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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年桃花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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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美丽初恋

    奶奶索菲正在厨房里忙活时,孙女詹妮从学校里放学回来了。小女孩弯过身,亲了一下奶奶:“嗨,奶奶,我恋爱了!”

    “我能问一下是谁吗?”

    “我爱上了我的英语老师,他很年轻,简直帅呆了。他的嗓音也美极了,像播音员一样。”

    “嗯,你能这样欣赏一位老师也不错。”奶奶说。

    奶奶试图转移话题,将孙女从这种痴迷的情绪中拉出来:“你今天有作业吗?”

    詹妮仍然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她转向奶奶,问道:“奶奶,你也曾恋爱过吗?”

    奶奶笑起来:“当然喽!那时我还很小。”她转过身来,对孙女低声说,“我也爱上了我的英语老师,他那时那么年轻,那么帅!”

    詹妮拉出把椅子,坐下来,微笑着央求奶奶:“奶奶,告诉我,告诉我整个的故事!”

    奶奶洗了洗手,擦干了,这才坐下,娓娓道来:“我那时对他太着迷了,你猜我做了什么?我给他写了封情书!”

    “不会吧?”孙女睁大了眼睛。

    “是的,我确实写了封情书给他。我告诉他,我是多么为他着迷,他的嗓音美极了,他的模样也太帅了。第二天,我趁没人注意时,把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当时铃声响了,于是我就去上下一节课了。”

    詹妮目不转睛地盯着奶奶。

    “第二天。”奶奶接着说,“我去上课时他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的眼神快让我窒息了。开始上课了,他从桌上拿起一沓纸,一一发给学生。他也递给我一张,我一看,正是我写给他的那封情书。可是,当我细看那张纸时,我难过得快要死掉了。你猜怎么着,他竟然批改了那封信!整张纸上都是红红的记号。他写道:‘古德曼小姐,你的文章主题还不错,但是你的语法和拼写太糟糕了,这次习作我不得不给你批个不及格。’”

    奶奶一边回忆,一边微笑着:“我简直被击垮了,在纸的反面他还批了一句话,‘将这些错误都改掉,明天再交来。’”

    詹妮同情地抓住奶奶的胳膊,安慰地抱了抱她:“后来呢?”

    奶奶笑起来:“后来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是那么爱他,可是他却批改了我写给他的情书!但是我还是坐了下来,照他的话,把他希望我改正的地方一一改了过来。我一边改,一边流眼泪,眼泪滴得满纸都是,我当时真是太伤心了。”

    奶奶站起身来,走到炉子前。“当时我爱他爱得太盲目了。后来,好几年过去了,我从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有一天,在地铁上,我竟然碰到他了。他还是那么帅,一副绅士派头。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认出我来,但他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是我就问他,‘请问您是英语老师吗?’他看看我,笑了起来,‘噢,你就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我带你们高一英文课时,你写了一封美丽的情书给我!’我当时难堪得要命。”奶奶说,“但是我还是害羞地点点头,他接着说:‘我得为那件事向你道歉,这个周六你有空吗?我有两张莎士比亚艺术节的票,我敢肯定你一定会喜欢看的。’”

    “于是一切就这样开始了,我总算和他扯平了。51年前,我和你爷爷结了婚。直到今天,他还称我作‘我的小新娘’。”奶奶幸福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你相信吗?直到今天,他仍然经常改我的语法和拼写错误。来吧,我们来摆桌子,你爷爷出去散步了,他一会儿就该回来吃晚饭了。”

    爱无法沉默

    自由主义大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哈耶克有过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经历。

    据哈耶克写给波普的信中透露,他与初恋****、远房外甥女海伦娜年轻的时候,仅仅由于当时通信条件太简陋,在一次偶然的事故中失去了联系,才未能成婚。海伦娜嫁给了别人,哈耶克则娶了一位他觉得跟海伦娜长得相像的姑娘——也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赫拉。赫拉为哈耶克生了两个孩子,可哈耶克一直都没有获得感情上的满足。

    多年之后,哈耶克与海伦娜重逢了。那在地底下潜行的爱情之火重新燃烧起来。俩人的婚姻生活都不幸福,他们开始考虑与各自的妻子或丈夫离婚,然后再一起组建新的家庭。离婚的过程对哈耶克而言尤其痛苦,因为他的妻子赫拉坚决反对离婚。1950年,哈耶克终于在美国阿肯色州与赫拉办了离婚手续,他专门跑到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离婚法律比较宽松。

    几周以后,在故乡维也纳,哈耶克如愿以偿地迎娶了第二任妻子海伦娜。此后,他们相依相爱,共同生活了将近半个世纪。

    哈耶克当初做出离婚的决定是艰难的,尤其是妻子赫拉一方并无任何过错。这一举动使哈耶克的完美的道德形象受到了巨大的损害。他在英国任教的最后一年半中,承受了相当大的舆论压力。

    哈耶克最好的朋友、经济学家罗宾斯因此与之决裂。罗宾斯写道:“我觉得,他的那种做法与我心目中对他的认识不符。我觉得,我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如果看到他的继任者,我就会觉得难以忍受的痛苦。”直到哈耶克的前任妻子赫拉去世后,俩人才开始寻求和解。1961年,在哈耶克儿子拉里的婚礼上,俩人终于重归于好。

    哈耶克是一名情感和思想都保守而内敛的绅士,他一直都不愿意公开谈论自己的离婚与再次结婚。惟有一次,在1978年,一名访问者询问:“请你原谅我问这个问题,但我非常尊重道德标准,认为它们对社会很重要。我们这个时代的所有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都会说:‘这儿有某种道德标准,我打破它得了。’你一定也会有这样的经历。你是否愿意谈谈这些?”

    对于这个无比尖锐的问题,哈耶克在沉默了半晌之后,艰难地回答说:“我知道我强行离婚是不对的。唉,这件事不堪回首。我所爱的姑娘,我的一个外甥女嫁给别人后,我心灰意冷,就随便结婚了。那个外甥女是我现在的妻子。但有25年之久,我都是跟我在心灰意冷之余娶的那个人生活在一起。对我来说,她是个好妻子,但我觉得不幸福。她不想离婚,最后我强行离婚了。这肯定是错误的,但我还是做了。可能是有一种内在的冲动吧。”通往幸福的道路上,为什么最聪明的人也要犯错误呢?

    是否幸福,这种感觉只有自己才知道。即便是最理性、最智慧的思想家,也时常为某种无法控制的“内在冲动”所驱使、所控制。这种“内在冲动”究竟是什么呢?

    是爱情,是“几番魂梦与君同”的爱情,是“相逢犹恐是梦中”的爱情,是九死而不悔、百折而不挠的爱情。

    爱情不是一个事件,不是一种契约,爱情是一种直接扑向幸福方向的执著,是与世界疏离过程中的一次精神回望。

    我们每个人,都是某人一生的至爱。伟大如哈耶克者、平凡如你我者,都将经历伟大的爱情,因为,没有爱情的人生,是完全不值得过的人生。

    放不下的初恋

    1988年,我跳出了“农门”,考进了大学。那时,关于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在我心里是懵懵懂懂的,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同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子说话,更不知如何去表白。

    我第一次见到文雪是在一次“同乡会”上,她是学服装设计的,那时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她的脸有点圆,大大的眼睛很漂亮,特别是她的鼻子很有特点,高高直直的,不管是从正面看还是侧面看都很好看。她说话的声音宛如银铃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很古典的气质,让人只敢远远地看着她,不敢上前,生怕惊动了她的这份美丽。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我一个人默默地在远处注视着她,没有过多的接触。

    从那之后,我一直寻找着可以再和她相遇的机会。没过多久,我的一个同学过生日,想请文雪来参加,我自告奋勇地去请文雪,看着她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文雪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这让我很有面子。

    那天聚会开始后,文雪一直没出现,我很焦急地等待着,生怕她后悔不来了。我一遍一遍地向门口张望,当文雪终于出现在门口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足足保持那个姿势几十秒。

    聚会后,我理所当然地成了“护花使者”,负责送文雪回寝室。在回去的路上,我才知道她的名字。我鼓起勇气,约她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她居然又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我当时兴奋得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老天在保佑我吧,我第一次约女孩居然这么顺利。

    看完电影后,我送文雪回去,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这么近距离走路,我的心情很紧张,也不知道找些什么话题来说,很长的一段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回寝室后,同学们看我这么兴奋,都好奇地问我,我只是笑而不答,故作神秘。

    我们的交往越来越密切,文雪对我也非常体贴。我还记得那时学校的伙食是按人均定量配给的,文雪看我总是不够吃,就把自己的饭票偷偷放进我的抽屉。要是我发现了,她就说:“我吃的少,每个月都有剩余,你是男生就帮我吃了嘛!”

    她的话让我十分感动,我想,将来我一定要让这女孩幸福。

    后来快毕业时,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毕业论文,而我每天却好像无所事事。文雪见后就说了我几句,我回她说:“哎呀,60分及格万岁!”

    文雪听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其实那并非是我的真心话,我喜欢让别人觉得我若无其事,其实我早就开始准备论文了。

    但就是这件事,为我们的分开埋下了伏笔。文雪觉得我这个人很没有上进心,所以开始对我疏远。

    现在的我经历过很多事后,也开始自我反省了。以我现在的心智,回想当初,我觉得当年的自己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对,所以才让文雪对我渐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