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长鹰伴我行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就在刘庆开心婚没离成,夫妻的感情甚至比从前好以为天下太平时,很快又投入他玩车、打球、泡酒家的工作。

    想不到一个星期后,思鴒悄悄搬出两人的家,失去了踪影。

    刘庆疯狂的找了又找,班也不上,假都没请,只是成天纠缠思鴒所有认识的朋友。

    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她多年的好友向艳霓。

    自从几年前思鴒演出第一次出走后,刘庆学乖了,他坚持思鴒必须做备份通讯录,以防他临时找不到她。

    所以向艳霓到刘庆的电话时也不意外。

    不过,即使向艳霓说了一万次不知道,寻妻心切的刘庆还是不相信,非要登门造访,一探究竟才肯罢休。

    向艳霓不得已破例打开她的闺房,第一次让男人闯进去,她双手叉腰,一脸不被信任的闷样。

    “没有思鴒的行李、衣服,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这下你信了吧?”向艳霓用力吹走颊边一撮散落的头发,有些不高兴的道。

    “思鴒有告诉你任何事吗?包括她的交友情形、婚姻状况?”确认思鴒不在此后,刘庆和向艳霞摆同样的姿势,双手叉腰回望着她。他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但思鴒应该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露点口风,即使是一点小线索,也有助他寻回她。

    “当然有!”向艳霓大声说着,心里反而责怪起刘庆来,不管他们的婚姻有没有问题,但绝不是单方面的,出了事,双方都有责任。

    “上次见面时,她说要离婚,还莫名其妙的叫我去诱惑你。不要说我对你没兴趣,单她想离婚这点就够可疑了。后来没有下文,我还以为她已经打消这个念头,想不到她竟来个平空消失,连知会我一声都没有!”

    她最倒媚!不但失去一个好友,还失去了个人的造型师及化妆师,另外还得被她老公怀疑窝藏逃妻,真是流年不利!

    “思鴒有告诉你她为何要离婚吗?”刘庆再问。

    “她说你不爱她,所以想离婚,不过我不信。”向艳霓停了会儿,见刘庆没有表示,可能他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感情生活,不然就是不善言词表达,她只好继续又道:“后来她说因为你打她,所以才要离婚。”

    “我打她?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刘庆举双手投降。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思鴒幼时遭暴力相向,他还记得第一次听到她的叙述时有多心疼,怎么可能反过来对她使用暴力呢?

    “哦,我本来也不信,但她说是在你喝了酒又作梦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我就完全信了。睡眠暴力和梦游症差不多,你根本不会有任何印象。”

    “你读医的啊?怎么知道这种病症?”

    “我看过医学专栏,你不要一副信不过我的样子!”向艳霓抬起头,用两个鼻孔瞪他。敢瞧不起她?她偏要站得比他挺,装得比他更拽!

    啐!有求于人还这么拽,真是没见过。

    刘庆思考过后,觉得向艳霓的话可信度极高,看来如果思鴒回来,他们得分床睡才比较安全。

    不过,这会是思鴒吵着要离婚的原因吗?他还是不信。

    “她还有说别的吗?”他再问。

    刘庆往外走去。女人的闺房还是别待太久,阴柔之气太重,对他这种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来很不习惯。

    “有啊!她说她得了不孕症,这是婚姻最大的阻力,所以离婚有理。”向艳霓跟着他屁股后边走边说。

    “不孕症?真的?”刘庆停下脚步回头问她。

    “真的,她看过医生了。”

    “难怪她叫我不用去看了。”原来如此。

    “你要去看医生?你会怀疑自己不孕?真是奇迹!”以刘庆的个性而言,他一向觉得自己健康得过头。认识他到现在,还没听说他上过医院,一年感冒也不超过两次,都是靠思鴒的红糖老姜汤补元气。

    “是思鴒在怀疑!不过原来有问题的是她。”刘庆放心的继续往下客厅走。

    “喂!你这是在自得其乐还是幸灾乐祸?思鴒因此失了踪,你还有心情在那里轻松的谈天说笑!”

    向艳霓看不过去,抬脚就往刘庆身上踢去,刘庆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头一偏就闪过了。

    “你是思鴒最好的朋友,怎么老喜欢动手动脚的?和思鴒相差有够远的。”思鴒总是动口不动手,正当两人低头喝着清粥时,何田打了通电话给刘庆,问他今天上不上班,有位蔡董已经打了好几天电话找他,要和他谈采购轮胎胶的问题。

    “她会嫁你这个老公才奇怪!你不知道比我爱动手动脚多少倍!”向艳霞马上追加批评送还他。

    等两人进入客厅,正要走出大门时,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向艳霓源刘庆一眼,才说:“你知道怎么出去,不送了。”然后便往摆电话的茶儿走去。

    当她看见电话上显示的号码,急忙又回头唤住刘庆

    “鹰眼!思鴒打的!”她喊道。

    刘庆前脚刚要跨出门口,一听是思鴒打的,马上缩了回来,三步并两步,像飞似的抢起话筒。

    “思鴒?”他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字。

    思鴒那端没有回话。

    “思鴒,你以为不出声就可以了吗?快点回来!不要这么幼稚!像个孩子一样还说什么要生小孩?不生更好!我怕小孩像你一样白痴!”刘庆没有苦苦衷求她回家,反而先数落她一顿。

    “庆”

    “怎么?不知道怎么道歉?向艳霓已经全部对我说了,你这个笨蛋!我不是说了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吗?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生下的是另一个祸害,还不如不生的好。”

    “庆,我想安静几天,你别担心,我很好。”

    “你好我不好!家里没你还像个家吗?我告诉你,你一天不回家我也一天不回家,你一天不上班我就一天不上班,反正我早就想再重回午夜狂飙的日子了,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你回来奔丧的日子!”刘庆以生命做要胁,如果她还关心他,看她不连夜赶回家阻止。

    这时站在刘庆背后的向艳霓突然抬起手,一巴掌往他的后脑勺打过去,刘庆抬起手臂,再次轻易化解开来。

    向艳霓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大声责备他的不是。“刘庆!你不会好言相劝哦?思鴒已经够难过了!”哪有人劝自己老婆回家用威胁的,又是他的手下。

    刘庆回瞪她一眼“思鴒就是被我宠坏了才会越来越异想天开。当初说要结婚的是她,现在说要离婚的也是她;说要生孩子的是她,说不能生的还是她。这时候也轮到我说话了吧!”

    他转回话筒又说:“你马上回家!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们有的是钱跟方法去补救,如果你那么想要小孩,我们就用人工的方法弄一个,这有什么难的!”

    “很难”思鴒困难的说着。

    想到针筒及医院的消毒葯水味,这些已经够难了,再想到她的癌症,更让产子几乎成为不可能的任务。她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啊!

    “思鴒,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肯回家吗?人生要懂得变通,别再为难自己了。”

    突然,向艳霓的声音插入他们的谈话中

    “思鴒你一个人没问题吧?需要我的帮忙吗?”

    原来向艳霓趁刘庆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溜到厨房拿了分机,又溜回来了。

    “艳霓!”思鴒惊喜的叫着她的名字,好像她是她救星一样。

    “我快把我老婆劝回家了,你进来插什么花?”刘庆不悦的直接在电话里开骂。

    “你嘛差不多一点!这里是我家,思鴒的电话是打给我的,我当然能听边!我是体谅你是她老公耶!否则早就轰你出去了!”向艳霓很没良心的道。她和刘庆真的没什么特殊交情,这次大概是两人说最多话的一次。

    “思鴒一定是交了你这个朋友,才会越来越叛逆。”

    “说叛逆,有谁比得过你鹰眼大哥!”向艳霓不甘示弱的反讽回去。

    “别这样。庆、艳霓,大家都是好朋友。”思鴒想劝架。

    向艳霓不领情,骂道:“我才要说你呢!小敝物,你不会是故意打电话来我家,好制造我和刘庆处的机会吧!我和刘庆不对盘,你别想我们会来电。”这点的确可疑。

    思钨失踪了三天,没有只字片语,首次联络,,她大可以打刘庆的手机。可是他目前为止,仍没有接到思鴒的任何电话。思鴒为什么先打给她而不是刘庆?

    “庆就只会怪我,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做事不顾后果,活该挨骂!”

    思鴒再次默不作声,也许是在反省吧!

    “好了、好了,你在外面也苦过了,怎样?三天还不够你想清楚吗?还是需要朋友吧?还是需要老公吧?还是需要工作、需要家吧?想清楚就快回来!”

    “思鴒。回家吧!”刘庆难得正经的说“我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如果你不说,我一辈子无法释怀。”

    几番挣扎后,当天深夜,思鴒还是乖乖回到刘庆身边。

    她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庆是对的,她不想继续耽误他,因为照顾病人是艰辛的事,癌症不是一两个月就会结束的。

    可是失踪了三天,思鴒还是没有勇气再次上医院查病况。事上自从她得知自己罹患卵巢癌后,就没有再去过医院;光烦恼要如何安排刘庆日后的生活就够她思前想后好几回,哪有空去她害怕逃避的医院。

    等她一个人时,也该是关心自己病情的时候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胆小到这种步地,就算到了医院门口,站上一小时,来回走上一百趟,结果她还是害怕的逃回住处。

    今夜思鴒决定坦承真相,她还是需要刘庆帮她渡过难关,她像只动物园里关久了的动物,已经跑不久、跑不远了。

    生死攸关,思鴒也不知何启齿,于是约了他隔天上医院,让医生去说比较楚。

    夜已深,人声静,一切答案留待明日揭晓。

    隔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思鴒特别煮了清粥,煎了蛋,加上刚腌好的菜心及豆腐乳,正当两人低头喝着清粥时,何田打了通电话给刘庆,问他今天上不上班,有位蔡董已经打了几天电话找他,要和他谈采购轮胎橡胶的问题。

    刘庆看了思鴒一眼,觉得她还是比较重要,他可不要她又胡思乱想,于是请何田联络蔡董,如果他急的话,让他到医院跟他谈。反正他讨厌医院,多个人分散注意力也好。

    到了医院,还没踏进大门,排斥心理又来了,思鴒开始紧张的抓紧刘庆的手臂,其用力的程度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庆。”她停下脚步,抬头哀求般的看着刘庆。

    “什么?”刘庆马上停下脚步,反正晚一秒进去他也无所谓。

    “我们两个都这么讨厌医院,将来要是有一个住院了,怎么办?难道要请陌生人来看护吗?”

    这对宝贝夫妻,大概也只有真的生了病,才会想到这个问题吧!

    “那就不要生病好了,反正又死不了,在家休养就行了。”刘庆理所当然的回答。

    “如果真要急救,还能待在家里吗?”这是很现实的问题,也许她很快会遇上。

    “开完刀就回家唆!器材能有多贵?顶多我买一套在家里便是了,医生也可以出诊啊!”刘庆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方法。

    必要时,他可以请人打探各方名医的电话,若有需要就可以请医生到家里出诊,不用再上讨厌的医院。

    刘庆还在洋洋得意,思鴒就没了他一桶冷水“你老是爱搬家,哪有办法买器材?到时候还不是全部丢掉。”恶!迎面而来的又是那股刺鼻的消毒葯水味,真希望能暂时停止呼吸。

    “这些等碰上了再说吧!”刘庆鸵鸟心态的不去想它。

    “这样吧!庆,我们约定,如果我发生了任何需要住院急救的状况、你就签署不急救同意书,以免我死在最讨厌的医院里。”

    刘庆深深的看着她,努力的安抚她的紧张。“放心吧!思鴒,如果需要做人工受孕,也只是简单的小手术而已,你会很安全的。”

    刘庆一直以为思鴒只是因为不孕才紧张,反正挨针的是她,他当然一副勇敢的男子汉模样,要是他自己碰上了,不第一个逃跑才怪。

    思鴒叹口气,不了。一切还是让医生来说明吧!

    熬产科的等候椅上满满的都是人,而且都是些大腹便便的孕妇。

    奇怪,这年头不是说越来越多人不肯生孩子了吗?政府还大力在宣导国人增产报国呢!怎么这下子放眼望去全是大肚婆?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轮到她,这时何田所说的蔡董来了,刘庆请他出去外面谈,思鴒则去了趟洗手间,两人约好轮到她时再打行动电话通知他。

    在洗手间里,思鴒碰到一位浓装艳裹的妇人,她戴着深褐色的太阳眼镜,穿着束腰皮风衣,一脸神气的揽镜自照,好像地球是以她为轴心在转,全世界都该以服务她为目的似的。

    鳖异的是,思鴒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她的,于是多看了她一眼。

    洗完手,正想往外走时,这妇人却叫住她

    “小姐,能不能帮我看看外面走道上有没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麻烦你了。”妇人挥挥手,要她快去,回头又继续照镜子。

    怎么?有人用这种态度麻烦陌生人的吗?

    思鴒挑挑眉,不以为然的向外看了一眼,才说:“没有。”便往外走去,不再理会妇人。

    回到候诊区后不久,远处开始有些小騒动,有些人开始探头探脑的左右张望。思鴒看看灯号,竟还有五、六个才轮到她,这下非要再等半个钟头不可了!

    空气很差,消毒葯水味还是不散,思鴒实在等不下去,于是想出去透透气。

    走到门口时,在洗手间碰到的那位妇人也在,她指尖夹着一根烟,刚才口中那位鬼鬼祟祟的男人则不停的吞云吐雾,好像在等候着什么人。

    那男子约和庆同一个年纪,应是比那妇人年轻。

    思鴒打了通电话问刘庆在哪里,此时,騒动的程度变大了,许多病患由里面往外冲,随即,思鴒闻到一股比消毒葯水更臭更刺鼻的味道,像是腐臭的鸡蛋味。

    一不小心,思鴒被仓皇逃窜的群众撞到,手中的袖珍型手机不翼而飞。她想蹲下来寻找,但怎么也挡不住鱼贯冲出的人潮,渐渐地她被推挤到后方去。

    随着人群后飘出来的是淡黄色的烟雾,正时才逃出来的,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咳着出来。

    最后面出来一批人,他们全是医院的高层,医生袍也来不及脱掉,就像赶鸭子似的跑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这些人还忙着擦眼泪清喉咙时,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男人趁机抢上前,揪住其中一位医生的领口,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可出来了,不用这招你还不肯出来于了!”

    医生反握住他的手,辛苦的挣扎着。“你干什么?你这是触犯了公共危险罪,你知道吗?”

    “公共危险?有什么危险?硫磺加硫酸又毒不死人!你医死人才可恶!”鬼鬼祟祟的男人张牙舞爪的说着,满脸的胡碴随着他的表情来回蠕动。

    医生眼神飘忽不定的望来望去,做贼心虚的道:“哪家医院不死人?是他们自己命短,怪不得我!”

    旁边另一个穿医生袍的医生看情形不对,连忙过来关切“院长,他们是谁?要不要我报警?”

    原来这位医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他安抚的道:“没事,我能处理。”

    这时那名浓装艳裹的妇人也上前,她假惺惺的抚着院长的手“进璋,你也别怪正顺把事情闹大了,是你自己避不见面,我们才会出此下策的。”

    “你这样贪得无厌,我再多钱也不够你花!”院长连进璋瞪她一眼,气呼呼的说。

    “哟!谁叫你嫌我人老珠黄了,又另结新欢。你要是继续当我的好老公,我也会继续当你的好老婆,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是啊!有眼无珠的老头子,”叫正顺的鬼祟男子儿叫着。“媚红还媚的很,你真是不识货,我每天都像生活在春宫里一样,嘿嘿!”

    另一头的思鴒这时候刚好看见她的手机掉在他们脚边,只好拨开人群努力往前挤。她刚才还在和庆通电话,突然断线,这下庆不知有多担心。

    当思鴒捡回手机,抬起头来,正好瞄见院长的衣领间有条子露出来,链坠上有个特殊的图案,勾起思鴒记忆最深处的恐惧

    那六角星的图案,中央奇怪的神像天啊!消毒葯水味,奇怪的链坠,她的头开始昏了!

    思鴒直觉的往连进璋的右手手指看去,他的右手拇指上有一个丑陋的疤痕,这些她都见过!她见过!

    四周怎么变暗了?空气怎么变稀薄了?吵杂的人声怎么变成耳欲聋的雷声了不要!我不要想起来啊!庆!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连进璋基于医生的本能,看见思鴒脸色白,浑身颤抖,呼吸不顺畅,急于摆脱两名图谋不轨的人的他马上假意欺前关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你好像”

    连进璋还没有机会说完他的台词,思鴒已经开始尖叫着退后

    “不要!不要打我!我会很乖!我绝不会说!”她疯狂的摇着头,尖叫连连的抱着头缩在地上。

    连进璋楞在当场,一时也不知怎么办。倒是旁边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媚红,你看,这个漂亮妞好像知道什么。”康正顺有些得意。

    “我在这里你还敢看别的漂亮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汪媚红当众给康正顺一耳刮子,一点情面也不留。

    “对不起!“康正顺边抚着刺痛的脸颊边道歉。

    “把这个女人一起带走!进璋,你不反对我们进你的办公室谈吧?”汪媚红回头询问连璋,说询问还不如说威胁,她的姿态摆得比任何人都高。

    连进璋没多说什么,三个人就拉着已经神智不清的思鴒再度向到院长室。

    黄雾已散,人群也回复原来的行程,只是白思鴒和刘庆这对患难夫妻,竟就此失去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