱住女人,女人因为害羞而小小挣扎着,男人都会说,别动,再动我可就真把持不住了?而女人听完这句话后多半都不会停止动弹,而是加大了动的幅度。

    不行不行,宁可信其有,千万不要动,万一真碰到了他敏感部位,那可真不好说了。

    “呼噜呼噜。”

    正当孟乐喜胡思乱想的热火朝天时,身后的男人却不合时宜的发出了熟睡的声音。

    “混蛋,抱着我这样一个大美人居然还睡的着,真是暴殄天物。”小女人的虚荣心使得她又气又恼。

    这一夜是孟乐喜有生以来睡的最不踏实的一夜,被司马庆宇紧紧抱了一夜,害她一晚上都不敢翻身。早上醒来时,浑身酸疼,而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小姐,梳洗吧。”春桃端着热水进来。

    “大少爷呢?”孟乐喜随口问着。

    “大少爷起来后就去书房了,他吩咐我不要吵您,让您多睡会儿。”春桃一面拧着帕子一面说。

    这个司马庆宇一天也不知道呆在书房里干什么,家里生意也不管,一坐就是一整天,身体怎么能好的起来嘛。

    “他用早餐了吗?”

    “没呢,说是等小姐醒来一同用。”

    “你先陪我去书房看看他吧。”梳洗完毕,孟乐喜亲热地挽起春桃的手臂。

    “好的。”小桃已经适应了小姐的随意,心里也不再有主仆之见,开心地带着她走向书房。

    “嘘。”到了书房外,孟乐喜冲春桃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悄声在她耳边道,“你去把早餐送到书房来。”

    “好。”春桃心领神会地偷笑着下去了。

    书房门虚掩着,孟乐喜小心地推开一个容她侧身通过的缝,进去后,发现司马庆宇正背对着她,像在看着什么,看的那么入神,一点也没发觉有人进来了。

    “看什么呢?”恶作剧地站到司马庆宇身后猛地出声。

    “啊。”体弱的司马庆宇被吓的一个激灵,手里的东西也落到了地上。

    “什么呀?”

    孟乐喜看着地上的东西,发现是一张画像。

    “画的谁呀?”她捡起画来,仔细看了起来,“有点眼熟。”

    “娘子,你连自己都不认识啦。”司马庆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道。

    “我呀?”

    一下没认出来有什么奇怪的,自己看这张脸也不过一个月的样子,也不是很熟悉啊。她在心里嘀咕着。

    “相公为何躲在书房看我的画像呀?”放下画像,孟乐喜跳起来坐到桌沿上,两支脚悠闲地晃动着。

    “娘子?”司马庆宇却像见了怪物似的看着她。

    他总觉得至从娘子小产后,整个人都变了。胆子大了,居然敢跟娘对板;性格活泼了,整天都嘻嘻哈哈;举止变的怪异,试问天合国的女人中有谁能像她这样坐到桌子上晃腿的。上看下看,出了样貌外,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娘子。

    “干嘛看着我发呆啊,快回答我啊。”孟乐喜见便宜老公傻呆呆地看着自己,抬起手在他眼前挥舞起来。

    “啊,娘子说什么呢?”司马庆宇终于回过了神。

    “我问你干嘛躲在书房里看我的画像?”

    “这是我昨天画好的,今天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

    “画的很好啦,都快把我画成仙女了。”孟乐喜满意地欣赏着画。

    画中的她站在门前的小花园里,左手提着一篮子花,右手抓着花瓣像是要把花瓣撒向天空,红唇开心地咧着,将她活泼调皮的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些是什么时候画的?”她抬起头发现书房的四面墙上挂的全是她的画像。

    “从认识你开始,我便天天画你。”司马庆宇淡淡的语气却道出了他浓浓的爱意。

    “为什么这么多幅里,也没一幅像昨天画的那样开心呢?”孟乐喜看了半天发现了几幅画的不同。

    “其实,我也觉得娘子变了好多。”司马庆宇说着便用探究的眼神望向她,“除了样貌外,简直是另一个人。”

    “也许是失去孩子后,我的想法变了吧。”孟乐喜连忙扯谎。

    “那你觉得这样变,好吗?”她慌着转换话题,免得被问出什么来。

    “嗯,变的可爱了。”司马庆宇由心地回答。

    “什么呀,你是说我以前不可爱呀?”孟乐喜又开始了她的恶作剧,其目的自然也是想转移相公的注意力啦。

    “不是,不是。”司马庆宇怕她不高兴,连忙解释,“我是说更可爱了。”

    “唉呀,那不是说一样。”她故意嘟起嘴,作出气呼呼的样子。

    “我……”嘴笨的司马庆宇哪里是她的对手,唯有低下头做悔过状。

    “好啦,我逗你呢。”孟乐喜善心大发不再作弄这个老实人,拉住老公的手冲他挤着眼睛。

    “你呀。”古兴福被她弄的不知哭笑不得,可又打心眼里喜欢她这样作弄自己。见她调皮的模样,更是爱的不得了,情动之下,上前紧紧将她抱在了怀里。

    孟乐喜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弄的手足无措,想推开又怕伤了这个老实书生。而且他的怀抱也挺舒服的,温暖无比,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卷香,让她沉醉。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春桃端着早餐推门进来,正好撞见两人抱在一起,顿时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小脸通红,尴尬万分连忙往后退。

    “回来。”孟乐喜终于找到理由推开司马庆宇,嗔了春桃一眼笑道,“什么不是时候?是你有眼福。”

    “小姐说的对。”春桃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好狂跳的心,将早餐一一摆放在书桌上。

    “啊,好无聊啊。”对于一个已经习惯电脑,电视,手机的现代人来说,没有电的古代还真是无聊透顶,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再不就是逛逛花园,简直是在浪费青春。

    “春桃,你在忙什么呢?”孟乐喜撇了一眼背对自己坐在屋檐下低着头忙个不停的春桃问。

    “小姐,我在缝衣服啊。”春桃转回身,将手里的衣服举起来给她看。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玩的呀?”孟乐喜露出一个没意思的表情问。

    “逛街吧,街上好多人,好热闹的。”春桃说到逛街,立刻放下衣服,一脸兴奋地跳到小跟面前神彩奕奕地道,“还有好多卖东西的呢,什么胭脂啊,衣料啊,豆腐脑啊,油炸河虾啊……”

    “不要再说了。”孟乐喜不等听完已经受不了****,一下站了起来直接进了屋子。

    “小姐。”春桃却不知道她的心思,还以为自己话太多惹小姐烦了,顿时委屈的大眼睛噙满了泪水。

    “走吧。”孟乐喜回屋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笑呵呵地走出来,却见小桃一个劲儿的掉泪,不明所以地问,“哭什么呀?”

    “小姐,是春桃惹您烦了。”春桃嘟着嘴委屈万分的样子道。

    “没有啊。”孟乐喜一脸的疑问,这小丫头想什么呢,“我进去换了件衣服,现在你陪我去逛街吧。”

    春桃这才注意到小姐的衣服换了,顿时明白小姐刚才走开不是因为烦自己,而是想快点上街啊,单纯的小丫头想明白后,立刻收住了眼泪,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真是小孩子,说变就变。”孟乐喜宠爱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再过两年就十六了。”春桃争辩道。

    “是哦,都可以嫁人了。”

    “小姐,胡说什么呢。”春桃一听立刻红了脸,挽住孟乐喜的胳膊撒娇道,“春桃永远不嫁,永远陪着小姐。”

    “我可不要老姑娘。”

    “小姐。”

    “到时看着你的老脸我会烦的。”

    “小姐。”

    “你老了走不动了,还要我服侍你呀,我才不干。”

    “小姐。”

    就这样,一主一仆两个小女人一路叽叽喳喳地来到了大门口。

    “少奶奶,这儿是要去哪儿呀?”管家李伯见她们要出门连忙上前拦住问道。

    “本少奶奶要去哪儿,要你管吗?”孟乐喜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陈秋莲的老狗,心里很不喜欢,绷着脸没给他好脸色。

    “小人哪里敢管少奶奶,只是夫人吩咐小人,少奶奶出门要询问清楚。”李伯认为搬出夫人来,这位少奶奶应该会害怕了吧,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混账。”谁知,如今的现在的孟乐喜早换了人。

    只见她凤目双瞪,双手叉腰,踮起脚尖,居高临下地道,“你居然敢假借夫人之名来欺压我,府中又没有规定女眷不能出门。我问你,夫人出门你也要问吗?三小姐出门你也要问吗?”

    “小人不敢。”李伯被她强盛的气势慑到,双腿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不敢,你对她们就不敢,对我就敢吗?”孟乐喜见有了效果,继续吼道,“好好,那我等大少爷回来我去问下大少爷,府中有没有这条规定,大少奶奶出门必须要报给下人知道,要不我去问二叔,他应该会给我满意的答案。”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李伯一听要告诉司马楚谦知道,立刻蔫了下来。

    要知道二少爷可没有大少爷的好脾气,被他知道自己以下犯上,虽然有夫人撑腰,可难保到时自己不挨骂,说不定连管家位置都保不住了。

    “请问大管家,我可以走了吗?”孟乐喜用眼角看向李伯,傲然地问道。

    “请,请。”李伯立刻弓着身子让到了一边,不停地作着揖。

    孟乐喜朝李伯哼了一声,嘴里唱着得意的笑,得意洋洋地走出了门。

    “今天这少奶奶怎么不一样了?”等孟乐喜走远后,李伯才直起身,抹了把一脑门的汗,百思不得其解。

    “哦买雷滴嘎嘎,真是好热闹啊。”

    孟乐喜一来就遇上小产,不得已憋在古家一个月,又被无良婆婆处处逼迫,早就想出来放风了,如今终于出了门,心情不是一般两般的雀跃。

    “春桃,快看。”

    “春桃,这边。”

    “春桃,那边。”

    可怜的春桃,就这样一刻不停地跟着像打了兴奋剂的小姐身后跑着,幸好她是个累惯了的丫头,要换成大家小姐,哪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的。

    “我要买这支钗。”孟乐喜站在小摊前,双手捧着一支琉璃钗不舍得放下。

    “小姐。”小桃在身后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

    “干嘛?”孟乐喜头也没回地问。

    “小姐,你先过来下。”春桃轻声地说。

    “干嘛呀?”仍然没有回头。

    “小姐。”春桃将声音调大了一点点,而且语气有些怪。

    “怎么了?”觉察出春桃的异样,孟乐喜终于回过了头。

    “过来说话。”春桃将她拉了过来。

    “什么事?”

    “小姐,我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春桃嗫嚅着,“我们忘带钱了。”

    “什么?”这下孟乐喜终于将注意力从发钗上转移了出来,惊叫了一声后,赶忙捂住嘴,“怎么这么大意?”

    “算了,不买了。”咬了很久的嘴唇她才将那支钗放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摊。

    “没带钱,还逛什么呀,回去吧。”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没了劲。

    “小姐,对不起,是我忘提醒你了。”春桃见小姐这样不开心,深深地自责着。

    “哟,这不是古家大少奶奶吗?”这时,一间临街店铺里的一个男人叫住了她。

    “你是?”孟乐喜回过头看着叫住自己的男人,左看右看也想不起来是谁。

    “大少奶奶忘了呀,您的嫁妆可就是在我这儿置的。”男人笑着道。

    “哦,老板真是好久不见了。”孟乐喜连忙打着哈哈,心里却想着鬼才认识你。

    “大少奶奶怎么这许久不来买首饰了?”男人一面说一面将孟乐喜两人请进了铺子。

    “家里有些事。”孟乐喜随口敷衍道跟着老板走进店铺,发现这是一家专卖珠宝首饰的店,店里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亮光闪闪、五颜六色的珠宝首饰。

    女人天生对晶晶亮的东西爱不释手,所以当她看到这么多珠宝时,眼睛已经转不过来了。

    “哦,您刚当少奶奶,不熟悉府里的事务是要忙些。”老板献媚般地道。

    哼,是不熟悉,不过不是事务,而是无良婆婆。孟乐喜在心里回答着老板。

    “唉。”一直看的兴致高涨的她,忽然一下皱起了眉头,唉声叹气起来。

    “少奶奶这是怎么了?”老板连忙关切地问。

    “春桃,今日先回吧,都怪你忘了带银子,害的本少奶奶只能看不能买。”孟乐喜故意装作凶悍地样子对春桃吼道。

    “少奶奶,奴婢知错了。”春桃现在也跟她有了默契,配合地低下头做出害怕地样子。

    “唉呀,少奶奶怎么不早讲。”老板一听立刻笑着说,“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没带银子嘛,您看上的只管拿去,只需给我签个字就行。”

    “真的?”孟乐喜挑了挑眉毛,压住内心的喜悦平静地道,“你就不怕我赖账?”

    “哪能啊,谁不知道古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家,怎么会赖小店这点账呢?”老板一脸媚笑地回答。

    “既然老板如此诚心,我也不好拂了您的美意,那我就挑选几样,照顾下你的生意吧。”孟乐喜说的像是给了老板多大的恩惠似的。

    “那是,那是,请挑选吧。”接着,老板便从柜子里拿出不少极品货色让她挑选。

    “小姐,这样不妥吧,万一夫人……”春桃忧心忡忡地拉了拉林如意的袖子。

    “没事儿。”

    孟乐喜现在眼睛里只有漂亮的珠宝,哪里还管的了那些。再说,看以前那个孟乐喜的东西就知道全是很久以前买的了,说明她到了古家那个无良婆婆是一样也没送过,今天要不好好挥霍下,也对不起做了鬼的前任呀。

    “少奶奶,你看过后签个字吧。”此时老板脸上夸张的笑容绝对发自内心,孟乐喜今天的消费可是抵的上他半个月的生意了。

    “三千两。”春桃看到数字后,惊的叫出了声。

    “没问题。”孟乐喜则是一脸平静拿起毛笔潇洒地写上自己的大名。

    笑话,全国首富,那还不跟李嘉诚一个级别,区区三千两还不够塞牙缝的。

    “您慢走,下次再来。”老板一面弓着身子将两人送出铺子,一面在心里算起了利润。

    “小桃,我们去做些衣裳吧。”刚出了珠宝店孟乐喜又走进了旁边的布衣铺。

    “小姐。”春桃此时心里直打鼓呀,她不敢想像当夫人看到那些账单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小时后,孟乐喜终于从布衣铺里出来,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刚才她要求老板用铺里最好的面料按她的设计做了十件衣服,本来还想给春桃做的,可春桃说府里的丫头是要统一着装的,她才罢了休。

    就这样,她又签了一张一千两的单子。

    “唔,有点饿了。”看看天色应该到午饭时间了吧,孟乐喜指着前面的招牌道,“醉香楼,应该是酒楼吧,我们去那儿吃。”

    “小姐,那是司马家的酒楼。”小桃已经习惯了小姐的健忘,只当是小产后遗症。

    “那更好,可以白吃。”孟乐喜冲小桃眨了眨眼拉着她向醉香楼走去。

    醉香楼不愧为天下第一楼,光看门面就别提多豪华体面了,单是迎客的小二就有八位之多,要知道一般的酒楼能有个两三个就已经很不错了。因为,迎客的小二越多,便证明酒楼的客源越旺,才能养得起这么多人。

    进到里面更是富丽堂皇,气派非常了。虽然孟乐喜对古代建筑没有研究,可也能从这些大气的装潢看出这天下第一楼的一斑了。

    “大嫂,今儿怎么有功夫来这儿?”刚进门,司马楚谦便看见了她,连忙嘻哈着上前招呼。

    “刚才逛街,有些饿了,所以来蹭饭,你不会拒绝吧?”孟乐喜对于在公主的晚宴帮了自己一把的小叔子印象非常好,一脸甜甜的笑迎了过去。

    “大嫂说笑了,快进来坐。”司马楚谦看着大嫂甜美的笑容,有那么一秒钟的心晃。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

    “哇,生意真好啊。”走进酒楼,一层已经满满当当坐满了人。

    “大嫂,随我上二楼。”司马楚谦微笑着领着她向楼上走去。

    “实在对不起大嫂,雅间也满了,不如请您在我办公的地方将就下,如何?”

    “好啊,只要有好吃的,在哪儿都一样。”孟乐喜随和地回答。

    “那这边走。”

    司马楚谦将孟乐喜带到二楼最里转角处的一间小屋,推门请她进去。

    “哇,二叔,没想到你这里还挺雅致的。”孟乐喜跨进司马楚谦的办公室,由衷地赞道。

    不大的房间,大概二十平米的样子,书桌,书柜自然不会少,屋子的一角摆着一套桌椅,四张宽大的红木靠背椅,中间一张红木桌,桌上摆放着水壶,水杯,看来是古兴寿招待客人的地方。另一角则用屏风遮挡住,转到后面一看,原本是一张卧塌,看来是休息的地方。

    “大嫂,想吃些什么?”司马楚谦看孟乐喜喜欢这间屋子,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随便吧,我不挑食。”孟乐喜坐到太师椅上习惯性地晃动着脚。

    司马楚谦吃惊地看着她晃来晃去的脚,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矜持的大嫂,还会有如此活泼可爱的一面,难怪大哥会不顾娘的反对将她娶进门。

    这样可爱的女子,要是自己碰上了也会毫不犹豫地娶了她。

    “哇,看起来还不错哦。”

    菜很快就送来了,溜肉片,清蒸鱼,白灼虾,炒菜心,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汤。

    “坐下一起吃吧。”孟乐喜看店里生意那么好,猜想小叔子一定忙的没吃饭,连忙热情地邀请他。

    “好啊。”司马楚谦很高兴地坐了下来。

    “春桃也饿了,快坐下吃吧。”她怎么样会忘记好姐妹呢。

    “小姐,您和二少爷先用,我待会儿去厨房吃就可以了。”在二少爷身旁春桃可不敢造次。

    “不行,快坐下。”孟乐喜注意到春桃时不时偷瞄司马楚谦,知道她一定是怕二少爷,于是她回过头瞪着小叔子用不可商量的语气道,“二叔,春桃和我们一起吃可以吗?”

    “当然可以。”司马楚谦哪能看不出她眼里的威胁,乖乖地点头答应。

    “坐吧。”孟乐喜见春桃还扭扭捏捏的,干脆站起身硬将她拉到凳子坐好。

    “吃啦。”安排好两人后,她再也受不了美食的****端起碗,非常不淑女的大吃起来。

    司马庆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吃相,说实话,他活了二十年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夸张地吃相。

    “嫂子,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吃东西的啊?”以前跟大嫂同桌吃过几次饭,还是很有大家小姐风范的。

    少少夹,细细嚼,吃不露齿,吃完一口擦下嘴。

    “干嘛,我吃个饭也要你管?”孟乐喜很不爽地放下碗,凶狠地瞪着司马楚谦。

    要她慢慢吃,还不如不让她吃呢,小时候在孤儿院因为粮食紧张,每一个人一上桌便卯足了劲儿扒饭,谁要是吃慢了就只能吃个半饱。

    上次公主来,她碍于生人在场,才有所收敛。而且她最后到场,几乎都没吃东西,那公主就说不吃了,现在没有外人在场,还不吃个痛快。

    “二少爷,小姐在家就是这样吃的。”春桃连忙解释。

    “干嘛,是不是不行啊?”孟乐喜翘起了嘴巴,一脸的委屈。

    吃个饭都那么麻烦,古代真是烦死了。

    “不是不是。”开玩笑,司马楚谦敢说是吗?“既然嫂子都如此放得开,那我也不必再装了。老实说,平时在外面吃东西,还真是吃不饱。”

    “就是嘛,吃那么少,嚼那么慢,可惜菜了。”孟乐喜立刻附和,“人活着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张嘴吗?要不,司马家的生意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大。”

    “嫂子好见地。”司马楚谦端起碗,叭叭地扒着。

    春桃张大了嘴,看着身旁两人超猛的吃相,一时不知自己该怎么吃了。

    “春桃,发什么愣呢,快吃啊。”孟乐喜夹起一大块肉片送到春桃碗里。

    “哦,哦。”春桃木纳地端起碗,学着小姐的样子拼命地扒饭。

    可是任凭她怎么扒,那速度似乎永远也赶不上旁边的两人。

    “咳咳。”还害的她差一点呛到。

    “二叔,这菜是不错,可是如果长期没有新菜品推出,顾客也会吃厌的。”吃完了饭,孟乐喜一面美滋滋地喝着银耳莲子汤,一面聊着。

    “嫂子说的极是,目前我就在头痛新菜品的事。”说到这儿,司马楚谦忽然双眼放光地看向孟乐喜,就像看到一块稀世珍宝。

    “干嘛?”孟乐喜被他看的心慌。

    “嫂子上次做的菜可是别具一格,色香味俱全啊。”司马楚谦啧啧赞道,“不知嫂子可愿意帮帮司马家啊?”

    “啊。”不是她不愿意,只是自己是属于只有理论还没有实践的应届毕业生,让她来司马家这么大的酒楼帮忙,心里还真是没底。

    “嫂子是不是怕娘不同意啊?”司马楚谦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误会了她的心思。

    “这个倒不是。”鬼才怕她呢,“只是我怕帮了你的倒忙。”

    “嫂子不必多虑,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司马楚谦一副精明老板的样子。

    “那好吧,我暂且帮你想想新菜品的事儿吧。”她也不再推脱,与其每天呆在家里无聊死,还不如找个工作做做。

    “好了,你忙吧,我和春桃回去了。”

    饭足水饱后,她开始觉得全身酸疼,一定是这个身子缺乏锻炼的缘故。才走这么一点路就不行了,要是换作二十一世纪的那副身板,逛一天街也不会累。

    “那好,菜品的事儿还请嫂子多费心,我决不会亏待嫂子的。”司马楚谦站起身笑道。

    “那是自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孟乐喜冲古兴寿甜甜地笑笑后,领着春桃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司马楚谦看着渐行渐远的孟乐喜,忽然觉得心里某一处猛猛地跳动了一下。

    出了醉香楼,孟乐喜本来还想再逛会儿的,可是春桃直说天色不早了,硬把她拉了回去。

    “我一定会回来的。”跨进大门后,她转回头看向大街的方向,眼神坚定地自言自语着。

    “大少奶奶,夫人请您过去。”刚走到后院,夫人院里的丫环就迎了上来,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一定是夫人收到账单了。”春桃悄悄在耳边提醒着。

    孟乐喜给了春桃一个放心地眼神,抬头挺胸地走进了陈秋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