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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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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兰,你把我说的那些资料送来对,坐计程车来。”聂永庭把红玉山庄的地址告诉她,交代清楚后才挂断电话。

    “你教谁送?”许云杰诧异地看着他。

    “医院的护士小姐。”他理所当然地应道。

    聂永庭、傅纬以及许云杰正在许家的游泳池畔开会。身为红玉集团真正的幕后首脑,他们三人经常聚在一块商讨公事,此刻,他们正在讨论北美的分院该如何规画。

    如何把红玉集团旗下的任一个机构经营得有声有色,是他们三人共同的目标,就算是医院也不例外。

    “什么时候我们红玉山庄谁都能进来了?”许云杰的眉扬得更高。看来需要把这位婷兰小姐好好的研究一番。

    “那些资料都是她整理的。”聂永庭耸耸肩,避重就轻地道。

    “婷兰,是那个有心理师执照的新进开刀房护士?”傅纬搜寻过脑中的资料后开口问。

    “嗯。”聂永庭些微警戒地瞧他一眼。果然红玉集团里没有任何人事物逃得过傅纬的耳目。

    正因为如此,他向来只在和木婷兰独处时才会唤她“木兰”私心是不希望别人把异样的目光摆在她身上。

    “她已经取得你全部的信任了?”傅纬微扬了下嘴角。若非如此,永庭绝不可能让她来红玉山庄的。

    宝贝亲人是他们三人共同的特点,尤其是永庭,就算被人说有恋弟情结,他仍义无反顾的一切以弟弟为第一优先。

    任何人只要有一丁点可疑,他就绝不可能让对方进入红玉山庄,毕竟聂永臣的生活空间,除了医院外,就是这座外人眼里极为神秘的红玉山庄了。

    “嗯。我上顶楼吹吹风,她把资料送到后,再教我下来。”聂永庭起身,不想再回答其他问题。

    许家大宅有个很不错的设计,他虽不使用,却喜欢那里的景致,每回在那儿眺望山庄的美景,都能纾解他心中的压力。

    见他上楼后,许云杰才开口问傅纬“你觉得呢?”

    “等会儿会会那个叫婷兰的女人,应该就知道了。”傅纬也觉得这当中一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情况,但从聂永庭这里探不出来,只好看看另一边了。

    “这样好吗?”许云杰早已认定他们没任何多余时间可以谈感情,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说陷落就陷落,真不够意思。

    “他的心太软,若有人能扶他一把,未尝不是好事。”傅纬早察觉聂永庭的压力过大,但一直找不到法子能帮他,没想到这会儿冒出个“婷兰”来,也许是老天怜惜他吧。

    “是吗?那等会儿要好好观察那个女人。”许云杰点点头。

    两人在池畔边喝酒边聊,直到管家来报,木婷兰已经到了。

    瞧见她逐渐走近的身影,两人诧异地对望一眼,同时道:“天使?”

    没想到这位护士小姐居然生得一副小天使的可爱模样,原来聂永庭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两人不禁扬起会心的笑。

    “咦?”木婷兰被带到游泳池畔,满脸的疑问。

    院长不是说他们在开会吗?地点怎么会是游泳池?而且院长人呢?在场的这两位出色的男士,她并不认识耶。

    “你是婷兰?”许云杰上下打量着她。嗯,以外表来说是不错的,不知她的性情如何?

    “是的,我是木婷兰,医院的护士。”她合宜地应道。这两人打量的目光太明显了,为什么呢?

    “你既然有心理师的执照,怎么不从事相关的工作?至少比做护士轻松吧?”傅纬直截了当的问。

    “护士工作是我的第一志愿,取得心理师执照,只是让我更能理解病人的心理状况,我并没打算往那方面走。”木婷兰微笑应道。

    朋友们也都说她笨,心理师的社会地位比护士高多了,她居然舍本逐末,大家都说她念书念到脑筋秀逗了。

    但是,这些年来从事护理的工作,她知道和病患最贴近的人就是护士,她期许自己能永远保有热忱,能永远站在第一线陪伴这些受病痛折磨的人度过人生的低潮。

    “薪水差很多呢!”傅纬想起她是在育幼院长大的,于是这么说。

    “都不是能变成富豪的职业,所以真要比较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不是吗?”明白他为何提到薪水,她坦然地应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傅纬呵呵笑了。

    短短几句话,已让他确信这女孩身上有某种特质深深吸引着聂永庭,才会让聂永庭陷落,依他的观察,这女孩很纯净、很自然,因此她过关了。

    “倒是两位呢?该如何称呼?”她被问了一堆话,却完全不认识他们,这有点不公平吧?

    “呵呵我是傅纬,红玉的总执行长。”

    “我是许云杰,红玉的副总裁。”

    木婷兰错愕地张大了嘴。又来了,她居然不认得红玉高层的大人物,这下子

    “别紧张,就算是红玉人,也没几个真的见过我们。”傅纬因为已认同了她,所以对她温和许多。

    “是、是吗?那么院长呢?”她尴尬地笑了笑。

    “他在顶楼,你去教他下来继续开会吧。”许云杰接过她手中的资料,先行翻阅。

    “喔。”木婷兰虽然觉得古怪,院长没事跑到顶楼去做什么,但她还是领命前去找人。

    她问了仆人顶楼怎么走后,立即小跑步上楼,哪知才到顶楼,就瞧见聂永庭站在最边缘,吓人的是,那边缘上竟然什么遮蔽都没有!

    这红玉山庄是怎么建造的?顶楼居然没有围墙,是专门建来让人跳楼的吗?

    她心头猛地一抽。他该不会又发作了吧?

    就在她这么想时,原本站在那儿沉思的聂永庭忽然往前走了两步。

    “不要啊!”他前面已经没任何可立足的地方,她确信他真的要跳楼了。

    听见声音,聂永庭回过头,瞧见她跑来,他才刚露出笑容欲开口,她却发出更大的叫声。

    “院长,你别做傻事!”木婷兰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向他,希望一切来得及。

    聂永庭愣住了。做什么傻事?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会做什么傻事,她已经快冲到他身前,却在离他两步远时脚忽地绊了下。

    “啊!”木婷兰惊呼一声,直接扑向他。

    聂永庭的反应是伸手将她抱住,但仍止不住她冲过来的劲道,直往后退。

    他的身后是天啊!

    下一秒钟,两人在坠落的同时放声大叫。

    “哇啊”绵延不绝的惨叫声由上方传来,接着扑通一声,伴随着巨大的水花,整个游泳池畔全湿了。

    “发生什么哇”傅纬听见叫声,正往上看,意外瞧见两人抱在一起掉了下来,他们落水后溅起的水花泼得他一身湿,只能僵在当场。

    “搞什么啊?”许云杰原本端着半满的酒杯,这下子全满了,他抹抹全湿的脸啐骂道。

    两人浑身湿透,狼狈又错愕地对望一眼,之后同时望向游泳池。

    聂永庭抱着木婷兰冒出水面,然后辛苦地拉着她游向岸边,趴在那儿喘息,而他怀中的人儿则扯着他的衣襟,瞪大圆眸,一脸惊吓。

    许家的仆人们听见惊呼声,纷纷来到池畔,大家都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也太性急了吧?走楼梯下来,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傅纬冷冷地嘲讽道。

    聂永庭没空理他,扯着怀中人儿开骂“你是三岁小孩啊?在顶楼干嘛用跑的?幸好下面是游泳池,万一不是呢?你有没有想过,从三楼掉下来,我们现在已经挂了?”

    木婷兰扯着他的衣襟,委屈地辩解“你怎么这么凶,明明是你”“还想狡辩,明明是你左脚绊到右脚,才会害我们跌下来。”聂永庭火大地对她吼道。

    “我会跌倒也是为了阻止你呀!”她嘟高嘴睨着他。

    “阻止我什么?”聂永庭恼火地大嚷。

    “跳楼啊!”他干嘛愈骂愈大声啊?

    “我没事跳什么楼啊?”

    “谁知道呢,忧郁症的病人一发作,常会做出一般人不会做的事呀!上回你不也莫名其妙的跑去飚车,还差点害死我们俩?”她举出事实。

    聂永庭没了声音。这女人说什么?什么忧郁症?

    暗纬和许云杰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弄懂刚刚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噗哧一声,两人同时爆出狂笑。

    “哈哈天哪!我们的院长大人居然有忧郁症?哈哈”傅纬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绝对上得了各大媒体的头条,哈哈”许云杰也难得的笑得夸张,直拍着大腿。

    围观的仆人们也都掩嘴笑个不停。

    “你们这样很不道德喔,这是很严重的事耶!”木婷兰见他们居然一点都不同情聂永庭,还笑成这样,忍不住指责道。

    “谁告诉你我有忧郁症的?”聂永庭将她的脸扳回来。

    “你的种种行为”

    “哼,你的教授究竟是哪一位,竟能让你拿到心理师执照?”他快疯了!这自以为是的笨女人!

    “啊?你怎么这么说?”木婷兰蹙起眉头。他该不会是质疑她的能力吧?

    聂永庭突然瞪向那些看好戏的人。“你们很闲?”

    仆人们摸摸鼻子,忍着窃笑乖乖离开现场,不过依然个个拉长耳朵听着后续的发展。

    聂永庭又瞪向那两人。

    “我们是很闲。”傅纬摆明了要继续听下去。

    聂永庭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才拉着木婷兰上岸。

    两人浑身湿的站在池畔大眼瞪小眼,许久,聂永庭见她一点反省能力都没有,只好开口为自己澄清。

    “木婷兰,你仔细听好了,我好得很,没有忧郁症,更没想过要自杀,以后别自以为是的又跑来救我,这种事多来几次,我迟早死在你手上。”

    木婷兰的嘴张成大大的o字型。真的吗?

    “听懂了没有?”聂永庭火大的等着她回应。

    她却小心翼翼地看向另外两人,寻求他们的保证。

    “你在看哪里啊?”聂永庭两手一夹,固定住她的脸。这女人有必要这么不信任他吗?

    “确认一下总是好的嘛!”她的脸被夹得变形,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确认什么?”

    “你真的很正常?”

    一旁的傅纬和许云杰忍不住再次笑出声。“哈哈哈”“我比你正常多了。”聂永庭没好气地弹了下她的鼻尖。

    “喔!”她委屈地皱皱有点疼的鼻头。

    聂永庭突然瞇起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在医院里老是偷偷注意我,也是因为担心我发作?”

    “呃,我们医院这么大,若院长出事了会很惨的。”木婷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她弄错了吗?虽然丢脸,却也让她安心了。

    听见她的回答,聂永庭涨红了脸。他一直认为这女人是以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他,事实上居然是这样?她一直当他有忧郁症,甚至想自杀?搞半了天,是他会错意了!

    “婷兰,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也许我们都没发现,其实他已经有忧郁症的症状也说不定。”傅纬将仆人送来的大浴巾递给她。

    “啊?”她接过来,包住湿漉漉的身子,一脸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还是继续盯着他比较保险。”傅纬促狭地逗她。

    她扬高了眉。真的还需要这么做吗?她怯怯地望向聂永庭,就见他瞪着她,一副想杀了她的表情。完了,她真的惹毛他了。

    “你要盯着他,我是不介意,不过,下回你的左脚要绊到右脚时,请注意场合,损失一个很会做生意的总院长,红玉集团会少赚很多,我们也会很伤脑筋的。”许云杰实事求是地要求道。

    “我是脚步不稳,才不是左脚绊到右脚呢!”她涨红了脸,已确定这两个人是存心亏她。

    是啦,直接从三楼掉进游泳池是涸其张,但这不能怪她呀,也不想想这古怪的房子是谁设计的。她抬头望向两人掉下来的地方,随即张大了嘴。

    “这不会吧?”

    “发现了?”傅纬好笑地看着她。

    “跳水台?”那是个标准的跳水台,她在体育频道中看过。

    “我弟弟喜欢跳水,所以在上面搭了个平台,不然你们怎么可能直接掉进游泳池里?”许云杰摇头失笑,这位姑娘实在太粗心了。

    “所以顶楼才没有围墙?”她的脸烫得要冒烟了。天,她真是错得离谱!

    幸好下方是游泳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这家伙还有很多事没完成,不会自杀的。”许云杰下了结论,不希望她再做出任何“危险救援行动”了。

    “倒是你,怎么突然哑了?”看聂永庭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傅纬了然地扬起笑容。

    “无聊。”聂永庭冷着脸道。

    “哈啾!”木婷兰突然打了个喷嚏。

    “拜托,大热天你也能感冒?”聂永庭瞪向她。

    “哈啾!炳”她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根本无法回话。

    “房间借一下。”聂永庭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好,随你挑一间,我会差人送衣服过去。”许云杰也决定回房换衣服。

    “你家里哪有女人的衣服?”傅纬好笑的问。

    许家两老都已过世,只有他们两兄弟住在山庄里,虽然他们的姑姑偶尔会来住,但长辈的衣服并不适合年轻女孩,而除了许家姑姑,他十分确定许家不会有女人的衣服。

    “所以啦,你回温家时,请人送套凤淇的衣服过来吧!”许云杰回头笑道。

    “哼,结果还不是要劳动我。”傅纬撇撇嘴,转身身往温家走去。也罢,正好回去看看宝贝小甥女吧。

    “咦,你怎么”木婷兰从浴室里出来,就见聂永庭正拿了条毛巾擦头发。他只穿了件长裤,那模样出乎意料的性感。

    “我过来看看你还有没有打喷嚏。”他睐她一眼,脸色依然很差。拨拨头发,觉得差不多干了,便随手将毛巾扔在椅背上。

    “没有了,我想不会感冒的。”她有点窘地别开视线。

    “唉,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被她这么一搅和,他们连会都不必开了。

    “真对不起,我实在太不小心了。”木婷兰伸伸舌头,诚心地道歉。

    “你离不小心还很远,明明就是粗心。”聂永庭直接吐槽,并狠狠地戳戳她的额头。

    “嘿嘿”她只能陪笑脸。现在的院长和平时差好多,原来在他斯文和气的外貌下,也是会气得对人大吼大叫,虽然挺吓人的,却让她有种亲近感。

    “真的没再打喷嚏了?”聂永庭摸摸她的脸。

    罢洗过澡的她看起来好纯净,更像天使了,可是纯真中却又带点诱人的妩媚。她知不知道,这样没有防备的笑脸是会引人犯罪的?

    “没有了,你不必担心啦。”木婷兰连忙打包票,却又不太放心地瞄了他两眼。老实说,她还比较担心他呢,他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了?”聂永庭见她神情有些古怪,微笑问道。

    她支吾半天,最后还是问出口“唔院长,你千万别生气,我想再确认一下,你是真的、真的没有问题,对吧?”

    “你还问?”他刚消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可是这很重要呀,我真的很怕你会出事。”她就是担心他,就是不能不管他呀!

    “除了被你推下水外,我能出什么事?”聂永庭真想打她的小屁股。

    “你若真的没有忧郁症那是最好了,老实说,因为怕你在工作时出状况,我一直很想换工作,可是又不放心,才会一直盯着”

    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他捂住嘴,木婷兰诧异地瞪大眼。

    聂永庭将她推压在墙上,眸子里彷佛喷着熊熊怒火。“你还说?信不信我做了你?”

    这女人不气死他不甘心是吗?会错意,还差点表错情,他心里已经够痛了,她居然还一再踩他的痛处,还踩得浑然未觉。

    最可恶的是,他是真的对她心动了,刚刚在屋顶上,她冲过来时,那坚毅的眼里蓄满关怀,触动了他内心最脆弱的一面,他好渴望有个人能依赖,而她已荣登那个宝座。

    木婷兰因他眼中复杂的情绪而满脑子问号,注意力却意外被两人太过靠近的身躯拉走,他不知道两人已经贴在一起了吗?

    裸男耶,她头一回和半裸的男人靠这么近,虽然他扬言要做了她,但她就是止不住心头翻滚的热浪。

    “木兰,我最后一次声明,我没有忧郁症,更没想过要自杀,你听进去了吗?”他放开她的嘴,一字一字地说道。

    “嗯、嗯!”她当然只有点头的份。

    “不会再问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了?”聂永庭的目光往下移,锁住她的红唇。

    “不会。”她连忙猛摇头。被他这么瞧着,她登时口干舌燥。

    “还想辞职吗?”他定住她摇蚌不停的头,指腹轻抚过她的唇。

    “怎么会呢?我们医院福利很好的,嘿嘿”她连忙扬起大大的笑脸。真是的,他要摸到什么时候啊?

    聂永庭仍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放开她,有些烦躁地踱开些。

    木婷兰直喘着气,不是被他的恐吓吓着,而是她的心脏不断乱跳,已快罢工了。她小心地瞄瞄他,见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更纳闷了,难道那暧昧的氛围只有她一个人感受到?

    “院长”她想问他,她是否可以回去了,但他似乎很烦躁,害她没勇气开口。

    “木兰,在医院里,你真的只是因为担心我出状况,才不时在我的附近出没吗?”他心中仍抱持一丁点期待,希望不是自己一头热。

    “对不起啦,是我想太多了,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再这么想了,真的。”木婷兰连忙发誓。

    聂永庭的反应是再次捂住她的嘴,脸几乎黑掉了。这女人的神经果然是世界级的粗,她就不能给他一点希望吗?

    她再次瞪大眼。院长怎么更生气了?

    “你确定没有别的含意?”他咬牙再问。

    她慌张地摇摇头。

    聂永庭被她直接又伤人的反应呕得半死,更加确定这女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是他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她根本连一丁点的心动都没有。

    他有些恶意地松开手,在她大口喘气时忽然再次贴上她,但这回贴上的是他的唇。

    木婷兰僵在他的怀中。他对她做什么?

    聂永庭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强吻她,却在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时触动了心底深处的情感,他的火气退去,升起的是难以压抑的情潮,他彻底地蹂躏着她甜美的唇,许久才放开她。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仍处于震撼中,微张的唇有些红肿,有些颤抖,圆眸拚命眨着。

    “木兰,你之前说过,努力后总有好事会发生,对不对?”他突然绽放笑脸,再次迎向她。

    “好像是吧。”她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贴在墙壁上,毫无退路。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刚刚他吻了她吗?是她幻想出来的吧?但她心头那万马奔腾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幻想力没这么厉害吧?

    “那我来努力看看好了,看会有什么样的好事降临在我身上。”他的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

    “那就请院长加油了。”她几乎快哭了出来。

    她现在确定那绝不是幻想了,因为连他的指腹都传来阵阵电流,他为什么要吻她?

    “我该说谢谢吗?”他没好气地应声。这女人到底可以粗线条到什么地步呢?

    “院院长?”她不敢别开脸去,但他要摸她的唇到什么时候啊?

    “嗯?”

    “我可以回去了吗?”反正他一直在生气,她若能早点回去,搞不好可以少受点罪。

    “你倒好,搅和完就跑。”

    “咦?”难道他还记着她害他掉落游泳池之仇?

    “木兰,我接下今生第二个挑战了。”聂永庭坚定地道。她现在不懂无所谓,总有一天,她非懂不可。

    “啊?”他在说什么啊?

    “虽然是第二个,但也许会是最大的挑战也说不定,但赌上男人的自尊,我会照你说的好好努力的。”他轻拍她的脸,许下诺言。

    既然他心动了,便没道理放过她,就算她迟钝得让人想撞墙又如何,他就当她是男人最大的挑战,非要她爱上他不可。

    “喔。”

    天啊,他要努力什么事都好,谁来帮帮她,快点将她从这团热浪中解救出去吧!再让他锁在半裸的怀里,她肯定要心脏病发。

    只是,在这紊乱的心跳节奏中,似乎透着一种令人期待又陌生的神秘感受,她忽然觉得,今后两人之间似乎将不一样了。

    瞧着他坚定又自信的眸光,她的心依然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