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开除就开除，饿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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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都没有找到，学校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开除肖炎的学籍！”
两位系领导连诀同来，作为肖炎的班主任黄波，就知道这两位系领导不怀好心，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两个系领导竟然送来了肖炎的处分决定，这如同一个炸雷炸在黄波的心坎上。
“柳主任，王教导，肖炎同学是土木系里最优秀的学生，他的成绩和能力预示着他将来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突然离校这么久不见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人，肖炎也是孩子，他出生在穷乡僻壤，靠村民们的资助来完成学业，如今生死未卜，就作出这样的决定，如果这事被外面的人知道，界山大学对学生如此绝情，以后还会不会有父母把孩子送往咱界山大学！”
终归是自己带的学生，还是家庭条件最差、学习则是最刻苦的一名学生，黄波舍不得学生受这样的处分，重要的是现在肖炎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突然被学校开除了学籍，作为肖炎的班主任黄波，她非常不舒服。
“柳主任，王教导，再给肖炎一次机会吧，别开除他！他真的非常刻苦！”
“两位领导，肖炎真不容易，他在校，一直靠勤工俭学维持学业，他现在突然失踪，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希望学校弄清楚他失踪的原因后再作决定。”
“肖炎到界山大学来读书，学费都是村里面村民凑的，他在我们系是生活最艰苦的，学习最刻苦的那个人，他进入大学，没有别的要求，就是顺利毕业，出去找个好工作，如果我们开除他的学籍，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此时站在黄波身边还有三个学生，看到学校已经做出了处分决定，也是忍不住苦苦恳求，要学校从宽处理，给肖炎一次机会。
作为与肖炎共处了三年的同窗和室友，孙浩、刘佳林和刘浩他们三个非常清楚肖炎的情况，此时个个忧心忡忡，非常担心。他们不想肖炎没有毕业就离校，因为那样对肖炎将是非常残忍的。他们三个为肖炎抱不平。
“其实我们也一样，不想这样做，但一个多月不假而出，至今还没有跟学校联系，这完全是不把学校的纪律放在心上。既然他要这样干，那学校也没有办法，唯有公事公办，按制度办事。”
“界山大学是国内外着名的大学，以严格的制度建学，十多万的师生能够和睦共处，就是因为我们有完善的制度，如果每个人都像肖炎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我们界山大学会变成怎样。”
“你们三个作为肖炎同班同寝室的同学，相处了三年，我知道你们和肖炎建立了兄弟般的感情，但制度就是制度，制定了就要实施，不然建立了制度不用那我们还定制度干嘛，反倒是你们，天天与肖炎生活在一起，肖炎失踪这么久，你们一直不向学校报告，这里面就有你们一份责任，没有处分你们，就已经网开一面了。”
看到肖炎的三个室友肖炎说话，表达不满，作为界山大学土木系的教导主任王亮，此时语气强硬，甚至还抬出了连带责任。
“柳主任，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很多事我们要站在学生的位置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万一肖炎有不得已的原因，或者那里没有手机信号无法与我们联系，学校就如此匆促的做出处理决定，这样做，会让我们的学生心寒的……”
看着自己三个学生为肖炎抱不平而受到两位系主任指责，黄波一阵烦噪，语气中也是带了一点怨气。
“黄老师，你的意思是我们铁石心肠，不近人情，是我们做得不对。肖炎没错，是不是。”
柳亚根本不让黄波说完，直接抢过话头，制止黄波继续说下去。
“柳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应该知晓肖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再做决定，而不是人未见，决定就做出了。”
“黄老师，你在告诉我们做人做事吗？”
“柳主任……”
“行了，黄老师，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学校就是这样的，肖炎不服，你让他来找我，言尽于此，说了也没有用，处分已经做出，不能更改，肖炎来了，你通知他离校，至于他的东西，由你来处理。”
柳亚的语气更加严厉，话毕扭头就走。作为教导主任的王亮，走之前，也不忘丢下更绝情的话：
“如果两个月不见人，通知他的家属来领东西，界山大学有的是人考，永远不会缺人的。”
“怎么办？”
系领导一走，黄波和肖炎的三个室友拿着学校的处分书也是面面相觑，两位系领导的话，让他们对这所学校有了重新的了解。
“还能怎么办？决定都下了，这个肖炎，到底去哪里了。中间给个信，我们也可以帮他请请假，周旋一下。”
“唉，不知道，一失踪就是一个月，音信全无，希望人没事。”
……
这日，在界山大学校外一处偏僻的山林里，一架式样怪异，全身黝黑的怪异飞行器凭空出现，随着舱门一开，一个背着背包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久，飞行器消失不见。
“回来了！”
十分钟后，远远看着眼前高高在上门头上的四个巨大的大字，肖炎发出一声仰天长啸，如滚滚雷鸣声一样，传得很远。周边过路的人，被肖炎这一吼，道道目光便是望了过来，他们搞不明白，青天白日，这个学生吼叫什么？
感受到路人异样的目光，肖炎赶紧加快了步伐，向界山大学里面走去。
“咦，就上课了吗？”
自从那日手机坏了以后，肖炎几乎没有看时间，而泰格1号里面始终灯光明亮，而提升身体素质，肖炎则是在一个密封的金属营养罐中躺着进行，躺了多久，肖炎也不知道，直至回到这里，肖炎也不知自己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
走到校门口，看着这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个学生，肖炎也是感到奇怪，要知道他去界山穷游的时候，可是中秋国庆长假。
“就上课，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界山大学，现在本就是上课时间，请不要影响大家的学习，请离开！如果找人，中午或者晚上再来。”
在校门口大吼发神经，一名校保安也早就关注肖炎，看到肖炎进来，还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警惕起来，伸出橡胶棒拦住了肖炎，上下打量着肖炎。
“保安大叔，我是里面的学生，1608班的，我有证件。”
“保安大叔，今天是几月几号？”
肖炎只是一个普通人，看到这名保安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一边说话，一边取下背包往里面找学生证，而嘴里则是自顾自的说道；而这位保安看到肖炎眉清目秀，也不像坏人，但听到肖炎后面这句话，却是愣了。
“你是界山大学的学生！”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过迷糊了，现在是11月28日，不信你看上面！”
“什么！11月28日！两个月。”
肖炎立即抬头，愣了，找证件的手也是停了下来。
重新回到现实世界的肖炎，竟然不知‘人间’过去了将近两个多月，这一发现，让他有点恍如隔世一般。
“如果是界山大学的，就赶紧拿证，不然，请马上离开。”
看到肖炎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想着刚才的吼叫声，这名保安立即怀疑肖炎的精神有问题，再次警惕起来。
“对不起，保安大叔，这是我的证件，我确实是这里的学生。”
看到保安如临大敌一般，肖炎被拉回了现实，赶紧拿出学生证。
“土木系1608班肖炎，你是肖炎。你没死，你回来了！”
看着这学生证，这名保安脸上的表情也是震惊起来！
“没死！谁说我死了，我怎么会死！”
肖炎愣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瞪着保安的脸，有点不满。
“杳无音信，如人间蒸发一样，既然是里面的学生，那就赶紧回班级，我打电话告诉学校。”
学校虽然没有通报，但作为学校保卫力量的保安之一的他们当然清楚，他们之中一些人甚至参与了对肖炎的寻找，他一边催促肖炎回班级，一边直接冲向保安室。
一个小时之后，肖炎再次出现在校门口，陪同肖炎的，除了班主任黄波老师、三个室友外，还有两个编织袋，这是肖炎所有的行李。校保安室里，一名保安也愣愣的看着肖炎，脸上亦有同情，这个学生他认识，为他还特意通知了学校。
充满希望而来，最终落魄而归，这是肖炎离校的写照。
“肖炎，对不起！我尽力了！”
“外面的世界很大，机遇很大，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出路的。”
看着自己的学生以这样的方式离校，黄波也是叹了一口气。作为见证了肖炎三年刻苦学习的班主任，黄波虽然对学校这样不近人情处理肖炎深感不满，但她作为里面的一名老师，她也不能跟学校对着干，毕竟，她也不能丢掉饭碗，但这个时候，她必须给肖炎鼓劲。
“黄老师，谢谢你三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肖炎让你失望了！”
眼前的黄老师，即是自己的班主任，也如一位母亲一样，三年来一直关心肖炎的成长，知道自己家里很穷，还主动给自己提供勤工俭学的机会。两个月自己音信全无，这个如母亲一样的班主任也是一定愁坏了，肖炎怎么会怪她呢？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话！以后遇到难题，打电话给我，我黄波只要做得对，我一定会帮你。你们几个室友聊，我先回去。”
看到肖炎如此平静，黄波的心里非常惭愧，她似乎不想继续看下去，叮嘱肖炎一句，说完便扭头向学校走去，而她的手不自然的摸向脸庞，那动作代表着什么，肖炎很清楚。
刚才跑回班级得知情况，肖炎还想去找系主任说说自己这次的原因，没想到，两位系主任避而不见。
这下肖炎彻底死心了！
失踪两个月与学校不联系，自己确实做得不对。但这么仓促就做出处理决定，肖炎也是不舒服。
好在自己现在有了奇遇，如果没有，学校这样做，就直接把肖炎置之于死地。对于一个从农村出来的贫穷山区的大学生，这是致命、绝情的处理方式。
界山大学作为国内外着名的大学，每年都有教授评定的机会，原本按资排辈轮到黄老师了，没想到，自己这一失踪，黄老师的机会又错失了。看着黄波的背影，肖炎突然想起，有点自责。不过，想着自己即将辉煌的人生，肖炎不禁握紧了拳头，决定到时帮帮这个老师。
“三位兄弟，感谢的话不说了，在外面租了房子后，我打电话给你们。”
等黄老师的背影消失，肖炎看着这三个兄弟。
“行，肖炎，我们可是等着你的电话。别把我们丢下。”
三位室友也是心情沉重，毕竟肖炎这样离开，他们也不舍，但他们却改变不了。
“放心，开除就开除，离开界山大学，我肖炎绝不会饿死！”
学校绝情，肖炎有情，尤其是自己的班主任黄老师和眼前三个室友，这是肖炎最在界山大学的依恋，面对三个室友，肖炎轻松挥手笑着告别。
“孩子，只要有勤劳的双手，哪里都能养活人，读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不是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吗？”
“谢谢保安大叔。确实如此，我不会泄气的。”
肖炎一扭头，发现是刚才那个查看自己证件的保安，脸上不禁露出笑意，但保安的话，让肖炎记住了他。
一转身，离开了界山大学，彻底告别了学生身份。
“什么！人都没有找到，学校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开除肖炎的学籍！”
两位系领导连诀同来，作为肖炎的班主任黄波，就知道这两位系领导不怀好心，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两个系领导竟然送来了肖炎的处分决定，这如同一个炸雷炸在黄波的心坎上。
“柳主任，王教导，肖炎同学是土木系里最优秀的学生，他的成绩和能力预示着他将来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突然离校这么久不见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人，肖炎也是孩子，他出生在穷乡僻壤，靠村民们的资助来完成学业，如今生死未卜，就作出这样的决定，如果这事被外面的人知道，界山大学对学生如此绝情，以后还会不会有父母把孩子送往咱界山大学！”
终归是自己带的学生，还是家庭条件最差、学习则是最刻苦的一名学生，黄波舍不得学生受这样的处分，重要的是现在肖炎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突然被学校开除了学籍，作为肖炎的班主任黄波，她非常不舒服。
“柳主任，王教导，再给肖炎一次机会吧，别开除他！他真的非常刻苦！”
“两位领导，肖炎真不容易，他在校，一直靠勤工俭学维持学业，他现在突然失踪，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希望学校弄清楚他失踪的原因后再作决定。”
“肖炎到界山大学来读书，学费都是村里面村民凑的，他在我们系是生活最艰苦的，学习最刻苦的那个人，他进入大学，没有别的要求，就是顺利毕业，出去找个好工作，如果我们开除他的学籍，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此时站在黄波身边还有三个学生，看到学校已经做出了处分决定，也是忍不住苦苦恳求，要学校从宽处理，给肖炎一次机会。
作为与肖炎共处了三年的同窗和室友，孙浩、刘佳林和刘浩他们三个非常清楚肖炎的情况，此时个个忧心忡忡，非常担心。他们不想肖炎没有毕业就离校，因为那样对肖炎将是非常残忍的。他们三个为肖炎抱不平。
“其实我们也一样，不想这样做，但一个多月不假而出，至今还没有跟学校联系，这完全是不把学校的纪律放在心上。既然他要这样干，那学校也没有办法，唯有公事公办，按制度办事。”
“界山大学是国内外着名的大学，以严格的制度建学，十多万的师生能够和睦共处，就是因为我们有完善的制度，如果每个人都像肖炎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我们界山大学会变成怎样。”
“你们三个作为肖炎同班同寝室的同学，相处了三年，我知道你们和肖炎建立了兄弟般的感情，但制度就是制度，制定了就要实施，不然建立了制度不用那我们还定制度干嘛，反倒是你们，天天与肖炎生活在一起，肖炎失踪这么久，你们一直不向学校报告，这里面就有你们一份责任，没有处分你们，就已经网开一面了。”
看到肖炎的三个室友肖炎说话，表达不满，作为界山大学土木系的教导主任王亮，此时语气强硬，甚至还抬出了连带责任。
“柳主任，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很多事我们要站在学生的位置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万一肖炎有不得已的原因，或者那里没有手机信号无法与我们联系，学校就如此匆促的做出处理决定，这样做，会让我们的学生心寒的……”
看着自己三个学生为肖炎抱不平而受到两位系主任指责，黄波一阵烦噪，语气中也是带了一点怨气。
“黄老师，你的意思是我们铁石心肠，不近人情，是我们做得不对。肖炎没错，是不是。”
柳亚根本不让黄波说完，直接抢过话头，制止黄波继续说下去。
“柳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应该知晓肖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再做决定，而不是人未见，决定就做出了。”
“黄老师，你在告诉我们做人做事吗？”
“柳主任……”
“行了，黄老师，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学校就是这样的，肖炎不服，你让他来找我，言尽于此，说了也没有用，处分已经做出，不能更改，肖炎来了，你通知他离校，至于他的东西，由你来处理。”
柳亚的语气更加严厉，话毕扭头就走。作为教导主任的王亮，走之前，也不忘丢下更绝情的话：
“如果两个月不见人，通知他的家属来领东西，界山大学有的是人考，永远不会缺人的。”
“怎么办？”
系领导一走，黄波和肖炎的三个室友拿着学校的处分书也是面面相觑，两位系领导的话，让他们对这所学校有了重新的了解。
“还能怎么办？决定都下了，这个肖炎，到底去哪里了。中间给个信，我们也可以帮他请请假，周旋一下。”
“唉，不知道，一失踪就是一个月，音信全无，希望人没事。”
……
这日，在界山大学校外一处偏僻的山林里，一架式样怪异，全身黝黑的怪异飞行器凭空出现，随着舱门一开，一个背着背包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久，飞行器消失不见。
“回来了！”
十分钟后，远远看着眼前高高在上门头上的四个巨大的大字，肖炎发出一声仰天长啸，如滚滚雷鸣声一样，传得很远。周边过路的人，被肖炎这一吼，道道目光便是望了过来，他们搞不明白，青天白日，这个学生吼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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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就上课了吗？”
自从那日手机坏了以后，肖炎几乎没有看时间，而泰格1号里面始终灯光明亮，而提升身体素质，肖炎则是在一个密封的金属营养罐中躺着进行，躺了多久，肖炎也不知道，直至回到这里，肖炎也不知自己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
走到校门口，看着这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个学生，肖炎也是感到奇怪，要知道他去界山穷游的时候，可是中秋国庆长假。
“就上课，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界山大学，现在本就是上课时间，请不要影响大家的学习，请离开！如果找人，中午或者晚上再来。”
在校门口大吼发神经，一名校保安也早就关注肖炎，看到肖炎进来，还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警惕起来，伸出橡胶棒拦住了肖炎，上下打量着肖炎。
“保安大叔，我是里面的学生，1608班的，我有证件。”
“保安大叔，今天是几月几号？”
肖炎只是一个普通人，看到这名保安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一边说话，一边取下背包往里面找学生证，而嘴里则是自顾自的说道；而这位保安看到肖炎眉清目秀，也不像坏人，但听到肖炎后面这句话，却是愣了。
“你是界山大学的学生！”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过迷糊了，现在是11月28日，不信你看上面！”
“什么！11月28日！两个月。”
肖炎立即抬头，愣了，找证件的手也是停了下来。
重新回到现实世界的肖炎，竟然不知‘人间’过去了将近两个多月，这一发现，让他有点恍如隔世一般。
“如果是界山大学的，就赶紧拿证，不然，请马上离开。”
看到肖炎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想着刚才的吼叫声，这名保安立即怀疑肖炎的精神有问题，再次警惕起来。
“对不起，保安大叔，这是我的证件，我确实是这里的学生。”
看到保安如临大敌一般，肖炎被拉回了现实，赶紧拿出学生证。
“土木系1608班肖炎，你是肖炎。你没死，你回来了！”
看着这学生证，这名保安脸上的表情也是震惊起来！
“没死！谁说我死了，我怎么会死！”
肖炎愣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瞪着保安的脸，有点不满。
“杳无音信，如人间蒸发一样，既然是里面的学生，那就赶紧回班级，我打电话告诉学校。”
学校虽然没有通报，但作为学校保卫力量的保安之一的他们当然清楚，他们之中一些人甚至参与了对肖炎的寻找，他一边催促肖炎回班级，一边直接冲向保安室。
一个小时之后，肖炎再次出现在校门口，陪同肖炎的，除了班主任黄波老师、三个室友外，还有两个编织袋，这是肖炎所有的行李。校保安室里，一名保安也愣愣的看着肖炎，脸上亦有同情，这个学生他认识，为他还特意通知了学校。
充满希望而来，最终落魄而归，这是肖炎离校的写照。
“肖炎，对不起！我尽力了！”
“外面的世界很大，机遇很大，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出路的。”
看着自己的学生以这样的方式离校，黄波也是叹了一口气。作为见证了肖炎三年刻苦学习的班主任，黄波虽然对学校这样不近人情处理肖炎深感不满，但她作为里面的一名老师，她也不能跟学校对着干，毕竟，她也不能丢掉饭碗，但这个时候，她必须给肖炎鼓劲。
“黄老师，谢谢你三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肖炎让你失望了！”
眼前的黄老师，即是自己的班主任，也如一位母亲一样，三年来一直关心肖炎的成长，知道自己家里很穷，还主动给自己提供勤工俭学的机会。两个月自己音信全无，这个如母亲一样的班主任也是一定愁坏了，肖炎怎么会怪她呢？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话！以后遇到难题，打电话给我，我黄波只要做得对，我一定会帮你。你们几个室友聊，我先回去。”
看到肖炎如此平静，黄波的心里非常惭愧，她似乎不想继续看下去，叮嘱肖炎一句，说完便扭头向学校走去，而她的手不自然的摸向脸庞，那动作代表着什么，肖炎很清楚。
刚才跑回班级得知情况，肖炎还想去找系主任说说自己这次的原因，没想到，两位系主任避而不见。
这下肖炎彻底死心了！
失踪两个月与学校不联系，自己确实做得不对。但这么仓促就做出处理决定，肖炎也是不舒服。
好在自己现在有了奇遇，如果没有，学校这样做，就直接把肖炎置之于死地。对于一个从农村出来的贫穷山区的大学生，这是致命、绝情的处理方式。
界山大学作为国内外着名的大学，每年都有教授评定的机会，原本按资排辈轮到黄老师了，没想到，自己这一失踪，黄老师的机会又错失了。看着黄波的背影，肖炎突然想起，有点自责。不过，想着自己即将辉煌的人生，肖炎不禁握紧了拳头，决定到时帮帮这个老师。
“三位兄弟，感谢的话不说了，在外面租了房子后，我打电话给你们。”
等黄老师的背影消失，肖炎看着这三个兄弟。
“行，肖炎，我们可是等着你的电话。别把我们丢下。”
三位室友也是心情沉重，毕竟肖炎这样离开，他们也不舍，但他们却改变不了。
“放心，开除就开除，离开界山大学，我肖炎绝不会饿死！”
学校绝情，肖炎有情，尤其是自己的班主任黄老师和眼前三个室友，这是肖炎最在界山大学的依恋，面对三个室友，肖炎轻松挥手笑着告别。
“孩子，只要有勤劳的双手，哪里都能养活人，读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不是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吗？”
“谢谢保安大叔。确实如此，我不会泄气的。”
肖炎一扭头，发现是刚才那个查看自己证件的保安，脸上不禁露出笑意，但保安的话，让肖炎记住了他。
一转身，离开了界山大学，彻底告别了学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