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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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再来怎么做?”

    贺雨歌窝在厨房,两眼盯着餐桌上的纸条,怀里抱个锅子,手里拿个搅拌器,搅拌锅内的奶泡。

    她的鼻头沾了点白色的泡沫,却不以为意,专注地搅拌锅中物,看起来格外专心、可爱。

    “在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她背后传来。

    “喔!你来了。”她转过头,俏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蛋糕啊!庆祝你恢复健康。”

    说完,她又转回去,继续挥动手中的搅拌器。

    “只是能走而已。”

    高大健硕的躯体几乎贴在她的背脊,将她揽在怀里,男性的气息喷洒至她的耳垂。

    本能地,她的粉颊涨红,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会热耶!你离我远一点啦!”她懊恼地低叫着,想把他甩开。

    她就是因为独处,脑袋乱烘烘,容易想起跟他的点点滴滴,才会跑到厨房,缠着田师傅教她做蛋糕,想藉忙碌来忘记困扰她的事,没想到他却跟进来了。

    呜都是这个罪魁祸首啦!

    “整天不见人影,你都躲在这儿?”没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在她耳朵洒下细碎的吻。

    “什么躲?外头人那么多,我又不认识,出去干什么?”她娇声叫嚷。

    当然是躲在厨房,藉着帮忙的名义偷吃东西,顺便捞点好的食材,私下练习做点心啊!

    她住的贫民宿舍可没这么多器材可以做糕点、零食之类的东西。

    等到他的身体恢复健康,她就该离开了。为了报答他对她的好,亲手做个小点心给他,也是应该的

    贺雨歌迅速删掉脑海里情色的画面,泡在厨房,就是存这样的心思。

    无奈尝过生嫩滋味的商曜日,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到手的猎物,任她逍遥地进出他的人生。

    “小宁”他抬高她的下颚,舔掉她鼻头的奶泡。

    “就跟你说我不”还来不及澄清,她的檀口就充满位的气味,他的舌头席卷她的舌,用牙齿折磨她。

    倒在厚实的胸膛中,她低吟出声,无助的呻吟回荡在清寂的空间,听在两人耳里,更是清楚。

    黝黑的眸子扫过她娇柔的身躯,火焰又跳高了些。

    “你想在这里继续下去?”

    厚实的大掌在她的胸口游移,捏拧已经挺俏的胸脯,如同电流般,让她忘情地发出一声低喊。

    他突来的诱引,让她双手无力,差点打翻手中的东西。

    “别这样,好丢脸”她眼中带着乞求。

    “那就抱住我。”商曜日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将她手中的锅子拿到流理台。

    “喔!”眼中含着雾光,她伸出手,环抱他的脖子。

    “这样好极了。”他低声赞叹。

    两手捧住娇小的俏臀,大手狡猾地探入她的短裙,抚摸她细嫩的肌肤,她的脸蛋似乎更红了,而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舌尖还舔舐她的嫩颊,似乎在品尝绝美的佳肴般,发出“啧啧”声响。

    “嗯啊”贺雨歌轻微的喘息,像只树懒般,挂在他身上,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胛。

    男人的手如恶劣的魔鬼,一边游走,一边来到她股间的细缝,抚弄湿润的花瓣。

    她咬住唇,想抵抗被他诱惑而引来的酥厩戚觉,却不大成功,小嘴不断逸出喘息。

    “你真可爱!”商曜日在她耳边呢喃。

    没等到她说话,他便把她抱离明亮的厨房,走上旋转楼梯,来到他的卧室。

    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空间有种迷蒙、暧昧的氛围。

    “我们”

    “别说话。”食指挡住她的唇,制止她开口。不管她想说什么,都不能阻挡他想做的事。

    为了这一刻,他等很久了。

    就为了他恢复健康,能抱着她走进房间,他就要对抛为所欲为

    “可是”眼神没有焦距,她焦虑地凝视着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放任他做这么多亲的举动。

    于是,她失控地流下泪来,却咬住唇,不让哭声流泄。

    “别哭!”他低声轻抚,温热的指腹抹去她的泪痕“就算你哭,我也不会放过你。”

    贺雨歌扬起小脸,想再说些什么,唇瓣却被他封住,他的舌放肆地在她的檀口内攻城略地。

    他只容许她的眼底只能看他,脑袋只能想他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池。

    窗外微亮的月光,笔直照进室内,两人的肢体因着微暗的光芒而流动。

    他再次吻着她的唇,上唇瓣、下唇瓣,连嘴角都没有放过,他决意将她的气味全收入肺中,彻底拥有。

    从此,在漆黑的夜里,她只能有他陪伴。

    “我是你的谁?”她轻抚他的脸,克制不住心里的冲动,她终于把心底的疑问说出口了。

    “你还没有答案?”他轻啃她的嘴角,低声反问她。

    贺雨歌摇摇头,心中一阵难过。

    这些日子,她已经被这种暧昧的互动、缠绵的情绪给影响了,她不知该如何制止,却又离不开他,她觉得自己快因他而崩溃。

    “你能这么随便地让其他男人碰你?”他的手更放肆地在她肌肤上滑行。

    “当然不是!”她恼怒地否认。

    “那就是了。”

    商曜日不再多谈,简单结束这次的谈话。

    一个旋身,他顺手将她推倒在双人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人的重量而下陷,她想挣扎起身,但他却压住她,将她的双手反置于头顶上方。

    他快速解开她昀衣衫,把它们抛到床底下,不让它们的存在碍事。

    “告诉我!”她绝不让他们的关系模模糊糊。

    “你该自己想。”他也不让她,炽热的唇滑过她的肌肤,沿着锁骨,吻过她每一条挣动的脉络,甚至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心型的印记。

    “噢天!”她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的举止而差点忘记呼吸。

    他竟在她的身上种草莓?

    “怎么?”他埋头苦干,非常忙碌。

    她浑圆的**因男人唇舌的挑逗更加尖挺、饱满,另一只则因大手的揉捻轻捏而绽放。

    他挑情的动作让她屏住喘息,却不成功。

    “你倒跟我说清楚,哪个男人可以对你这样?”他将她的双手牢牢锁住,不让她抵抗。

    “没有”她呼吸急远,全身抖动。

    高挺坚实的蓓蕾在他富侵略性的眼神下,显得晶莹剔透,下腹有股源源不绝的热浪,朝她席卷而来。

    “那很好。”得到答案,他嘴角的弧度扩大了。

    她恼怒地瞪着他。

    “你这人”怎能这样任性?只能自己的问题得到解答,却不替别人解答?贺雨歌在心里暗骂着。

    “帮我脱衣服。”他一边**她的身体,一边命令她。

    “喔!”这么简单的命令都能令她全身颤抖。

    他俯瞰着她清丽的小脸,见到十根小指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轻滑,他胸口的野兽狺狺嗥嗥,展露绝对的骄傲,却又因她缓慢的动作而不满。

    他迳自探入她的私密之地,确定她能够接纳后,便让自己高涨的欲望滑进她的花径。

    她的身子先是一僵,全身肌肉开始紧绷。

    “放松,你可以的。”紧窒的幽径几乎让他溃堤,他抬高她的长腿,让她可以扣住他的腰际后,继续“开疆拓土”

    “慢慢点儿。”她的眉头皱起,鼻头的汗珠缓缓冒出。

    他观察她的脸部麦情,确认她能接受后,炽热的男**望才继续进占狭窄的甬道。

    “啊!”贺雨歌娇呼一声,无法适应体内撕裂般的疼痛,本能地想并拢双腿。

    他的动作更快,先下手为强地扣住她的臀,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不让她有机会逃开,强悍地扣住她的身子,抵入男性的欲望。

    泪水瞬间涌入她的眼眶,但她却极度逞强,睁大眼,不让眼泪滑落。

    “很乖。”

    察觉她的情绪,他在她的额上轻啄一下,再用极快的节奏进出她狭窄的禁地,逼得她只能配合的仰起头,让身子更贴近他,并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商”她断断续续的呐喊。

    “叫我的名字。”在她的耳边,他慨然允诺。

    “曜日”她的口气不甚确定。

    “很好听!我喜欢。”

    沙哑而抑制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激情的汗水布满他的额头,灼热的肉刃在她体内贯穿。

    贺雨歌闭上眼,承受他的占有与掠夺,一种奇妙的感受也涌上心头

    自此后,他们彼此相属。

    似乎感受到她的澎湃情绪,他一次次侵入她的最深处,引得她控制不住激动,不断啜泣。

    两手紧抓他的肩头,她将心底狂暴如浪潮的感动,发泄在他身上。

    他没说话,更加恣意放纵,而她不断扭动、娇吟,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终于释放出灼热的液体。

    在爱与欲望之间,他重新寻获威情的栖息地。

    “为什么不喜欢叫徐子宁?”

    在激情过后,她躲入他的怀里歇息,而他抚摸着她光洁的luo背,轻声询问搁在心头许久的疑问。

    “啥?”那个喔!贺雨歌娇俏的脸蛋土带有狰狞的线条,心不甘情不愿说明“那不是我的名字!那三个字挂在我身上,只有我被带到徐家的那两个月,连户政事务所都还来不及改,我又被丢回外婆家了!路边的野猫、野狗被捡到徐家,也可以用那三个字,那三个字一点都不重要。”

    “贺雨歌,很重要?”扬起眉梢,商曜日淡淡戳破她的认真。

    “当然!我妈在雨天生下我,她跟外婆说,那天的雨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就像在唱歌”她讲起生母,脸上多了笑意。

    “她跟你爸爸一样,也没有养过你!”他毫不留情地打破贺雨歌想象中的温柔。

    “你调查我?”瞪着他,她大大地不悦。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他平静地陈述,严峻的脸庞没其他波动,但温热的手指却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晃动,摩擦她浑圆的胸脯。

    红霞袭上她的双颊。

    “别这么色”贺雨歌低声惊喘,想拍掉他的手,但柔弱的小手却一把被他抓住。

    “男人对他的女人好色,理所当然。”他轻舔她的耳蜗,成功引起她一阵战傈。

    “你”她气愤地抬起眼,想瞪他,但娇媚的眼儿却没有杀伤力,反而更加美丽动人。

    商曜日霸道地封住她的红唇,有些专制、有些邪恶,成功地让她乖乖闭上嘴。

    过一会儿,她急于呼吸新鲜的空气,拚命挣脱,才离开他的怀抱,但两片唇瓣却已红肿,被蹂躏得不像话了。

    “哦”她全身虚软地瘫在他的怀抱,眼儿有点迷蒙。

    贴靠在窈窕曲线旁的商曜日,根本无意再谈话,大手抬高她的下腹,让她自动献上挺俏的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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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浑沌的贺两歌没搞懂状况,双腿又被分开,任男人的欲望挺进。

    “啊!你怎么可以——”她羞红了脸,小头颅抵在枕头上,身子自然拱起,承受他勇猛的进占。

    他无情地来回贯穿,一再戳顶她的最深处。

    她的灵魂仿佛是技艺高超的舞者,在高温的平底锅中跳跃,足尖被高热煎熬,无处逃窜。

    “当然可以!”他截住她的抗议,不打算让她再说其他话。

    两手捧住晃动不已的浑圆,用力掐弄,猎取她的注意力,让她只能紧紧贴住他的身子,小嘴不停发出叫嚷声。

    她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不断从眼眶中滑落,一滴、两滴

    “不管你喜欢叫什么名字,都只能接受我!”拥抱她的商曜日,无视她的痛苦,在她的耳畔洒下情话般的呢哺。

    两人的结合处,从疼痛到小小的快威,再到放纵的抽刺贺雨歌终于发出难以自已的激烈嘶喊。

    “还要、还要”她扭动俏臀,配合他强而有力的冲刺。

    过多的欢愉与痛楚交叉的**,让她的脑袋空白,敏感的胴体随着他恣意的调教,有了大幅改变。

    她不再抗拒,放浪地回应他的纠缠。

    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落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

    “你只能接受我的疼爱,在我的床上哭泣。”贺雨歌的尖叫声引发他强烈的掌控欲。

    他扣住她纤巧的脚踝,将它架到自己的肩胛上,让两人的衔接处更加紧密。

    她羞红脸,想摆脱这个羞耻的姿势。

    但控制她的商曜日却不肯放松,紧紧箝制她的俏臀,猛烈贯穿她湿润的穴口,嵚住她的脆弱。

    “啊”她只能藉由呐喊来消除心中的激动。

    在他的大床上,贺雨歌无力回避,两手紧抓着他强健的臂膀,放任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裉好,像我的女人。”他毫不吝啬地夸奖身上这朵绽放中的花朵。

    于是,他尽情享用,在她年轻的胴体上尽情掏弄,一再赏玩,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

    她咬紧牙根,承受他的巧取豪夺。

    这夜,在月光隐约的见证中,贺雨歌在他恣意的雕琢下,从含苞待放的花朵变成冶艳的玫瑰了。

    “人呢?”

    睁开惺忪的睡眼,贺雨歌环顾室内。

    还是充满男性气息的卧室,那个翻云覆雨,让她忙碌一晚的“激烈运动”就不是作梦了。

    昨晚,他们的确上床了。

    但她还在这里要是被其他佣人看到

    躺在床上的贺雨歌眨眨过长的睫毛,思索不到十秒钟,便困难地撑起一只手,想从舒适的大床上爬起,却因为前一晚做了过度耗费体力的事,肢体虚软,直接摔到床底下了。

    “哎哟!”贺雨歌发出痛苦的哀号。

    他还需要看护吗?这下,该是她被看护了吧?

    她攀在床沿,抱着柔软的棉被,唉唉惨叫,最终敌不过腰酸背痛,又爬回床榻杨,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床上。

    呜呜好凄惨。

    她怨恨自己没有自制力,被商曜日迷得七荤八素的状况下,跟他疯狂欢爱一整夜。

    该死的!那男人曾是她的姊夫!

    虽是她不怎么在乎的姊姊,但到底有血缘关系怎会变成这样?

    但她像着了魔,只要跟他面对面,她就会变了个人,渴望跟他缠在一块儿。

    到最后,她兵败如山倒,终于顺了心底的渴望,爬上他的床,跟他纠缠得没日没夜,才肯罢休。

    她一手捂住额头,小嘴发出懊恼的嘶吼。想不起昨晚他们做了几次,激烈的战场从傍晚的厨房延伸到深夜的大床,他需索无度,而她也恬不知耻地回应了。

    棉被下赤luo的身体,与全身肌肉的酸疼,清楚告诉她所有细节。

    突然,她想到杂志上与他相关的名媛、小有名气的影星,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小小嘲讽的弧度。

    没想到她还有跟名人纵欲过度的本事?看来自己也不如想象中的不起眼嘛

    该死!她脑袋装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把自己弄回正常的样子!

    如果在路上,没有任何商家的佣人看到她这副死样子,她就算走运了!

    贺雨歌咬紧牙关,屏气凝神地扶着酸痛的腰,悄悄走出豪华的卧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再默默走进浴室,在浴白注入满满的热水。

    高温的蒸气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

    她慢慢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过没多久,彻夜欢爱后残余的疼痛逐渐消失,舒服极了。

    好好泡个热水澡,将自己调整到较好的状况后,她才踏出浴室。

    打开衣柜,里头都是女管家带她去百货公司采购的高雅衣衫,先前带来的衣服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很久没穿了。她思索一会儿,随意挑选了件质料较好的衣裳穿上。

    在这时,如果她穿回以前的衣裳,人家会觉得奇怪。

    她得整装完毕,打仗才有完胜的机会,不管他们以后有何变化,这场缤纷的梦境该喊停了——

    在她还有理智厘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