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南征北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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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璇竟然忽然出手暗算师妃暄，这大大出乎了秦川的意料。秦川惊叫道：“青璇，你疯了吗？你究竟要干什么？”
石青璇扶着师妃暄靠着一块石头坐下，然后面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解下碧绿色披风，平铺在一片空地之上，又将师妃暄扶到披风之上，仰天平躺了下来，最后才转头朝秦川一笑，道：“呆头鸟，你猜猜我想干什么？”
秦川见她笑得如此暧昧，心中一下子想到歪处了：莫非她是女“同志”！？随即暗骂自己心思龌龊，石青璇这样清高的女子，又岂会是“同志”？即使真是“同志”也断然不会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强来，尤其还是当着一个男子的面。
石青璇见秦川神色古怪，点头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替你这只呆头鸟牵红线，做冰人呀！”石青璇并不知道秦川刚才的猜测，毕竟这个年代，女“同志”还是比较罕见的，而且大都隐秘，不象后世，网上一搜便是一大把。
秦川尴尬的干咳数声，道：“冰人有你这种做法吗？妃暄，你不要紧吧？”
石青璇反问道：“你知道为何妃暄姐姐不肯嫁给你吗？即使她是如此的深爱你！”
秦川一怔，随即苦笑道：“还不是为了追求那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天道，尽管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凡人能修炼成仙！”
石青璇摇头道：“亏你也敢自称对妃暄姐姐一往情深，原来你根本不了解妃暄姐姐。也难怪，外人又如何能明白慈航静斋传人的隐秘和苦衷？”
秦川眉头一皱，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我不了解，难道你就了解不成？”随即发觉自己的问题太过愚蠢，石青璇的娘碧秀心原本就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石青璇了解慈航静斋的隐秘也是理所当然的。
石青璇轻轻叹息一声，有些失落的说道：“慈航静斋的历代传人个个都是人间仙子，每一入世，总能引起轩然大波，吸引天下材俊之士的目光和感情，其中为真情所感动，动了凡心的举不胜举，可是真正嫁人的，从古到今，也只有娘一人而已。究其原因，涉及到了慈航静斋最高诀法慈航剑典的隐秘，那些慈航静斋的传人，其实都有极大的苦衷。”
秦川一惊，急忙道：“这慈航剑典的心法莫非有什么不妥？”
石青璇深深望了秦川一眼，轻轻道：“你这呆头鸟，也不算太蠢！慈航剑典乃佛门至高心法，因而修炼有成的人，大都感情丰富，悲天悯人，也容易对美好的事物与人间的真情动心，可是，可是本身的肉体欲望却会丧失得一干二净。”说到这里，石青璇沉吟良久，终于涩声道：“或许可以这么说，慈航静斋的传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女人，不是完善的女子。”
“啊！”秦川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混乱，立即联想到了东方不败修炼的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一股莫名的怒火顿时燃起，咬牙切齿道：“我定要毁了这邪门的剑典！”
石青璇淡淡道：“佛门原本就要求禁欲。这剑典并非邪门，相反恰恰是玄门正宗。越是得不到的，就越珍贵，若非这慈航剑典，慈航静斋的传人也不会如此让天下材俊趋之若骛。慈航静斋的传人即使动了真情，也不会嫁给自己深爱的人，她们害怕自身的缺陷会为心上人所嫌弃，因而情愿逃避远离，这样至少还能留下个完美的回忆给心上人。”
秦川忍不住将疑惑的眼光投向平躺在地上的师妃暄，却从师妃暄坦白的眼光之中得到了答案。秦川心道：难怪慈航静斋历代传人都四处惹相思帐，却从不嫁人，原来都是一群感情丰富的石女。难怪慈航静斋从不收男弟子，女子没有性欲也没什么，只能算石女，可若男子也练功练得精神上阉割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妥了，必然会被认为是邪门奇法了！难怪那些西方宗教人士喜欢用精神阉割来自嘲！
秦川走到师妃暄面前，温柔的抱起动弹不得的师妃暄，庄严肃穆道：“我秦川向天发誓，深爱师妃暄直到永远，即使是要我放弃生命，放弃整个世界，放弃一切，我也愿意。妃暄嫁给我好吗？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也不在乎！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相爱到永远！”
师妃暄眼睛里流露出欣喜、感动、彷徨与悲哀的神色，混在一起，最后却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与绝望。秦川从师妃暄眼中找到了答案，心中顿时有如刀割。
石青璇叹息一声道：“该面对的终究要去面对，不能一味逃避。呆头鸟，光靠誓言是没有用的，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若真爱妃暄姐姐，便要和她一起去面对那个难题，不要妄图逃避蒙混过去，只有解开这个心结，她才可能嫁给你！”
秦川喃喃道：“面对！逃避！”
石青璇一脸凄然，有如梦呓一般，轻轻道：“当年有个胆大包天的人，救了我娘，却趁病夺走了娘的贞操，然后死缠烂打，冒天下之大不讳娶了娘。娘初嫁他时，既不会缝补女工，又不会烹饪下厨，晚间更是与他分房而睡，可是他总是那么欢喜，总说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他是那么的深爱着娘，毫不犹豫的为娘放弃一切，不断包容着娘的任何缺点，总是给娘鼓励。后来娘也为他的真情所动，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抛开所有顾虑，为他生下一个女儿来。”
秦川叹息道：“你爹娘都很伟大，嗯，很有勇气。”
石青璇激动起来，声音渐渐转为愤怒，激昂道：“他们都是如此的深爱对方，不惜放弃一切，也要走到一起。排除千难万险，这条坎坷的路好不容易快走到了尽头，可是竟然在这个时候，他们要放弃！为什么？为什么？行百步半九十，最后的关头为何要放弃？”
秦川默然不语，心道：石之轩也的确太蠢了，努力了那么久，最后关头却决然离去，不惜前功尽弃，弄出了这段恨事，难怪后来要后悔不已。
石青璇轻轻抽泣道：“娘是那么的爱他，平时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从青璇懂事以来，就从没见娘笑过。后来娘的针线烹饪之精，冠绝天下，可是他却不在身边了，纵然娘的手艺再巧，又有何意义？娘去世前，一直流着泪，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竟然不在娘身边！我恨他，恨他为何要这么绝情，抛弃娘，让娘终日里郁郁寡欢。若他并不爱娘，另有新欢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对娘也是一片真情实义。既然彼此都如此相爱，为何就不能有个美满的结局？为什么？”
秦川长叹一声，道：“人生不如事，十之八九。青璇，你要看开些。”
石青璇抬手轻轻擦了擦眼泪，道：“爱情难道总是印证了紫霞仙子那句话：‘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局’？哎，众生之苦，皆因有情；情海无崖，苦海亦无边。”
秦川：“”过了良久，石青璇才恢复常态，轻轻一笑，道：“刚才是我失态了，让你们见笑了。呆头鸟，即使你鼓起勇气娶了妃暄姐姐，这也仅仅是个开头而已，若要有个好的结局，还需要更大的勇气，日后的路还很长，而且并不好走。”
秦川肃然道：“多谢青璇的教诲，秦某必定铭记在心。”
石青璇“扑哧”一笑，秀美的脸蛋就有如雨后梨花一般清新艳丽，随即沉声道：“呆头鸟，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路是学那个人，取走妃暄姐姐的贞操，然后死缠烂打，让妃暄姐姐嫁给你；另一条路是解开妃暄姐姐的穴道，从此各奔东西。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妃暄姐姐的秘密，若你真爱她，就必须选择第一条路，因为妃暄姐姐和你一样，对感情上的难题总是能逃避就逃避，只有一起去面对，妃暄姐姐才可能嫁给你。若你嫌弃妃暄姐姐或者害怕自己再次对结局束手无力，那么就选择第二条路吧！不过，我想青璇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至尊宝的覆辙你是不会重蹈的，对不对？东华上仙！”
石青璇有如一阵青烟般的散开了，景色秀美的山冈之上只留下秦川与动弹不得的师妃暄。秦川痴痴的望着淡雅如仙的师妃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石青璇刚才的话。难道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娶妃暄，非要采用这种罪恶的方式？
忽然一阵凄怨幽美的箫声传了过来，秦川的心一下子沉醉了，过了良久秦川缓缓读出箫声之中的曲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再看着师妃暄，见她清澈的眼睛之中也隐隐有了一层水雾。秦川心道：“青璇说得对，我和妃暄都喜欢逃避。若没有勇气去面对，又如何能解开心结？”
秦川再无犹豫，轻轻在师妃暄耳边道：“妃暄，我爱你！无论无何，我也要娶你，相信我，我们会幸福的，我们最终会有个美满的结局。”说完，轻轻吻了吻师妃暄的耳朵，然后吻上了师妃暄的两片娇艳红唇。一阵淡淡的檀香之气传入了秦川的鼻孔，令秦川精神一振，头脑瞬间冷静下来，便忍不住朝师妃暄眼睛望去。却见师妃暄一脸圣洁，浑身上下裹着一层浓浓的仙气，就有如传说中的观音菩萨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而那两道清澈纯净的目光，更是将秦川脑海里所剩不多的一点欲念打得个粉碎。秦川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一脸愧疚与自责，心中道：秦川啊秦川，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师妃暄见了秦川那神色，目光也渐渐柔和下来，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最后竟然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秦川自责自怨了半天，这才发现师妃暄竟然闭上眼睛了，不由得一惊，随即一阵狂喜，知道师妃暄已经默许了。
秦川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双手不听使唤般的不停颤抖，哆哆嗦嗦解开了师妃暄的外衣，却见师妃暄里面穿着一套纯白色的亵衣，干净得一尘不染，和她的身体一样冰清玉洁。秦川怀着深深的罪恶感，激动的除去了师妃暄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便看见那完美无缺，灵秀得不属于人间的绝色玉体。师妃暄整个身体就象一尊白玉雕刻成的女神像，圣洁美丽，灵秀脱俗，找不到半点瑕疵。那高挑苗条的身段，完全是以冰雪为肤，软玉为骨，柔云为发，真不愧是来自天上的仙子。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拥有堪称梦幻般的流线，一对软玉小脚细腻光滑，如同瓷器。胸前两座集天地灵秀，得天独厚的小山被圣洁不化的万年冰雪所覆盖，只剩下峰顶那颗千娇百艳，嫣红如血的宝石俏生生的迎风挺立，风姿嫣然。下面是芳草萋萋，异香扑鼻的花园圣地，那朵阆苑仙葩，紧紧闭合，只留下一条窄窄细缝，丝毫没有半点绽放的迹象。
秦川心中燃起一团足以吞灭一切的熊熊烈炎，他疯狂的亲吻着师妃暄身上的每一寸冰雪肌肤，添吸着师妃暄身上每一丝芬芳气息。可是那带着檀香气息的少女芬芳有如一团浓浓的仙气，不断的清洗着秦川心中的不洁尘埃，熄灭那团罪恶火焰。秦川渐渐的欲念全消，只剩下那股永恒不灭的圣洁爱火与发自心底的深深自卑。此时的秦川，有如最虔诚的女神信徒，正在进行一项最神圣的祭祀仪式，在女神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神光之下，深深的感受到了女神的伟大，与自己的卑微。
终于，秦川停了下来，以卑微自惭的眼光深深注视着看似沉睡的女神，心中不由得佩服起老前辈石之轩了，亏他有那么大的勇气，真敢去亵渎一个圣洁高贵无比的女神，而自己即使得到了女神的恩赐默许，仍然无法克服那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情节。
石青璇的箫声再次响起，慷慨激昂，让人不由得热血沸腾，充满了激励之意。秦川心道：“我真是个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幸福就摆在面前，都不敢去争取！我究竟在犹豫什么？在害怕什么？”秦川深情的看了师妃暄一眼，心道：“即使真的没有好结局，只要能与她悲欢同，生死共，也足矣！霸王别姬，失去的只是江山与生命，留下来的却是一段千古不朽的凄美爱情。他们至少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爱过一回，远远强过了至尊宝与紫霞仙子那段所谓得道彻悟的爱情结局。”
想到这里，秦川心中一片坦然，豁然开朗，原来自己一直在逃避，因害怕而逃避。很早以前，秦川心中便有了不祥的预感，知道自己与师妃暄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想必师妃暄也预感到了，因而她也在逃避。可是一味的逃避又能如何？抱憾终生，到临终的时刻，再来悔恨，又有何用？那时即使愿意拿一切来换取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换取一个不去逃避而是拥有飞蛾扑火般勇气的机会，可是能换到吗？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与其让日后去悔恨，为何不珍惜把握现在？
秦川仰天长啸了一声，激动的大声说道：“妃暄，我明白了！真的想明白了！我爱你，真的爱你！虽九死也无悔。即使要失去一切，背弃整个世界，我也要爱你。我不在乎结局，根本不在乎。‘生当为人杰，死亦作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项羽不肯东山再起的真正原因还是为了生死与共的虞姬。为了爱情，江山与生命，有什么不可放弃呢？只要拥有了一段真爱，便拥有了整个世界！我不在乎做第二个项羽，即使下场比他更凄惨，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拥有了你，我便拥有了一切。失去了你，我的生命也再无任何意义。”
师妃暄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睫毛抖个不停，虽仍未睁开眼睛，但秦川却能感受到她心中激动与欣喜。石青璇的箫声也嘎然而止。秦川顿时想起石青璇来，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又想起她是个喜好音律的才女，便忍不住要送她一段新曲，稍表谢意。
秦川高声唱道：“她与咱，咱与她，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就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杵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唉呀由他！只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过死鬼带枷？唉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唱完之后，秦川心道：好一个“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再看师妃暄，眼角竟然流出了仙子的凡尘之泪。秦川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分开师妃暄那双美不胜数的玉腿，朝那朵清香扑鼻，含苞待放的阆苑仙葩吻去，用舌头不断的滋润灌溉着她，期待她能早日绽放。那淡淡的檀香，夹杂着一丝清新甜蜜的槐花香气，令秦川忍不住改舔为吸，企图品尝到香甜无比的花蜜，可是吸了半天，不要说花蜜，就连露水也没有半点。再看看那朵娇嫩无比的阆苑仙葩，仍然没有半点要盛开的迹象。秦川做着最后的努力，再次反复的滋润灌溉了很久，最后无何奈何的暗叹了一声，轻轻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秦川抱起不肯睁开眼的师妃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面那条猛龙已经张牙舞爪的怒视着那朵娇艳含苞的仙葩。秦川再次轻轻搂起师妃暄的身子，对准部位，缓缓的放了下去，那条猛龙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仙葩的花心钻去。极度拥挤的感觉，从猛龙身上直传到秦川的脑海里，那种感觉让秦川回忆到了在北京市区挤公交车的时刻，明明已经挤满了人，售票员仍旧高喊着，招呼车下的乘客不断朝车上挤，直到所有的人都真的无法动弹了，方才作罢。等那条猛龙一头撞上了铜墙铁壁之后，秦川又开始犹豫了：难道现在真要如此夺取走心中女神最为宝贵的东西？妃暄真的是心甘情愿？不会后悔？
此时，师妃暄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给了秦川一个鼓励的眼神，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真实心意，然后又闭上了。秦川牙一咬，心一狠，搂着师妃暄娇躯的手重重的放了下来，凶猛的恶龙也张牙舞爪的撕破了最后的障碍，攻入了狭小紧密的花心之中。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沿着龙身流了下来，全是鲜红的处子之血。浑身浴血的猛龙被层层柔嫩的云团给紧紧包围起来，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师妃暄眉头微微一皱，紧咬嘴唇，显然是在极力克制下身撕裂般的巨大痛楚，秦川见了师妃暄如此痛苦的神色，心中顿时有如刀割。过了半晌，仍不见秦川有进一步的动静，师妃暄顿时醒悟过来，眉头开始舒张，脸上也放松下来，将自己的深深痛苦给隐藏起来。只是这般做作如何能瞒过一直在注视着她的秦川，秦川心中愧疚之情更浓了。
“妃暄”秦川愧疚的说道，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从何说起，最后浓缩到了充满无限真情的三个字之上“我爱你！”
秦川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感觉到了师妃暄那只有巨大痛苦，毫无半点欢乐的真实感受，秦川心中不断诅咒痛恨自己的残忍卑鄙，竟然会如此狠心的伤害心中的女神，给她带来如此大的痛苦。“我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可是此刻，至少让我彻底拥有她一次吧！”秦川开始了最为轻柔的冲刺之旅，可是心中却已经没有半点激情与兽欲，只剩下极度的愧疚与自责。
师妃暄的整个身子越来越凉，大异常人，甚至连花心之内，也开始僵硬起来，整个人仿佛化为了一座毫无生命的白玉观音，让秦川忍不住产生了抱着一尊冷冰冰的玉雕像干那个的奇异感觉。好不容易，秦川将生命的种子直接灌溉进了师妃暄的花心之中，这才草草收兵，结束了这场毫无快乐的痛苦之旅。
秦川看了看师妃暄那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花园，心中一阵巨痛：“天啊！我这个畜生，究竟干了些什么？”愧疚悔恨的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不断下落。忽然一只芊芊玉手温柔的抹去了秦川眼角的泪水，师妃暄睁开那双空灵秀美的眼睛深情的望着秦川，淡淡笑道：“即使你根本用不着愧疚。”
秦川蓦然一惊，道：“妃暄，你不是被封了穴道吗？”
师妃暄柔声道：“青璇妹妹并没有当真封死我的穴道，只要运功一冲，便能立刻冲开，所以你根本用不着愧疚，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愿的。”
秦川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搂住师妃暄，不断的喃喃道：“妃暄，我爱你！我爱你！”师妃暄也深情的答复道：“妃暄也爱你！”
“嫁给我！妃暄，请你嫁我！好吗？”秦川恳请道。
“妃暄早把心交给你了，如今又把贞操送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师妃暄苦涩一笑，低声道“妃暄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妃暄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美丽外壳，怎么能做你的妻子？”
“不，你永远是最完美的！”秦川真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并非故意讨好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完美的！哪怕你我都化成骨，化成灰，也无法动摇半点我对你的爱意。我无论无何也要娶你！和你永远在一起！”
师妃暄涩声道：“慈航静斋的传人根本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这点你也是知道的。你若娶了我，我们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妃暄可以清楚的预感到，你想必也预感到了。我们根本不能在一起的。你已经得到了妃暄的心与贞操，请适可而止吧！不要再引火烧身了！”
秦川长笑一声，柔声道：“妃暄，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不在乎结局！如果我们注定要惨淡收场，只要能和你死在一起就行了！即使死前天各一方，终究不能相聚，那也无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妃暄，你永远也不会寂寞的，生生死死，我都会与你在一起，永不分离。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做夫妻。即使这辈子不能与你长相守，那又何妨？还有来生来世！我对你的爱，可不光只是这辈子而已！妃暄，我只知道拥有你，我便拥有了一切；失去你，我的生命再无任何意义！让那些结局统统去见鬼好了！我只想说三个字：我爱你！”
师妃暄美丽的眼睛里终于也水雾朦胧起来，那秀美娇艳的胸膛急剧的起伏，显然是激动不已。秦川继续道：“妃暄，即使下一刻我就要死去，这一刻我也要好好的爱你！珍惜你！妃暄，不要逃避了！鼓起勇气，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命运的诅咒吧！我有信心击败这恶毒的命运。即使真败了，又何妨？至少我们勇敢面对过，至少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宿命与生死都无法让我们分离！妃暄，嫁给我！让我们彼此珍惜，风雨同舟，把握住自己能够拥有的每一寸光阴！让我们在死前，能够无怨无悔，含笑结伴九泉！”
师妃暄痴痴的望着秦川，首次流露出柔弱无力的神情，轻轻道：“给妃暄一点时间好么？不要如此咄咄相逼好么？”
秦川轻轻的抚摩着师妃暄那风华绝代的俏脸，柔声道：“妃暄，不要再逃避好么？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我知道你也是那样的深爱着我！”
师妃暄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脚步显得有些蹒跚，秦川心疼至极，轻轻的扶着她，低声道：“妃暄，对不起！”
师妃暄笑了笑，轻轻道：“我要去那边山涧中清洗一下，你能不能先回避片刻，让妃暄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去山下等妃暄片刻好吗？”
秦川深情的望着师妃暄半晌，最后还是挤出那句远胜千言万语的话来：“妃暄，我爱你！”
秦川缓缓的走下山冈，石青璇俏立在山脚之下，见了秦川，淡淡问道：“妃暄姐姐答应嫁你了吗？”
秦川道：“她要一个人先冷静考虑考虑！”
“呆头鸟！”石青璇用箫重重敲了秦川额头一下，沉声道“可别中了妃暄姐姐的缓兵之计！妃暄姐姐现在在哪里？”
秦川微一犹豫，便道：“她正在山涧里沐浴。”
石青璇有如一阵清风般朝山上而去。过了良久，却见石青璇一个人走了下来，狠狠瞪了秦川一眼，冷然道：“你真是一只蠢得不可救药的呆头鸟！根本不了解女儿家的心思！青璇，还真是高估你了！”
秦川焦急问道：“妃暄呢？她在哪？她怎么了？”
石青璇冷笑道：“难道你现在还以为你这只呆头笨鸟真有本事娶到妃暄姐姐吗？”
秦川有如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涩声道：“我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石青璇“扑哧”一笑，道：“你这呆头鸟自然没那个本事，可是幸好青璇聪明伶俐，最终说服了妃暄姐姐，她答应嫁给你了！所以现在不好意思见你！”
秦川大喜道：“青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石青璇脸色又是一沉，淡淡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妃暄姐姐要嫁你，可是有一个条件的，你做不到的话，还是前功尽弃！”
秦川肃然道：“不管是任何条件，秦川都一定做到，即使要秦某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石青璇冷笑道：“让你装乌龟扮小狗，你也心甘情愿？让你摘星星取月亮，你也一定做到？”
秦川沉吟片刻，道：“妃暄绝不会出这么无聊的难题！不过即使真是如此，我也能照做不误，其实摘星取月也并非难事，有一盆水足矣！”
石青璇气鼓鼓的望着他半天，方才冷笑道：“你有这个决心是好的！可是妃暄姐姐的这个条件却偏偏与你的决心毫无关系。你即使再有本事，也未必能做到！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秦川惊道：“还请青璇赐教！”
石青璇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川半晌，一边不断摇头，一边叹息道：“因为这个条件，根本由不得你这只呆头鸟来做主！即使你能力再强，决定权也并不在你手中！”
石青璇竟然忽然出手暗算师妃暄，这大大出乎了秦川的意料。秦川惊叫道：“青璇，你疯了吗？你究竟要干什么？”
石青璇扶着师妃暄靠着一块石头坐下，然后面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解下碧绿色披风，平铺在一片空地之上，又将师妃暄扶到披风之上，仰天平躺了下来，最后才转头朝秦川一笑，道：“呆头鸟，你猜猜我想干什么？”
秦川见她笑得如此暧昧，心中一下子想到歪处了：莫非她是女“同志”！？随即暗骂自己心思龌龊，石青璇这样清高的女子，又岂会是“同志”？即使真是“同志”也断然不会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强来，尤其还是当着一个男子的面。
石青璇见秦川神色古怪，点头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替你这只呆头鸟牵红线，做冰人呀！”石青璇并不知道秦川刚才的猜测，毕竟这个年代，女“同志”还是比较罕见的，而且大都隐秘，不象后世，网上一搜便是一大把。
秦川尴尬的干咳数声，道：“冰人有你这种做法吗？妃暄，你不要紧吧？”
石青璇反问道：“你知道为何妃暄姐姐不肯嫁给你吗？即使她是如此的深爱你！”
秦川一怔，随即苦笑道：“还不是为了追求那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天道，尽管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凡人能修炼成仙！”
石青璇摇头道：“亏你也敢自称对妃暄姐姐一往情深，原来你根本不了解妃暄姐姐。也难怪，外人又如何能明白慈航静斋传人的隐秘和苦衷？”
秦川眉头一皱，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我不了解，难道你就了解不成？”随即发觉自己的问题太过愚蠢，石青璇的娘碧秀心原本就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石青璇了解慈航静斋的隐秘也是理所当然的。
石青璇轻轻叹息一声，有些失落的说道：“慈航静斋的历代传人个个都是人间仙子，每一入世，总能引起轩然大波，吸引天下材俊之士的目光和感情，其中为真情所感动，动了凡心的举不胜举，可是真正嫁人的，从古到今，也只有娘一人而已。究其原因，涉及到了慈航静斋最高诀法慈航剑典的隐秘，那些慈航静斋的传人，其实都有极大的苦衷。”
秦川一惊，急忙道：“这慈航剑典的心法莫非有什么不妥？”
石青璇深深望了秦川一眼，轻轻道：“你这呆头鸟，也不算太蠢！慈航剑典乃佛门至高心法，因而修炼有成的人，大都感情丰富，悲天悯人，也容易对美好的事物与人间的真情动心，可是，可是本身的肉体欲望却会丧失得一干二净。”说到这里，石青璇沉吟良久，终于涩声道：“或许可以这么说，慈航静斋的传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女人，不是完善的女子。”
“啊！”秦川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混乱，立即联想到了东方不败修炼的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一股莫名的怒火顿时燃起，咬牙切齿道：“我定要毁了这邪门的剑典！”
石青璇淡淡道：“佛门原本就要求禁欲。这剑典并非邪门，相反恰恰是玄门正宗。越是得不到的，就越珍贵，若非这慈航剑典，慈航静斋的传人也不会如此让天下材俊趋之若骛。慈航静斋的传人即使动了真情，也不会嫁给自己深爱的人，她们害怕自身的缺陷会为心上人所嫌弃，因而情愿逃避远离，这样至少还能留下个完美的回忆给心上人。”
秦川忍不住将疑惑的眼光投向平躺在地上的师妃暄，却从师妃暄坦白的眼光之中得到了答案。秦川心道：难怪慈航静斋历代传人都四处惹相思帐，却从不嫁人，原来都是一群感情丰富的石女。难怪慈航静斋从不收男弟子，女子没有性欲也没什么，只能算石女，可若男子也练功练得精神上阉割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妥了，必然会被认为是邪门奇法了！难怪那些西方宗教人士喜欢用精神阉割来自嘲！
秦川走到师妃暄面前，温柔的抱起动弹不得的师妃暄，庄严肃穆道：“我秦川向天发誓，深爱师妃暄直到永远，即使是要我放弃生命，放弃整个世界，放弃一切，我也愿意。妃暄嫁给我好吗？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也不在乎！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相爱到永远！”
师妃暄眼睛里流露出欣喜、感动、彷徨与悲哀的神色，混在一起，最后却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与绝望。秦川从师妃暄眼中找到了答案，心中顿时有如刀割。
石青璇叹息一声道：“该面对的终究要去面对，不能一味逃避。呆头鸟，光靠誓言是没有用的，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若真爱妃暄姐姐，便要和她一起去面对那个难题，不要妄图逃避蒙混过去，只有解开这个心结，她才可能嫁给你！”
秦川喃喃道：“面对！逃避！”
石青璇一脸凄然，有如梦呓一般，轻轻道：“当年有个胆大包天的人，救了我娘，却趁病夺走了娘的贞操，然后死缠烂打，冒天下之大不讳娶了娘。娘初嫁他时，既不会缝补女工，又不会烹饪下厨，晚间更是与他分房而睡，可是他总是那么欢喜，总说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他是那么的深爱着娘，毫不犹豫的为娘放弃一切，不断包容着娘的任何缺点，总是给娘鼓励。后来娘也为他的真情所动，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抛开所有顾虑，为他生下一个女儿来。”
秦川叹息道：“你爹娘都很伟大，嗯，很有勇气。”
石青璇激动起来，声音渐渐转为愤怒，激昂道：“他们都是如此的深爱对方，不惜放弃一切，也要走到一起。排除千难万险，这条坎坷的路好不容易快走到了尽头，可是竟然在这个时候，他们要放弃！为什么？为什么？行百步半九十，最后的关头为何要放弃？”
秦川默然不语，心道：石之轩也的确太蠢了，努力了那么久，最后关头却决然离去，不惜前功尽弃，弄出了这段恨事，难怪后来要后悔不已。
石青璇轻轻抽泣道：“娘是那么的爱他，平时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从青璇懂事以来，就从没见娘笑过。后来娘的针线烹饪之精，冠绝天下，可是他却不在身边了，纵然娘的手艺再巧，又有何意义？娘去世前，一直流着泪，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竟然不在娘身边！我恨他，恨他为何要这么绝情，抛弃娘，让娘终日里郁郁寡欢。若他并不爱娘，另有新欢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对娘也是一片真情实义。既然彼此都如此相爱，为何就不能有个美满的结局？为什么？”
秦川长叹一声，道：“人生不如事，十之八九。青璇，你要看开些。”
石青璇抬手轻轻擦了擦眼泪，道：“爱情难道总是印证了紫霞仙子那句话：‘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局’？哎，众生之苦，皆因有情；情海无崖，苦海亦无边。”
秦川：“”过了良久，石青璇才恢复常态，轻轻一笑，道：“刚才是我失态了，让你们见笑了。呆头鸟，即使你鼓起勇气娶了妃暄姐姐，这也仅仅是个开头而已，若要有个好的结局，还需要更大的勇气，日后的路还很长，而且并不好走。”
秦川肃然道：“多谢青璇的教诲，秦某必定铭记在心。”
石青璇“扑哧”一笑，秀美的脸蛋就有如雨后梨花一般清新艳丽，随即沉声道：“呆头鸟，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路是学那个人，取走妃暄姐姐的贞操，然后死缠烂打，让妃暄姐姐嫁给你；另一条路是解开妃暄姐姐的穴道，从此各奔东西。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妃暄姐姐的秘密，若你真爱她，就必须选择第一条路，因为妃暄姐姐和你一样，对感情上的难题总是能逃避就逃避，只有一起去面对，妃暄姐姐才可能嫁给你。若你嫌弃妃暄姐姐或者害怕自己再次对结局束手无力，那么就选择第二条路吧！不过，我想青璇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至尊宝的覆辙你是不会重蹈的，对不对？东华上仙！”
石青璇有如一阵青烟般的散开了，景色秀美的山冈之上只留下秦川与动弹不得的师妃暄。秦川痴痴的望着淡雅如仙的师妃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石青璇刚才的话。难道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娶妃暄，非要采用这种罪恶的方式？
忽然一阵凄怨幽美的箫声传了过来，秦川的心一下子沉醉了，过了良久秦川缓缓读出箫声之中的曲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再看着师妃暄，见她清澈的眼睛之中也隐隐有了一层水雾。秦川心道：“青璇说得对，我和妃暄都喜欢逃避。若没有勇气去面对，又如何能解开心结？”
秦川再无犹豫，轻轻在师妃暄耳边道：“妃暄，我爱你！无论无何，我也要娶你，相信我，我们会幸福的，我们最终会有个美满的结局。”说完，轻轻吻了吻师妃暄的耳朵，然后吻上了师妃暄的两片娇艳红唇。一阵淡淡的檀香之气传入了秦川的鼻孔，令秦川精神一振，头脑瞬间冷静下来，便忍不住朝师妃暄眼睛望去。却见师妃暄一脸圣洁，浑身上下裹着一层浓浓的仙气，就有如传说中的观音菩萨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而那两道清澈纯净的目光，更是将秦川脑海里所剩不多的一点欲念打得个粉碎。秦川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一脸愧疚与自责，心中道：秦川啊秦川，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师妃暄见了秦川那神色，目光也渐渐柔和下来，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最后竟然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秦川自责自怨了半天，这才发现师妃暄竟然闭上眼睛了，不由得一惊，随即一阵狂喜，知道师妃暄已经默许了。
秦川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双手不听使唤般的不停颤抖，哆哆嗦嗦解开了师妃暄的外衣，却见师妃暄里面穿着一套纯白色的亵衣，干净得一尘不染，和她的身体一样冰清玉洁。秦川怀着深深的罪恶感，激动的除去了师妃暄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便看见那完美无缺，灵秀得不属于人间的绝色玉体。师妃暄整个身体就象一尊白玉雕刻成的女神像，圣洁美丽，灵秀脱俗，找不到半点瑕疵。那高挑苗条的身段，完全是以冰雪为肤，软玉为骨，柔云为发，真不愧是来自天上的仙子。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拥有堪称梦幻般的流线，一对软玉小脚细腻光滑，如同瓷器。胸前两座集天地灵秀，得天独厚的小山被圣洁不化的万年冰雪所覆盖，只剩下峰顶那颗千娇百艳，嫣红如血的宝石俏生生的迎风挺立，风姿嫣然。下面是芳草萋萋，异香扑鼻的花园圣地，那朵阆苑仙葩，紧紧闭合，只留下一条窄窄细缝，丝毫没有半点绽放的迹象。
秦川心中燃起一团足以吞灭一切的熊熊烈炎，他疯狂的亲吻着师妃暄身上的每一寸冰雪肌肤，添吸着师妃暄身上每一丝芬芳气息。可是那带着檀香气息的少女芬芳有如一团浓浓的仙气，不断的清洗着秦川心中的不洁尘埃，熄灭那团罪恶火焰。秦川渐渐的欲念全消，只剩下那股永恒不灭的圣洁爱火与发自心底的深深自卑。此时的秦川，有如最虔诚的女神信徒，正在进行一项最神圣的祭祀仪式，在女神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神光之下，深深的感受到了女神的伟大，与自己的卑微。
终于，秦川停了下来，以卑微自惭的眼光深深注视着看似沉睡的女神，心中不由得佩服起老前辈石之轩了，亏他有那么大的勇气，真敢去亵渎一个圣洁高贵无比的女神，而自己即使得到了女神的恩赐默许，仍然无法克服那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情节。
石青璇的箫声再次响起，慷慨激昂，让人不由得热血沸腾，充满了激励之意。秦川心道：“我真是个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幸福就摆在面前，都不敢去争取！我究竟在犹豫什么？在害怕什么？”秦川深情的看了师妃暄一眼，心道：“即使真的没有好结局，只要能与她悲欢同，生死共，也足矣！霸王别姬，失去的只是江山与生命，留下来的却是一段千古不朽的凄美爱情。他们至少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爱过一回，远远强过了至尊宝与紫霞仙子那段所谓得道彻悟的爱情结局。”
想到这里，秦川心中一片坦然，豁然开朗，原来自己一直在逃避，因害怕而逃避。很早以前，秦川心中便有了不祥的预感，知道自己与师妃暄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想必师妃暄也预感到了，因而她也在逃避。可是一味的逃避又能如何？抱憾终生，到临终的时刻，再来悔恨，又有何用？那时即使愿意拿一切来换取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换取一个不去逃避而是拥有飞蛾扑火般勇气的机会，可是能换到吗？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与其让日后去悔恨，为何不珍惜把握现在？
秦川仰天长啸了一声，激动的大声说道：“妃暄，我明白了！真的想明白了！我爱你，真的爱你！虽九死也无悔。即使要失去一切，背弃整个世界，我也要爱你。我不在乎结局，根本不在乎。‘生当为人杰，死亦作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项羽不肯东山再起的真正原因还是为了生死与共的虞姬。为了爱情，江山与生命，有什么不可放弃呢？只要拥有了一段真爱，便拥有了整个世界！我不在乎做第二个项羽，即使下场比他更凄惨，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拥有了你，我便拥有了一切。失去了你，我的生命也再无任何意义。”
师妃暄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睫毛抖个不停，虽仍未睁开眼睛，但秦川却能感受到她心中激动与欣喜。石青璇的箫声也嘎然而止。秦川顿时想起石青璇来，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又想起她是个喜好音律的才女，便忍不住要送她一段新曲，稍表谢意。
秦川高声唱道：“她与咱，咱与她，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就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杵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唉呀由他！只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过死鬼带枷？唉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唱完之后，秦川心道：好一个“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再看师妃暄，眼角竟然流出了仙子的凡尘之泪。秦川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分开师妃暄那双美不胜数的玉腿，朝那朵清香扑鼻，含苞待放的阆苑仙葩吻去，用舌头不断的滋润灌溉着她，期待她能早日绽放。那淡淡的檀香，夹杂着一丝清新甜蜜的槐花香气，令秦川忍不住改舔为吸，企图品尝到香甜无比的花蜜，可是吸了半天，不要说花蜜，就连露水也没有半点。再看看那朵娇嫩无比的阆苑仙葩，仍然没有半点要盛开的迹象。秦川做着最后的努力，再次反复的滋润灌溉了很久，最后无何奈何的暗叹了一声，轻轻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秦川抱起不肯睁开眼的师妃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面那条猛龙已经张牙舞爪的怒视着那朵娇艳含苞的仙葩。秦川再次轻轻搂起师妃暄的身子，对准部位，缓缓的放了下去，那条猛龙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仙葩的花心钻去。极度拥挤的感觉，从猛龙身上直传到秦川的脑海里，那种感觉让秦川回忆到了在北京市区挤公交车的时刻，明明已经挤满了人，售票员仍旧高喊着，招呼车下的乘客不断朝车上挤，直到所有的人都真的无法动弹了，方才作罢。等那条猛龙一头撞上了铜墙铁壁之后，秦川又开始犹豫了：难道现在真要如此夺取走心中女神最为宝贵的东西？妃暄真的是心甘情愿？不会后悔？
此时，师妃暄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给了秦川一个鼓励的眼神，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真实心意，然后又闭上了。秦川牙一咬，心一狠，搂着师妃暄娇躯的手重重的放了下来，凶猛的恶龙也张牙舞爪的撕破了最后的障碍，攻入了狭小紧密的花心之中。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沿着龙身流了下来，全是鲜红的处子之血。浑身浴血的猛龙被层层柔嫩的云团给紧紧包围起来，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师妃暄眉头微微一皱，紧咬嘴唇，显然是在极力克制下身撕裂般的巨大痛楚，秦川见了师妃暄如此痛苦的神色，心中顿时有如刀割。过了半晌，仍不见秦川有进一步的动静，师妃暄顿时醒悟过来，眉头开始舒张，脸上也放松下来，将自己的深深痛苦给隐藏起来。只是这般做作如何能瞒过一直在注视着她的秦川，秦川心中愧疚之情更浓了。
“妃暄”秦川愧疚的说道，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从何说起，最后浓缩到了充满无限真情的三个字之上“我爱你！”
秦川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感觉到了师妃暄那只有巨大痛苦，毫无半点欢乐的真实感受，秦川心中不断诅咒痛恨自己的残忍卑鄙，竟然会如此狠心的伤害心中的女神，给她带来如此大的痛苦。“我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可是此刻，至少让我彻底拥有她一次吧！”秦川开始了最为轻柔的冲刺之旅，可是心中却已经没有半点激情与兽欲，只剩下极度的愧疚与自责。
师妃暄的整个身子越来越凉，大异常人，甚至连花心之内，也开始僵硬起来，整个人仿佛化为了一座毫无生命的白玉观音，让秦川忍不住产生了抱着一尊冷冰冰的玉雕像干那个的奇异感觉。好不容易，秦川将生命的种子直接灌溉进了师妃暄的花心之中，这才草草收兵，结束了这场毫无快乐的痛苦之旅。
秦川看了看师妃暄那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花园，心中一阵巨痛：“天啊！我这个畜生，究竟干了些什么？”愧疚悔恨的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不断下落。忽然一只芊芊玉手温柔的抹去了秦川眼角的泪水，师妃暄睁开那双空灵秀美的眼睛深情的望着秦川，淡淡笑道：“即使你根本用不着愧疚。”
秦川蓦然一惊，道：“妃暄，你不是被封了穴道吗？”
师妃暄柔声道：“青璇妹妹并没有当真封死我的穴道，只要运功一冲，便能立刻冲开，所以你根本用不着愧疚，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愿的。”
秦川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搂住师妃暄，不断的喃喃道：“妃暄，我爱你！我爱你！”师妃暄也深情的答复道：“妃暄也爱你！”
“嫁给我！妃暄，请你嫁我！好吗？”秦川恳请道。
“妃暄早把心交给你了，如今又把贞操送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师妃暄苦涩一笑，低声道“妃暄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妃暄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美丽外壳，怎么能做你的妻子？”
“不，你永远是最完美的！”秦川真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并非故意讨好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完美的！哪怕你我都化成骨，化成灰，也无法动摇半点我对你的爱意。我无论无何也要娶你！和你永远在一起！”
师妃暄涩声道：“慈航静斋的传人根本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这点你也是知道的。你若娶了我，我们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妃暄可以清楚的预感到，你想必也预感到了。我们根本不能在一起的。你已经得到了妃暄的心与贞操，请适可而止吧！不要再引火烧身了！”
秦川长笑一声，柔声道：“妃暄，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不在乎结局！如果我们注定要惨淡收场，只要能和你死在一起就行了！即使死前天各一方，终究不能相聚，那也无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妃暄，你永远也不会寂寞的，生生死死，我都会与你在一起，永不分离。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做夫妻。即使这辈子不能与你长相守，那又何妨？还有来生来世！我对你的爱，可不光只是这辈子而已！妃暄，我只知道拥有你，我便拥有了一切；失去你，我的生命再无任何意义！让那些结局统统去见鬼好了！我只想说三个字：我爱你！”
师妃暄美丽的眼睛里终于也水雾朦胧起来，那秀美娇艳的胸膛急剧的起伏，显然是激动不已。秦川继续道：“妃暄，即使下一刻我就要死去，这一刻我也要好好的爱你！珍惜你！妃暄，不要逃避了！鼓起勇气，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命运的诅咒吧！我有信心击败这恶毒的命运。即使真败了，又何妨？至少我们勇敢面对过，至少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宿命与生死都无法让我们分离！妃暄，嫁给我！让我们彼此珍惜，风雨同舟，把握住自己能够拥有的每一寸光阴！让我们在死前，能够无怨无悔，含笑结伴九泉！”
师妃暄痴痴的望着秦川，首次流露出柔弱无力的神情，轻轻道：“给妃暄一点时间好么？不要如此咄咄相逼好么？”
秦川轻轻的抚摩着师妃暄那风华绝代的俏脸，柔声道：“妃暄，不要再逃避好么？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我知道你也是那样的深爱着我！”
师妃暄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脚步显得有些蹒跚，秦川心疼至极，轻轻的扶着她，低声道：“妃暄，对不起！”
师妃暄笑了笑，轻轻道：“我要去那边山涧中清洗一下，你能不能先回避片刻，让妃暄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去山下等妃暄片刻好吗？”
秦川深情的望着师妃暄半晌，最后还是挤出那句远胜千言万语的话来：“妃暄，我爱你！”
秦川缓缓的走下山冈，石青璇俏立在山脚之下，见了秦川，淡淡问道：“妃暄姐姐答应嫁你了吗？”
秦川道：“她要一个人先冷静考虑考虑！”
“呆头鸟！”石青璇用箫重重敲了秦川额头一下，沉声道“可别中了妃暄姐姐的缓兵之计！妃暄姐姐现在在哪里？”
秦川微一犹豫，便道：“她正在山涧里沐浴。”
石青璇有如一阵清风般朝山上而去。过了良久，却见石青璇一个人走了下来，狠狠瞪了秦川一眼，冷然道：“你真是一只蠢得不可救药的呆头鸟！根本不了解女儿家的心思！青璇，还真是高估你了！”
秦川焦急问道：“妃暄呢？她在哪？她怎么了？”
石青璇冷笑道：“难道你现在还以为你这只呆头笨鸟真有本事娶到妃暄姐姐吗？”
秦川有如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涩声道：“我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石青璇“扑哧”一笑，道：“你这呆头鸟自然没那个本事，可是幸好青璇聪明伶俐，最终说服了妃暄姐姐，她答应嫁给你了！所以现在不好意思见你！”
秦川大喜道：“青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石青璇脸色又是一沉，淡淡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妃暄姐姐要嫁你，可是有一个条件的，你做不到的话，还是前功尽弃！”
秦川肃然道：“不管是任何条件，秦川都一定做到，即使要秦某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石青璇冷笑道：“让你装乌龟扮小狗，你也心甘情愿？让你摘星星取月亮，你也一定做到？”
秦川沉吟片刻，道：“妃暄绝不会出这么无聊的难题！不过即使真是如此，我也能照做不误，其实摘星取月也并非难事，有一盆水足矣！”
石青璇气鼓鼓的望着他半天，方才冷笑道：“你有这个决心是好的！可是妃暄姐姐的这个条件却偏偏与你的决心毫无关系。你即使再有本事，也未必能做到！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秦川惊道：“还请青璇赐教！”
石青璇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川半晌，一边不断摇头，一边叹息道：“因为这个条件，根本由不得你这只呆头鸟来做主！即使你能力再强，决定权也并不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