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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神秘调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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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水土“,监狱里犯人给新人下马威的一种方式,通常需要从头部的脸到胸腹到脚内侧紧贴在墙面上,一只脚的内侧贴墙,另一只脚却需要悬空而贴,那原不是很难办到的事,但如果时间一久,或者有人在后面做着什么事,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受了,除了肉体的折磨外,更多的是精神的崩溃。

    要犯人“服水土”得首先要把他训好,要听话,否则什么都是白搭,光头摇摇晃晃踱了过来,那么强悍那么高大的家伙,那块头,虽然显得瘦了一点,依旧如座铁塔一样伫立在徐胜文面前:

    “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乖乖过去!”

    光头努了努嘴,眼睛瞄向一侧的墙壁,墙壁两侧的人纷纷让开。

    “过去干吗,这里更舒服!”徐胜文仿佛嗓子里哼出这句话。

    “看来你不是一个识相的人!”光头一语刚毕,一记直拳猛轰过来,说不上套路招式,可那拳是那样的虎虎生风,徐胜文知道,以他刚刚恢复一丁点的体力,挨上一拳肯定难受,他下意识地避了避,光头一拳砸空,有点怪异地望着他。

    徐胜文却好像若无其事,他知道,如果不想让他砸到,他肯定砸不到:这些招式,以前在老洪那不知道练了多少遍了,不管是躲避的还是进攻的,翻来覆去地都那么几招却练了几个月,以后到了8他们人也是日练不缀,早已经成了本能一样,以致于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一味避让,到底还有谁的拳头能够砸到他们呢。

    果然,那光头左拳右腿如狂风雨般落下。徐胜文几乎原地不动,除了偶尔活动活动身子,好像没事人一般,拳脚皆被巧妙地避开了,那光头已经逐渐接近愤怒了。

    “别费劲了,这小子一套这么简单的军体拳练到这个地步,很难得啊!”貌似头目的人招手光头过去:“你要是出手,我看光头根本不是对手。既然你有这个实力,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人微笑了声:“小子,在部队和谁学的,这身本领不俗啊!”“我一个兵,能和谁学,当兵的自然从当兵的那里学来!”徐胜文鄙夷似地望着他们:“你觉得部队地东西有两样吗?”

    “有,怎么没有,光头。你告诉他,你是什么兵种?”头目望向光头,光头极为恭敬地点了点头:“我是侦察兵!”

    “听到了吗,他是侦察兵,可他这个侦察兵却不是你的对手,你说,当兵的是一样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和你,我没必要解释这个问题!”徐胜文漠然站开、蹲下,似乎这里除了他以外再无其他人。就那样微闭起眼睛。

    “你的动作干练老辣,典型的部队精锐,外面的野狼我看也不定是你的对手。难道就甘心这样老死此地吗?”

    这话引起了徐胜文的兴趣,猛睁开双眼:“你说地是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吗,他们叫野狼?”

    头目微微点了下头,却赶紧竖起根指头:“当我没说,在这里和在部队一样,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明白吗?”

    徐胜文瞄了他一眼。他知道。和这些人在一起,求是没用的。有些话要他们自己肯说才行。

    “我们这个生死集团有个规定,凡是加入生死集团的人,生一起生,死一起死,假如不幸意外身亡,集团其他成员有义务将他好好安葬,但如果不是我们自己的人,尸体一般分而食之,你懂了吗?”

    徐胜文一楞,虽然他早猜到是这么回事,但此刻听他娓娓倒来,依旧有点汗毛倒竖,不过体验过真正的饥饿以后,他也基本能够理解了,所以默默点了点头。

    “还有,除了我们这个号子,周围还有其他号子,有的时候派发野外,甚至遇上群狼猛兽,通常一个人是无法生存地”头目似乎苦口婆心:“其实你该已经体会过了,别想指望谁为你派发什么食物,没有三五个星期的野狼是不会想起咱们的,他们即使来到,嘿嘿,也没什么好事想有食物想活下来,也必须依靠组织!”

    “通常这里蟑螂、蜈蚣、鼠蚁虫蛇常有出现,晚上尤其是捕捉的大好时机,不管是谁,抓到了都要上交,食物需要统一配给,统一食用,否

    争斗不休,那也需要体力不是?说实话,你来了,我少了一点,别以为自己很酷!”

    “这点我同意,我的食物同样上交,不管是否加入组织,我知道团结的重要性!”徐胜文依旧闭着眼睛,刚刚吞下的一只老鼠还不够他塞牙缝,虽然那有力地阻止了身体因饥饿而派生出的抽搐,可他依旧很虚弱,很需要休息——确切点说,其实是更需要填饱肚子。

    “你还不适应,你的肌肉一直在抗议,刚刚到这里地人都会这样,可是,过个三五个月,或者三五年,我想你该能习惯了!”头目笑着:“加入我们真的有这么难?”

    “我是军人!”徐胜文这话答得似是而非。

    头目依旧笑着:“那你再问问,这里哪个不是军人了,军人怎么了,军人到了绝境一样需要求生,加入组织,是目前唯一的求生方式!”

    “不!”这个不字几乎从丹田崩出,头目一顿,皱了皱眉:“你不觉得自己被出卖了吗,这里地人很多都是被部队光明正大地让人带出,他们抛弃了我们!”

    —

    “是吗,你们也都是被他们从部队带出来的?”徐胜文眼睛一亮,看见头目似乎后悔的神态,又赶紧恢复了常态:“部队是部队,他们是他们,部队不可能抛弃我们!”徐胜文两手一拢,内心却像被嗤了一下回味着头目的话:

    “很多都是被部队光明正大地让人带出,部队抛弃了我们!”徐胜文的内心升起一阵悲凉,从所未有的凄凉涌了上来,什么信念、什么信仰、什么荣誉、什么责任,仿佛瞬间被掏得干干净净,但随即又稳定下来,他在想,这或许是一个误会,或许部队被某些不怀好意地坏人欺骗了,而他们,很可能是刚才被头目所说地野狼。

    “我能问个不伤大雅或者说无关痛痒地问题吗,我是说,这个问题对你们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厉害关系地!”徐胜文终于咬牙说了这样一句话,虽然他知道很有可能又是热脸碰上了冷屁股。

    “你就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对于你,能够回答的问题我都能满足!”头目侧着头:“问吧,你还不算多么讨厌的人!”

    “恩,我的意思,野狼那个都是些怎么样的人,简单点说,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再简单点,他们和部队或者或政府有什么关系?”

    头目一惊,四顾望了望众人:“像这样的问题,我是起码一年以后才知道的,他们,或者很多人现在还不知道”头目啧了两声:“我只能跟你说,他们可以随时到你的部队,甚至跟人说你在半路上跑掉了,或者说你到了某地某地,然后活着也罢死了也罢他们说你怎么肯定就是怎么样了估计你们首长还需要把他们尊为坐上宾,或者感激他们对你的知遇之恩了其他的,请恕我不便明言了!”

    “不要以为自己很冤,这里每一个人,能够到达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这原因或对或错,或合法或不合法,总之够人家把你带来就行了!”头目闪着睿智的眼睛,令徐胜文觉得越来越是那么地熟悉,可这么瘦的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在外面他都不可能见过,怪了,到底是谁呢?徐胜文满腹孤疑,思绪越来越乱了。

    “活着,或者死去,在这里你只能有两条路可选,别以为人家真想知道你的什么秘密,告诉你,人家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玩,将你往死里玩,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着吧,倔强的年轻人!”

    仿佛梦魇,头目的话在徐胜文的耳边回荡,他知道对方所言非虚,但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他真的想不明白,万事总有原因吧,他不相信真有批这样的恶魔式的人,还能够在部队甚至政府做到游刃有余,将他们这些军人一个接到这样的鬼地方。

    “我想知道,一年以后,如果能够在这呆上一年,我会是什么样子!”徐胜文嘀咕着,头目嗤笑起来:“一年,一年能有什么呢,如果你有这个命,10年吧,10年看看你有什你还是你,你不会变成别人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