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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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伯板着脸道：“你叫小福吗？”小福道：“是的，总管太爷爷。”
禄伯道：“谁教你这样称呼。”
小福道：“小福想拜师父为师父，师父的师父称您为叔叔，您就是师父的总管爷爷，当然是小福的总管太爷爷了。”
这小福也是个爱说话的孩子，禄伯问他一句，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禄伯很是喜爱这孩子的伶俐劲，看了燕云一眼。燕云侍立一旁，垂手而立，不敢稍动。
禄伯道：“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小福想了想道：“小福原来住在破庙里，后来住在落月姐姐家里，家里除了小福，没有什么人了。”
禄伯听了，不禁心生怜悯，道：“那你为什么想拜燕云叔叔为师父呢？”
小福低声道：“燕云叔叔是个好人，他教训坏人，很有本事，而且要是小福有了叔叔，就有家人了。”
禄伯听了，看了看龙晴道：“三老爷，你看此事如何？”
龙晴笑道：“禄伯作主就是。”
禄伯便看了眼燕云道：“你既要收徒弟，就要好好教养于他，莫辱没了傅家的家风。”
燕云听了，忙欠身道：“是，燕云一定严格管教。”
小福听了喜道：“谢谢总管太爷爷。”忙转身跪向燕云，高声道：“小福给师父叩头。”已经对着燕云砰砰地磕头下去，眼泪也流了下来。
燕云对小福道：“好了，在总管和三叔面前不可失礼，快把眼泪收了。”
小福道：“是，师父。小福太高兴了。这回有了师父还有了总管太爷爷和三爷爷和这么多爷爷，小福高兴死了。小福再不是孤单一个人，而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了。”
燕云也很激动，可却摆出做师父的威严道：“尊长面前，你这样哭哭啼啼地成和体统。你不是有要事禀告，还不快说。”小福给燕云一喝，吓得一呆。
禄伯道：“燕云，你让他慢慢说。”又对小福道：“小福，你称呼我为总管爷爷就好了。”小福乖巧地应道：“是，总管爷爷。”
禄伯道：“你起来说话吧。”小福从进得内堂来一直跪在地上，这会听得禄伯吩咐，便道：“是，小福谢谢总管爷爷。”然后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禄伯这才看着这孩子的正脸。小小年纪，一张脸长的很俊，眼珠灵活，一副慧捷的模样，心里更加喜欢。
小福看了一眼禄伯，只觉禄伯很是慈祥，为什么自己师父好像很怕这个总管爷爷，然后一看龙晴，眼睛睁的老大，道：“是你。”
燕云斥道：“没规矩，怎么和三叔这么讲话。”
小福听了，忙退到燕云身侧，道：“他就是您的三叔，我的三爷爷？”
燕云瞪眼道：“什么他他的，说话这么没规矩，要讨打吗？”
小福忙道：“小福不敢，小福说错了，是他老人家。”燕云还要再说。
龙晴笑道：“小福，你有什么要事要禀告？要我们去救什么人吗？”
小福偷偷拿眼看了龙晴一眼道：“本来是要去的，可是，可是您现在是咱的三爷爷，就，就不用去了。”说完，又偷偷拿眼瞄向燕云，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燕云听了，再也忍不住，挥手敲向小福头顶，斥责道：“谁教你说话这样没头没脑，吞吞吐吐的。”
小福挨了打，想用手揉揉，却又不敢，道：“是。小福是说，是说……”燕云见了，又想动手，龙晴用目示意，阻止燕云，道：“可是有人让你来谎报救人，你如今既已认了师父，若是再谎言相欺，觉得心里不安是吗？”
小福万分佩服地看着龙晴道：“三爷爷，您说的正是。”
龙晴笑道：“我也知道，要你谎报的人必是位姑娘，而且是一个对你有恩的姑娘。”
小福连连点头。龙晴心里一叹，看来诗儿对落阳果真是一网情深。
小福道：“诗儿阿姨本是师父的长辈，她对小福很好，还是她在师父面前保举小福的。所以小福虽知此行，可能不是太对，可是诗儿阿姨说，既然还没认了师父，偶尔犯点小错，师父大人大量，是不过放在身上的，而且以后她会像师父说明的，所以小福就来了。”
燕云听了哼了一声。小福怯怯地看了眼燕云，接道：“哪知来了后，竟蒙师父收录，故此，故此我可不敢说了。”
龙晴笑道：“你不用怕，你把诗儿教你说的话说上一遍。”
小福道：“是。诗儿阿姨说让我来府中求见总管爷爷，谎说她给给翻江七鬼抓去了，请总管爷爷和三爷爷去救。”马上补充道：“其实给抓去的人是落月小姨，因为落阳叔叔有伤在身，无法相救，所以才想这个法子的。”
龙晴一听，不由一惊，禄伯道：“翻江七鬼怎么会和金戈洗月轩结下梁子。”
龙晴对燕云道：“燕云，你领小福先退下去吧。”又道：“小福年幼，府里的规矩你慢慢教他。”
燕云躬身应是，施了一礼，退了出去。小福连忙跟在燕云身后走了。
龙晴问禄伯道：“禄伯，此事该如何处理。”
禄伯道：“翻江七鬼在关外颇具恶名。只是他们只在江上活动，水上工夫不弱，从不上岸作乱，故此一直与陆地的英雄相安无事。怎会劫持了落月那个丫头呢。”
龙晴心中蓦地想起，那河中摇曳的紫色小船。
禄伯道：“本来落月与诗儿、珠儿是结义姐妹，咱们理当予以援手。只是现在情势微妙，若是传到武场主耳中，却解释不清。”
龙晴心里着急，却丝毫不见神色。静听禄伯下文。
禄伯道：“不过，翻江七鬼各个都是色中恶鬼，落月姑娘落到他们手中……”
禄伯此言一出，龙晴心中更是焦急，可他只是微微一笑。
禄伯道：“这个老奴想拜托三老爷帮忙。”
龙晴忙道：“禄伯言重了，有事龙晴自当效劳。”
禄伯道：“诗儿姑娘来求老奴援手义妹，老奴自当尽力。只是老奴身手怕不能与翻江七鬼抗衡，耽误了救人大事，老奴斗胆请三老爷替老奴跑一趟，务要救出落月丫头为好。”
龙晴心里十分感激禄伯。禄伯此言，无疑是将这事情的责任全揽在他的头上。
禄伯又道：“翻江七鬼恶名昭著，三老爷手下不必容情。”
龙晴闻听禄伯此言，竟有些杀人灭口的意思，他生性不喜杀人，闻言有些踌躇道：“禄伯，那翻江七鬼都有可死之处吗。”
禄伯道：“翻江七鬼，为人阴险，睚眦必报。三老爷若是存了好生之德，只怕遗患无穷。有时候做事不可存妇人之仁。”
龙晴道：“是，龙晴知道了。”
禄伯扬声道：“燕雨进来。”
“是。”随着一声答应，燕雨进得内堂，躬身道：“总管，三叔。有何吩咐。”
禄伯道：“你给你三叔引路，去寻翻江七鬼。”
燕雨喜道：“三叔要寻那翻江七鬼的晦气吗。”
禄伯瞪眼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你三叔不过是代我前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不可多事，知道了吗。”
燕雨道：“是。”
龙晴道：“那龙晴先去了。”
禄伯道：“有劳三老爷。三老爷办完事，还请一个人回，速战速决，免老奴挂念。”
龙晴知道禄伯话中之意，杀了七鬼，救了落月，却不能露出形迹，更不能将落月带回府中。心中一笑。
燕雨引着龙晴出了府中，道：“三叔恕燕雨放肆了。”
龙晴笑道：“你尽管施展。”
燕雨暗提一口气，突然展开身形，像西方弹射而去，去势如虹，身轻如燕。
龙晴一笑，暗中赞道，燕雨这孩子在轻功身法上果真有天赋。也纵身追去。燕雨想要在三叔面前好好露上一手，故使出全身解数，全力狂奔。盏茶时间，跑出一二百里。龙晴面带微笑，却是在他身后一步左右，如影随形。
转瞬到了江边。燕雨停下身来，虽未气喘连连，已是额上见汗。龙晴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风度翩翩。燕雨见了泄气道：“三叔轻功高绝，燕雨实在难及项背。”
龙晴笑道：“燕雨不可妄自菲薄。你如今的成就在江湖中也算得是高手了。”
燕雨听得一喜道：“三叔说的是真的吗？”
龙晴一笑，道：“自然是真的。”其实龙晴此言还有所保留，若是单以燕雨的轻功身法而言，足可进江湖排名前十名了。
燕雨喜道：“上次得了三叔指点，燕雨受益非浅。燕雨也刻苦练习来着。如今镖局里的师兄弟无人能出燕雨其右。只是总管不许咱们在江湖上走动，也没有机会与他人比试。”
龙晴笑道：“学无达者，你可收敛些，若是给禄伯听到，小心挨板子。”
燕雨一笑道：“这话我自然不敢在总管面前说起。总管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呢。”
龙晴道：“我看禄伯并不如你说的那般严厉，不然你还敢口无遮拦的乱讲话。”
燕雨一笑，道：“三叔，那翻江七鬼住在这江心的一处小岛上，不知三叔水性如何。”
龙晴笑道：“我虽是略通水性，不过只是不至淹死罢了。”
燕雨道：“三叔等等。”说着钻到岸边的芦苇深处，不一会，划出一条小小的船来，“三叔请上船。”龙晴轻点足尖，飞身上船。船身狭宰，却也很轻快。燕雨运浆如飞，往江心划去。
禄伯板着脸道：“你叫小福吗？”小福道：“是的，总管太爷爷。”
禄伯道：“谁教你这样称呼。”
小福道：“小福想拜师父为师父，师父的师父称您为叔叔，您就是师父的总管爷爷，当然是小福的总管太爷爷了。”
这小福也是个爱说话的孩子，禄伯问他一句，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禄伯很是喜爱这孩子的伶俐劲，看了燕云一眼。燕云侍立一旁，垂手而立，不敢稍动。
禄伯道：“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小福想了想道：“小福原来住在破庙里，后来住在落月姐姐家里，家里除了小福，没有什么人了。”
禄伯听了，不禁心生怜悯，道：“那你为什么想拜燕云叔叔为师父呢？”
小福低声道：“燕云叔叔是个好人，他教训坏人，很有本事，而且要是小福有了叔叔，就有家人了。”
禄伯听了，看了看龙晴道：“三老爷，你看此事如何？”
龙晴笑道：“禄伯作主就是。”
禄伯便看了眼燕云道：“你既要收徒弟，就要好好教养于他，莫辱没了傅家的家风。”
燕云听了，忙欠身道：“是，燕云一定严格管教。”
小福听了喜道：“谢谢总管太爷爷。”忙转身跪向燕云，高声道：“小福给师父叩头。”已经对着燕云砰砰地磕头下去，眼泪也流了下来。
燕云对小福道：“好了，在总管和三叔面前不可失礼，快把眼泪收了。”
小福道：“是，师父。小福太高兴了。这回有了师父还有了总管太爷爷和三爷爷和这么多爷爷，小福高兴死了。小福再不是孤单一个人，而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了。”
燕云也很激动，可却摆出做师父的威严道：“尊长面前，你这样哭哭啼啼地成和体统。你不是有要事禀告，还不快说。”小福给燕云一喝，吓得一呆。
禄伯道：“燕云，你让他慢慢说。”又对小福道：“小福，你称呼我为总管爷爷就好了。”小福乖巧地应道：“是，总管爷爷。”
禄伯道：“你起来说话吧。”小福从进得内堂来一直跪在地上，这会听得禄伯吩咐，便道：“是，小福谢谢总管爷爷。”然后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禄伯这才看着这孩子的正脸。小小年纪，一张脸长的很俊，眼珠灵活，一副慧捷的模样，心里更加喜欢。
小福看了一眼禄伯，只觉禄伯很是慈祥，为什么自己师父好像很怕这个总管爷爷，然后一看龙晴，眼睛睁的老大，道：“是你。”
燕云斥道：“没规矩，怎么和三叔这么讲话。”
小福听了，忙退到燕云身侧，道：“他就是您的三叔，我的三爷爷？”
燕云瞪眼道：“什么他他的，说话这么没规矩，要讨打吗？”
小福忙道：“小福不敢，小福说错了，是他老人家。”燕云还要再说。
龙晴笑道：“小福，你有什么要事要禀告？要我们去救什么人吗？”
小福偷偷拿眼看了龙晴一眼道：“本来是要去的，可是，可是您现在是咱的三爷爷，就，就不用去了。”说完，又偷偷拿眼瞄向燕云，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燕云听了，再也忍不住，挥手敲向小福头顶，斥责道：“谁教你说话这样没头没脑，吞吞吐吐的。”
小福挨了打，想用手揉揉，却又不敢，道：“是。小福是说，是说……”燕云见了，又想动手，龙晴用目示意，阻止燕云，道：“可是有人让你来谎报救人，你如今既已认了师父，若是再谎言相欺，觉得心里不安是吗？”
小福万分佩服地看着龙晴道：“三爷爷，您说的正是。”
龙晴笑道：“我也知道，要你谎报的人必是位姑娘，而且是一个对你有恩的姑娘。”
小福连连点头。龙晴心里一叹，看来诗儿对落阳果真是一网情深。
小福道：“诗儿阿姨本是师父的长辈，她对小福很好，还是她在师父面前保举小福的。所以小福虽知此行，可能不是太对，可是诗儿阿姨说，既然还没认了师父，偶尔犯点小错，师父大人大量，是不过放在身上的，而且以后她会像师父说明的，所以小福就来了。”
燕云听了哼了一声。小福怯怯地看了眼燕云，接道：“哪知来了后，竟蒙师父收录，故此，故此我可不敢说了。”
龙晴笑道：“你不用怕，你把诗儿教你说的话说上一遍。”
小福道：“是。诗儿阿姨说让我来府中求见总管爷爷，谎说她给给翻江七鬼抓去了，请总管爷爷和三爷爷去救。”马上补充道：“其实给抓去的人是落月小姨，因为落阳叔叔有伤在身，无法相救，所以才想这个法子的。”
龙晴一听，不由一惊，禄伯道：“翻江七鬼怎么会和金戈洗月轩结下梁子。”
龙晴对燕云道：“燕云，你领小福先退下去吧。”又道：“小福年幼，府里的规矩你慢慢教他。”
燕云躬身应是，施了一礼，退了出去。小福连忙跟在燕云身后走了。
龙晴问禄伯道：“禄伯，此事该如何处理。”
禄伯道：“翻江七鬼在关外颇具恶名。只是他们只在江上活动，水上工夫不弱，从不上岸作乱，故此一直与陆地的英雄相安无事。怎会劫持了落月那个丫头呢。”
龙晴心中蓦地想起，那河中摇曳的紫色小船。
禄伯道：“本来落月与诗儿、珠儿是结义姐妹，咱们理当予以援手。只是现在情势微妙，若是传到武场主耳中，却解释不清。”
龙晴心里着急，却丝毫不见神色。静听禄伯下文。
禄伯道：“不过，翻江七鬼各个都是色中恶鬼，落月姑娘落到他们手中……”
禄伯此言一出，龙晴心中更是焦急，可他只是微微一笑。
禄伯道：“这个老奴想拜托三老爷帮忙。”
龙晴忙道：“禄伯言重了，有事龙晴自当效劳。”
禄伯道：“诗儿姑娘来求老奴援手义妹，老奴自当尽力。只是老奴身手怕不能与翻江七鬼抗衡，耽误了救人大事，老奴斗胆请三老爷替老奴跑一趟，务要救出落月丫头为好。”
龙晴心里十分感激禄伯。禄伯此言，无疑是将这事情的责任全揽在他的头上。
禄伯又道：“翻江七鬼恶名昭著，三老爷手下不必容情。”
龙晴闻听禄伯此言，竟有些杀人灭口的意思，他生性不喜杀人，闻言有些踌躇道：“禄伯，那翻江七鬼都有可死之处吗。”
禄伯道：“翻江七鬼，为人阴险，睚眦必报。三老爷若是存了好生之德，只怕遗患无穷。有时候做事不可存妇人之仁。”
龙晴道：“是，龙晴知道了。”
禄伯扬声道：“燕雨进来。”
“是。”随着一声答应，燕雨进得内堂，躬身道：“总管，三叔。有何吩咐。”
禄伯道：“你给你三叔引路，去寻翻江七鬼。”
燕雨喜道：“三叔要寻那翻江七鬼的晦气吗。”
禄伯瞪眼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你三叔不过是代我前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不可多事，知道了吗。”
燕雨道：“是。”
龙晴道：“那龙晴先去了。”
禄伯道：“有劳三老爷。三老爷办完事，还请一个人回，速战速决，免老奴挂念。”
龙晴知道禄伯话中之意，杀了七鬼，救了落月，却不能露出形迹，更不能将落月带回府中。心中一笑。
燕雨引着龙晴出了府中，道：“三叔恕燕雨放肆了。”
龙晴笑道：“你尽管施展。”
燕雨暗提一口气，突然展开身形，像西方弹射而去，去势如虹，身轻如燕。
龙晴一笑，暗中赞道，燕雨这孩子在轻功身法上果真有天赋。也纵身追去。燕雨想要在三叔面前好好露上一手，故使出全身解数，全力狂奔。盏茶时间，跑出一二百里。龙晴面带微笑，却是在他身后一步左右，如影随形。
转瞬到了江边。燕雨停下身来，虽未气喘连连，已是额上见汗。龙晴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风度翩翩。燕雨见了泄气道：“三叔轻功高绝，燕雨实在难及项背。”
龙晴笑道：“燕雨不可妄自菲薄。你如今的成就在江湖中也算得是高手了。”
燕雨听得一喜道：“三叔说的是真的吗？”
龙晴一笑，道：“自然是真的。”其实龙晴此言还有所保留，若是单以燕雨的轻功身法而言，足可进江湖排名前十名了。
燕雨喜道：“上次得了三叔指点，燕雨受益非浅。燕雨也刻苦练习来着。如今镖局里的师兄弟无人能出燕雨其右。只是总管不许咱们在江湖上走动，也没有机会与他人比试。”
龙晴笑道：“学无达者，你可收敛些，若是给禄伯听到，小心挨板子。”
燕雨一笑道：“这话我自然不敢在总管面前说起。总管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呢。”
龙晴道：“我看禄伯并不如你说的那般严厉，不然你还敢口无遮拦的乱讲话。”
燕雨一笑，道：“三叔，那翻江七鬼住在这江心的一处小岛上，不知三叔水性如何。”
龙晴笑道：“我虽是略通水性，不过只是不至淹死罢了。”
燕雨道：“三叔等等。”说着钻到岸边的芦苇深处，不一会，划出一条小小的船来，“三叔请上船。”龙晴轻点足尖，飞身上船。船身狭宰，却也很轻快。燕雨运浆如飞，往江心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