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铜镜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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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许安妮”幽幽地看着我,仿佛很解脱。 我问:“那么你是谁?文姜?” “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我是谁,我只记得这个故事。” “那么我是谁?我是姜朋生?还是齐襄公或者是齐僖公?又或者是鲁桓公?这个两千多年前的故事非得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真得不知道,”“许安妮”低下头“我像是个沉睡者,像个本身就没有生命的东西,直到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清醒,或者说突然有了思想,而我突然清醒之后又像在一瞬间却又经历了2000多年的事情,但我究竟是谁我真得不知道,也或者我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块因为你的缘故才拥有了思想和记忆的铜镜。” 铜镜?又是铜镜,难道她真的是个镜妖?怪不得老头说她是阿修罗道?难道真是铜镜本物所物化的? 可是既然她是铜镜,为什么在我的梦中我又变成了铜镜?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触动了我,而且由于你的出现,令那个文姜和朋生的故事一次又一次、那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就仿佛是我的亲历。” 呵呵,我心下苦笑,现在的事情简直太有戏剧性了,有点像辛巴达遇到了阿拉丁了,我的出现导致“铜镜”精灵的出现,那么我是该庆幸这样的艳遇呢?还是她会满足我三个愿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遇到你,就喜欢你,担心你,我让你别再追查,就是预感到你会有事发生的,可你明明答应了我不查,却又偷偷跑来了这里。” 我脸上一红,虽是想替许云拿cd机,实际还是想继续释疑的想法作祟。 “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就是你第一次来许云的房间啊,还记得你的玉泛起红光,发热吗?” “记起来了,怪不得我的玉发出警告呢,原来是遇到了你”我差点说出“你这个妖物” “呵呵,你真以为那红光和灼热感是你的玉辟邪所发出的吗?” 我大惊:“难道不是吗?” “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把我唤醒了,我满心欢喜、激动不已,却想不出如何能一直跟随你左右的方法,当你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脖子上戴了这块和阗玉,于是我就将我一魄的意念附之其上,以便能感知你,那一次的发光发热,正是我一魄的意念进入的时候。” “不对啊,可是我每次遇险或者遇到不吉之时,这块玉都会发出示警的光热啊。” “那正是我灵力的反应啊,虽然仅仅是我的一魄,但是当你有危险的时候我这一魄就会发出光热给你提醒。” “那么,我与黑猫搏斗以及我在我的梦里施展的道术也是你的功劳了?” “这倒不是,我的一魄其实只能起到一种震慑左右,只可以令一般的邪恶事物不能够对你造成伤害,但是对你自身的能力不会有什么帮助,而且假如你遭受的不是邪恶事物所带给你的危险,那么我的这一魄是没有任何效应的。” “所以,昨晚你遭受袭击的时候,由于那个老头并不是一个邪灵,所以我的本体只能感受你遭受了危险,但我的一魄却不能救你。” “真得不是玉的辟邪功效?”我真是怀疑,那么亘古以后玉的辟邪作用真有还是臆测?又或者是仅仅我的这块是个赝品? “当然,你忘了你那晚和黑猫决战的时候为了保护我,而把玉给了我,如果你的玉对非人之物有奇效的话,难道却对我没有半点反应吗?” 我一想,的确很有道理。 “那你的本体就在这里吗?我没有看到哪里有什么铜镜啊?”我目光四下打量,这屋子我来过多少趟了,本来就很空荡,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隐藏什么。 “就在这里”她伸手往床头的位置一放,床头立即隐约显现出了一面闪着金光的铜镜——没错,就是我梦中所见的铜镜。 在我的梦境中,我变成了铜镜,不断遨游于仙山圣水。 “那你是怎么来的呢?或者说,怎么被镶嵌到这个床的床头里面去的?”如果铜镜真的在这个实心的床头木里面的话,那么她一定是被人为地镶嵌进去的。 “我不知道,”她看上去真得一脸迷茫“我既是沉睡的苏醒者又如新生命刚刚诞生,前生往事我一点想不起来,只是见到你之后,又好像突然知道了很多事情,那个文姜朋生的故事是最清晰的,我想,这个故事或许跟你我有关,至于我从哪里来?怎么会在铜镜里?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个铜镜,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但是这房子原先的屋主是房东的叔叔——张三顺的,所以我的事情他应该知道。所以我跟你一起调查这件事,其实也是想了解一下我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想了想“首先不知道这床是原来的房主张三顺弄来的,还是房东弄来的,可惜房东死了,一本至关重要的日记也无法找了,还有对面那个神秘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也让人匪夷所思。那个老头我前几次见他,明明给我善意的提醒,怎么又突然性情大变,要拿我做什么‘葯棍’。” 我想到昨晚差点被做了“葯棍”就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而我的的确确也是被眼前的“许安妮”所救,可是“她”对于我究竟算怎么一回事呢?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其实,昨天中午我见到你之后,就预感到你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所以我很担心你,也不想让你再追查下去了,后来回到酒店之后我更是坐立不安,有很强的预感你会在这里出现,所以我就赶来了,正好撞见老头要对你不利。” “你昨天和那个老头是怎么对战的呢?我听你说‘暹逻谶术’什么的?” “嗯,这就是连我都感觉不可思议之处了,我似乎对什么都不知,但又似乎什么都通晓,我当时感觉出老头身上的杀气后,就突然知道了那是暹逻谶术。” 我有些怅然地说“如果我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什么都博学了?” 博学?我突然想到许安妮本身就是个很博学的人。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控制了许安妮的身体?你的博学会不会跟许安妮有关?” “嗯,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你还记得你跟许安妮第一次进这间房间吗?那时你们看到‘撒旦的使者’之花后,都受了那花的迷惑,你们的灵际之门打开,我就进入了许安妮的‘灵池’。” 万物中,只有人的灵魂住在额头一带,称为“灵池”之地。民间传说中,人在受了惊吓或者被妖魔魅惑之后“灵池”就会打开,三魂七魄就会有些跑出去,通俗的说就是“吓着”、“吓掉了魂儿”大多见于小孩或身体虚弱者,他们由于“灵池”比较薄弱,在受到惊吓后,更出现精神萎靡,嗜睡等“失魂”症状,多以为感冒,但吃葯打针无效,几天,十几天甚至数月不能恢复。 但经神婆神汉等“收魂儿”往往立竿见影,很快就好。几千年来民间都知道这种现象,但直至今日却没有合理的解释。 “哦?那花真的是‘撒旦的使者’吗?” “你以为我骗你啊?没错,邮件是我编的,但是花的介绍可是真的。” “那,花的图案明明刻在这个床头上的,怎么现在突然没有了呢?” “我想,这个‘撒旦的使者’图案本来是配合铜镜来达到某一种功用的,但是从我的灵体由铜镜转移到了许安妮的身上之后,花的功效自然消失,所以消失了也就顺理成章了。” 她说到这里,我的心隐隐有些压抑。
故事讲完了“许安妮”幽幽地看着我,仿佛很解脱。 我问:“那么你是谁?文姜?” “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我是谁,我只记得这个故事。” “那么我是谁?我是姜朋生?还是齐襄公或者是齐僖公?又或者是鲁桓公?这个两千多年前的故事非得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真得不知道,”“许安妮”低下头“我像是个沉睡者,像个本身就没有生命的东西,直到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清醒,或者说突然有了思想,而我突然清醒之后又像在一瞬间却又经历了2000多年的事情,但我究竟是谁我真得不知道,也或者我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块因为你的缘故才拥有了思想和记忆的铜镜。” 铜镜?又是铜镜,难道她真的是个镜妖?怪不得老头说她是阿修罗道?难道真是铜镜本物所物化的? 可是既然她是铜镜,为什么在我的梦中我又变成了铜镜?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触动了我,而且由于你的出现,令那个文姜和朋生的故事一次又一次、那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就仿佛是我的亲历。” 呵呵,我心下苦笑,现在的事情简直太有戏剧性了,有点像辛巴达遇到了阿拉丁了,我的出现导致“铜镜”精灵的出现,那么我是该庆幸这样的艳遇呢?还是她会满足我三个愿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遇到你,就喜欢你,担心你,我让你别再追查,就是预感到你会有事发生的,可你明明答应了我不查,却又偷偷跑来了这里。” 我脸上一红,虽是想替许云拿cd机,实际还是想继续释疑的想法作祟。 “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就是你第一次来许云的房间啊,还记得你的玉泛起红光,发热吗?” “记起来了,怪不得我的玉发出警告呢,原来是遇到了你”我差点说出“你这个妖物” “呵呵,你真以为那红光和灼热感是你的玉辟邪所发出的吗?” 我大惊:“难道不是吗?” “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把我唤醒了,我满心欢喜、激动不已,却想不出如何能一直跟随你左右的方法,当你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脖子上戴了这块和阗玉,于是我就将我一魄的意念附之其上,以便能感知你,那一次的发光发热,正是我一魄的意念进入的时候。” “不对啊,可是我每次遇险或者遇到不吉之时,这块玉都会发出示警的光热啊。” “那正是我灵力的反应啊,虽然仅仅是我的一魄,但是当你有危险的时候我这一魄就会发出光热给你提醒。” “那么,我与黑猫搏斗以及我在我的梦里施展的道术也是你的功劳了?” “这倒不是,我的一魄其实只能起到一种震慑左右,只可以令一般的邪恶事物不能够对你造成伤害,但是对你自身的能力不会有什么帮助,而且假如你遭受的不是邪恶事物所带给你的危险,那么我的这一魄是没有任何效应的。” “所以,昨晚你遭受袭击的时候,由于那个老头并不是一个邪灵,所以我的本体只能感受你遭受了危险,但我的一魄却不能救你。” “真得不是玉的辟邪功效?”我真是怀疑,那么亘古以后玉的辟邪作用真有还是臆测?又或者是仅仅我的这块是个赝品? “当然,你忘了你那晚和黑猫决战的时候为了保护我,而把玉给了我,如果你的玉对非人之物有奇效的话,难道却对我没有半点反应吗?” 我一想,的确很有道理。 “那你的本体就在这里吗?我没有看到哪里有什么铜镜啊?”我目光四下打量,这屋子我来过多少趟了,本来就很空荡,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隐藏什么。 “就在这里”她伸手往床头的位置一放,床头立即隐约显现出了一面闪着金光的铜镜——没错,就是我梦中所见的铜镜。 在我的梦境中,我变成了铜镜,不断遨游于仙山圣水。 “那你是怎么来的呢?或者说,怎么被镶嵌到这个床的床头里面去的?”如果铜镜真的在这个实心的床头木里面的话,那么她一定是被人为地镶嵌进去的。 “我不知道,”她看上去真得一脸迷茫“我既是沉睡的苏醒者又如新生命刚刚诞生,前生往事我一点想不起来,只是见到你之后,又好像突然知道了很多事情,那个文姜朋生的故事是最清晰的,我想,这个故事或许跟你我有关,至于我从哪里来?怎么会在铜镜里?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个铜镜,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但是这房子原先的屋主是房东的叔叔——张三顺的,所以我的事情他应该知道。所以我跟你一起调查这件事,其实也是想了解一下我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想了想“首先不知道这床是原来的房主张三顺弄来的,还是房东弄来的,可惜房东死了,一本至关重要的日记也无法找了,还有对面那个神秘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也让人匪夷所思。那个老头我前几次见他,明明给我善意的提醒,怎么又突然性情大变,要拿我做什么‘葯棍’。” 我想到昨晚差点被做了“葯棍”就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而我的的确确也是被眼前的“许安妮”所救,可是“她”对于我究竟算怎么一回事呢?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其实,昨天中午我见到你之后,就预感到你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所以我很担心你,也不想让你再追查下去了,后来回到酒店之后我更是坐立不安,有很强的预感你会在这里出现,所以我就赶来了,正好撞见老头要对你不利。” “你昨天和那个老头是怎么对战的呢?我听你说‘暹逻谶术’什么的?” “嗯,这就是连我都感觉不可思议之处了,我似乎对什么都不知,但又似乎什么都通晓,我当时感觉出老头身上的杀气后,就突然知道了那是暹逻谶术。” 我有些怅然地说“如果我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什么都博学了?” 博学?我突然想到许安妮本身就是个很博学的人。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控制了许安妮的身体?你的博学会不会跟许安妮有关?” “嗯,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你还记得你跟许安妮第一次进这间房间吗?那时你们看到‘撒旦的使者’之花后,都受了那花的迷惑,你们的灵际之门打开,我就进入了许安妮的‘灵池’。” 万物中,只有人的灵魂住在额头一带,称为“灵池”之地。民间传说中,人在受了惊吓或者被妖魔魅惑之后“灵池”就会打开,三魂七魄就会有些跑出去,通俗的说就是“吓着”、“吓掉了魂儿”大多见于小孩或身体虚弱者,他们由于“灵池”比较薄弱,在受到惊吓后,更出现精神萎靡,嗜睡等“失魂”症状,多以为感冒,但吃葯打针无效,几天,十几天甚至数月不能恢复。 但经神婆神汉等“收魂儿”往往立竿见影,很快就好。几千年来民间都知道这种现象,但直至今日却没有合理的解释。 “哦?那花真的是‘撒旦的使者’吗?” “你以为我骗你啊?没错,邮件是我编的,但是花的介绍可是真的。” “那,花的图案明明刻在这个床头上的,怎么现在突然没有了呢?” “我想,这个‘撒旦的使者’图案本来是配合铜镜来达到某一种功用的,但是从我的灵体由铜镜转移到了许安妮的身上之后,花的功效自然消失,所以消失了也就顺理成章了。” 她说到这里,我的心隐隐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