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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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你看你,又不听话了。”采映拿著一包药,跟在老人家身后哄著。

    冉家大宅她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因为老奶奶气喘病发作,透过菲佣把她给紧急叫唤过来。

    “我好了啦!来来来,坐下来陪我聊天。”何文苑正闷得发慌呢!

    “琳达说你又咳嗽了,这几天冷锋来袭,你要小心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还有你的气喘。”采映叨叨絮絮道。

    “还是你贴心,不像我那些儿子、孙子,整天没个人影。”老人家感慨道。

    “他们工作忙呀,当然比较少时间陪在你身边。”

    “哼!还不是一堆借口。”

    采映坐在一旁但笑不语,应付老人就像应付小朋友一样,随她使性子去。

    “想起我那三个孙子就头疼,年纪轻轻地就和他们老爸一个样,标准的工作狂,就连平常最会逗我开心的老二,也飞到美国去了。”

    “是吗”谈到冉岳中,采映收起了笑容。

    “对呀!要不是他那么忙,我还想把你介绍给他认识呢!我看你和我们家老二挺配的,一个爱笑,一个个性温和,很登对哟!澳天有机会我非让你们两个见上一面不可。”何文苑兴高采烈的说著。

    “再说吧。”采映只是勉强笑了笑。

    她一直没让老奶奶知道,她跟她孙子交往过,现在分手了,她也不想再提起。

    反正冉家大宅她也不常来,冉家的人--包括他,也没必要知道她来过。

    “奇怪,怎么还没到?”何文苑突然看向墙上的挂钟。

    “在等人吗?”

    “可不是,不知道谁要抽空回来看我,我猜,八成是最小的那个。”

    “老奶奶,我看我也该离开了。”一听说有人要来,采映立刻坐立不安。

    “再陪我一下啦!”何文苑留住她。“唉!这栋房子明明很大,再多人都住得下,可我那几个孙子偏偏就要搬到外头去,说要回来看我也不晓得是不是说真的?”

    “我--”

    “奶奶!”

    伴随著喊声,冉岳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采映一愣。这么巧?她匆匆提起皮包,就要离开。

    “老奶奶,我临时有事,先走了。”

    “采映?”岳中一脸惊讶,想也不想就拉住她,不让她走。

    “请你放手,冉先生。”她扭动被他擒住的手。

    “原来你们认识啊”眼前这出戏码,何文苑玩味的看着。“丫头,你不老实喔!”

    “对不起,老奶奶,我”采映很愧疚,她不是故意要隐瞒的,都是因为冉岳中她困窘得抽回手,朝他大喊:“放开我!”

    “于采映!”他也大吼。她这样乱扭,是想把手给扭断吗?

    “快放手!你这样拉著人家女孩子,成何体统?”何文苑坐在椅子上,非常“严厉”地斥责自己的孙子。

    “奶奶,我晚一点再来看你。”岳中朝屋内交代了声。

    他手臂用力一拉,就在自家门口前把人给掳走。

    何文苑睁大老眼。

    “哎呀!死孙子!连踏进来看我老人家一眼都没有,真是的!”

    冉家大宅外,采映挣扎著不肯上车。

    “放手!你究竟要带我到哪里?”她想挣脱他,无奈他力气大上好几倍,她怎么也甩不掉。

    “先上车再说。”岳中不想错过这个巧遇的机会。

    “我不跟你上车。”

    “好,那就在这里谈。”

    她一怔。“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但你欠我不少解释。”岳中坚决要和她说清楚,他咄咄逼问:“为什么撕了我的聘书后又辞职?退回那些首饰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还有,才跟我分手一个多月而已,你不会是因为我不打算娶你,就随便想找个人嫁了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采映张口结舌,那么多奇怪的问题,她要怎么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被我说中了!”岳中最在意的,是她竟然要嫁人!

    “你、你乱讲!”她哪有默认什么?

    “我得到的答案就是这样。”葛晋华都亲口说了,他没冤枉她。

    “我辞职是我的私事,退回那些饰品是因为我不想欠你什么,而你已经跟我分手了,就算我真的要结婚,也不需要你来过问。”采映一顿“至于什么聘书我从没见过。”

    “你没见过我给你的聘书?”岳中不信,聘书明明撕了退回给他啊。

    “你给我的?”采映实在听不懂他的话。

    “你--”他气结。

    那张聘书是当初她决定跟不跟他去美国的关键,现在她却矢口否认有这回事,可看她的反应好像真的毫不知情,这当中是哪里出了差错?

    岳中百思不解。

    “我可以走了吗?”采映迫不及待想离开。

    “不准走!”他长臂一伸,还是不放人。“你真的要嫁给葛晋华?”

    “这不关你的事。”她回避他灼热的视线。

    “到底有没有?”她在心虚,他看得出来。

    有没有又怎样?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愿意回答,只想挣脱他赶紧离去,免得又自取其辱。

    “于辨映!”岳中猛地瞪眼,非常凶悍。

    他非要得到答案是吗?

    拗不过他,采映索性托出实情。“我没有要嫁,葛晋华骗你的,他只是不想看到我受伤害。”

    登时,他涌起一股被人窥探隐私的气愤与恼怒。

    “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我不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对人说的。”就是这点不同,他看待他们的感情,没有她来得坦然。

    很好!岳中不怒反笑,显然听得懂她话中有话。

    “既然你跟他没什么,那你回到我身边来。”他以一种很霸气的口吻宣示。

    “你说什么?”采映圆睁双眼。

    “你听得很清楚,我要重新追求你。”刹那间,郁闷已久的他笑得很舒坦。

    这次,他再确定不过了。

    “不”采映连连摇头。

    他笑容僵在嘴边。“你不想跟我复合?”

    “我不要!你放我走!”她情绪激动,有过一次惨痛的经验就足够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被抛弃的痛苦。

    “你做什么?”岳中拉紧她,似乎被她强烈的反应吓到。

    他所熟知的于采映向来很温婉,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是挣扎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越看越不对劲,从她几次快要脱离的手腕上,他隐约感觉到粗糙的奇怪触感“你的手怎么了?”他抓过来就要检查,却让她逃掉。

    “没有!什么都没有!”采映脸色渐渐苍白。

    “伸出来!我要亲眼看到才相信。”他今天非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让我走吧当我求你”她已经是个失败者,不能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竟然求他?岳中狠狠皱眉!

    “我看完就让你走。”她那么极力掩饰,他几乎可以想像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时候,他顾不得是否会弄疼她,大掌猛力一扯,他清楚看见手腕上交错狰狞的三道疤痕。

    “赫--”他倒抽口气,整个人震在原地。

    采映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那不堪的伤痕,在他面前呈现。

    她连忙转身欲走。

    “别走”岳中声音嘶哑,手抬起,却没有勇气去握她的。

    她停住脚步,无言以对,只是把手往身后藏,怕他再看见。

    “回到我身边来,我”他能做什么?忽然间他不能肯定了。

    “你都看见了,分手那晚我就是做了这件傻事,你带给我的伤害这么深,我不可能再跟你复合的。”她鼓起勇气,一字一句全盯著他的眼表达。

    事情太突然、太怵目惊心了,他只能在错愕中任她离开。

    她竟然为他割腕自杀“天啊”岳中握拳呐喊,心在颤抖。

    三天了,他整整守在她家楼下三天。

    他很清楚对她不仅是愧疚,还有数不尽的牵肠挂肚,而心头不断涌现的真实情感,更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对她诉说。

    然而,当他愿意正视这段感情时,她却选择避不见面。

    “大哥哥,姊姊叫你走。”于凯祥走出来,对他说道。

    预料中的事,岳中已经吃了不少闭门羹。

    忽然,他灵机一动。

    “大哥哥跟你比赛谁先把姊姊叫下来好不好?”他对凯祥说。

    “好啊!我要玩!”

    “那我先开始-!”他用手机拨通电话。“采映,是我,我要见你,如果你再不出来,别怪我把你弟弟带走。”他恐吓道。

    “喂?你要带我弟弟去哪?你别乱来--”

    岳中不等她说完,立刻把手机递给于凯祥,还鼓励他开口。

    “姊姊、姊姊,快下来,我--”就可以赢了。

    电话又转到岳中手上。“你听到了,立刻下来!”

    计谋果然得逞!不到半分钟,于采映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想怎么样?”她把弟弟拉了过来,一脸戒备。

    “我要跟你谈谈,现在。”等了三天,他不以为自己还能多有耐心再等下去。

    “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她摇头。

    再谈也是没有意义,现在这样的结局很好,他过他的生活、她重新开始,以前的事就算了,反正那只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

    “你跟我走,是不是浪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你不要勉强我好吗?”

    “就只是谈谈,你不听我说,又怎么能先否决一切?”岳中很诚恳的看着她。

    “我”她动摇了,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难以拒绝。

    见她答不上话,他趁机牵起她的手,带她上车。

    “我们要去哪?”她没再反对,但心里还是忐忑。

    “去一个你非常熟悉的地方。”他发动引擎,上路。

    “等--”采映忽然想到还没跟弟弟说一声,她回过头往后瞧。

    “大哥哥,我赢了!”于凯祥在车后拚命挥手,眼巴巴看着载走姊姊的车子扬长而去。

    他说的地方,原来是他的私人别墅。

    再度踏入他俩曾经温存过的住所,不禁勾起于采映那些誓言要忘怀的回忆。

    “我一个多月没来这了,你也是吧!”岳中抚著软皮沙发,怀念之情表露无遗。

    她点头,退了一步,划开与他的距离。

    “其实你不够勇敢,你知道吗?”他把那逃避的举动看在眼里。

    “我不像你,你要什么有什么,但我若想要某样东西,就得付出许多努力,得到了,还得小心翼翼把它捧在手里怕它溜走。”她哪是不够勇敢?是环境使然啊!

    “譬如感情。”他一针见血。

    “都过去了。”采映别开脸,根本不愿意面对。

    岳中走上前,执起她的手。

    “我后悔了。”他望着那些疤痕,内心深深自责。

    “你、你究竟想跟我谈什么?”看他温柔呵疼的目光,她心一惊,抽回手,退后好几步。

    “我要说的你应该都明白,我想你回到我身边。”这次返回台湾见了她之后,他只有这个目的。

    他不能否认,她的自杀带给他极大的震撼,这令他忽然间清醒,而他悔不当初。

    那时,他以为可以再找个人替代她,谁料想得到事实并不尽然,他对她的喜爱比他自己预期的还多,多到他无法割舍。

    所以,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就是要她回来。

    “不可能了,岳中,我们不适合的。”她拒绝。

    “我承认先前忽略了你,那是因为我的爱没你来得强烈而笃定,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我要你,我想得非常清楚,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到委屈和伤害。”

    “如果这些话是你之前对我说的,那我会很高兴,不过--”

    “不过现在也不会太迟。”他抢下话,想把所有误会解释清楚。“那晚之后,我真的还是决心要带你去美国,可惜当时给你的聘书被人撕毁,否则我们之间的误解不会这么深。”

    “被人撕了?”

    “是汤巧珠。前两天我才把事情查清楚,她让我误会你,我才一气之下立刻飞去美国,也因为这样,才这么晚得知你竟然”他视线投向她的手,恨自己来不及阻止又太晚发现。

    “原来是这样”采映的情绪没他激动,她只当曾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

    “我把她革职了,也跟我大哥交代清楚了,你随时可以复职跟我去分公司。”他和她也可以从头开始,岳中如是想。

    “我不会跟你去的。”她没这么天真,更不敢再奢望什么。

    “为什么不?你先前在意的问题不会再发生了。”他跨前一步,按住她双肩。

    他肯回过头来找她,表示他在乎,况且事情也已经解释得一清二楚,从今以后他会用心待她,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一切既然都雨过天青,她为什么还是要拒绝?

    “你让我害怕了,我们到这里就好,不要再继续了。”采映拉开他的手,不看他,现在的她只想平静的过日子。

    “你是在恨我吗?”恨他当时的狠心,所以才决心与他决裂?

    恨?她楞了下,缓缓摇头。

    “你不是爱我吗?!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岳中实在不明白她的心态。

    “我是爱过你,但那对我来说像是一场梦,伤害也已经造成了,我们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回美国好好经营分公司吧。”她不想再提以前,以前的她太傻了。

    她可以平和的面对他,可是她没那么伟大,能够牺牲奉献到底。

    “辨映,你听我说--”

    “让我走。”

    “不可能!”他扣住她双手“我爱你,我不会再放开你!”

    他态度坚决,之前已经错过了一次,这回他绝不放手。

    “你说你爱我”她怔住,忘了挣扎。

    太讽刺了!他竟然在狠心抛弃她之后、在她为了他割腕自杀之后,才回过头来说了她最想听的那句话。

    “是的,我爱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带给我这么深刻的感受,只有你。”他看进她眼底深处,极坦诚的告白。

    “别再说了,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采映转身欲走,仍是选择了逃避。

    “我有!你别想逃,我可以马上证明你还是爱我的。”既然她听不进去,他只好以行动求证。

    他拉近她,低头覆上她的唇--那是绝对的占有,以一种男人占有心爱女人的姿态。

    收紧她双臂,他将她牢牢困在怀中,唇舌侵入她口中席卷撩拨。

    他想要重温与她的亲密,想看她再次在他怀里软化,她的温驯可爱全是属于他的,他要一一索回。

    “不要”采映挣扎。他怎能用如此霸道的方式逼她就范?

    “别拒绝我。”抱起她,他将她压进沙发内。

    “岳中,不要你不能强迫我”他这么做简直是在羞辱她。

    “我爱你,我非要你不可。”他的手伸进她毛衣内,覆上胸前温热的浑圆。

    “你--我不是自愿的,我会恨你的!”辨映的挣扎无效,敌不过他强大的力气,她只能睁著一双眼,含怨又羞愤。

    “我会用爱化解你的恨的。”岳中动手为她拭泪。

    “响应我,你不需要忍耐。”他持续搓揉**的动作,激狂的挑逗,勾起她的**,让一波波电流窜入她四肢百骸。

    “不!不要”她声音破碎,抵抗不了内心交战的煎熬。

    岳中刻意略过她那薄弱的抗议,褪去所有阻碍,进入身下柔媚的娇躯,猛烈的攻陷她的心防,与她热烈交缠。

    她不愿意承认的,都在一声声的细吟中有了响应,他终于感受到再次拥有她的喜悦。

    他粗喘着,搂著她汗湿的身子,带她攀上爱恋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