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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有违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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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山上修行这些年过的生活,过的也是一般平民百姓家的生活,虽然有小厮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但砍柴挑水这些粗重活却也是我的修行之ㄧ。”他弯身时起一跟较大粗树枝。

    “这些年?难不成你很小就离家上山修行了!”

    “父亲教育我的方式与一般官家子弟不同,十分严厉,甚至在我九岁之时便,送我上琨元寺与师父学艺,这几年严禁我返家,一年之中只能在过年与端午返家两次,其它时间都在山上与师父修练修行学习。”凤毅腾沉点了下颚。

    “啊,太狠了吧,九岁!”居然不准他时常回家。

    “父亲对我十分严厉,即便返家也不许中段学习修行,每日不管多晚,会命下人将我唤至书房,问我一天的学习成果,要是稍有松懈,定当少不了一顿责骂。”

    “唷,我知道爱之深责之切!”真好,她上辈子也渴望能有这种严父呢!

    “爱之深责之切!”她这句话稍为震撼着凤毅腾,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她。

    “是啊,人就像一棵树一样,长歪了,日后就是歪的,无法成为栋梁,无法传说中的昆仑山,有八根柱子支撑着的天擎天柱,你父亲肯定非常爱你,因此才会对你如此严格!”他弯身又捡拾起一跟木柴说道。”否则有哪个父母会这么狠心将自己唯一独子送到深山修练,一去便是好几年,他是担心你日后无法成为担负重任的人。”

    自小他并未在父亲身上感受到太多的关爱,而他对父亲充满的只有敬畏,其实他的心底对父亲也有过怨怼,却从未用爱之深责之切这个角度想过。

    凤毅腾一脸恍然大悟,心情有些激动的说道。”余弟,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这句话点醒了我!”

    余焕然这句话却点醒了他,是啊,父亲自小对他如此严苛,是担心他日后沾染上官家子弟那些不良气息,因此对他十分严格甚至早早便将他送上山,只因近朱者赤尽墨者黑。

    相信那几年他如若继续留在京都,即使个性刚直恐怕也多少会沾染上官家子弟那些不良气息,晚他几年上山学习的孔确岚便是很好例子。

    余欢然愕然的看着她脸上那抹激动兴奋神采,嗤笑调侃他。”你别人在人在福中不知福了。”

    “为兄这不是知错了吗?回府之后定当更加孝顺听从父亲的教诲。”凤毅腾有些皮笑的说着。

    想起了前世,余欢然有些落寞的说着。”自然该是如此,有多少人一出生是没有父母,被父母狠心丢弃,从未享受到过父母的关爱即便是严苛的责备一次机会也没有,所以你是幸福的。”她,就是个例子,渴望的亲情在她被土石淹没前的一刻,从未享受过!

    “你好像有很深的感触!”他感觉到他心情突然间的转换,为蹙的眉头显示出他心境上的落寞与寂寥。

    发觉自己在无意间透漏太多情感了,这样太危险,她一甩头,嘴角微勾,”这种事情我看多了,感触自然就多。”

    即便她脸上漾着淡笑,但眼角却不经意流泄出失落流光,那抹失落,不知为何?那抹失落让他心窝感到隐隐的刺痛。

    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他没头没尾的让她一脸莫名。”我能有什么事?我现在是吃的饱,睡的暖,不用担心有债主上门,每个月还有零用金可领,欢快的不得了,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他空出一手拍拍她的肩背。”余焕然,日后如若你有什么心事没有人可以倾诉,或是其它现实上的问题无法解决,你可以找我,我会尽一切力量帮你的。”

    她真的不解他为何突然说对她说这些,不过说真的,她很感动,尤其是在她突然低落的心情还未恢复之际。

    她咧开嘴,笑眼咪咪的恐吓他。”最好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要是日后我有事情找你帮忙,你不帮忙,你就是小狗。”

    “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与她击掌为誓。

    他们把那堆柴火用马车运回来,凤毅腾与孔确岚两人还很够义气的,帮她把一些较为粗壮的树干给劈成大小适中的柴薪,直到太阳快要下山他们两人才回都城,她又忙张张罗晚餐,一天就这样过去。

    在学院这些天她都不能好好的沐浴一番,只能端着热水到宿舍里面偷偷擦拭,亦或是趁着四下无偷溜进澡堂洗个战斗澡,不能好好舒舒服服的洗上一番让她实在难受不已。

    今晚她便狠下心,为自己烧一大缸满满的热水,将自己泡在里头好好梳洗一番,直到水冷了,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等到她自沐浴间里出来时月亮已经高挂天际了,余玉然跟余灿然这对小姐弟也早已不知睡到几重天去了。

    就在她放轻脚步声想到屋外吹风同时将长发给擦干,却见到母亲还坐在藤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圃扇。

    “娘啊,您怎么还没睡?”她边擦着湿发边朝母亲走去。

    “刚喝了药,缓缓,就出来那纳凉吹吹风。”

    “娘,您身子不好,书院坐堂的医员说了,这要喝下要赶紧上床休息,切忌熬夜。”

    “欢儿啊……”余母感叹的嘘了口长气伸手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的。

    “娘,您有事同我说吗?”瞧母亲一副心事重重模样,”或是我不在家这几天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拉过一旁的矮凳子坐下,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问道。

    “放心,家里很好。”余母摇头有些欣慰的看着余欢然。”妳弟妹们也很听你的话,遵守着你出门前的交代事情做着。”

    “那,娘您在烦恼什么?”

    余母定定的看着余欢然,”欢儿,辛苦你了。”

    “娘,怎么突然说这些啊!”听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欢儿啊,要不是娘没用,今天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妳也不用为了那二两银子女扮男装的到书院学习。”余母幽幽的感叹。

    “娘我们说过,这事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