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清华行159.最低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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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副校长请来的辛老师，现代舞专业的。”冯晓媛向另外两位评委老师介绍我。
然后又把这两位评委老师介绍给我，一个清华大学数字动画专业的美术老师许丽仪，另一位是模特队的乔伊莲，四个评委两男两女倒也公平。
李彦军笑呵呵的提议：“辛老师是现代舞专业的，今天选的又是篮球宝贝，那今天的评选就以辛老师为主吧。”
许丽仪侧头征询我的意见，我对他们说：“咱们把预选的最标准确定下来，然后大家各负责一项打分，可以吗？”
“同意。”乔伊莲说，许丽仪温婉一笑点头同意，李彦军是学生当然也同意。
分工还是由我来做，我从他们三个面前各抽出一页评分表，分别在上面写下外貌印象、形体印象、行为仪态等三个大项，还在旁边注明了几个最低标准，然后分给他们三。
外貌印象评分给了李彦军，形体印象评分交给模特乔伊莲，行为仪态交给了美术老师许丽仪，我负责综合三人的分数进行总评，评选结论也很简单，只有及格与不及格这两项。
我有分给冯晓媛一个任务，用三个摄像机组成一个拍摄小组，从不同角度记录每一个同学的现场表现，并在视频里同步编辑上这个学生的姓名和基本资料。
这次来报名的女生大多是大一和大二的同学，偶尔有几个大三的，基本都不合格。
第一轮预选要求参选学生都要穿分体式泳装，选择速度很快，仅身高这一项就卡掉了四分之一的人，净量不够165cm的全部淘汰，再加上容貌和仪态这两项，一下子就淘汰了大半人。
李彦军伸了个懒腰：“哎呀！终于搞定了，我看着剩下这53个人都不错。下面该怎么评？”
我笑着对乔伊莲说：“下面就请许老师和乔伊莲小姐出手，帮她们测量一下上下肢的比例，我的要求是，裆部到脚跟的距离必须大于头顶到裆部的距离，比例完全对照模特标准，不合格的淘汰。”
乔伊莲笑了：“太好了，这一下我们模特队又该增加新人了。”
这两个女评委，一个是搞美术的，一个是模特队的，眼光自然十分挑剔，我相信经过她们俩的筛选之后，剩下的人也没几个了。
果然，这次测量之后，还剩下31人，这31人的身高是168—178的跨度，个个长的都十分漂亮，我不得不连连称赞李彦军选容貌有水准，这小子难掩得意，还得谦虚一番。
“现在应该看你们的1分钟健身操了”我站起来对剩下这些篮球宝贝说“作为篮球宝贝，平时的排练需要体能和力量，如果这两方面欠缺太多，就只能做替补队员，体质太弱经常生病的，也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训练，这次选拔之后，剩下的同学还要统一去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然后才能最后确定主力队员、替补队员和淘汰者。”
乔伊莲笑道：“淘汰的也不用郁闷，我们模特队要你们。”
冯晓媛急忙跑到我身边，悄声说：“老师，我们只有12个人的名额，可是这还有31人呢。”
我说：“等看完她们的健身操再说吧”
说实在的，中国的业余现代舞表演，和欧美真是没得比，动作幅度和到位率都很低，爆发力基本看不到，节奏感就更差了，然而这些还不时最差的，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没有情感投入，或者表情僵直，只会一个表情的笑。
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这个细微的动作马上引起了美术老师许丽仪的注意，她美目流盼，轻轻的在我耳边问了一声：“是不是很难用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些表演”
轻轻摇了摇头，我叹气道：“周副校长给我的任务难度不小啊！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说话之间终于看完了这些表演，还好是结束了，再看下去的话，只怕我以后都不会跳舞了，我招手叫过冯晓媛：“这些同学的身体条件都差不多少，舞蹈水平也都很一般，我们现在带她们去体检，主要是做心脏、血液和全身骨骼的检查。”
“可是这涉及到拉拉队的经费，得先和学校请示一下。”她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才9点55分，就说道：“咱们现在马上出发，中午12点之前就能完成体检，在请示也来不及了，体检的钱我先垫上，然后我再和你们校长去算账，你不用考虑钱的问题。”
“体检就不用我们去跟着了吧？”许丽仪和乔伊莲要告辞，李彦军也没有理由跟去，虽然他很想去，不过实在找不出一个好理由来，只得先告辞走了。
我看了看许丽仪和乔伊莲她们俩：“你们也一起去吧，这可是免费体检，机会不多。”
乔伊莲：“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一起去吧，许老师”
许丽仪看了我一眼：“万一体检费学校不给报销怎么办，最好还是别去了。”
我潇洒的一笑：“许老师，你可真是个既细心又善良的人，首先我必须要感谢你替我着想，不过请你不用为我担心，体检费没有几个钱，我也没打算找学校报销，走吧！大家都等你呢。”
“什么没有几个钱？30多号人的体检费，少说也得几千圆了。”许丽仪吃惊的看着我。
冯晓媛笑道：“走吧许老师，您不知道现在搞现代舞的收入很高吗？人家辛老师一定是不在乎这两个钱。”
我笑着回应她：“是啊！这点钱还不够我一秒钟的收入呢。”
“一秒钟！”冯晓媛突然娇声大笑“辛老师不但人长得高大帅气，口气也大的吓人啊！”乔伊莲忽然惊讶的看着我：“等等！你们觉不觉的，辛老师长的很有明星相啊！你们好好看看他像谁？”
许丽仪是美术职业讲师，习惯于观察别人，虽然今天我一副现代舞的打扮，不但带了太阳镜，头顶还带了皮制高尔夫帽，但是我却很担心，恐怕很难逃出她的素描眼光。
“辛老师很像星战电影中的卢克。天行者，你们说是不是？”
冯晓媛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我：“咦！还真有些相似呢，不过你好像比卢克秀气多了。”
这句话显然是帮我解围了，大多数人上镜头后的模样和本人还是有很大视觉差异的，还好在这方面我算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辛老师，我正想画一副星战题材的油画，你能不能做的模特？”许丽仪问我，眼睛却不断的在我身上扫描着，仿佛在认真研究一个作品对象。
乔伊莲笑了起来：“大帅哥，有美女相约，机会难得哦，咱们许老师可是名花无主呢”
许丽仪面色微变，略有尴尬的说道：“对不起辛老师，别听这丫头乱说，刚才是我创作心切，太唐突了，请你多海涵。”
我看着这位一身高雅名贵气质的美女老师，会意的一笑：“我理解你创作的欲望，这一点我们倒是很相似，我可以给你做这个模特，但是地点由我来选，可以吗？”
“这太好了，谢谢你辛老师。我只要用高倍数码相机拍摄一组大照片就可以，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
我点了点头，轻轻挽住她的香肩：“不过现在你必须去做体检，我知道搞创作的人身体都不大好。”
她感受到我掌心的热度，脸色渲染起红霞，但是却没有拒绝，女人有时真的需要一种呵护，尤其像她这种孤芳自恋的知性美丽女人，内心的孤独远非那些单纯天真的小女生可比。
女生们换好冬装，离开体育馆，不一会就开来十几辆小轿车，国产、进口的都有，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不过已经足以令我吃惊，想不到在中国大学校园里私车市场有如此潜力，我脑子飞快运转中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案。
“老师，做我的车吧！”一位甜美漂亮的篮球宝贝把车开到我身边停住，她就是这些女生中的第一高妹，我记得她的名字好像是叫桂雨菲，说实话桂雨菲是这些篮球宝贝中最有气质的美女，不但身高腿长，而且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瑕疵和斑点，即使做职业模特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眼光就有些异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总是含情脉脉的飘向我。这时又主动开车过来，也不顾我的手正挽着一个许丽仪，竟然直言邀我上车，就是傻子也明白这美女的意思了，好在我快速作出反应，顺手一带许丽仪，同时招呼冯晓媛和乔伊莲。
“来来！桂雨菲同学的雪铁龙车够大，咱们几个坐这辆。”我不由分说的打开车门，先把许丽仪塞进车里，然后又把冯晓媛和乔伊莲也送进车里。
我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许丽仪、冯晓媛和乔伊莲这三位美女在体育馆中就看出了桂雨菲的异样，当时还打趣过我两句，现在一看桂雨菲这架势，早已经心里洞明，三女在后面不停的说着桂雨菲。
“桂雨菲，你可真厉害，上学两年拒绝了一个加强连的求爱者，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主动看？”冯晓媛在后面笑嘻嘻的说，看样子和桂雨菲平时关系是很好。
桂雨菲嘴角带笑，玉容嫣红的瞟了我一眼，然后爽朗的笑了起来：“我的偶像可是凯撒，看到辛老师和凯撒七分神似，自然多看了几眼，不只是我，我们大二这几个女生都很想和辛老师交个朋友，不知道老师肯不肯赏脸屈就呢？”
我笑着看了看她：“我是来指导大家现代舞的，自然会和你们成为好朋友。”
桂雨菲听了我的话，先是小嘴一翘，又轻轻一笑：“我们可不要普通师生之间的朋友关系，我们是要那种可以一起出去happy的朋友，比如一起泡吧了，一起去旅游了，一起去游泳、打网球、打保龄、高尔夫、骑马、打猎”
我笑道：“只要有时间，泡吧和旅游是没问题的，不过剩下的除了骑马、游泳之外，别的我都不会啊！”后边的冯晓媛开口笑道：“辛老师你好笨呢，桂雨菲可是号称清华美女联合会的第一美女，平时在学校里可是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今天这么大方的约你，你应该受宠若惊才对，还敢说这不会那不会的，不会可以回去偷偷的去学，怎么能说出来，多没面子啊！”我笑道：“明明就是不会，总不能让我吹牛骗人吧？”
“那你会什么？”桂雨菲有些不满的瞄了我一眼，这一句话还真把我问住了，是啊！我除了体育项目和艺术之外，根本就没有自己业余时间玩的项目。
“唱歌跳舞算不算个人娱乐？”我只好拿出这两项充数，实则这也是我的职业中的技能，只不过是我比较喜欢这两种职业罢了。
“唱歌还算是一个，跳舞是你的职业不能算，除此之外就没有更男性化的爱好吗？”桂雨菲忘记了不满，转而好奇起来。
我说道：“非职业爱好，那就得算是搏击和击剑了，我善于玩重剑”
乔伊莲在后边大声说：“你不是喜欢唱歌吗？晚上没事的话，大家一起去k歌怎么样？”
“这个好吧！不过我不知道北京哪里的k房音响最好。得劳烦你们推荐一个”我答应了她们的提议，顺便也想找找青年人在一起玩的感觉，外面流行的k歌房我还真没有去过呢。
于是几个美女在后面开始议论起晚上的去处，看来北京女孩真是超爱玩的，很快清华大学附属医院就到了，看着前边的车上不断有美女下车，顿时吸引了周围行人的目光。
“老师，咱们清华的美女不少吧？”冯晓媛在后面神情自豪问了我一句，我笑答：“今天应该还有不少女同学没来吧，美女基本都在我们这辆车上呢。”
“不是吧！你眼光这么高？”车上这四位美女都吃惊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我没有说她们不是美女啊！不过美女也有不少层次的，那些美女不过是美女中的最低标准而已。”
乔伊莲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问：“大帅哥！那你心里的最高标准美女是什么样的？”
我忍着笑故作庄重的回答：“比如九天仙女、嫦娥、西方教会的天使、希腊的美神，人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是最高标准的美女。”
“哈哈”四位美女忍不住娇声大笑，连端庄稳重的许丽仪也忍不住说了声：“说这种没边的话，你可真够促狭的”
“这位是副校长请来的辛老师，现代舞专业的。”冯晓媛向另外两位评委老师介绍我。
然后又把这两位评委老师介绍给我，一个清华大学数字动画专业的美术老师许丽仪，另一位是模特队的乔伊莲，四个评委两男两女倒也公平。
李彦军笑呵呵的提议：“辛老师是现代舞专业的，今天选的又是篮球宝贝，那今天的评选就以辛老师为主吧。”
许丽仪侧头征询我的意见，我对他们说：“咱们把预选的最标准确定下来，然后大家各负责一项打分，可以吗？”
“同意。”乔伊莲说，许丽仪温婉一笑点头同意，李彦军是学生当然也同意。
分工还是由我来做，我从他们三个面前各抽出一页评分表，分别在上面写下外貌印象、形体印象、行为仪态等三个大项，还在旁边注明了几个最低标准，然后分给他们三。
外貌印象评分给了李彦军，形体印象评分交给模特乔伊莲，行为仪态交给了美术老师许丽仪，我负责综合三人的分数进行总评，评选结论也很简单，只有及格与不及格这两项。
我有分给冯晓媛一个任务，用三个摄像机组成一个拍摄小组，从不同角度记录每一个同学的现场表现，并在视频里同步编辑上这个学生的姓名和基本资料。
这次来报名的女生大多是大一和大二的同学，偶尔有几个大三的，基本都不合格。
第一轮预选要求参选学生都要穿分体式泳装，选择速度很快，仅身高这一项就卡掉了四分之一的人，净量不够165cm的全部淘汰，再加上容貌和仪态这两项，一下子就淘汰了大半人。
李彦军伸了个懒腰：“哎呀！终于搞定了，我看着剩下这53个人都不错。下面该怎么评？”
我笑着对乔伊莲说：“下面就请许老师和乔伊莲小姐出手，帮她们测量一下上下肢的比例，我的要求是，裆部到脚跟的距离必须大于头顶到裆部的距离，比例完全对照模特标准，不合格的淘汰。”
乔伊莲笑了：“太好了，这一下我们模特队又该增加新人了。”
这两个女评委，一个是搞美术的，一个是模特队的，眼光自然十分挑剔，我相信经过她们俩的筛选之后，剩下的人也没几个了。
果然，这次测量之后，还剩下31人，这31人的身高是168—178的跨度，个个长的都十分漂亮，我不得不连连称赞李彦军选容貌有水准，这小子难掩得意，还得谦虚一番。
“现在应该看你们的1分钟健身操了”我站起来对剩下这些篮球宝贝说“作为篮球宝贝，平时的排练需要体能和力量，如果这两方面欠缺太多，就只能做替补队员，体质太弱经常生病的，也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训练，这次选拔之后，剩下的同学还要统一去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然后才能最后确定主力队员、替补队员和淘汰者。”
乔伊莲笑道：“淘汰的也不用郁闷，我们模特队要你们。”
冯晓媛急忙跑到我身边，悄声说：“老师，我们只有12个人的名额，可是这还有31人呢。”
我说：“等看完她们的健身操再说吧”
说实在的，中国的业余现代舞表演，和欧美真是没得比，动作幅度和到位率都很低，爆发力基本看不到，节奏感就更差了，然而这些还不时最差的，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没有情感投入，或者表情僵直，只会一个表情的笑。
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这个细微的动作马上引起了美术老师许丽仪的注意，她美目流盼，轻轻的在我耳边问了一声：“是不是很难用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些表演”
轻轻摇了摇头，我叹气道：“周副校长给我的任务难度不小啊！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说话之间终于看完了这些表演，还好是结束了，再看下去的话，只怕我以后都不会跳舞了，我招手叫过冯晓媛：“这些同学的身体条件都差不多少，舞蹈水平也都很一般，我们现在带她们去体检，主要是做心脏、血液和全身骨骼的检查。”
“可是这涉及到拉拉队的经费，得先和学校请示一下。”她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才9点55分，就说道：“咱们现在马上出发，中午12点之前就能完成体检，在请示也来不及了，体检的钱我先垫上，然后我再和你们校长去算账，你不用考虑钱的问题。”
“体检就不用我们去跟着了吧？”许丽仪和乔伊莲要告辞，李彦军也没有理由跟去，虽然他很想去，不过实在找不出一个好理由来，只得先告辞走了。
我看了看许丽仪和乔伊莲她们俩：“你们也一起去吧，这可是免费体检，机会不多。”
乔伊莲：“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一起去吧，许老师”
许丽仪看了我一眼：“万一体检费学校不给报销怎么办，最好还是别去了。”
我潇洒的一笑：“许老师，你可真是个既细心又善良的人，首先我必须要感谢你替我着想，不过请你不用为我担心，体检费没有几个钱，我也没打算找学校报销，走吧！大家都等你呢。”
“什么没有几个钱？30多号人的体检费，少说也得几千圆了。”许丽仪吃惊的看着我。
冯晓媛笑道：“走吧许老师，您不知道现在搞现代舞的收入很高吗？人家辛老师一定是不在乎这两个钱。”
我笑着回应她：“是啊！这点钱还不够我一秒钟的收入呢。”
“一秒钟！”冯晓媛突然娇声大笑“辛老师不但人长得高大帅气，口气也大的吓人啊！”乔伊莲忽然惊讶的看着我：“等等！你们觉不觉的，辛老师长的很有明星相啊！你们好好看看他像谁？”
许丽仪是美术职业讲师，习惯于观察别人，虽然今天我一副现代舞的打扮，不但带了太阳镜，头顶还带了皮制高尔夫帽，但是我却很担心，恐怕很难逃出她的素描眼光。
“辛老师很像星战电影中的卢克。天行者，你们说是不是？”
冯晓媛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我：“咦！还真有些相似呢，不过你好像比卢克秀气多了。”
这句话显然是帮我解围了，大多数人上镜头后的模样和本人还是有很大视觉差异的，还好在这方面我算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辛老师，我正想画一副星战题材的油画，你能不能做的模特？”许丽仪问我，眼睛却不断的在我身上扫描着，仿佛在认真研究一个作品对象。
乔伊莲笑了起来：“大帅哥，有美女相约，机会难得哦，咱们许老师可是名花无主呢”
许丽仪面色微变，略有尴尬的说道：“对不起辛老师，别听这丫头乱说，刚才是我创作心切，太唐突了，请你多海涵。”
我看着这位一身高雅名贵气质的美女老师，会意的一笑：“我理解你创作的欲望，这一点我们倒是很相似，我可以给你做这个模特，但是地点由我来选，可以吗？”
“这太好了，谢谢你辛老师。我只要用高倍数码相机拍摄一组大照片就可以，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
我点了点头，轻轻挽住她的香肩：“不过现在你必须去做体检，我知道搞创作的人身体都不大好。”
她感受到我掌心的热度，脸色渲染起红霞，但是却没有拒绝，女人有时真的需要一种呵护，尤其像她这种孤芳自恋的知性美丽女人，内心的孤独远非那些单纯天真的小女生可比。
女生们换好冬装，离开体育馆，不一会就开来十几辆小轿车，国产、进口的都有，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不过已经足以令我吃惊，想不到在中国大学校园里私车市场有如此潜力，我脑子飞快运转中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案。
“老师，做我的车吧！”一位甜美漂亮的篮球宝贝把车开到我身边停住，她就是这些女生中的第一高妹，我记得她的名字好像是叫桂雨菲，说实话桂雨菲是这些篮球宝贝中最有气质的美女，不但身高腿长，而且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瑕疵和斑点，即使做职业模特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眼光就有些异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总是含情脉脉的飘向我。这时又主动开车过来，也不顾我的手正挽着一个许丽仪，竟然直言邀我上车，就是傻子也明白这美女的意思了，好在我快速作出反应，顺手一带许丽仪，同时招呼冯晓媛和乔伊莲。
“来来！桂雨菲同学的雪铁龙车够大，咱们几个坐这辆。”我不由分说的打开车门，先把许丽仪塞进车里，然后又把冯晓媛和乔伊莲也送进车里。
我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许丽仪、冯晓媛和乔伊莲这三位美女在体育馆中就看出了桂雨菲的异样，当时还打趣过我两句，现在一看桂雨菲这架势，早已经心里洞明，三女在后面不停的说着桂雨菲。
“桂雨菲，你可真厉害，上学两年拒绝了一个加强连的求爱者，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主动看？”冯晓媛在后面笑嘻嘻的说，看样子和桂雨菲平时关系是很好。
桂雨菲嘴角带笑，玉容嫣红的瞟了我一眼，然后爽朗的笑了起来：“我的偶像可是凯撒，看到辛老师和凯撒七分神似，自然多看了几眼，不只是我，我们大二这几个女生都很想和辛老师交个朋友，不知道老师肯不肯赏脸屈就呢？”
我笑着看了看她：“我是来指导大家现代舞的，自然会和你们成为好朋友。”
桂雨菲听了我的话，先是小嘴一翘，又轻轻一笑：“我们可不要普通师生之间的朋友关系，我们是要那种可以一起出去happy的朋友，比如一起泡吧了，一起去旅游了，一起去游泳、打网球、打保龄、高尔夫、骑马、打猎”
我笑道：“只要有时间，泡吧和旅游是没问题的，不过剩下的除了骑马、游泳之外，别的我都不会啊！”后边的冯晓媛开口笑道：“辛老师你好笨呢，桂雨菲可是号称清华美女联合会的第一美女，平时在学校里可是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今天这么大方的约你，你应该受宠若惊才对，还敢说这不会那不会的，不会可以回去偷偷的去学，怎么能说出来，多没面子啊！”我笑道：“明明就是不会，总不能让我吹牛骗人吧？”
“那你会什么？”桂雨菲有些不满的瞄了我一眼，这一句话还真把我问住了，是啊！我除了体育项目和艺术之外，根本就没有自己业余时间玩的项目。
“唱歌跳舞算不算个人娱乐？”我只好拿出这两项充数，实则这也是我的职业中的技能，只不过是我比较喜欢这两种职业罢了。
“唱歌还算是一个，跳舞是你的职业不能算，除此之外就没有更男性化的爱好吗？”桂雨菲忘记了不满，转而好奇起来。
我说道：“非职业爱好，那就得算是搏击和击剑了，我善于玩重剑”
乔伊莲在后边大声说：“你不是喜欢唱歌吗？晚上没事的话，大家一起去k歌怎么样？”
“这个好吧！不过我不知道北京哪里的k房音响最好。得劳烦你们推荐一个”我答应了她们的提议，顺便也想找找青年人在一起玩的感觉，外面流行的k歌房我还真没有去过呢。
于是几个美女在后面开始议论起晚上的去处，看来北京女孩真是超爱玩的，很快清华大学附属医院就到了，看着前边的车上不断有美女下车，顿时吸引了周围行人的目光。
“老师，咱们清华的美女不少吧？”冯晓媛在后面神情自豪问了我一句，我笑答：“今天应该还有不少女同学没来吧，美女基本都在我们这辆车上呢。”
“不是吧！你眼光这么高？”车上这四位美女都吃惊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我没有说她们不是美女啊！不过美女也有不少层次的，那些美女不过是美女中的最低标准而已。”
乔伊莲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问：“大帅哥！那你心里的最高标准美女是什么样的？”
我忍着笑故作庄重的回答：“比如九天仙女、嫦娥、西方教会的天使、希腊的美神，人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是最高标准的美女。”
“哈哈”四位美女忍不住娇声大笑，连端庄稳重的许丽仪也忍不住说了声：“说这种没边的话，你可真够促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