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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留情的羞辱话语让小靓脸色顿变,但她毕竟是出来混久了的,急忙露出段默言最喜欢的笑容“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段少和萧小姐别生气。”

    萧筱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她被他这么羞辱,还能这么笑容满面?

    段默言没理会她,转身对萧筱道:“以后在学校离她远点,这姑娘挺能干,连傅泰然都能伺候。”

    他指了指一旁的男人,被点名的男人对萧筱礼貌地笑笑。

    萧筱或许不知道,但在座的没一个不清楚,傅泰然是个典型的s。

    还没从学妹是妓。女这件事上回过神来的萧筱,又听到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愣愣看向微笑的男人,莫名感觉那笑容有点渗人。

    段默言让小靓去给萧筱热一杯牛奶,自己与周遭的兄弟开始喝上了。

    犹如局外人的萧筱看着一室的纸醉金迷,闹哄哄的ktv前有男人搂着女人唱歌揩油,已经脱得只剩三点的模特和其他几个女人与男人们各种花样喝酒,学妹许初双给她送来牛奶,跪在一旁替段默言他们倒酒,中空的衣衫令人一览无余。众人越发肆无忌惮的笑声与露骨的话语压得她胸闷气短,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她倾身向段默言借手机一用,因为她的手机在匆忙之中没有带出来。

    “做什么?”段默言附耳过去。

    酒气伴着强烈的男人气息撞入鼻间,萧筱稍稍有点不自在“我打电话给冉辉,让他来接我,我想回去了。”

    “有我在,还怕你回不去?”段默言似怕萧筱听不清,贴在她耳边道。

    萧筱的耳朵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她侧身退开“我想回去休息了,但你不是还要玩吗?”虽然她打心底里不赞同有未婚妻的男人还夜间游荡的作为,但她不会去评判他的生活方式。

    每个人,果然都有很多面。

    “不想待了?”段默言摁熄了一根烟,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意味莫名地注视着她。

    “小姑娘是不是无聊了?来,我陪你玩骰子。”傅泰然隔着严恪,毛遂自荐地推了两盒骰子过来。

    他总不能是打笑笑的主意?段默言似笑非笑地睨向他“哥,咱悠着点。”

    “怎么,名花有主了?”傅泰然摇着杯中的冰球,颇感兴趣地问。

    萧筱眨眨眼,忽而一只粗壮的胳膊猛地自后将她拉了过去,她小小惊呼一声。

    严恪粗鲁地搂着她的脖子,压在她耳朵上粗声道:“我要是你,就立马离段默言远远的。”

    话音未落,带着冰的酒水泼在了他的脸上。萧筱的侧脸与脖子上也沾到了些许冰凉的水滴。下一秒,她又被另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回了另一边。

    段默言缓缓抽过纸巾,为萧筱擦拭脸上溅上的酒滴“吓着了吗?”他轻柔地问“那家伙喝多了,爱发酒疯。”

    严恪阴沉地抹了把脸,接过看好戏的傅泰然递上的纸巾胡乱擦了擦,废纸就往萧筱身上扔去,段默言反手一酒杯砸在他身上。

    “段默言!干架,来啊!”严恪腾地站了起来。

    段默言完全没有受他挑衅,他搂着萧筱冷冷地抬眼道:“我不跟废物一般见识。”

    严恪一个拳头就要招呼上去,傅泰然将他从后面架住,波澜不惊地道:“行了,别吓坏了小姑娘。”

    萧筱经由上次的亲身经历,对暴力产生了更加深刻的恐惧,但是她奇怪地只颤了一颤就恢复了平静,或许是段默言的臂弯太让她心安了。

    小靓见段默言护宝似的将萧筱护在了怀里,居然生出一丝嫉妒。

    总统包间里一时剑拔弩张,段默言和严恪两人都不是好惹的,没人想当炮灰,因此居然无人敢上前劝架。

    这时包厢的门忽而又打开了,一个挽着发髻的温婉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见一室的古怪愣了一愣,再看向人架住的男人,她不由诧异地轻张檀口。

    严恪凶狠地看了女人一眼,用力震开傅泰然的钳制,瞪了段默言许久,就在旁人大气都不敢出时,他重新将身体甩进了沙发里。

    新来的女人走上前,见严恪身上狼藉,想了一想,默默拿出纸巾为他擦干净。

    萧筱看向来人,见她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气质像个古文老师,即使有了许初双的前车之鉴,她也不觉得她是陪酒的女人。并且她的举止看来与严恪颇为熟悉,他们究竟是

    段默言让人重新倒酒,低头问道:“笑笑,吓着没?”

    萧筱对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见气氛开始缓和下来,终于厚嘴唇出来打圆场“来来来,既然人到齐了,咱来玩游戏,玩游戏!”

    傅泰然表示同意,他带着一个女人挤进了萧筱与严恪之间,让其他人围着坐了一圈,厚嘴唇说人数正好,建议玩国王游戏。

    国王游戏是从岛国传来的成人互动游戏,在游戏中,抽为国王的人有绝对权利,可以命令其他两人号码做任何事。尺度由参与者共同认可。

    萧筱本不愿参加,但她明白这游戏恐怕是同伴想令段严两人合好做缓冲的。虽然不知道严恪为什么对她说那句话,但如果现在她说自己不愿意不知道又兴起什么波澜,并且段默言也对她说了声没事,像是保证没有敢对她乱来,她才没有出声,默默地一同加入游戏。

    谁知这个游戏像是他们玩惯了的,不服命令者的处罚竟是拍裸。照,居然也无人回驳,并且真正玩起来,萧筱才知道他们尺度有多大。

    拥抱接吻这些内容已是常规,他们什么匪夷所思的内容都敢命令,像什么三号和五号互相给对方父母打电话,说他们孩子出车祸死了,留下了遗言;亦或者七号顶着四号的内裤,到走廊去走一圈,见人就叫“我是傻冒”傅泰然就喜欢让一人扇另一人巴掌

    然而萧筱也看出来了,就算他们玩得再夸张,段默言与严傅还有她就从来没被整过,顶多是被点名当个助手,帮人脱脱衣服什么的,成人游戏果然还是有成人游戏的潜规则,并且随着游戏的进行,新来的女人成了被整得最惨的那个,十次中起码有六次是她中招,甚至有一次她被命令向被指名的严恪下跪磕头,说对不起。

    萧筱即使再不灵光也明白是严恪在故意整那个女人,看那女人脱得只剩内衣,垂头极为羞耻地坐在那里,她心生同情。自甘堕落的女人赤身*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倘若那女人还有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下就是极大的耻辱。

    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在游戏里帮一帮她。所以在她当上了国王时,她偷瞄到了段默言的号码,让他给左边第五个人一件衣服。

    此举让段默言挑了挑眉,却得到了严恪的一个怒视。

    得到了段默言外套的女人很快将衣服穿在了身上,裹了个严实。

    惹恼了严恪的萧筱很快被报复了。

    “六号跟十二号舌吻,两人必须硬了湿了才结束!”

    萧筱拿着十二号的签子惊了一惊。

    “谁是六号?”严恪冷冷问道。

    厚嘴唇缓缓举起了手“我”擦,他怎么就倒了血霉卷入这两方的过节?

    “奇怪,我怎么也是六号?”用拇指和食指拿着竹签子悠悠摇晃的段默言懒懒地道。

    萧筱吃惊转头。

    “你也是六号?”严恪冷笑一声“拿来给我看看。”

    段默言也不含糊,两指一甩将竹签扔给了严恪。严恪一把抓过,摊开一看,上面赫赫写着“九”字。

    他嘲讽地抬头看向段默言,却见他正讳莫如深地盯着他。

    旁观者立马感觉暗潮汹涌,有夸张者甚至能听到双方巨浪撞击的声音。

    过了漫长的片刻,严恪将签子收回掌中“你是六号就六号,照样得按我的命令来!”

    厚嘴唇拿着真正的六号签松了一口气。

    傅泰然略有兴味,默言从没对他的少女动手动脚,今个儿是要“牺牲”自己?

    萧筱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当她听到六号是那个厚嘴唇时,全身都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但段默言突然出声,知道他是想帮她,但她又觉得怪异到天边去了,怎么办?她怎么能跟段大哥接吻?可是拍裸。照,不行

    就在她一团乱麻中,段默言轻柔地偏头拂过她的发“笑笑,别怕,不过一个吻。”

    萧筱下意识地不住摇头“不行的,段大哥,夏姐和冉辉他们”

    “你既然担心,就别让他们知道好了,”段默言倾身,又将她一把抱起“我可不想拍照。”

    “去哪?”严恪粗声问。

    “笑笑害羞,”段默言抱着她走到一旁的空沙发上坐下“你们继续。”

    “你要是没硬,我他妈就把你的裸。照卖给蛇头!”

    段默言勾唇冷哼一声,修长的食指抚了抚萧筱的嫩脸,如墨的黑眸在阴暗中变得更加阴晦。

    萧筱现在后悔死了,她就不该来!“段大哥,不行的,咱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段默言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萧筱跟触电一样退了开来,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锢在臂弯中。段默言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嘴唇压了下来,萧筱抿唇偏头,还是被他亲到了嘴角。

    “唔!”她紧皱着眉叫了一声。浑身被紧箍得动弹不得。

    男人开始不紧不慢地亲她,他含着她的下唇缓缓地吸吮,发出了暧昧的声音,热气立刻薰上了萧筱的全身,她紧闭着眼紧抿着唇,大脑一片空白,惟有炽热的软唇游移刺激着她的神经。

    段默言不急着登堂入室,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柔嫩的红唇“啾啾”声不绝于耳,萧筱只被冉辉亲过几次,哪里受得住这种挑逗?她憋着气涨红了脸,不久,难以呼吸的她终于忍不住张开嘴,一条大舌立刻滑进了嘴里。

    萧筱颤抖地发出呜呜声,男人安抚似地抚了抚她的耳朵,依旧慢慢悠悠地与她亲吻,舌头时进时出地逗弄着她的小舌,舔舐着她的唇瓣。

    女孩敏感的身躯因娴熟而悠长的吻本能地热了起来,萧筱发觉了自己身上的燥热,终于羞耻地哭了出来。

    男人的舌卷去她的泪水,稍稍退开了身,黑眸凝视着她含羞忍耻的脸蛋与那攒着泪水的晶眸,喃喃地自语一句,大手抬起她的脸,用力甚至有些粗鲁地再次亲上了她的唇,大舌蛮横地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战她的每一寸柔软。

    老天!萧筱被堵住了双唇,身躯不停轻颤。她不知道亲吻竟然具有这样毁灭的冲击,肉。体的吸引力是这么地强大,她的身体感到好快乐!但她的理智好羞愧!

    不远处的一群人貌似继续抽签,但注意力全在这一对身上,不约而同地都停止了说话,包间里只有他们接吻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让几个定力不足的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严恪点了根雪茄,有条不紊地夹了两块冰丢进一个空杯,眯着眼哗哗地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拿着酒杯走了过去,慢慢地倒在了段默言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