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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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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就是占便宜,之前乏人问津的织星,经过这番脱胎换骨后,跌破一大群人的眼镜。

    并不是说她有多漂亮,而是有了变身前的土包样来作比较后,现在的她便给人耳目一新的惊艳感,衬托得格外漂亮了。

    “我真是差点不认得你了!”同事小珍看了她一上午,到现在还在赞叹。

    她只能干笑,包括小珍,不知多少目光往她这儿打量,活像在看一只稀有的动物。

    “是哪家美容院如此鬼斧神工,告诉我,我也要去变一变。”小珍催问着。

    “把我说得好像去整容一样。”

    “本来就是。你不晓得今天公司有多少人被你吓到,尤其是那个吴次基和贾仁毅,他们的眼睛瞪得都快脱窗了,更夸张的是吴次基,居然以为你是新来的,还自告奋勇要带你参观公司咧,哈哈,笑死人!你没看到当他们知道是你时那种震惊的脸孔,那两人现在一定后悔得捶胸顿足。”

    对织星而言,那两个男人如何看待她已经不重要了,本以为自己会有一吐怨气的快感,但一见到他们,反而心如止水、一点感觉也没有,好似过去只是一场梦境,醒来便忘了。

    午膳时刻,一大群女同事围过来争相询问她在哪剪的头发、打探是哪个设计师帮她做的造型她根本无从回答,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地点在哪,全是单驭辰做的主啊!

    “是她男朋友。”小珍插嘴帮她作了回答,引来一阵惊呼,也包括织星的。

    “你别乱说呀!”织星连忙制止,驭辰才不是她的男友咧!

    “你又有新对象了!谁呀?”八卦甲好奇地问。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传言上礼拜五在大庭广众之下追求她的帅哥呀,可是有三个,到底是哪一个呢?”八卦乙口沫横飞地叙述那一场由别人口中不知传了几种版本的“五角关系”顺便数落贾仁毅的自不量力。

    “哇!有三个,真命天子到底是哪一个?”

    “是呀,到底是哪一个?”众人一致问向她。

    哈哈,她笑得尴尬,这个嘛该怎么解释呢好难耶

    单驭辰会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在台湾,因为他接下了新的挑战,打算为国际儿童基金会拍摄一支长达一小时的宣传片,内容必须具有省思和打动人心的意味,和他以往拍广告或tv是完全不同的型态。

    这是他靠自己的力量迈向国际的第一步。

    魔刹pub少了他,虽然一样的门庭若市,但是总觉得少了点热闹,多了点遗憾。

    晚上俱乐部打烊后,大伙儿忙着清理善后工作。

    “织星,帮我把那些杯子拿过来。”韩敛喊道。

    “是!遵命!”她迅速将一盘洗好的杯子送至韩敛手里,并在一旁待命。

    韩敛将每个杯子归位后,发现织星还站在一旁。“怎么了?”不解地问她。

    “还有什么要做的?”她殷切地询问。

    清扫工作完毕,桌子、玻璃全擦过两遍,空酒瓶也全收好排齐,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了。

    “你做得很好,可以休息了。”

    “再叫我做些事情吧,太早结束挺怪的。”

    “早点休息不是很好?”

    “可是驭辰在的时候,都是对我指使来喝令去的,突然没了他的吆喝,好不习惯喔!”她开始怀念起驭辰那霸道的颐指气使,有了他的吆喝,似乎做起事来也比较有节奏感。

    韩敛苦笑,如果她姓黄,他会真以为她是黄盖的后代子孙。

    “真的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你好好回去休息吧,我会叫更旌送你。”

    “是吗”她露出些许失望的神情。“那我回去了。”

    “早点休息吧!”

    结束了驭辰不在的第四天营业,织星好不习惯,回想之前和驭辰之间的斗嘴,几乎是每天不变的阵仗,起初是慑于他的威吓与蛮横,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他除了比较凶之外,其实是个好人。

    奇怪?她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否则怎么会怀念被他折磨的时光?

    他才去了四天,半个月还好久哪

    “喂,织星,发什么呆呀?”上班时间,小珍凑过来推了她一把,最近常看她叹气。

    她打了个呵欠道:“没什么。突然好闲哦,不像以前常有做不完的工作。”

    “这样不是很好,何必那么劳碌。”

    “我刚刚把帐表交给经理了,他竟然对我笑耶,还说我做得很好,本来我以为会被骂的,因为我迟交了一个小时,可是他不但没凶我,还好心地帮我订正错误,好诡异喔!”

    “当然了,他向来以貌取人,发现你原来是个身材好的辣妞儿,当然对你好了,呵呵,人变漂亮,运也转了,恭喜你啊!”“可是我还是我呀,一点也没变。”顶多变得比从前积极开朗而已。

    小珍做出夸大的表情,语气也提高了八度音。

    “变得可多咧,你没发现咱们公司里注意你的男同事变多了,连其他部门的都跑来打听哩,听到你死会了个个怨叹个半死,说到这个,老实说,你是怎么和他拍拖的?”

    “说过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她更正。

    “真的吗?可是传言说你们很亲热地抱在一起呢!”小珍贼溜溜地推着她。

    “那是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啦,我说过了他们只是看到我被欺负才故意装给大家看的。”她苦笑,驭辰见女人就抱,可不只她一个。

    “喔?”小珍疑惑地瞄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当然,我何必骗你。”

    小珍耸耸肩,一副失望样,本以为能从她那儿捞到一些八卦听听,可惜没什么剧情可供她茶余饭后来与人嚼舌根。心思一转,她拉着织星建议着。

    “既然你现在没伴,我又是小泵独处,不如咱们晚上去找男人。”

    “找男人?别开玩笑了,我可没那个胆子去找男妓。”

    “笨!”小珍低斥一声。“找男人的意思是去酒吧,你没听其他女同事都这么说。”

    “去酒吧?”

    “魔刹俱乐部呀!很有名的,里头的男人帅得乱七八糟,他们各自都有一票爱慕者,我也是其中之一呢!”她一副心醉的表情。

    “啊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你真是迟钝啊!”小珍叹了口气道。“我们公司许多女同事下了班都往那儿跑,魔刹的男人不但帅呆了,表演调酒特技更是酷毙了!拿那个李香艳来说吧,她几乎天天往那儿跑,听说她很迷其中一个叫单驭辰的男人,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吧?”

    她的心扑通了下!

    “嗯好像听过。”

    小珍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量对她说道:“她每次去魔刹俱乐部都把自己打扮得很性感冶艳,为的就是想钓到单驭辰这条肥鱼,只可惜人家周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身材好,哪轮得到她呀!而且单驭辰对每个女人都很好,一律公平对待,虽然没人占上风,但也没人吃亏,所以众女人便相安无事喽!”

    “你所谓相安无事的意思是指”

    “没人可以独享他,他又对每个女人一视同仁,大家也不必担心王子会被抢走,所以也没什么好吵的了。唉!要当他的女朋友得有两把刷子,否则铁定会被他那群“魔刹迷”给整死。”

    哇好恐怖!原来驭辰受欢迎到这种地步啊!

    小珍塞了颗梅子又喝了口茶,一旦说上了瘾,要她停止八卦很难。

    “走吧,下班后一块去狂欢,包你见了那儿的男人也会成为魔刹迷一族。”

    “改天吧,我晚上还要打工。”她笑得心虚。

    “请假嘛,干么这么虐待自己,不去你会后悔哦!”去了她才会后悔哩!要是被大家知道她在魔刹打工,怕不被嫉妒的口水给淹死才怪!幸好她负责的是后台的工作,不必抛头露面,好险!好险!

    原来俱乐部这么有名啊!她只知道店里生意很好,但没想到公司里的女同事也这么迷他们,好在那天没有人认出他们三个魔刹,因为他们三人白天都是上班族的打扮,不似入夜的狂野不羁,加上昏暗的灯光多少遮去了几分真实。

    这个星期,老板韩敛给了她两天的假期,要她好好去休息,韩敛不愧是体贴有礼的绅士,哪像单驭辰,每回一听到她要请假就板起面孔,好像一天不吃她煮的饭就会死人似的。

    也亏得他出国,才让她有稍微喘息的空间,虽然一时之间不习惯悠闲,但是想想这样也不坏呀,朋友说要为她介绍异性朋友,趁着这两日的空档,正好去联谊一下看看有没有好对象。

    她一定要再接再厉,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半个月后。

    今天是驭辰回来的日子,老实说,织星挺开心的,还没下班一颗心就惦记着他,他人虽然凶巴巴的,但半个月没见却也教人挺挂念的,就不知他有没有带礼物给她。

    下班打卡后,没多耽搁,她马上直奔超市采买晚餐的食材,大家讲好晚上要帮驭辰接风。

    为了这顿比平日更为丰富的晚餐,她中午只吃一个面包果腹而已,打算等会儿大吃特吃。此时瞧瞧墙上的钟,韩敛和更旌去接机应该也快回来了。

    门铃声在预期的时间响起,时间算得刚刚好,六菜一汤准备就绪,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跃到门前,欣喜地将门打开。

    “欢迎回国!”给他一个热情的欢迎。

    然而单驭辰面无表情、神情冷淡地越过她,将行李丢在沙发上,直接进了房。

    咦?耶?织星呆呆地站在原地,大惑不解地呆望他,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悄悄问向随后进门的韩邵两人。

    韩敛摇头道:“他没说,不过我猜是片子拍得不顺利。”

    “当他郁卒时就跟自闭儿一样,习惯就好了,别理他。”更旌补充道,对他们而言这不算稀奇,但对织星而言,驭辰适才的神情连带影响了她也开心不起来。

    她悄悄来到驭辰的房前,打开门探进头轻喊了声,只见他沉默下语,坐在床上靠着墙,望着窗外动也不动。

    头一回见到他神情如此严肃落寞,想必他遇到了很大的挫折吧!

    她可以理解,自己也曾是过来人,想当初工作不顺、感情受创时,她难过得想自杀,要不是遇到驭辰,她现在也许不会如此顺遂。

    朋友有难怎么可以置身事外?看他心情不好她也跟着难过,唯一能做的便是留在他身边静静地陪他。

    一张床多了一个人,她也和他一样,与他并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拱着双膝偷偷瞄他。

    单驭辰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他谁都不想理,这次拍片的工作并未达到他要求的品质,他追求的感觉表现不出来,连他自己都不满意,又要如何说服那些国际影评专家?

    对于凡事要求完美的他而言,这是一个令人气馁的挫折,总而言之,他遇到了瓶颈。

    悄然无声的室内持续弥漫着诡谲的气氛。

    “咕噜”

    他必须好好思考,该怎么做才行。

    “咕噜咕噜”

    这次的失败,也许是因为他没有事先做好完善的准备,如果

    “咕噜咕噜咕噜”

    “吵死啦!你烦不烦呀?”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对、对不起!”她惊恐地看着他。

    “在这么严肃的时刻你还有兴致高唱空城计?教我怎么思考呀!”

    “因为我饿了嘛”她委屈地说着。肚子要叫,她哪脑控制呀!

    “饿了不会去吃东西?”

    “可是”

    “走开!别来烦我!”

    “不要。”

    他瞪大眼。喝!她竟然敢违逆他的命令!

    即使怕得要死,织星仍然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话。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不要留你一人在这里难过,自己却在一旁吃山珍海味,这种事我做不出来!”她的眼眶红润、神情坚定,但微颤的唇办却又泄漏了她的畏惧。

    织星这番话让他愣住了,原本想吼出的难听话全又吞了回去。

    “随便你!”懒得骂她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他烦乱的心思逐渐沉淀下来,奇异的是,她刚才说的话居然让他心情好多了,他并不排斥她的陪伴,反而感到一种安慰。

    他淡淡开了口,语气是平顺的。

    “我从小就看着父亲拍片,受到他的影响,自己也立志当个享誉国际的导演,也许是太顺利了,让我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直到现在走出台湾这个小圈子,才知道河流外的海洋是么无限宽广,没有边界到令人乱了阵脚。”

    单驭辰有股倾诉的冲动,只对她。也许是她令人放心,也许是她让他不由自主卸下防护的一面,总之,在她面前他可以感到轻松自在、毫无顾忌。

    而她,则是很认真地听着。

    “其实是你想太多了。”织星道出自己的看法。

    “什么?”他挑高了眉,怪怪地瞪着她。

    “你不必特意去迎合那些专家的口味,他们只是少数人不是吗?重要的是你想表达什么给大众呀!”

    “你懂什么?”他低斥。

    “我是不懂,但是很多观众也不懂呀!有些片子叫好不叫座,就是因为很难懂嘛!何必去在意那些批评你的人,为了迎合他们而变得四不像,何苦呢?做你自己就好了嘛!只要大多数人认同你的努力,不就表示你成功了吗?”

    原本单驭辰只打算有个人可以倾诉便可,并不指望她做任何建设性的回答,想不到她竟煞有其事地发表见解。

    织星继续说道:“以前我为了求好心切也会钻牛角尖,后来我想通了,做自己最重要,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没有人可以评断你,能够决定你要成为什么人的只有你自己。”

    这扫把星何时变得这么豁达?还对他说教哩,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几乎打动了他。

    “你说得倒简单。”

    “这社会已经太复杂,让自己简单点不是很好?”

    他真的呆掉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似乎明白了一件困惑他已久的疑问,那就是为何他老是在意她?为何身边那么多女人,他却唯独对她挂心?又为何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情?

    答案是她简单易懂,不做作,透彻得让人毫无防备而且情不自禁。

    织星心虚了起来,驭辰的表情好怪,一只手还勾着她的下巴细看,这情况教人不由自主地害怕,他在看她什么?有必要这么接近吗?

    “那个我”她想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然而

    他吻了她,毫无任何征兆之下,他温热的唇罩下来,一个不平衡,她跌到床上,他的身子随即压了过来,相接的两唇始终没分开过。

    他、他、他在干什么?织星瞪大了眼,身子像根木头似地僵住。

    单驭辰似是想起什么,暂时停住了吻,皱眉地瞪她,语带威胁。

    “我警告你安分点,不准拳打脚踢,要是毁了我的容或伤了我重要部位,就娶你来赔偿我一辈子,还有,闭上你的眼睛,眼睛瞪这么大教我怎么继续下去?”

    说完,又烙下了吻,不似刚才的浅尝,这次是深入探索,吻个彻底。

    她既惊惶又害怕,却在触碰到他的唇舌后,一股热力席卷而来,将她带往沉沦的幻境,瞬间力气顿失也忘了挣扎,菜鸟遇到吻功高手,别说脱身,只有任人宰割的分。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将她吻得意乱情迷,甚至无力招架这样是不对的!

    一个声音淹没在情迷之下,用力地呼喊却唤不醒她的神智,直到两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渐渐变得清晰可见韩敛和邵更旌手拿碗筷,一个吃着龙虾、一个啃着鸡腿。

    “原来你们在忙呀!”韩敛喀嗤喀嗤地吃着。

    “是啊,本来打算叫你们吃饭的,再不吃就没了。”更旌啃得满嘴油腻。

    “没关系,先忙你们的。”

    “不用管我们,请继续。”

    哇织星一把推开驭辰,紧抓着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前襟,缩在一角惊喘着。

    她、她干了什么?那个、这个乱了!真是乱了!

    单驭辰低斥了声,冷眼瞪着那两颗电灯泡。真是的,吻得正舒服的时候,就来捣乱!看着他们手上的龙虾、鸡腿,他突然想起自己肚子也饿了,食欲总算来了。

    “喂,吃饭吧!”对她伸出了手。

    织星摇着头,仍是惊魂未定的脸。

    他忽尔坏坏的笑了。这也难怪,她一向保守得很,这种阵仗当然吓坏了她。

    “在房间待着,我端过来一起吃,等我。”

    轻点她鼻尖,语气性感而温柔,踹开那两颗电灯泡,往房外走去。一会儿后,他端来两人份的饭菜,与受惊的她煞有情调地吃着,就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