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严孟寒的宾士轿车进入罗氏大宅。

    在大厅没看见罗雨岳,便直冲书房,一见罗雨岳,劈头便将自己压抑多时的火气发泄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您说了所有有关龄儿的生活细节,为什么独独漏掉这件最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龄儿脚受伤的事?您知不知道,当我看见龄儿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呻吟,却又不知道原因时,我有多慌?我差点被她给吓死”现在回想,他仍心有余悸。

    罗雨岳震惊地从椅子上跳起:“你说什么?龄儿她跑了?”他火速冲到严孟寒面前。“她在哪里?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我家。”

    严孟寒话刚落定,罗雨岳几个大跨步,打算夺门而出;严孟寒在他打开书房门之前阻止他。

    “岳父,我已经骂过她了。”严孟寒大剌剌地站在罗雨岳和门之间,好似罗宛龄就在书房外一般,他俨如天神,直挺挺挡住罗雨岳唯一的出口。

    “让开!”他气愤不已,也担心不已。“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野丫头!就因为她答应过我,我相信她不会乱来,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他懊恼地瞪视严孟寒动也不动的身子。“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连教训自己女儿的权利都没有吗?”

    “岳父,我说了,身为丈夫的我,已经骂过我那位胡来的小妻子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这就够了。”

    “我是和宛龄生活了十几年的父亲啊!”他的情绪和缓了许多。

    严孟寒坚毅的唇角了解地上扬:“而我是即将和龄儿共度往后几十年的丈夫。”

    ok!他认输。

    “宛龄还好吧?”罗雨岳关心地问。

    “没事了,我让她在我房里休息。”注视罗雨岳。“我不能出来太久,我告诉龄儿,我出来拿葯的。”

    罗雨岳紧绷的脸部线条,终于有了笑意。“而你人却在这儿。”

    “今晚龄儿不回来了。”迎上罗雨岳狐疑的眼神,解释道:“她不希望岳父您担心,她要我打电话告诉您今晚永青的父母不在,她在永青家过夜。”

    “你这个丈夫还真不可靠。”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严孟寒不以为然地耸肩。“我以三个条件交换,但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所以,这根本不算是欺骗她。

    “女婿,你果然精明。”对于这个女婿,他满意极了。

    他不反驳。“我该回去了。哦,对了,岳父大人,如果我那位美丽的小姨子问起”

    他合作地接口:“宛龄在永青家过夜。”

    两位大老奸,有默契地以食指指着对方,别有含意地笑着。

    是夜,严府大少爷的卧房内

    “你干嘛?”罗宛龄紧抓着被子盖到自己下巴下方,戒备的眼神紧盯着严孟寒的一举一动。

    严孟寒穿着睡衣,爬上大床的另一侧,进入温暖的被窝中,有趣地瞧着罗宛龄的举动。

    “睡觉啊。”

    “你没看见我睡在这儿吗?”

    他长手一伸,揽她近自己身边,吓得罗宛龄惊呼出声。

    “啊罗宛龄!”

    几经挣扎,严孟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想陪你睡。”

    她的唇线不自然地上扬。“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睡觉还要人陪。”

    他离开她纤细的身子,侧身,拥她入怀。“这样我才能放心。要是你半夜什么动静,我也才好就近照顾。”轻抚着她僵直的背脊,柔声说道:“睡吧,我什么也不会做,睡吧”

    不一会儿,听见罗宛龄细微、均匀的呼吸声,严孟寒嘴角无声地往上扬,陪着罗宛龄一同入眠。

    清早,罗宛龄在满室柔和的晨曦中醒来,身边已没了严孟寒的踪迹。

    她坐在床沿,先是踮踮右脚嗯,不痛了,再起身,叠好被子。

    严孟寒正巧旋门而入,神采奕奕地走到罗宛龄面前。

    “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

    她摇头。“几点了?”

    “八点多了。”

    “完了!”罗宛龄大惊失色。“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严孟寒大惑不解:“怎么了?”

    “以前我去永青家过夜,第二天一定会和永青一起去上课;佩青的教室就在我隔壁,她一看我到现在还没去上课,就知道我说谎了。”她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走动;“怎么办?她铁定已经在到这里的路上了,我可以想象,她猜到我偷偷跑步时的暴怒表情了。”

    严孟寒轻笑道:“没这么严重吧?”

    “你不了解佩青,她会剥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再把我大卸八块,不,九十九块,然后用”

    “罗宛龄!你给我滚出来!”

    说人人到!

    罗佩青站在严氏大宅外怒吼,声音却传遍整栋严宅,可见丹田多有力。

    “完了,完了!”罗宛龄惊惶地搜寻卧室内可躲避之处。衣橱,不行,站久了脚会痛;浴室

    “罗宛龄!出来!”

    罗佩青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可见有人为她开了门。

    “啊”她就近躲避,上了床,一把摊开才刚叠好的被子。“别告诉佩青,我在这里。”说完,整个人一骨碌地埋入被褥中。

    严孟寒强忍爆笑的冲动,注视她的举动。

    罗佩青夺门而入。“罗宛龄!”

    看见房里只有严孟寒一人。“罗宛龄呢?”

    严孟寒双手环胸,含笑不语地注视盛怒的罗佩青,以眼神“提示”她;罗佩青随着严孟寒的视线,望向大床上隆起的被褥,悄声走到床畔,使劲掀开被子

    “罗宛龄!”

    原本双手抱着后脑勺,倒趴在床上的罗宛龄,听见罗佩青“悦耳”的嗓音,只得抬起头,她扬起手,呆傻地朝妹妹打招呼。“嗨。”

    “少给我嘻皮笑脸的,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吗?”瞪视已经换而坐在床上的罗宛龄,她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竟敢背着我乱来!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体!一双禁不起久站的腿,怎么受得了你剧烈的奔跑?”

    她不敢直视罗佩青,低垂着头忏悔。

    “对不起。”有时她会觉得罗佩青比自己更像个姐姐。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跟老爸怎么办?”

    “”她惭愧到了极点。

    “我真恨不得把你千刀割、万千剐,碎尸万段!”

    天啊!九十九段哪能比?

    “起来!”她恶声恶气地命令。

    罗宛龄依言起身,直到她完全着地,罗佩青蹲下身子,抚着她的右脚踝,仰望她,细声问道:

    “还痛不痛?”

    她感动地咬牙,摇头。

    罗佩青这才安心地站起来,搂着她。“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要是你再这么任性,我就跟你断绝姐妹关系。”

    佩青和严孟寒全一个样,就只会威胁她!但她知道这是他们关心她的表现。

    “嗯。”“佩青,我们先下去吧,龄儿还没盥洗呢!”严孟寒在一旁道道。

    “哦!”罗佩青松开姐姐,随严孟寒走出卧房。

    “你怎么来的?”

    “坐计程车。”

    他们俩边下楼边聊。

    “待会你回学校,帮龄儿请假,虽然她的脚现在已经没事,但我想,她休息一天会比较好。”

    “嗯。”罗佩青侧头注视他:“姐夫,老爸知道吗?”

    、严孟寒不语,给她一抹“你说呢”的笑容。

    罗佩青禁不住轻笑指责。“幸好你看上的是宛龄,不是我。”否则她就惨了。

    这种幸灾乐祸的妹妹,到哪去找?

    “我有这么糟吗?”严孟寒不满地抗议。

    他们来到大厅。

    “不。是姐夫你太完美了,完美到只有宛龄配得上你。”拍马屁,她最行了!

    他的笑容漾了开来。“我美丽的小姨子愈来愈有前途了。你有这么优秀的姐夫,你想不进步都不行。”

    呕真想拿把尺量量他的脸,肯定是金氏纪录。

    “姐夫,我要回学校上课了。”

    “不等龄儿下来吗?”

    “不了。”

    “我叫司机载你。”

    严孟寒送走罗佩青,步入大厅,罗宛龄已站在楼梯口,注视他。

    “佩青去学校了吗?”

    严孟寒无言地走向她,揽腰抱起她,这回罗宛龄没有拒绝,只一迳瞧着四周。

    “怎么都没人?”

    抱着她进人饭厅。“老爸到公司去了,老妈在花房,书豪去上课了,其他人都去做自己份内的事了。”让她坐在椅子上,为她盛了碗粥。

    罗宛龄喝着粥。“佩青为什么不等我?”

    “因为今天你不去学校。”夹了些青菜进她碗里。

    “谁说我不去的?今天佩青她们比赛,我怎么可以不去?”她放下碗筷。

    “我说的。”凝视怏怏不快的罗宛龄。“吃粥。”

    罗宛龄仍不为所动。

    “你教得那么认真,佩青她们一定会赢的。你是要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斜睨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严孟寒在她的面颊轻轻一啄。

    “吃饱后,我先载你回家换套便服,再陪我一起到公司。”

    “陪你去公司干嘛?”

    “实习。因为以后寒暑假你都必须到严氏打工。”总不能告诉她是自己私心想把她绑在身边吧?

    “不去不行吗?”瞧见他的眼神,罗宛龄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我知道了。”

    莫名其妙!

    罗宛龄气恼地进入大厅,上楼,进房。

    坐在沙发上的罗雨岳狐疑地注视罗宛龄反常的身影,他看着随后进来的严孟寒。

    “谁惹她生气了?”

    他浅笑道:“整栋严氏企业大楼的所有员工。”

    罗雨岳瞪大双眼。“啊!?”不会吧?

    他在罗雨岳对面的位置坐下,笑意更深了些。“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龄儿不习惯外人明目张胆注视的眼光罢了。”

    罗宛龄就好比是个自然发光体,不论处在任何环境中,只要外人无心地瞧了她一眼,轻易地,就能引起对方再次的侧目一一一无论她在别人眼中是男是女。这便是他硬要将她绑在身边的原因,她太醒目了。

    罗雨岳了解地轻笑。

    罗宛龄带着全套溜冰护具再次出现大厅,她坐在一张无椅背的四方型小沙发上,套上所有的护具,再穿上溜冰鞋。

    “老爸,我要出去了哦!”她必须出去飙它个几分钟,才能把今天憋了一整天的乌烟瘴气给扫掉。

    他盯了她的右脚好一会,才道:“你确定?”

    昨天才旧疾复发,今天就要溜冰,行吗?

    罗宛龄受了一天的气,压根儿没听出罗雨岳的弦外之音。“我需要风。”

    这句话让罗雨岳不忍拒绝她。

    “去吧。”看着大女儿起身,他又不放心地下了但画:“只有十分钟。”

    被了。“好。”

    “五分钟。”严孟寒平静地开口。

    “不要,老爸说话要算数。”她不悦地抗议。

    严孟寒起身,在与罗宛龄相差不到一步的距离停下,双手轻搂着她,在她耳边呵气。

    “如果你不想让爸爸知道昨天的事,就别讨价还价。”

    她狠狠、狠狠地瞪他!“好啦!五分钟就五分钟!”

    严孟寒放开她,让她自由;她才到大厅门口,罗雨岳便唤住她。

    “宛龄。”

    她不解地回头。

    “十分钟之内好好尽情地滑,要是不舒服,马上回来。”

    罗宛龄笑靥灿烂如花。“嗯。”为了不再听见严孟寒的威胁之语,罗宛龄一秒也不敢多停留,迅速滑离现场。

    严孟寒挫败地坐回原位。“岳父,你明知道龄儿的脚为什么不阻止她?”

    “女婿。”罗雨岳的语气比严孟寒要平和多了。“我们两个都关心宛龄,但方式却不同;宛龄和佩青一直都是我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我比你还清楚她们两姐妹的个性。”他真诚地注视严孟寒。“你所了解的,只是从我口中得知和近几个月来相处认识的宛龄。宛龄是好动的,她喜欢运动后那种汗流浃背的畅快感;喜欢跑步时全力冲刺的速度感如果可以,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换回宛龄一双健全的腿。”他无奈地苦笑摇头:“溜冰是宛龄受伤后,唯一所能做的运动,虽然时间无法太长,但至少能让她感受到风呼啸而过的速度感。现在我能为宛龄做的,只有这些而已,所以,只要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我会让她尽情地溜。”

    “岳父大人,您这种作法会把龄儿宠上天的。”严孟寒戏谑道。

    罗雨岳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我等着看以后你会怎么做!”

    严孟寒一迳对着老丈人傻笑,聪明地不置一语未来,谁也无法保证。

    严孟寒果然说到做到,一放寒假,他便拉着罗宛龄到严氏上班,职位是总经理的私人助理。

    要命!几天下来,公司员工看她的眼神从“莫名其妙”变成“阴阳怪气”看得她忍不住想骂人。

    而现在,她才刚和严孟寒吃完午餐,准备慢慢散步回公司,可是。他们走出餐厅开始,便一路尾随叽叽喳喳的嘈杂声

    “那两个人好帅哦!”刺耳的女高音。

    “比较高的那位才有男人味,成熟、稳重。”另一个作做的嗲嗲声。

    “我觉得年轻的那位才吸引人。”第三个令人恶心的娇柔声音加入。“尤其是他的屁股。”

    语毕,三人禁不住窃声低笑。

    前方的罗宛龄紧握双拳,捱近严孟寒身边,细声道:

    “我好想揍人。”声音几乎是由齿缝迸出来。

    严孟寒轻笑着,侧首,凝视她。“虽然她的措辞不太文雅,不过,你的臀部确实非常漂亮很迷人。”

    罗宛龄气得咬牙切齿:“孟寒,我可不可以揍你?”

    她不等严孟寒回答,一个箭步来到严孟寒身前,背对他,以手肘用力顶他的腹部,继而,再退回他身旁。

    “你去啦。”

    “我不敢去,你去。”

    她们的声音再度传来。

    “你是我们当中最漂亮的,你去。”

    三人就这么推来让去,她们突然安静了下来,不怀好意地盯着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第四位女孩子。

    无言的表决一致通过,三人用力将第四位女孩推向前;女孩一时不察,踉跄撞上罗宛龄,她下意识地从背后抱住罗宛龄,以稳住身子。

    罗宛龄握住她的手,一方面是防止她跌倒;一方面是拉开两人的距离,转身面对她。

    “你没事吧?”

    见着罗宛龄的脸,女孩连忙收回被她握住的手,垂首不敢注视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推我,所以”

    三只作做、吵杂的小麻雀见机不可失,赶忙上前。

    “姿文,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三只爱慕的眼神在严孟寒和罗宛龄脸上逡巡:“我们代她道歉,撞到你们实在很抱歉,我们这位朋友就是么粗心,请你们原谅。”

    罗宛龄目光凌厉地审视眼前的三人,是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她们可以算中上等美女,但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

    罗宛龄背贴着严孟寒,注视三位假意在拍弄那位名叫“姿文”的女孩身上尘土的中上等美女,轻声道:

    “你不准插手。”

    他温柔地俯视罗宛龄不悦的面容。

    “嗯。”让龄儿教训、教训她们也好。

    罗宛龄随即换上笑脸,拉过女孩的手,让她来到自己面前。

    “你叫姿文?”女孩点头。罗宛龄抚着她的鼻头:“你鼻子红红的,不是撞到了?痛不痛?”

    罗宛龄才这么轻轻一触,这叫姿文的女孩脸就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摇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三个丑八怪是你的朋友吗?”这还是罗宛龄头一次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

    “你说我们丑!?”

    “你自己也帅不到哪里去!”

    她们的叫嚷引来更多观看的人潮。

    罗宛龄将脸凑到她们面前。

    “我真的长得很难看吗?”罗宛龄清楚西装革覆的自己至少还上得台面。“可是你们的脸怎么全红了?果然很丑,三个红脸妖怪。”终于让她报了一箭之仇。“姿文比你们漂亮多了。”

    “我一点也不漂亮。”女孩自卑地低垂着头。

    罗宛龄注视着她,将她遮住大半脸的头发,拨到耳后。“可是也不丑啊,你很清秀。”她没有说谎。或许是自卑让姿文不敢反抗三位朋友吧!

    罗宛龄扬起左手,拍着身后严孟寒的胸膛。“皮夹。”

    严孟寒掏出皮夹,交到她手上,她从皮夹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女孩。

    “如果你想找工作,或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欢迎你到严氏企业来找我。”

    原本吵杂的三人,如今全以羡慕的眼神注视王姿文。开玩笑!严氏企业耶!一间连小妹都要大学毕业的跨国企业耶!为什么好运只降临在文身上?

    瞧见她们的眼神,一个念头在罗宛龄脑海中浮现

    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罗宛龄一个倾身,轻吸了王姿文的唇。

    “别太自卑,对自己要有信心。”见着三位泼妇目瞪口呆的表情,她满意极了,这对她们来说是第二重打击。“拜拜。”

    罗宛龄不理会在场所有人的反应,转身举步就走;严孟寒的一张俊脸则布满寒霜,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进入总经理办公室,严孟寒二话不说,猛然拥她入怀,迅速覆上她错愕的唇,辗转吸吮着。

    “把嘴巴张开!”他粗嘎地命令。

    罗宛龄被动地开启双唇,让严孟寒急切的舌进占

    懊死!明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子,明知道龄儿只是在教训那三个自私、小心眼的女孩,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嫉妒!虽然只是蜻蜒点水的轻啄,都足以让他嫉妒得半死;他嫉妒得发狂,龄儿从不曾主动吻过他,从不曾

    这两片殷红的唇瓣是属于他严孟寒的!除了他以外,不论男女,谁都不准碰!

    用力扯开罗宛龄的领带,解开她的领扣,手探进她雪白的颈项摸索,湿濡的唇游移到大手所在之处啮咬、吸着、吮着

    这雪白的颈项也是属于他严孟寒的,只有他有资格在这儿烙下记号!

    好一会,他情绪平缓,才停止这疯狂的举动。

    罗宛龄不明白所以,以澄亮的双眼凝望他。“怎么了?”

    瞧着她红肿、破皮,泛着些微血丝的唇瓣,严孟心寒疼不已,他灵巧的舌在她唇上轻柔地来回划着,舐去血丝。

    “这是我惩罚你任性而为的方式。记住,不准吻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不论男女,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行。”

    揽腰抱起她,他在办公椅上坐下,让罗宛龄侧坐在自己腿上。

    “龄儿,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女孩爱上你怎么办?”

    孟寒变笨了?“我也是个女的,她怎么可能爱我?”

    “可是对方不知道啊!”他提醒。

    她愣了一会,生硬地坚持:“不会的。”女孩子会喜欢的应该是严孟寒这种成熟男人才是,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小白脸”呢?

    “要不要打赌?不出一个礼拜,被你吻的那个女孩一定会来找你。”

    女人,他看多了。别说是那位内向的女孩子,就算龄儿吻的是那三位骄纵的女人,不论龄儿是否辱骂过她们,她们仍会爱上她,因为他看见了她们眼中有和自己相同的怀疑嫉妒;龄儿突来的吻肯定会唤醒一位自卑、内向女孩的爱恋情愫。

    “好。”她倒爽快。“赌什么?”

    “赌一顿晚餐。”

    “没问题。”罗宛龄伸出手,像揉麻雀一般,揉着他的面颊:“你等着付帐吧!”

    严孟寒模仿她的动作:“彼此,彼此。”

    罗宛龄目光不经意一瞥,正好对上办公室另一端,吊在墙壁上的大镜子

    “啊!”她第一动作,以手贴住自己的脖子,怨嗔地注视严孟寒。“你教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严孟寒轻拉下她的手,抚着她满布暗紫吻痕的颈痕,替她扣上领扣。

    “这样不就行了。”

    她再看看镜子。“还是有几个遮不到啊!”“那就用老办法,拿ok绷贴着不就得了。”

    “露出来的脖子贴满ok绷,不笑死人才怪。”斜睨他,嘟嚷。

    扁想象就很好笑。“干脆用纱布包着算了。”

    她豁然开朗:“好主意。”

    严孟寒被打败地轻敲她的额头。“乱来。遮不住就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要是让人家看见会被笑的。”

    严孟寒重新为她打上领带,拉整好。“谁敢笑你,你就让他回家吃自己。”

    冲着严孟寒这句话,她不贴ok绷、也不裹纱布;两天来,她知道有不少人以好奇的眼光审视自己,可是她不在乎!她不会在乎的,她怎么可能会在乎?她在乎!她全身别扭得不得了!

    瞧,就连到资料室拿个资料,便有五、六双好奇的眼珠子盯着自己,这教她怎么自在得起来?

    严孟寒站在窗前,凝视底下的车水马龙,等着罗宛龄拿资料进来。门外传来短暂的敲门声。

    “进来。”听见办公室门开关的声音。“有什么事吗?翁秘书。”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者是谁。

    以前,这间办公室只有总经理专任秘书可以进入,虽然现在多了罗宛龄,但他仍可以肯定来者是谁因为龄儿从来不敲门。

    “有位王姿文小姐要求要见总经理。”翁慧珊走到他面前,递上一张名片。

    “那位王小姐拿着这张名片要求见总经理。”

    那是一张样式简单却又非常特殊,以黄、白两色构成的名片,名片本身由白金制成,左上角以黄金浮烙着一只振翅雄鹰,右下角仅有个隶书体的“严”字“严孟寒”三个大字,则以书写体形式横躺在名片正中央同样都以黄金浮烙。

    这款式,这类型的名片,全世界只有一张,它申请了专利,而且严孟寒随身携带,没人有能耐敢仿盗。

    严孟寒设计这张名片的用意,是在于“报恩”所谓,出外靠朋友。虽然现在的他足以呼风唤雨,但谁也无法料准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以防万一,他设计了这张名片。它,代表严孟寒。凡是持着这张名片的人,不论处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到严氏集团中的任何一个关系企业,请求援助或作任何要求但前提必须不违法、不损害严氏利益,严氏绝对有求必应。

    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一张也没送出去过。

    翁秘书手上拿的,确实是他的名片是大前天龄儿在一时冲动,又不知名片真正用意的情况下送出去的。虽然这件事和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既然是他任性的小妻子送的,他就必须为当初设计这张名片时,向所有关系企业员工所宣布的承诺负责。

    “请她进来。”他将名片收进皮夹中。

    “是。”

    翁秘书步出办公室,一会,开门让王姿文进去,再合上门。

    严孟寒站在窗前,双手交叉环胸,注视她。

    “你要见我?”不用她回答,他也知道她真正想见的人是谁。

    “不不是,我要见要见的人是严孟寒先生。”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公司,进入这么气派的办公室让她有点紧张。

    “我就是严孟寒。”

    王姿文楞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那前几天在你身边那位先生他是”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严孟寒含笑凝视来人:“让她自己回答你。”

    王姿文随严孟寒的目光,转身,看着刚踏进门口的人。那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吗?

    “孟”罗宛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嗨!”她唇角艰难地上扬:“今天怎么有空来?”

    她娇羞地垂首:“我”

    罗宛龄上下审视着王姿文,她变了,她今天的穿着较第一次见面时要明亮了许多,她将原本清汤挂面的短直发型烫成时髦的小波浪,露出她清秀的脸蛋。

    “你这样子很好看。”罗宛龄衷心地赞赏。

    她一双古典的单凤眼顿时有了光采。

    “真的吗?”片刻,又黯然失色。“你不叫严孟寒?”

    罗宛龄责难地看了严孟寒一眼:“不是,他才是严孟寒,我的名字叫罗宛龄。”

    青天霹雳!

    “你是女的!?”她见罗宛龄点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吻她?

    罗宛龄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你那些朋友对待你的态度让我看不过去。”

    就这么简单?

    王姿文牵强地苦笑,瞧见罗宛龄脖子上的吻痕。

    “严先生是你男朋友吗?”都已经知道人家是个女孩子了,还问这做什么?

    “我是龄儿的丈夫。”严孟寒抢先开口。

    好一对郎才女貌!

    “我的事想必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困扰。”

    “的确。”严孟寒顺口应道。

    “孟寒!”罗宛龄以警告的眼神瞄了严孟寒一眼,连忙向王姿文陪笑:“你别听他胡说。你还是学生吗?”聪明的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转移话题。

    “嗯,专五了,还剩一个学期就毕业了。”

    “你哪一科的?”

    “会统。”

    罗宛龄一对灿烂星眸直勾勾锁住严孟寒。“孟寒,公司不是正好缺个会计吗?”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罗宛龄的脑袋瓜子在打什么主意,温柔的眸光落在她饱满的唇上。“过来。”

    罗宛龄乖巧地来到他跟前。

    他爱宠地拥着她,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道:

    “吻我,她便是公司才刚并购的‘龙升企业’的仓储主任会计,我允许她毕业后再上任。”

    除了怀中这位他以借口收揽在身边的小妻子以外,公司员工起码都有学士学位,更何况是仓储主任会计这种重要职位。但只要他的龄儿开心,他不介意为她破例,录用一个尚未踏出校门的五专在校生。

    到时候如果王姿文的职能不符,公司自然会进行人事调动或送她进修;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得诱到小妻子的吻。

    罗宛龄踮起左脚,右脚则向后弯曲,双手盘上严孟寒的颈项,吻上他干燥的唇;严孟寒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让罗宛龄贴着自己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炫耀心理吧!龄儿给王姿文的吻曾惹得他妒火攻心,如今,他也要龄儿当着她的面吻自己,以借此扳回一成嫉妒一位女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但,就因为对方是位女士,他更要计较!他必须让王姿文看清事情,不能让她继续陷下去。

    这一幕让王姿文犹存在心中的幻想彻底破灭,原以为自己真的是童话故事中,即将蜕变成美丽逃陟的丑小鸭;原以为自己终于遇见了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

    她一个急转身,冲出办公室;震耳的关门声,使罗宛龄回神,她试图从严孟寒怀中抽身,严孟寒坚持不肯让步。

    “龄儿,专心一点。”

    “可是,王姿文”她侧首注视紧闭的门。

    “她没事,如果你强追回她,只会让她更痛苦而已。让她去吧!等她想通就没事了。”看样子,职位已经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现在”轻啃她丰润的耳垂。“把脸转回来,让我继续。”

    罗宛龄的脸都红到脚跟去了。

    “你需要把话说得这么明吗!”她娇嗔,幸好这儿只有他们俩。

    轻啄她的唇。“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废话不多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