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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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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赛恩,还记得我吗?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杜,他的中文名字是杜慕谦。”

    “你好。”杜慕谦说。

    “不知道两位一大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蓝斯忘了昨晚是怎么回到家的,一大早头就痛得厉害,跌跌撞撞地到片场时,才发现有人找他,而且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的确是有急事,因为,赛恩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所以我们决定告诉你这件事。”杜慕谦说。

    为了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蓝斯,赛恩和杜慕谦争执许久。杜慕谦认为这事攸关人命,愈少人知道愈安全,赛恩却有他的坚持。

    “为什么"

    蓝斯不解,他只见过赛恩一次,那一次两个人几乎没交谈过,赛恩凭什么认定他一定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因为我知道你非常在乎桑妮,就像我关心诺薇亚一样,所以我决定一定要让你参与。”

    “这件事和桑妮有关?桑妮发生什么事了?”蓝斯紧张得酒醉都醒了。

    蓝斯的反应让杜慕谦很满意。

    “你应该知道,诺薇亚她陷入莫名的麻烦中,桑妮是来这里帮她的。”杜慕谦说。

    “这我知道。我本来以为诺薇亚的事和片场意外有关,刚开始时我曾特别注意诺薇亚,因为她遭逢一连串意外恐吓事件;但据我凋查所得资料指出,片场意外和诺薇亚没有关系,所以后来我并没有将重点摆在诺薇亚身上。诺薇亚卷入了什么纠纷中?”

    “片场意外的确是和诺薇亚没有直接关系,两件事只是凑巧一起发生而已。刚开始时,的确让我们有如坠入五里迷雾中,无从下手;但事情明朗化后,我们证实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有人要杀诺薇亚,这还得感谢桑妮。”杜慕谦说。

    “为什么?她又做了什么吗?”

    蓝斯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桑妮什么事都爱插上一脚,又不知事情轻重,总有一天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都还不知道。

    “不,她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她只是将她看到的告诉我们而已,你知道她们曾被跟踪的事吧?”

    ‘知道。”为此蓝斯还好好训了桑盼柔一顿。

    “她看到了杀手的脸,惹上杀身之祸了。”

    “杀身之祸?难怪!我知道有人要杀桑妮,只是一直查不出原因、是谁要这么做?该死的!”蓝斯重敲桌子。“她根本没告诉我!”

    “桑妮没告诉你这些事,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或则她认为这是小事,不需要告诉你。”杜慕谦忍不住为桑盼柔辩白。

    蓝斯非但不领情,脸色也愈来愈难看。

    “我想你应该习惯别的男人对桑妮的关心,桑妮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每个接近她的人,尤其是男人,都想为她做些什么。”赛恩说得诚恳。“拿我来说好了。我只见过桑妮几次,但我却为了她,决定让你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为此,我还和我的好朋友起了严重的争执。你不得不承认,桑妮拥有那种魔力,爱她就得接受她原来的样子,包括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我现在知道了;不过,太迟了,桑妮的身边已经另有他人。”

    “只要她没嫁人,一切都不算太迟,不是吗?”赛恩说。

    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蓝斯恍然大悟!

    “那杀手是什么人?”这是蓝斯最担心的。

    ‘他叫休葛尔,这是他的照片。第一,他是受雇于某人的杀手,而且是世界顶级的杀手之一,他的技术非常高明,可说从没失手过,这些完美的纪录让他非常自负;第二,杀人是他的工作,他不杀没被委讬的人,这次他可是大大地破例了。”杜慕谦逐一分析给蓝斯听。

    “你刚才说没人知道他的长相,但是你却有他的照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我只是个小侦探而已,没什么好怀疑的。”杜慕谦笑着说,想用几句话混过去,这个蓝斯比他想像中精明。

    杜慕谦是因为和意大利、中国的特殊组织有特别关系才知道‘休葛尔”这个人,他不知动用多少关系,好不容易才查到这些消息。

    “杜想告诉你的是,这是我们手上唯一的照片,拍到这张照片的人,第三天就被发现陈尸在地下道里。我不必告诉你那人的死状有多惨,休葛尔是因接受委讬才要杀诺薇亚,但杀桑妮却是他自己的意愿,桑妮的境况比诺薇亚更危险!”赛恩说。

    “我知道,亏她还猛替诺薇亚担心,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困境却不自知。”蓝斯不解地间:“诺薇亚为什么会惹上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这件事和钱有关,只是诺薇亚本人并不知道。”赛思不愿太过深谈,这是他自己的事。

    “休葛尔一定要杀死诺薇亚?那她岂不是要躲他一辈子,永无安宁之日?”蓝斯继续问。

    “不!休葛尔受命要在诺薇亚二十三岁之前杀了她,否则一切就不具意义了!"赛恩说。

    蓝斯相信赛恩所说的,为尊重他人隐私,蓝斯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他现在只担心他的桑盼柔。

    “深入调查后,我又发现一件很奇妙的事。宋氏道场不知为了什么缘故,也介入这件事;而且是由已经退休的第五代龙头老人亲自下的命令,全力找出休葛尔及幕后主使者的下落。这么一来,对我们的帮助不知有多大!”杜幕谦说。

    “宋氏道场?摩杰里那家伙好像也姓宋,他和“宋氏道场”有什么关系?”蓝斯病脑子疑问不得其解。

    ‘蓝斯,那个摩杰里-宋要见你,他说有急事,请你马上出去。”安东尼敲门进来后说,这会儿他又成了蓝斯的私人秘书了。

    没办法,一大早来了两个神秘人物,又都是出类拔革的当代帅哥,安东尼当然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以蓝斯最近和他‘相处愉快”的情形看来,他根本没有参与的机会,唯一的方法是躲在这里偷听了。

    “摩杰里.宋?我知道他!他是‘宋氏道场’下一任继承人,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杜慕谦说。

    蓝斯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随即脑筋立转:他会不会是来摊牌的?

    “请他进来不就得了。”蓝斯说。

    八成是和桑妮有关。蓝斯心想;也好,趁这个机会告诉这个叫摩杰里的家伙,他蓝斯.宾.路凡诺以路凡诺之名为誓,他绝不会放弃桑妮。

    蓝斯对宋颢晨还是没有好脸色,不过,礼貌性的介绍却是不能省略的。

    ‘好了,现在礼貌性的问候也结束了,安东尼,请你也留在这里。”蓝斯转头询问赛恩的意见。“安东尼和我合作调查片场意外事件,我想这件事他应该也有权知道,赛恩你不反对吧?”

    “不。”

    “好,摩杰里先生,你可以表明来意了,如果是来下战书的话,请说,我可以接受你任何挑战。”蓝斯对宋颢晨还是有很深的敌意。

    宋颢晨听到这句话却笑了起来,蓝斯这家伙的醋劲还真大。

    “桑妮说我还没看到你就会被你赶出来,看来你根本不愿意见到我。”宋颢晨对蓝斯的态度倒是不以为意。

    蓝斯如果不是这种态度的话,宋颢晨还会怀疑蓝斯对桑盼柔用情不深呢!

    “她说的没错,如果你早一天,不,早两个小时来,我一样会把你轰出去的。”

    “哦!是什么事改变你的主意?”宋颢晨对蓝斯态度的转变非常好奇。

    ‘你何不先说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而我们这里有人非常想知道一件事,‘宋氏道场’为什么会介入休葛尔这件事?”蓝斯反间他。

    “哦!那是因为我爷爷受桑妮所托,没办法,他以前就无法抗拒漂亮女孩子的请求。”宋颢晨笑着说。

    杜慕谦看了其他人一眼,桑盼柔只用一句话,就做到了他布线三个月也办不到的事,看来他有必要将她拉到侦探社来,如果蓝斯答应的话。

    而这五个杰出的男士就挤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全都是为了一个原因桑盼柔。

    小事处理完毕,蓝斯准备进行挽回桑盼柔的作战计划。

    李诺薇当然是蓝斯最先考虑的头号帮手。

    “怎么样,桑妮还是不为所动?”蓝斯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李诺薇,向她打听桑盼柔的反应。

    “蓝斯,你送鲜花、礼物已经连续送了一个星期,我告诉过你这招不管用的,卡片上写得再怎么热情如火,桑妮还是看也没看就丢到垃圾桶里去,没用的。”李诺薇虽然是在她的房里接电话,她还是压低声音,伯被桑盼柔听到。

    “那,你看我在桑妮窗下唱情歌,这个主意怎么样?”

    “拜讬!桑妮最讨厌这一套了,你如果真做了,她不是恨你一辈子,就是你会被她取笑一辈子,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荒唐的主意。”李诺薇快要笑出来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方法?”蓝斯真是黔驴技穷了。

    从小到大,蓝斯从来不需花费心思去讨女孩子的欢心,这下真的遇到有生以来的大难题。

    为此蓝斯还去找素有“情圣”之称的安东尼,想向他讨教几招;不知安东尼是故意整他,还是他的脑子里装的尽是那些玩意儿,教的都是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肉麻招数。

    “我看非常时期,你只有使些非常手段了。你看把桑妮绑架到荒郊野外怎么样?天地间只有你们两个人,这种情况下,桑妮一定会原谅你的。”

    “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荒诞的想法?”蓝斯快不行了,怎么连诺薇亚也尽教些旁门左道的方法?

    “罗曼史小说里啊!女主角被男主绑架后,不但原谅男主角以前种种下是,还以身相许,要不要试试,蓝斯?”

    愈说愈离谱,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蓝斯,他手上还有王牌没有用;是的,非常时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解!

    这天早晨,桑盼柔正优哉游哉地泡在游泳池里。

    “小妮,你到底要和蓝斯冷战多久?蓝斯最近瘦了不少。”李诺薇拿了杯果汁给桑盼柔,顺便引入正题。

    “这是地纵欲过度的下场,关我什么事?他成天沉浸在温柔乡中,根本忘了他是谁了,只有你还会记得他廋了。”接过果汁,桑盼柔仰头就灌了一大口,顺便把自己浓得吓人的醋意给压下去。

    “好啦!老实说,你一点都下嫉妒?你再没有危机意识,蓝斯在片场快被贝儿和蜜雪儿她们吃了。”

    “被吃也是他家的事!”桑盼柔只会在嘴上逞强,心里其实嫉妒得要死。

    ‘你不觉得蓝斯已经悔改了吗?现在报纸上也没有蓝斯的花边新闻了,他又每天送那么漂亮的花和那么多的礼物给你,向你道歉,足见他已经在反省了,你就原谅他吧!”

    李诺薇说得口都干了,桑盼柔还是那副“关我屁事”的态度,看来桑盼柔这次气得不轻。

    “没见过哪个人道歉这么不真心,随便送个花就打发了,自己却不肯当面说‘对不起’,这种道歉我可受不起。”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蓝斯肯来,你就愿意接受他的道歉?”李诺薇很兴奋。

    “那也要他肯来才行,诺诺,这又不关你的事,你干嘛为他那么兴奋?”

    “蓝斯绝对肯来的,他只担心被你赶出去。”

    有了桑盼柔这句话,一切都没问题了。

    李诺薇转过头对着客厅大喊:“蓝斯,你可以进来了!”

    看到蓝斯从客厅出现,桑盼柔不用想也知道,李诺薇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之一,要她这么快就原谅蓝斯,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你们慢慢聊,我进去了。”桑盼柔从泳池上来,看也不看蓝斯一眼。

    李诺薇挡住桑盼柔去路,轻声说:“你刚才答应我给蓝斯一个机会的。”这句话也是说给蓝斯听的。

    “我走了,你们两个人慢慢聊。”李诺蔽说完,进屋去了。

    游泳池畔只剩下桑盼柔和蓝斯两个人。

    “说吧!大导演来找我有什么事?”冷冷的语气表示她仍不高兴。

    桑盼柔那种冷淡的态度,蓝斯实在吃不消;不过,这是他自作自受,只有忍着了。

    “呃我我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既然不知从何说起,那就不用说了。我走了,大导演请自便,诺薇亚就在屋里,有事请找她。”

    桑盼柔被蓝斯挡住去路。

    “桑妮,你该记得你还欠我两个要求,现在,我郑重告诉你,我已经想到了,我的要求是,请你原谅我之前犯的错,让我们重头再来。”

    这句话却换来桑盼柔一记大白眼。

    “我就知道这样行不通。”蓝斯搔了搔头,又说:“那,换个方式好了。我只要求你在这里好好听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原谅我,这样好不好?”

    桑盼柔只是点点头,表示她愿意接受这个要求。

    蓝斯兴奋地握住桑盼柔的手,却被桑盼柔赏了一记白眼,又吓得将手收了回去。

    “我知道,我以前常对你凶,又动不动对你发脾气,这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一定会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不再动不动就对你大吼、乱发脾气。”

    为了让桑盼柔相信他的话,也为了表示他的真心诚意,蓝斯郑重地举起手来发誓,结果桑盼柔还是,面无表情。

    “我知道我脾气太坏,可是你也要考虑到我的心情!你第一次来到美国,人生地不熟的,你长得那么漂亮,天真又无邪,我很怕你会被人拐去,又怕你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那天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迷路了?或是受伤了倒在哪里找不到人帮忙?我急得部快疯了?”蓝斯顾不得颜面,将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平安无事回来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我更担心陪你回来的那个帅哥,不知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而你又处处维护他,嫉妒使我发了狂,我才会莫名其妙地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因为我怕失去你!”

    蓝斯一股脑地将他全部的感情宣泄出来,可还是没告诉桑盼柔有人要杀她的事。

    “就算这样也不能随便骂我,让我的朋友下不了台。”桑盼柔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错,就因为我爱你,我伯失去你,才使我犯下这个致命的错误。从你到片场的那一天起,不,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的心早已为你所迷!只是我自己不愿承认,我不愿承认一个来自台湾,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就这样轻易掳获我的心。”这是他最露骨的告白了。“最可恶的人是你!片场所有的人都看出我对你的感情,就只有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

    “我不懂你的心?那你就懂我了?用管教小孩子的方式对待我,对我大吼这不该做,那不该做的,如果这就是爱。这就是占有,没有尊重,只何轻蔑,那我宁可不要!”

    桑盼柔将于上毛巾丢给蓝斯,转身就走。

    蓝斯紧张地追上去,拉住桑盼柔的手说:“桑妮,别走,你答应我要听找把话说完的。”

    桑盼柔停下脚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蓝斯将桑盼柔转过来,轻轻地用手抬起桑盼柔的脸,让她看着地的眼。

    “你知道,从没有一个女人曾让我有那种感觉,只有你,自从你闯进我的生活后,我的生活步调,我计划好的生活全被你打乱了,这对我来说,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你知道吗?”

    桑盼柔点了点头。

    蓝斯的眼里有着执着、无惧、真诚和爱!

    “我的生活被你弄得一团糟,你却不顾自身安危到处惹祸,我的心整个悬在你身上,为你担心受伯,除了担心你的安全外,还担心是不是有比我更好的男人出现;我承认我表达关爱的方式让你无法接受,但你不认为应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那,你这些日子的行为又怎么解释?难道也是爱我的行为?”桑盼柔还是忘不了蓝斯和其他女人有亲密动作的事。

    蓝斯大大地叹了口气,李诺薇警告过他了,桑盼柔很在意蓝斯这几个月的荒唐行为。

    蓝斯很小心地观察桑盼柔的神色,深怕因为回答不当,而让桑盼柔拂袖而去。“不,那不是爱你的表现,那次吵架虽是我的错,但我加拉下下脸来向你道歉;除了我母亲外,我从没向任何人低头,我的自尊不许我这么做、那时的我的确把自尊、面子这些无形的东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表示我不在乎;也为了忘记你,我才会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来。”

    “你刚不是说事关面子问题,不想向我低头道歉,怎么现在你又来这里?”

    “这三个月来;我过了没有你的空虚日子,愈想忘掉你,你的情影愈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摩杰里出现,我才真正了解到,我在乎你,非常在乎!我的生命中没有你就没有任何意义,在我认为一切都绝望的时候,赛恩说了一句话让我突然了解,自己是该抛下那无聊的自尊追求幸福的时候,所以我来了。”

    听完蓝斯的话后,桑盼柔什么话也没说;不过,看她的表情巳经原谅蓝斯了。

    蓝斯把握机会乘胜迫击,对桑盼柔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爱不爱我?你看,在你面前,我赤裸裸地向你表达我对你的感情,我想知道你对我的爱,是不是也像我对你一样地深且地?”

    “蓝斯,我不懂我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我只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嫉妒吧?我想。我还不够成熟到能了解爱是什么,也许有一天我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给我时间好吗?”

    桑盼柔的回答让蓝斯很满意,她已经爱上他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没关系,蓝斯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他会得到她最真的心。

    **

    桑盼柔和蓝斯和好了以后,回片场帮忙了。每天蓝斯都带给她不同的惊喜,也许是一朵玫瑰、一盒巧克力、一个贴心的小礼物;有时什么也没有,只有蓝斯深情的吻。这些,让桑盼柔沉浸在恋爱世界的幸福感觉。

    “杀机”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愉快地杀青了,而且进度比当初预定的快了两个月,现在只剩下最后剪接、配音及细部的后期工作。

    这天,所有的工作人员全杀到蓝斯家开杀青酒会,因为李诺薇的生日也快到了,本来的计划是顺便替李诺薇庆祝,不知怎地,李诺薇当晚却没出现。

    女主角没到场谤本不影响其他人的兴致,他们打算闹个通宵。

    “蓝斯,我看你家地毯完了!香摈洒得满地都是,更别提满天飞来飞去的蛋糕了。”桑盼柔看着互砸蛋糕的人说。

    她和蓝斯可说是这个酒会里唯一清醒的两个人。

    “没关系;我早叫人换上便宜的地毯了,那些名画、古董我也叫人收起来了,每次杀青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改在餐厅或是饭店,偏偏要在你家?”

    “第一次我们的确是挑在饭店开杀青酒会,时间只预订到隔天凌晨一点,但是他们闹到三、四点还不肯走,又将饭店的一些摆设打坏,光是理赔及收拾残局就不知花了我多少钱。那次以后,我就学乖了,在我家举办酒会,起码他们砸坏的都是我的东西。”蓝斯看了桑盼柔一眼后,笑着说:“说真的,你喜不喜欢这种疯狂的气氛?”

    “我当然喜欢!”岂止喜欢而已,桑盼柔实在是爱死这种疯狂的宴会了。

    “渴了吧?我去拿杯饮料来,在这里等我。”

    “好,蓝斯!”桑盼柔叫住他。

    “嗯?”

    “要平安回来。”桑盼柔笑着说。

    “我答应你,我会平安回来,不让那些野人伤害我一分,我走了。”说完,他吻了桑盼柔一下,像丈夫出门前与妻子道别的那种吻。“天啊!我真喜欢这种感觉。”他满足地说。

    蓝斯走后、安东尼马上就靠过来了,像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似的。

    “安东尼!于嘛无声无息地像鬼一样,吓人一跳!'

    “我才不是鬼,是你看蓝斯看得太入神了。怎么样,蓝斯带你去参观过他的房间了没?那个有超大水床的卧房?”

    “没有!”蓝斯替桑盼柔回答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回来得很快嘛!”安东尼顺手拿走蓝斯手上的饮料。

    “那是桑妮的饮料!”

    “正好,你再去拿一杯,我在这里陪桑妮。”

    蓝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看到蓝斯走了后,安东尼才说:“桑妮,你是个幸福的女孩,要好好把握蓝斯这个好男人,知道吗?”

    “我知道,安东尼,你也是个好男人,谢谢你。”

    安东尼像是没听到桑盼柔这句话似的,自顾自地说:“真可惜!杀青酒会女主角却不在,让我这个男主角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寂寞!”

    “诺薇亚生日快到了,英国那边好像有蛮重要的事要在她二十三岁生日时宣布,她今天早上飞回英国去了。”

    桑盼柔知道安东尼不习惯接受别人的称赞,也许有一天有个女人会打开封闭他心灵的那扇窗。

    “是吗?那蛋糕我们大家分了吃吧!”蓝斯说,顺便将手上的饮料拿给桑盼柔,免得待会又被安东尼喝了。

    “这次回来的速度更快了!”蓝斯在想什么,安东尼怎么会不知道,他不打算让蓝斯太好过,接着说:“桑妮和诺薇亚的生日不是很近吗?既然诺薇亚不在,那蛋糕也不能浪费了,我们就在这里帮桑妮庆祝好了!大家说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是询问在场所有人的意见。

    “好!”除了蓝斯以外,所有的人都赞成。

    “各位,蓝斯刚才说‘不’,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所有人大喊。

    “看来蓝斯是想躲起来两个人偷偷庆祝了,我们就这样放过他吗?”

    “当然不行!'

    就这样,众人像唱双簧似的,非得蓝斯连喝三大杯酒才放过他。

    “好了,我现在酒也喝了,满意了吧?你们该不会报复我在拍片期间对你们太过严厉,故意整我吧?”

    “答对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喊。

    “你要是以为我们这样算是整你的话,等着看你和桑妮结婚那天吧!一定让你终身难忘!'不知谁放的话。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夜游?”蓝斯将嘴附在桑盼柔耳边,小声地说。

    “蓝斯你不是主人吗?这是你家,难道你要把他们放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跑去玩?这是很不礼貌的。”桑盼柔嘴上说得正经,脸上却是巴不得赶紧离开的表情。

    “有什么关系?”蓝斯笑着说:“你看他们玩得那么疯,根本不会发现我们两个不见了.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你到底要不要去?还是你要留在这里当他们消遣的对象?”

    “要!我当然要去!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要夜游?”

    “那一屋子的人闹成这样,不到天亮他们是不会离开的。我如果留在这里,他们一定不肯让我好好睡觉,而我又不想送你回去,更不想让你和他们一起穷搅和,我想单独和你在一起,兜风似乎是个好主意,怎么样?可别让绅士等太久。”

    “好啊!我来开车!”桑盼柔真的很高兴,以前虽然常坐蓝斯的车,两人特地搭车出去玩、这还是第一次。

    “悉听尊便。”

    蓝斯真的变了,以前桑盼柔若提出这个要求,蓝斯一定一口回绝,没得商量!

    开了车库的门,桑盼柔一看到蓝斯的收藏,不禁瞪大了眼里面搜集了不少最新式的跑车;还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古董车。

    “怎样,是下是很棒?这可花了我不少的心血。”蓝斯对自己的成就也很得意。

    “那我要开那辆林宝坚尼,好想开一次那种车。”

    “不行!车你开,但要开什么车由我决定,我决定开volvo760出去夜游。”

    蓝斯还是没变!

    “那么大一辆车,跑也跑不快,真扫兴!”桑盼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安全比扫兴好!”‘是,妈妈,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

    ***

    开了一段下算短的路之后,蓝斯发现,要坐桑盼柔开的车,心脏要很强壮才行,volv0760这种大型房车在山路就可以开这么快,若真的开林宝坚尼,那还得了!

    当蓝斯把这个想法告诉桑盼柔后,桑盼柔一阵轻笑。

    “这种开法在台湾再正常不过,你如果觉得我开车很恐怖,那你应该到台湾去搭计程车,相比之下,你还会觉得找开车太平稳了呢!'

    这种歪理,蓝斯还是第一次听到。

    车下坡时,桑盼柔神情轻松地对蓝斯说:“蓝斯,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慌。

    “什么事?该不会是煞车失灵了吧?”蓝斯笑着说。

    “答对了,宾果!我发现你猜坏事比我还准!”桑盼柔神情严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桑盼柔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发白了,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倒也不怕,现在旁边还坐了蓝斯,万一蓝斯有什么事,桑盼柔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刚才又开得太快,现在是下坡,重力加速度之下,他们会变成怎么样,桑盼柔实在不敢想。

    “别紧张,我在你旁边。”蓝斯拍拍桑盼柔的手,想要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就是因为你在我旁边,我才会紧张!”桑盼柔说。

    这倒引起了蓝斯的好奇心。“为什么?”他问。

    桑盼柔将心里的顾虑毫不隐瞒地告诉蓝斯,没想到蓝斯听完后却是一阵爆笑。

    “人家紧张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只是觉得我和你的心从没这么亲近过,我刚才想还好有你在身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不伯!我很感谢上帝,能让我们两个在一起!”

    “嗯!”相契合的心灵此时已不需言语,两人的感情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桑妮,你有没有看到那棵树?”蓝斯指着下一个大坡道转弯前的一棵大树。

    “有啊!那又怎样?”

    “我要你撞上去!”

    “撞上?对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停下来了,可是我们人会不会怎样?”

    “我们不会怎样的,这车经过严格的冲撞测试,又有双安全气囊,没问题的!”

    桑盼柔依蓝斯所言,将车撞上那棵大树。车子果然停了!再踏在地上的感觉,竟然是那么好!

    “蓝斯你好棒!我爱死你了!”桑盼柔忍不住抱住蓝斯又叫又跳,还亲了他好几下。

    “早知道这样你就会自己投怀送抱,那我早把车子的煞车线剪了。”

    “什么?蓝斯,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么偏僻,不会有人来的,车子又坏了,我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大问题。

    “蓝斯,你下是有无线电话吗?我们可以用无线电话报警,叫拖车啊!”“很不巧,因为怕他们那些不识相的人打电话来闹我们,所以我没有把它带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哇下雨了!”

    黑暗的天空开始飘起细雨了。

    “我们也不能待在车里过一晚,车坏了没有暖气,到了晚上会冻死的。”

    “那现在怎么办?”桑盼柔两手摩挲着手臂说。

    桑盼柔身上穿的是薄薄的小礼服,只有一件小外套,挡不住什么寒风的。

    蓝斯赶紧将身上外套脱下来。“来,把外套披上,小心着凉。”

    “那你呢?”

    “我啊?我是男人,没关系的。”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就像你说的,这里根本没车经过,要搭便车根本不可能,这样吧!我们走下山!”

    “走下山?’

    “是啊!般不好山下有城镇或是旅馆也说不定,不然看有没有电话筒也可以,那我们就可以打电话求救了,总比困在这里好;而且走走路,运动运动就不觉得冷了。’

    “这条山路很长,下山还不一定能找到旅馆,走下山很累人的。”

    “这点小路程难不倒我的。”

    几十公里的路又不是没走过,太小看我桑盼柔了。

    “我知道。若是平常时候我也不担心,但是现在你脚上穿的是三寸的细跟高跟鞋,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我怕你的脚受不了。”

    这点桑盼柔倒是没想到,多亏蓝斯细心,可是不穿鞋在黑漆漆的路上走更危险。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桑盼柔急得满头大汗问,她现在一点也不冷了!

    “这”蓝斯脑海里闪过许多办法,但没有一件行得通的。“没有!”

    “这就对了!我答应你,如果我脚痛或是受不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不会硬撑,等我走不动,你再背我好了。”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走吧!”

    **

    “蓝斯,你看!前面有灯光,是旅馆,太棒了!”

    桑盼柔和蓝斯两个人在大雨中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远处亮着的灯光。

    “是啊!我看到了!”

    桑盼柔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蓝斯知道桑盼柔的脚快不行了!平常只穿平底运动鞋的人,要她穿高跟鞋已经很勉强了,何况是穿着细跟高跟鞋在雨里走三个多小时?

    瘪台是个胖胖的黑人妇人,一脸地笑:“欢迎!这么恶劣的天气,真是辛苦了!”

    “我们要两间相邻的房间。”

    ‘对不起,这是间小旅馆,房间不多,现在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房间了。”

    听到这句话,蓝斯和桑盼柔对看一眼,又各自把头转开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怪。

    “我看你们就勉为其难挤一挤吧!”看到他们那样,那妇人大概猜到几分,笑着对蓝斯说:‘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好吧!那间房间我们要了。”蓝斯根本没得选择。

    “钥匙在这里,上面有房间号码,往里走就是了。”

    一进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粉红色的大床,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僵凝。

    “我看这床一定是柜台那妇人依照自己的尺寸订做的。”桑盼柔拚命想打圆场,可没什么用,她自己早紧张得要死。

    “盼柔,你先去洗澡,你全身都湿透了,小心感冒。”

    桑盼柔点点头走进了浴室,蓝斯则苦思着“煞车失灵’这件事

    “好舒服!”桑盼柔洗完澡出来了,连头发也洗了,边将头发擦干,边说:“还好,里面有两条浴巾,蓝斯换你了。’

    桑盼柔全身上下只用条浴巾围起来,那小小的浴巾什么也遮不住,细柔的香肩、均称且修长的大腿全露出来了.

    蓝斯看到桑盼柔那性感的模样,二话不说就往浴室里冲,他现在需要大量的冷水来冷静一下自己。

    蓝斯也围着浴巾出来了,孤男寡女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两个人身上只围着什么也不是的浴巾,也难怪蓝斯遏上木住自己奔放的想像力。

    “蓝斯,你把内衣裤放在哪?”桑盼柔在浴室用大喊。

    “为什么这么问?”蓝斯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

    “我顺便帮你洗一洗,晾在浴室里,这样明天就会干了;不过,那些礼服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关系,那些礼服就先挂着好了,明天商店开门时,我再去买几件衣服回来换。

    ‘好吧!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桑盼柔从浴室出来,却看到蓝斯躺在小小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更奇怪的是,蓝斯不知从哪找来一条毛毯,将自己包得密不通风。

    “你在做什么?”桑盼柔问。

    “今天晚上我睡沙发,床让你睡。”

    “别开玩笑了,沙发那么小你怎么睡?我睡还差不多、”

    “怎么可以让淑女睡沙发?-你睡床上,这是命令!’

    “蓝斯,有时我觉得你那要命的骑士精神让你有点食古不化。这样吧!这床这么大,我们两个一起睡床上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提议有多危险?蓝斯觉得自己像是凯觎小红帽的大色狼!

    “不行!”蓝斯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你的睡相很差吗?会把旁边的人踢到床底下去?”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把你踢下床的,到床上睡吧!这床很软,很舒服的。”

    “等一等,我先拿床单将自己包起来。”桑盼柔用床单也将自己包得密密实实的,看到蓝斯一脸不解的表情,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趁机占我便宜,但我的睡相很不好,半夜常会踢被子,这只是个防护措施而已。”

    桑盼柔躺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将棉被盖好后,对蓝斯说:“好了,你可以上床来了。”

    蓝斯将毛毯盖住身体,小心翼翼地从沙发移到床上来。

    “蓝斯,你没有胸毛!’桑盼柔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谁说男人一定要有胸毛才性感的?’蓝斯非常非常在意这件事,尤其是在青春期的时候,没有胸毛使他成为死党间的笑柄。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是啊!我本来以为外国人的胸部全都是毛茸茸的,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真好,没有那些怕人的胸毛。”

    “那你不认为有胸毛才性感喽?”

    蓝斯没想到桑盼柔的一句话,让他丢弃了跟着他一、二十年的自卑,这种感觉真好。

    “当然!不过,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从小到大我看过几于个男人的胸部,其中就属蓝斯你的最性感、最令人垂涎,晚安,蓝斯。”

    几千个男人的胸部?这是什么意思?

    蓝斯正想问清楚时,一低头看到桑盼柔已经睡着了。

    她也累了一天了

    蓝斯看着桑盼柔的睡脸,长长的睫毛、粉嫩的双颊、小巧而丰润的唇,这睡脸他一辈子也看不腻。

    就像桑盼柔自己说的,她很会踢被子,不一会儿,她就把棉被踢开了,身上裹的那条被单,也在不知不觉间愈滑愈低,愈滑愈低。

    吓得蓝斯连忙替桑盼柔将被单拉了,更紧抱着桑盼柔不让她乱动,心里直祷告;拜讬桑妮别再踢被子了

    上帝似乎没听见蓝斯的祷告,桑盼柔又乱动了,而且还将脚横跨到蓝斯的脚上。蓝斯整个人僵住了,所有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那条腿上,那细致、柔滑的感觉。

    这样他怎么睡得着?

    蓝斯折磨了一夜,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从窗子射入满室的阳光。

    “早!”桑盼柔伸个懒腰,在蓝斯身旁醒来的感觉真好。

    “早!”蓝斯给桑盼柔一个晴蜒点水式的早安吻,这是蓝斯自制力的极限了,再火热点的话,他可不能保证什么。

    “怎么,你昨天睡得不好?”

    蓝斯的眼眶有着昨天没有的黑眼圈,眼里布满了血丝。

    一个人同时身处天堂和地狱,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在房里等我一下.我去买衣服,早餐想吃什么?我顺便带回来。”

    **

    “看看我替你买了什么!”蓝斯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衣服。

    “好漂亮的洋装!”

    那是一件明黄色花样的洋装,无袖、大圆裙的设计,样式虽简单,却不失优雅。

    “喜欢吧?快点去穿穿看,我还帮你买了双平底凉鞋,你的脚经过昨天的折腾,一定不想再穿高跟鞋了。”

    蓝斯趁桑盼柔换衣服的时候;也换上新买的衬衫和牛仔裤。

    ‘好看吗?”桑盼柔转了一圈、裙子扬起漂亮的弧度。

    “好看!比我所想像的好看!”这是真心话。

    “谢谢样”

    “不客气,来,吃早餐了。”

    桑盼柔看着像山一样的早餐,蓝斯的食量一定很大!

    “怎么了?发什么呆?吃完我们还要到警察局一趟。”

    “为什么要到警察局?我们昨天晚上又没发生什么事。”

    “我的意思是到警察局报案,请警察调查一下是不是有人故意将煞车线剪断,你说到哪里去了!”

    “哦,原来如此,对不起!”桑盼柔脸红了。

    警察初步鉴定的结果和蓝斯所推测的一样,煞车线真被人剪断了。

    “那人怎么那么厉害,知道我们要开哪部车出门。”

    “不,他一定是把所有车子的煞车线全剪断了!”

    “是谁那上神通广大?连你家车库的钥匙都弄得到!”

    他们先到警察局去作笔录,这期间,蓝斯一句话也没说,像有什么严重的事困扰着他。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回去?”桑盼柔问。

    警察好不容易才肯放他们走。

    “车子修好要一段时间,我们搭巴士回去吧!你来美国还没坐过巴士;是不是?趁这个机会感觉一下。”

    在车上,蓝斯间了桑盼柔一件事,一件昨晚让他困扰很久的事。

    “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我昨天晚上就想问你了,可是我还没问,你就睡着了。”

    “什么事?你说。”

    “你说你曾看过几千个男人的胸部,就属我的最性感,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件事啊!蓝斯,你是不是在吃醋?”

    “才不,算了,老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在吃醋可以了吧?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实话?”

    桑盼柔笑了。以前她会将蓝斯这种行为看作他又乱发脾气,现在她觉得蓝斯一脸醋意很可爱,恋爱真能改变一个人。

    “我家是开国术馆的,你知道吧?”看到蓝斯猛摇着头,桑盼柔不敢置信地说:“我没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没告诉你?其实国术馆的性质和道馆差不多,从小到大,从师兄到师弟,一直到现在我当了教练开课授徒,如果真要算的话,我看过的裸胸还不止几千个。”

    “原来如此!”蓝斯如释重负,没想到他烦恼了一个晚上的问题,答案竟然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