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离奇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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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给李牧，他很紧张生怕我找他的麻烦。还找借口说：和赵新有事不能过来，下一次一定会来。
“那好吧，再见。”我挂了手机。
“怎样？”张恪问我。
“没有时间，好像很忙。”我说。
“哦，那么意思是不来了？”李振海说。
“没有那个意思吧，他说下一次来。”我说。
我去洗澡了，洗完了就去睡觉。一段时间以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忙忙碌碌地又不知道忙了些什么玩意儿。
到了公司发现公司的人很少，好像半数以上的人都外派了。我留在公司看家！没办法，我就看家好了。十点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封陌生的短信，内容是：阮彤彤那个女人好几张脸，阮阿姨和竹林镇的老太太就是她的一张脸。你们都被她欺骗了，那女人比蛇还要邪恶，专门吸食别人的尸骨活命。
很血腥的内容。我还是看进去了，我发短信过去问，“你怎么会知道的呢？”连短信的主人都不问，就只是问别人怎么知道的。古今天下只有我会这么干吧，别人的话一般骂回去，或者报警。
我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复。
我差点一怒之下把手机扔掉了。在外面我得有一个很好的形象，必须努力克制好自己的脾气。
走廊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个不停，另外一个不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来。“喂，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说。
“呃，也许是我太多管闲事了，可是阮阿姨真的不是我们超市打工的人。”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已经无泪了，我说：“啊！可是她说她换了工作，在超市打工。”
“没有，她偷拿了别人的衣服，在超市附近晃。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困扰，你能不能像一个办法呢？”打电话的人说。
“那，我能想什么办法？报警吗？”我说。
我只好报警，然后我没有吃午饭，进了警察局。警察问我很客气，说：“你知道阮彤彤在哪里么？”
“不知道。”我说。
“阮阿姨我们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对她说几句话。”警察说。
“什么话呢？超市里的工作人员说：阮阿姨不是在超市打工的人。”我说。
“我们会查的。”警察说。
我回去了，路上李牧打电话给我说他今天有时间，可以到我家来。一路上我狂跑，开玩笑吧，我还不在家呢。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出租车司机很好奇，这么近怎么没有坐公交车？
“我赶时间，谢谢。而且，不是所有的车都到这里。再见。”我付了钱就上楼了。好忙乱的一天，我赶紧打电话给领导，请假！
“算你旷班。”我们领导很有力度的声音说。
“好！”我说。
我把地拖了一下，很干净。
还没有坐下来歇够，就有人敲门了。我一开门，脸上的笑意都快没有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弟弟站在门外。
他自己就擅自进来了说：“我来借钱。”
“为什么呢？”我问。我的双手抱臂，摆明了是不会帮忙的架势。
“前妻要生活费。”弟弟说。
“哦，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借钱的。”我说。
“怎么可能，他们哪里有钱。”弟弟说。
“那么，我就看起来很有钱？”我说。我得尽快摆脱这个麻烦，不然李牧看见了又会有麻烦，还要引起新的误会就很糟糕了。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那很辛苦啊。辛苦的事我不是很喜欢的。
“阮彤彤也说你混得比较好。”弟弟小声嘀咕，还以为我没有听见。
“是啊，你们两个很熟悉，不如你让阮彤彤帮你想一想办法，怎么样呢？”我说。
“她很好啦。”弟弟说。
如果我生气我就不是人，我至今都是人就说明，我一点都不生气。
“你滚吧。”我说。
弟弟就真的走了，还没有走远就打电话，还说：“没办法，搞不定。换别家！”很社会的说法，语言习惯都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彻底地染上了坏习惯吧，没有敢管他的杂事。不到年纪就结婚，结婚后很痛快就离婚了，还要上大学？都没有高考的人，究竟想害死多少人才高兴呢。
我把门关上，坐在沙发上面生气。
人生真是惨淡得没救了，我依旧还是在拯救。
手机的屏幕亮了，是李牧的短信。“我突然有事，过几天再去你们宿舍吧。”这样说：居然很不客气地说我们住的是宿舍？
“好的。我们只是四个人合租而已，等找到房子还是会分开的。不过今年似乎不可能了，搬家很麻烦，搬走的话也还是在这栋楼里面吧。”我很快就打好了字，很快。
“这样？搬家的时候需要帮忙就说一下，我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帮忙。”李牧回复。
“好的。谢谢。”我说。
等张恪他们三个回来的时候，我就对李振海说：“要不，你把阮彤彤找出来，我们看看阮阿姨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短信的内容可信吗？阮阿姨是阮彤彤的妈倒是有点可能，至于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应该没有可能的。”李振海说。
“你能够如此确定，毫不置疑？”我说。
“差不多吧，毕竟到了后来，两个人的长相就差很多了。”李振海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不懂为什么要用到阮彤彤的身上。
“这个我同意，我第一次见到阮阿姨和阮彤彤的时候，就认为两人长得很像。后来越来越不像了，不清楚为什么。”我说。特别是有一段时间阮阿姨还突然年轻了，还能够化妆，我都怀疑是别人冒充！
“你真的相信一个陌生的短信？”李振海，他似乎开始怀疑我的人生观了。我只好死撑着说：“一半吧。”
“好，我们查一下。单位先请假好了。”李振海说。
不知道李振海用什么手段让领导批了我们半个月的假期的，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一喜欢旷课的学生肯定很喜欢李振海。学校里，能够请到假的人才是人才。大四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的，别人都不联系你。等到你才刚刚安稳以后，立刻冲出来套近乎，折磨你的耳膜。让你的日子不得安生。每一个大学的毕业生，进的都是地狱，能够活着的一定是人类。别人不理解我的观点。
我不想解释，或者说：不愿意解释。
“讨论在多也没有用处，我们打电话给阮阿姨和阮彤彤看看。约她们两个同时出来，看看会是什么情况。”我说。
“这个肯定不行，她们不会实现说好吗？找人替代一下！”李振海说。
“要不我们去阮彤彤的外婆那边扫墓怎么样？”小飞说。
“这主意不错，阮彤彤肯定会同意，那时候再找阮阿姨。看看这两个人能不能同时出现？”张恪说。
“那好，先休息，明天早上，我去打电话。”李振海说。
早上眼睛很痛，睁不开。发涩，不清楚原因。明明昨天晚睡得很好，结果早上起来以后，眼睛都肿了。我起来照镜子才发现的，眼睛是肿的，我用冷水敷了一会儿才好起来。小飞看见了还笑我说：“这是怎么呢？莫非作了坏事，眼睛疼了。”
“还不是昨天晚上的计划，我发现可能会失败。”我捂着眼睛说。
“你说一点吉利的，李振海已经先出去了。”张恪说：很看不起我地瞥了我一眼。
“你们怎么不叫我啊，我还是起得来的。”我说。
说完了，很快的洗完脸刷完牙，冲到楼下去买早点吃。我想去看热闹，被小飞拦下来了，我们在家里等就可以了。我半信半疑，没有那么好的差事吧，阮彤彤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寝室来，这时候的我已经彻底地忘记了一件事情，阮彤彤似乎还是我的女朋友这件事情呢。
我就回去了，等等看吧。
我们住的地方比较无聊，只有电视机和电脑，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吧，我还能做这个事情，看来大脑没有僵硬。可是很不巧，李牧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有空，过来了。让我告诉他地址！我迟疑了一下，就报了地址，花园小区。还告诉他我到小区门口去接他。我拿着钥匙和钱包走了，小飞问我，“你等一下还回不回来？”我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说：“看情况吧，我可能去买点东西在回来。希望吧。”
我刚刚到楼下还没有走到小区门口，李振海就拖着阮彤彤回来了。李振海看见我下来，对我说：“等一下，你和李牧一起去超市买一点菜回来，你们就去隔壁的房间弄食物吃。知道吗？”
我说：“好的，可是隔壁的钥匙呢？”心想这个有钱人什么时候把隔壁租下来了，太小人了，我们都未发现。
“你不会到我这里来拿吗？”李振海说。
“好，好的。”我说。
我是走一步磕三个头啊，太不容易了。
我好不容易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李牧却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我们住的三楼的走廊，要我开门。
“好，好的，我马上去开门。”我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回去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太不理解了，明明说好了在小区门口等着的，怎么到了我们住的门外。我跑到三楼的时候，楼道里哪里还有人？我歇了一口气，喘一喘再去开门。我把手放到要后面，深呼吸三次，缓和了很多才进去。
“啊，你回来了。”李牧这句话多么地欠扁，但是我没有打他，我说：“是啊，我回来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楼下吗？”
“是啊，我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了李振海，他让我到三楼。我就过来了，你怎么才回来？”李牧说。
我听出来了，最后一句才是最关键的，李振海告诉他I-1的楼梯入口的。我解释说：“我不是才回来，我是刚刚去买菜，你就来了。我跑着回来的，才看见你都到我们客厅了。”
李牧有些怀疑我，想了一想又释然了，估计认为自己的方向感一流吧。
我打电话给李牧，他很紧张生怕我找他的麻烦。还找借口说：和赵新有事不能过来，下一次一定会来。
“那好吧，再见。”我挂了手机。
“怎样？”张恪问我。
“没有时间，好像很忙。”我说。
“哦，那么意思是不来了？”李振海说。
“没有那个意思吧，他说下一次来。”我说。
我去洗澡了，洗完了就去睡觉。一段时间以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忙忙碌碌地又不知道忙了些什么玩意儿。
到了公司发现公司的人很少，好像半数以上的人都外派了。我留在公司看家！没办法，我就看家好了。十点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封陌生的短信，内容是：阮彤彤那个女人好几张脸，阮阿姨和竹林镇的老太太就是她的一张脸。你们都被她欺骗了，那女人比蛇还要邪恶，专门吸食别人的尸骨活命。
很血腥的内容。我还是看进去了，我发短信过去问，“你怎么会知道的呢？”连短信的主人都不问，就只是问别人怎么知道的。古今天下只有我会这么干吧，别人的话一般骂回去，或者报警。
我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复。
我差点一怒之下把手机扔掉了。在外面我得有一个很好的形象，必须努力克制好自己的脾气。
走廊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个不停，另外一个不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来。“喂，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说。
“呃，也许是我太多管闲事了，可是阮阿姨真的不是我们超市打工的人。”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已经无泪了，我说：“啊！可是她说她换了工作，在超市打工。”
“没有，她偷拿了别人的衣服，在超市附近晃。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困扰，你能不能像一个办法呢？”打电话的人说。
“那，我能想什么办法？报警吗？”我说。
我只好报警，然后我没有吃午饭，进了警察局。警察问我很客气，说：“你知道阮彤彤在哪里么？”
“不知道。”我说。
“阮阿姨我们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对她说几句话。”警察说。
“什么话呢？超市里的工作人员说：阮阿姨不是在超市打工的人。”我说。
“我们会查的。”警察说。
我回去了，路上李牧打电话给我说他今天有时间，可以到我家来。一路上我狂跑，开玩笑吧，我还不在家呢。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出租车司机很好奇，这么近怎么没有坐公交车？
“我赶时间，谢谢。而且，不是所有的车都到这里。再见。”我付了钱就上楼了。好忙乱的一天，我赶紧打电话给领导，请假！
“算你旷班。”我们领导很有力度的声音说。
“好！”我说。
我把地拖了一下，很干净。
还没有坐下来歇够，就有人敲门了。我一开门，脸上的笑意都快没有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弟弟站在门外。
他自己就擅自进来了说：“我来借钱。”
“为什么呢？”我问。我的双手抱臂，摆明了是不会帮忙的架势。
“前妻要生活费。”弟弟说。
“哦，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借钱的。”我说。
“怎么可能，他们哪里有钱。”弟弟说。
“那么，我就看起来很有钱？”我说。我得尽快摆脱这个麻烦，不然李牧看见了又会有麻烦，还要引起新的误会就很糟糕了。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那很辛苦啊。辛苦的事我不是很喜欢的。
“阮彤彤也说你混得比较好。”弟弟小声嘀咕，还以为我没有听见。
“是啊，你们两个很熟悉，不如你让阮彤彤帮你想一想办法，怎么样呢？”我说。
“她很好啦。”弟弟说。
如果我生气我就不是人，我至今都是人就说明，我一点都不生气。
“你滚吧。”我说。
弟弟就真的走了，还没有走远就打电话，还说：“没办法，搞不定。换别家！”很社会的说法，语言习惯都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彻底地染上了坏习惯吧，没有敢管他的杂事。不到年纪就结婚，结婚后很痛快就离婚了，还要上大学？都没有高考的人，究竟想害死多少人才高兴呢。
我把门关上，坐在沙发上面生气。
人生真是惨淡得没救了，我依旧还是在拯救。
手机的屏幕亮了，是李牧的短信。“我突然有事，过几天再去你们宿舍吧。”这样说：居然很不客气地说我们住的是宿舍？
“好的。我们只是四个人合租而已，等找到房子还是会分开的。不过今年似乎不可能了，搬家很麻烦，搬走的话也还是在这栋楼里面吧。”我很快就打好了字，很快。
“这样？搬家的时候需要帮忙就说一下，我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帮忙。”李牧回复。
“好的。谢谢。”我说。
等张恪他们三个回来的时候，我就对李振海说：“要不，你把阮彤彤找出来，我们看看阮阿姨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短信的内容可信吗？阮阿姨是阮彤彤的妈倒是有点可能，至于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应该没有可能的。”李振海说。
“你能够如此确定，毫不置疑？”我说。
“差不多吧，毕竟到了后来，两个人的长相就差很多了。”李振海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不懂为什么要用到阮彤彤的身上。
“这个我同意，我第一次见到阮阿姨和阮彤彤的时候，就认为两人长得很像。后来越来越不像了，不清楚为什么。”我说。特别是有一段时间阮阿姨还突然年轻了，还能够化妆，我都怀疑是别人冒充！
“你真的相信一个陌生的短信？”李振海，他似乎开始怀疑我的人生观了。我只好死撑着说：“一半吧。”
“好，我们查一下。单位先请假好了。”李振海说。
不知道李振海用什么手段让领导批了我们半个月的假期的，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一喜欢旷课的学生肯定很喜欢李振海。学校里，能够请到假的人才是人才。大四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的，别人都不联系你。等到你才刚刚安稳以后，立刻冲出来套近乎，折磨你的耳膜。让你的日子不得安生。每一个大学的毕业生，进的都是地狱，能够活着的一定是人类。别人不理解我的观点。
我不想解释，或者说：不愿意解释。
“讨论在多也没有用处，我们打电话给阮阿姨和阮彤彤看看。约她们两个同时出来，看看会是什么情况。”我说。
“这个肯定不行，她们不会实现说好吗？找人替代一下！”李振海说。
“要不我们去阮彤彤的外婆那边扫墓怎么样？”小飞说。
“这主意不错，阮彤彤肯定会同意，那时候再找阮阿姨。看看这两个人能不能同时出现？”张恪说。
“那好，先休息，明天早上，我去打电话。”李振海说。
早上眼睛很痛，睁不开。发涩，不清楚原因。明明昨天晚睡得很好，结果早上起来以后，眼睛都肿了。我起来照镜子才发现的，眼睛是肿的，我用冷水敷了一会儿才好起来。小飞看见了还笑我说：“这是怎么呢？莫非作了坏事，眼睛疼了。”
“还不是昨天晚上的计划，我发现可能会失败。”我捂着眼睛说。
“你说一点吉利的，李振海已经先出去了。”张恪说：很看不起我地瞥了我一眼。
“你们怎么不叫我啊，我还是起得来的。”我说。
说完了，很快的洗完脸刷完牙，冲到楼下去买早点吃。我想去看热闹，被小飞拦下来了，我们在家里等就可以了。我半信半疑，没有那么好的差事吧，阮彤彤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寝室来，这时候的我已经彻底地忘记了一件事情，阮彤彤似乎还是我的女朋友这件事情呢。
我就回去了，等等看吧。
我们住的地方比较无聊，只有电视机和电脑，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吧，我还能做这个事情，看来大脑没有僵硬。可是很不巧，李牧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有空，过来了。让我告诉他地址！我迟疑了一下，就报了地址，花园小区。还告诉他我到小区门口去接他。我拿着钥匙和钱包走了，小飞问我，“你等一下还回不回来？”我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说：“看情况吧，我可能去买点东西在回来。希望吧。”
我刚刚到楼下还没有走到小区门口，李振海就拖着阮彤彤回来了。李振海看见我下来，对我说：“等一下，你和李牧一起去超市买一点菜回来，你们就去隔壁的房间弄食物吃。知道吗？”
我说：“好的，可是隔壁的钥匙呢？”心想这个有钱人什么时候把隔壁租下来了，太小人了，我们都未发现。
“你不会到我这里来拿吗？”李振海说。
“好，好的。”我说。
我是走一步磕三个头啊，太不容易了。
我好不容易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李牧却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我们住的三楼的走廊，要我开门。
“好，好的，我马上去开门。”我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回去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太不理解了，明明说好了在小区门口等着的，怎么到了我们住的门外。我跑到三楼的时候，楼道里哪里还有人？我歇了一口气，喘一喘再去开门。我把手放到要后面，深呼吸三次，缓和了很多才进去。
“啊，你回来了。”李牧这句话多么地欠扁，但是我没有打他，我说：“是啊，我回来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楼下吗？”
“是啊，我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了李振海，他让我到三楼。我就过来了，你怎么才回来？”李牧说。
我听出来了，最后一句才是最关键的，李振海告诉他I-1的楼梯入口的。我解释说：“我不是才回来，我是刚刚去买菜，你就来了。我跑着回来的，才看见你都到我们客厅了。”
李牧有些怀疑我，想了一想又释然了，估计认为自己的方向感一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