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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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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木雪站在式部家的庭院,这里有她和表姊的童年回忆,如今表姊被显东家逼得不知去向,而这个家也快被显东给接收了。

    这真的很讽刺,清木家是式部的亲族,居然没有能力守住这个家,看来显东一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这家该是归清木所有。

    她将家中的行李全带来了,笃定要留在这里干涉到底。

    “不好了。”管家匆匆忙忙的赶来通报“小姐,显东组派人来接管这里。”

    “这么快?”真是不要脸的流氓,还敢正大光明的来接收,可恶!她定要让那些人败兴而归,让他们知道清木不是好欺侮的。

    她一来到玄关,就看见跪拜在地上的佣人,禁不住怒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需要迎接显东的人!”

    “可是小姐,我们只是普通的佣人,并不想得罪了显东组。”他们完全明白控制这家的人是谁,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才是你们的雇主,显东的人可以滚蛋。”

    管家怯怯的提醒道:“小姐你也是显东家的人了。”

    “不是!我不会嫁给那个混蛋。”她气炸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他懒懒的倚在门口,那头长发依旧是不羁的披散在脑后,虽是一派悠闲样,但他浑身仍是充满不容忽视的霸气。

    雪眯起眼,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她有种即将失去控制的感觉,气自己怎么老是见到他,心跳总会疾速加快,被他俊美的外表勾去大半理智。

    “欢迎主人。”跪在地上的佣人异口同声道。见到这主子之后,他们更确信这主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为什么会是你?”她还以为会是一般的组员来接收,如意算盘早打好了,她可以轻易的将那些流氓轰出去,可是遇上他事情可难处理了!

    “当然是我,这里是显东组的产业,我站在这里有什么好惊讶的?”他嘲讽一笑,脸色显得很不悦。

    这脸色一沉,地上的佣人更是不敢抬头,噤若寒蝉的维持原来叩拜的姿势,胆颤心惊的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远相当不高兴她出现在这里,这样他就不得不顺便监视她,原先还打算能避则避,结果她却自动送上门来。

    “出去!”

    “你才是非法入侵。”他提醒道。

    她握紧拳头,这理由是她最不想利用,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也只好这么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妻。”

    “哟--马上见风转舵了,我明明听见某人说不会嫁给我,怎么这会儿又成了我的未婚妻?”

    “你”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说。

    她气愤不甘的握紧拳,不解自己怎么会落此下场,让这个地痞流氓百般羞辱,却什么也无法回嘴。

    “怎么样?”他要激得她无路可退,他很清楚她安的是什么心,如果这女人有一双硬翅膀,那他就要折断它。

    “你是我未来的夫婿,我有回嘴的余地吗?”

    他断然道:“没有。”

    她凝视着他陷入沉思。他是个狂妄且刚硬的人,浑身散发不可思议的吸引力,女人对他趋之若骛,而他自己更是善用其魅力,她能从这样的男人手中夺回式部吗?她没有这自信

    同样的他也暗暗地审视着她,说两人是未婚夫妇的关系,倒不如说是相互拔河的对手。这个女子具有强者的风范,如果两人是在不同情况下相遇,他或许真会考虑纳她为妻,不过现在他们是敌人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一场战役是注定要开打的。

    他讽刺的一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事情更简单,就是使清木雪真正爱上他,那他就不必再多费心思的防范她,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瞧她真可称得上国色天香,穿着和服所露出的细颈、秀丽灵动的气质,粉白似会诱惑人的滑腻肌肤,如能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往前跨步直逼至她眼前。

    她倏地僵直身子,他侵略式的审视,弄得她很不自在。

    他好像有那自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她,而且还能全身而退,这股傲气是从哪里来?

    “我要你伺候我入浴。”这是他逼迫她折服于他的第一步。

    “王八蛋,要女人帮你洗澡,你不会到泰国浴去呀!”

    可恶的男人,居然居然要求她帮他洗澡?

    难道他不知道她是来自良好家世的好闺女,不是特种行业的女人!

    “这么说,我可以和别的女人共浴?”他点了在场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你开什么玩笑,她们是我聘请来的佣人,不是你的玩物!”

    “那你就乖乖来替我洗澡,亲爱的。”他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我拒绝!”她仰起脸,高傲地道。

    “哈哈哈,有点反抗是比较好玩,但太过火可是会令人厌恶的。”在谈笑间,他突然伸出手把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别无选择!”

    “别以为使用蛮力,我就会屈服,显东远我再说一次,不要就是不要!”她奋力的挣扎着。

    “清木雪--你我都心知肚明,这场婚姻的背后存有什么目的,清木家很想要这场婚姻吧,你若不服从我,小心我不留情分的将你休掉!”其实两人的立场是互相牵制,但他是何许人物,怎么会自曝弱点。

    他要比清木雪更胜一筹,立场表现的更强势,而雪果然敌不过他的威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整个高傲的气势全弱了下来。

    “我知道了,我全遵照夫君的命令!”她深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应道,将欲流下的委屈泪水硬生生的收回,高傲的转身离去。

    他挑起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

    不过当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时,那摇曳生姿的体态不禁使他眯起眼赞叹出声。

    没错,他是不想娶她,但是不可否认地,她的外貌对自己有极大的吸引力,而且她之前的表现令他印象深刻,从来没遇见这么令他伤脑筋的女人,不服从他的女人屈指可数,而她是其中一个。

    呵--不可思议,他竟觉得好玩且还满有趣的。

    得了,这份奇妙的感觉,只不过是贪图新鲜,等过了一段时间,就不足为奇了。他心忖道,大手一扬,将长发往后梳,不想对清木雪这女子,多作深入的思考和了解,一点都不想将她放在心上,纵然对她有某个程度的欣赏和兴趣。

    暂时将这事抛在脑后,开始着手整顿式部,他带了不少手下过来,打算以最快的速度统合式部。

    “嬉闹的时间已经过了,全起来。”

    这命令一下,跪在地上的佣人全体动员。

    要防外先得将内部操控好,他深谙这道理,因此不敢轻视内部的整顿,属式部名下的有十个会、十六个帮,他决定以集会方式宣布显东接管式部的方法最快,且能杜绝清木家的介入,此外多出的人手可以继续追查式部紫的下落。

    她站在浴室前,那木板和纸制成的拉门挡不住热气往外冒。

    身边的佣人全数服从了他,没有人站在她这一边,现在她要进浴室服侍他入浴,那些佣人居然强迫她穿“单衣”

    天晓得,单衣比浴衣还薄又是纯白色的,一碰到水铁定曝光。

    “你最好赶快踏进来,不然很容易感冒。”他戏谑的声音由浴室内传出来。

    她诧异的睁大眼,她走路一向轻巧的不易被人察觉,这男人的“交感神经”八成是露在外面,不然他怎么知道她站在外面?

    “小母狮也有害怕的一天?”揶揄和轻笑再度传出。

    她乍然的拉开门“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你!”雪恨得牙痒痒的道:“显东远!不要以为你是我的未婚夫,就可以控制我的手下,强迫我来帮你洗澡,又命令他们替我换单衣。”

    他眼神带着激赏的盯着她,从她细致的颈子往下看,那胸丰满高挺、腰肢白皙纤细,盘在脑后的长发掉落些许,凭添万千风情,在水蒸气中有若隐若现的朦胧美,像极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梦幻仙子。

    “你听见没有,不准操控我的人。”强迫自己不畏他的眼神,可是要做到谈何容易?他简直是用眼睛在剥她的衣服。

    “我没有强迫他们。”他眯眼盯着她粉嫩的脸颊和嘴唇道:“你的手下倒是挺识相的,他们很明白谁才是主人。”不知道她的唇尝起来,是不是如他看见的那般柔软、香甜,令人“性”致盎然。

    “哼!你是流氓头子,当然得怕你,不像我在你的眼中可有可无,比一个管家还不如,他们才会全忘了谁是原来的主人。”雪的两颊燥热,这男人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可恶!雪教自己要无视、要镇定,可是偏偏她的动作僵硬,脑子灵活不起来,舌头也跟着闹罢工。

    “吃醋?”

    “拜托,我吃什么醋?”

    “从现在开始我会更注重你,以免让你老是吃管家的飞醋。”

    “告诉你,我不是吃醋!不要把我的话扭曲。”她叉腰瞪他。

    突然他从浴白站了起来,雪应声尖叫。

    “你干什么?不要脸、**、变态!”她赶紧闭上眼睛,可是仍不幸地瞄到了他的**,那个奇异的“突出物”是什么?

    他懊恼的皱起眉,很不喜欢她老爱玩装作清纯、不经人事的游戏,毕竟彼此都不是小孩子了,再加上近年来性开放的风潮,她不可能还是处女,而他也没指望她是处女。

    “睁开眼睛,闭着眼怎么帮我洗澡?”

    “那那你至少围个毛巾之类的”她颤抖道,他的**深深的烙印在她脑中,引来心脏的紧缩和不规律的跳动。

    他无视于她的要求,赤luoluo的站立在她前方自负地道:“我不会故作姿态的围条费事的毛巾。”

    他将毛巾和肥皂塞进她手里。

    她愤恨的睁开眼,强自镇定的告诉自己,男人的**还不是两只手两只脚,睁开就睁开,快点替他洗完省得麻烦,但她错了--

    “为为什么你你的”她惊恐的猛指他的**。

    “我、我、我怎么了?”他眉头皱得更深“闭上你的嘴,以免满屋子的人当我是禽兽在浴室里强上了你。”

    她真正惊觉到男女的不同,男性的躯体比她刚硬结实,而且他也没有胸部没想到男人的**是长这样。

    “为什么你会多突出一个东西?”她有些口乾舌燥,眼中是纯然的好奇,还有--

    一丝丝不知名的扰动。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官吧?”他嘲讽道,这女人愈演愈过火,眼中还当真塞满好奇和单纯!?

    “当当然有!”她虚张声势,不想被他看扁。

    她回答的太快,反而令他心生质疑,仔细的研究她红通通的脸颊和瞳眸,是纯真没错,但她脸上的妆和五官,分明是成熟女人

    他挑高她的下巴“你玩什么游戏?”

    她呆然无辜的眨眨眼,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他低咒一声,低头猛然的吻住她的唇,明明知道她的无辜表情是装出来的,但那无邪却诱得他“陷”进去了。

    当他尝到她唇的滋味,忍不住呻吟地放任感官去恣意享受她的美好。这女人的味道如他所想像,醇而不腻,浑身带有水果的甜味,他更进一步的入侵她口内,舌头放肆的和她交缠,手滑到她颈背将她拉靠近,他要更多!

    雪拧着眉头,不习惯这样的入侵,她很恐惧却又有一丝兴奋,尤其他身上的气味,惹得她陶陶然,两腿瘫软的倚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腿夹着自己,轻轻而感性的厮磨着她。

    “啊”怎么回事他到底在做什么?雪无法正常的思考,也从没想像过男女之间是这么回事,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而在学校对同龄的男孩又没有兴趣。

    唯有他若有似无的撩拨

    “很好再偎紧一点”他啃囓着她的肩,满意她的敏感度,熟透的果子正等着他来撷采。

    手下滑进单衣内,抚弄她腿部的细嫩肌肤,往后捧住俏臀压向自己,他不禁从喉底发出愉悦的咕哝,两人的身体曲线从上至下完全紧贴,没有细缝。

    “勾住我。”他抱起她,分开她的大腿,直接让她攀住自己的腰际。

    她乍然清醒过来,单衣下她没有着任何底裤,那真实炙热的硬物正抵住自己的私密。

    无助、惧怕,霎时占满她所有的思绪,令她禁不住地频频颤抖。

    没有任何布料掩住自己,那复杂的异样感觉更让她惊慌,开始抵抗的扭动身子。

    但她越是扭动,远越克制不住自己,他疼痛的推挤着她。

    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迫切的欲挺身进入她。

    “不要!”她搥打他,身体想往后闪躲,但不知何时远已将她逼到墙边,后脑硬生生的撞击到墙壁,昏死的垂靠在他肩上。

    他轻叹一声,来不及护住她。

    “你可是第一个在我怀里抵死不从的女人。”他一定是在浴室热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慾望,完完全全忘了这婚约的目的。

    懊恼的拦腰抱起她,用脚踹开门,就这样直接抱她回房,看着她孱弱的气息,放柔动作地将她安置在棉被上,单衣已经被浸湿,她曲线尽现在他眼底,浴室内那股未息的慾火又继续灼烧着他。

    他颊边肌肉克制不住地抽动,捺着性子换下她的衣服,抓起棉被覆上她的身子。站起身来打开窗,冷风让他的脑子冷静了一下,这才穿上早准备好的浴衣。

    回到床边,他沉静的盯着昏迷的人儿,无意识的伸手抚过她的颊边,突然他笑了笑“哈哈哈,确实是个有趣的女子。”

    女人在他眼前没一个敢造次,雪算是相当放肆的一个,他倒想看看她能再做出什么更惹毛他的事。

    雪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她浑身僵硬抽痛的坐起身,后脑更是肿了一大块,昨天那幕景象乍然闯进脑子,她昏过去了,那

    抬头看到远坐在椅子上,双臂抱胸的打着盹。

    雪惊愕于他这举动,心中满是疑惑。

    他是因担心她而守着她?

    不可能,他们两人是敌人,她的死活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可以任她自生自灭,无须同情怜悯她,可是他这行径又该做何解释?

    她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令人迷惑、难以捉摸。

    脾气明明是坏得吓人,个性还自大、霸道、狂妄、冷血无情。

    可是却又在小细节上表现得如此温柔,整晚守着她举弓射箭那副英姿也令人忍不住心生倾慕。

    到底是外表狂妄,抑或是内在的温柔才是他的本性?

    但是否就因为他那外冷内热的性格,才会深深的吸引住她的目光,教她想更深入的了解他

    “我”她睁大眼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我喜欢上他了吗?”

    不可以!她强烈的否定掉内心深处的真实答案。他是你的敌人,要是喜欢上他等于是背叛了自己的亲人。雪提醒自己的立场。

    顿时,她又有了和他对峙下去的信心,下床回房换上制服,时间已经很晚,到学校的电车早开了,而司机还在清木家没过来。

    “只好拜托亲爱的。”她学着远腻声唤她的口吻,吐了吐舌头道:“恶心死了,花心大少!”她嘟着嘴心里微微的不悦,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满是妒意。

    她小跑步冲向原来的房间,想摇醒他,不过这个交感神经露在外面的男人,警觉性强到她一踏出房门,他也就跟着醒过来了,打理好自己正要出门。

    “你的头没事吧?”他压根没注意到她的穿着,淡然的像例行公事般的问道。

    “托亲爱的好心照顾,我的头--好得很。”

    他挑高眉兴味地盯着她,这小女子觉得她抓到他的把柄了吗?

    “我没那种丢下昏迷女人不管的嗜好。”

    “哦--喔--”她发着怪声音道:“我是女人不是bb了吗?”她可是记得很清楚,昨天他不也为她意乱情迷的。

    “伶牙俐齿的,反应很快嘛,不过我比较希望你在床上反应快。”

    “我不够快?我记得你被我快速的反应惹得娇喘连连。”虽然她没有经验,但文辞上可一点都不输人。

    他被“娇喘连连”四个字逗笑了“好一个娇喘连连,那晚上我可以让你见识见识鸾凤和鸣。”他邪邪地挑着她的下巴,这时才发现她尽褪彩妆的脸庞,是一张清丽的少女脸庞。

    “不要碰我!”

    “你”讶异的发愣,脑袋回溯到昨晚--

    她的单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对男人一无所知!?

    “竟敢骗我!扮成女人来戏弄我,很好玩是吧?”霎时他怒气攀升地斥道。

    他怎么老是说些她听不懂的话,昨天说她“玩什么把戏”今天又说她“戏弄、玩弄”他?

    “我哪有玩弄你什么?”她紧皱眉头。

    他被问傻了。“你到底几岁?”

    “穿水手领的制服还能几岁?”她嘲笑道。

    “老实的回答!”他严厉地瞪着她。

    雪不满地噘嘴道:“十七。”

    他感到一阵晕眩,十七?

    亲爱的好老哥,对他可真是好的不得了,居然弄来一个未成年少女塞给他,害他昨天差点犯了罪。

    “诱奸未成年少女”真是个响亮的罪名,他身边的女人环肥燕瘦,多得不可胜数,若教他背上这一个罪名,可会让道上的人笑掉大牙--

    他狂狼诱奸未成年少女!?

    “我十七岁又没碍到你,别一副吃人的模样!”

    他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内,果然其中只有坦白、无邪,她不是城府深沉、善用计策的女人,那些都是她的本质,不是演戏。

    爱恨分明,坦白、直率的真实性格。

    这认知引来他浑身一颤,昨夜的的确确是她的真实反应,对他热情、狂野,毫无丁点的掩饰。

    他遽然眯起眼道:“我该拿你如何?”

    该死!他“心动”了,不敢相信!但他真的心动了。阅人无数的他,什么样的女人都看不上眼,竟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心动?

    对她的热切坦白而心动?

    她不了解他莫名的反应,但他深沉的凝视盯得她满脸通红,心脏不听使唤的狂跳起来,她到底怎么了,情绪紧张得“难以呼吸”她是不是病了?再这样被他瞧下去,她会昏过去的。

    “我我上课快迟到了,你能不能开车送我去上课?”她急促的问道,企图掩去那莫名的鼓噪和悸动。

    “走吧。”他收回目光,冷冷答道。

    他早就过了年少轻狂的时代,七老八十才来和一个高中女生“谈恋爱”不了--他可比较喜欢“调情”

    他又变了,怎么一会儿火热的盯着她不放,一会儿又变得冰冷不屑?

    “不用勉强,我有很多男人,只消打通电话他们就会来接我。”她故意要气他。

    “你懂什么是男人吗?”他不悦地道,明明就是一个连情爱都分不出来的bb,还敢在他眼前舞文弄墨。

    “当然知道,你以为现在是维多利亚时代啊。”

    这话击中了他的痛处,成年人复杂多疑的歪念出现,他厉声质问道:“谁教你的?”僵着脸逼近她。

    扣住雪的双腕架在她头上,两眼释放寒光的低下头,在她白皙的颈子狂暴的吸吮,留下紫红色的吻痕。

    她咬住下唇,无力的攀住他的肩,心又开始骚动。

    “说,哪一个?”他吼道!

    明明打定主意不要她,但这股嫉妒狂潮却来得如此汹涌,快得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狂烈的占有情绪。

    原是想胡诌一个名字,但远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得她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的承认?“你呀!”

    “我?”他呆愣道。

    “经过昨晚,我感觉一下成长了五岁。”她现学现卖。

    他狂笑且放心道:“小孩子,不过够冰雪聪明。”他不得不讪笑自己是个思想**、污秽的大人,面对一个“小”女生,根本不用太认真。

    “我是小孩子,那你就是有恋童癖。”不喜欢他当她是孩子,她已经是个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

    “随便。”他心情很好,尤其是在得知她的真实本性之后。“昨天是我让你提早成长五岁,不过也只限于肉体,你的精神还停留在十七岁。”

    “我不能自己提早成长呀?只要开口,有成堆的人愿意。”

    她不是用计要惹他嫉妒,而是很单纯的直言,但他还是不悦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你是显东的人。”还不想承认她是他的人,这事要好好的再三思考,对她所产生的特别情愫说不定是一时的冲动而已,目前有很多结尚未解开,他不能轻易的爱上她,要止于两人是对峙的敌视关系。

    “不要开口闭口就说我是显东的人!”她猛然想起身上所背负的任务,他会专注于她全是为了要顺利接收式部,并不是出于他个人的占有慾。

    她到底在期盼什么?

    又为什么在他当她是“孩子”、“敌人”时,会让她难过得直想落泪。

    “这是你的宿命。”想要抑或不想要她?矛盾令他更加冷酷。

    此刻她真的痛恨他。“对,是我活该倒楣,不用你送!我自己去。”雪负气的夺门而出。可恶的他,但为什么她心好痛情窦初开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潸然落下。

    如果她是一个历尽沧桑的女人,一定可以更自若的应付他,而不是他每讲一句话,她就得猜个半天,有时还为了他一句话,心情起起伏伏不能安定可恨的是她为何才十七岁!

    望着她落泪离去的身影,他一拳打坏纸门咒声道:“可恶!”

    嘴上不肯承认,但内心却为她的眼泪而痛心,真实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他确实渐渐走上了爱她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