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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房花烛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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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羞怯的贝妮双颊悱红,任他紧紧把自己擒住,一时之间进的气少,出的气更是没有。她曾想过会跟眼前这个男人翻云覆雨,交颈而眠,可可真的来临时不免有些退怯。感受着檀口里他的舌尖不停逗弄着她,与她嘻戏追逐着,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开始迷茫。因为书她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可她从未有过如此漏*点,更是不曾有男人能一亲她的芳泽。

    “大司马,粥来了。”

    房外婢女轻轻的低报。

    “唔”贝妮一得到自由,急促呼气吸气,她快窒息了。

    “现在不用了。”阿真低吼完,迅速伸手,一把拥着贝妮,再反手将她转了个半圈,退到床上坐着,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在贝妮四周,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而他的双臂更是牢牢地圈住她不放,以自己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我的小可爱。”他埋头吻啃着她光洁的脖颈,黑眸灼热中跳燃着火焰,声也已沙哑了,该死的小可爱甜美如此,一吻就令他崩溃,心中更是难受的紧。

    “郎君你抱太紧了,妮儿难受。”贝妮双颊如火在烧,在他怀里努力挣扎,很快感觉自己郎君手一松,便转过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仰着晕红的脸望着她郎君。

    阿真见她唤自己郎君,心里更是燥热不已,低眼见到贝妮双腮血红用痴痴的眼眸仰视着他。手一紧,便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带便把她仰放在床上。

    “郎君”贝妮躺在床上,羞呼声未完,感觉身上一重,眼前一暗,她郎君火热的唇又深埋进她的檀口上了。

    阿真热烫的薄唇,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罔顾身下的小可爱微微的挣扎,他的舌灵活别致入她的檀口中,纠缠阒她的舌,吸取她中口的甘芳。

    强烈的漏*点,让贝妮气血上涌,整个人犹如掉进火堆里,莫明的燥热燃遍她全身。神智早已迷乱,感受着郎君宽厚的掌心带有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他大胆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襟,直到白绸的单衣也被他那双火热的大掌推开,最后一层无助的肚兜也随着他手到之时而坍塌了,他宽厚的大掌盈握着她脸红心跳的雪嫩,贝妮意乱情迷,无力抵抗,半睁着迷悯的星眸,任他唯所欲为。

    阿真轻离她的嫩唇,火已熊熊燃烧不止,吐出一声低吼后,嘶的一声,贝妮那已是及及可危的苗裙在他手下,轻而易举成了碎布。

    迷乱的贝妮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微微回过神来,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急切动手撕她的苗裙,更不敢相信的,是她体身一种莫名的兴奋竟正在升腾。

    “啊”当阿真撕碎她的单裙时,贝妮惊恐中一声低啊,该死的小可爱竟如此热情。他埋身深吻着她早绽放的倍蕾。

    热。

    好热。

    贝妮热得双颊嫣红,在郎君的进袭下,唯一能做的只是无助的娇声低吟。未曾有过的感觉弥漫她全身,如被煨了火一样,不由自主战粟着,郎君嘴唇所到之处,稍微纡缓了什么,却又彷佛更挑起了什么。

    阿真美妙倾听着贝妮的呻吟,感受着她拱起身子贴近他怀中无助的厮磨,怜爱中亲吻她的芳唇,再沿着她雪嫩的颈项轻吻啃咛,沿着怀中曼妙的曲纸,逐一开拓只属于他的领土。

    陌生的快感,如闪电流水窜在贝妮全身,迷迷糊糊听着从自己嘴里吐来那羞人的*,再聪明的小脑袋也不管用了,残余的理智在呼喊危险,该要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无法作如这轻而易的动作。

    终于,阿真的克制力也到达极点了。

    “啊”瞬间的被撕裂地疼痛,让贝妮尖叫出声。

    四名守门的婢女,听到这声惨叫,立即羞的双颊血红,低垂头脑袋不敢抬起来。

    “好疼,好疼你起来啦。呜”贝妮疼的不停发抖,双手抵着他裸露的胸堂,用力想要把他推开,无助中已泪流满脸。

    阿真紧咬着牙根,努力压制想要律动的冲动“小可爱忍忍一下。”他自己都快要崩溃,怀中的小东西紧的厉害。

    “呜,我不要成亲,不要成亲了。”贝妮痛的声声哭喊,好不楚楚可怜。

    阿真顿时无语了,伏下身吮吻着她楚楚可怜泪珠,催眠似的低喃:“小可爱,宝贝,亲爱的”随着自己的催眠,浅浅跟着律动起。

    贝妮微眯着眼眸,檀口微张,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以及难以满足的空虚,令原本的巨疼变的不那么疼了。

    无尽的狂喜,从贝妮缓却的巨疼中如浪般蔓延。

    床畔的芙蓉帐,不知在何时被贝妮扯掉在地上,交缠的两人**未停。黑夜里,春意满满,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娇呼,仍不罢息。

    酸。

    痛。

    好酸又好痛

    天未亮时贝妮便在呻吟中缓缓醒了过来。

    躺在她郎君怀中喘息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小脑袋望着拥抱她的男人。望着她的男人睡的香甜,不知做何美梦嘴角还微翘着,感到酸痛从四肢传来,一声呻吟声又从她的贝齿里飘了出来。

    “人家酸痛的要死,他竟然还在做美梦。”贝妮望着这张俊脸,心里顿时不平衡了,恶作剧拾起自己一小束发丝,轻轻拂着她郎君脸庞、鼻端。

    “嗯”正在作美梦的阿真感到脸上痒痒,用手轻轻抓了抓,继续做得美梦。

    “嘻嘻嘻”贝妮见他还没醒,嘻笑中恶作剧的细胞不停,继续用自己的青丝逗弄着他。

    “嗯”阿真轻轻一翻身,这次便醒来了,一睁开眼睛便见到贝妮双腮红嫩,穿着肚兜盘腿坐在他旁边,手捏着自己一小束秀发逗弄着他。

    “你终于醒来啦”贝妮见到他睁开眼睛,娇怨的收起发丝。

    阿真望着眼前美景,跟着坐起来大手一拦便把她光裸的娇躯拥进怀里,低下头轻啄了啄她的红唇道:“一大早是谁惹到我的亲亲小可爱呀。”

    贝妮粉嫩的脸,蓦地羞的通红,躲在她裸露的胸堂里娇怨道:“就是你,就是你”昨晚的点点滴滴,霎时香艳的布满阿真脑里,想起她先前的哭喊,后面的*,顿时心里柔软无比“好好好,是郎君不对。”安慰中下巴轻磨着她凌乱的云鬓。

    “嘻,夫君哪有不对,妮儿虽未解人世也知道落红是女子的必经历程。”贝妮趴在他怀中嘻嘻笑道,她郎君真的很疼她耶。

    阿真傻眼了,亲亲小可爱玩他的吧,叹息中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道:“真顽皮。”

    “才不是,是郎夫太粗鲁了,今天要让妮儿怎么赶路。”贝妮抬起水眼埋怨地蹩了他一眼。书上说女子初夜身为人夫动作应该轻柔怜爱,可她郎君却却,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重演,顿时也惹的她满脸通红。

    阿真听他抱怨,报赧不已,他是急切了点,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谁叫她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

    “好了,我去叫人备些热水,等会儿沐浴后会好许多。”阿真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脸颊眼里满是歉然。

    贝妮摇摇头道:“天还未亮,等婢女醒来再唤吧。”说完便挪动下床。

    阿真听后不由点头,婢女也是人,就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跟着贝妮走到床下。

    贝妮脚一贴地,紧紧咬着唇,感觉自己好像被巨石辗过一般,又酸又痛又麻。低下头赫然瞧见满地散落的衣裳和她那两件被郎君撕裂的外裙内裙碎片。不满中抬起眼朝拥着她的郎君又瞪了一眼,大色狼,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阿真也看见那两件被他撕碎的苗裙,不!应该不能称作裙了,应该叫碎布才对。裂开口搀扶着站不稳的贝妮道:“谁叫我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呢?”一副要怪就该怪你自己的样子。

    贝妮翻了翻白眼,全身酸痛不已,没力气和他耍嘴皮子,强撑着磨人的酸疼,咬着牙忍住要吐出来的呻吟,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弯下腰,颤抖着拾捡那洒满一地的衣裳碎布。

    “这是什么?”蹲在地上的贝妮傻愣愣望着自己雪嫩的手臂,见上面斑斑点点。往自己身上一看,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布满这种红红的斑痕。蓦然回想起昨天下午见到芊芸脖颈上也有这种红斑,当时她好奇的发问,然后郎君对她说这叫吻痕。这一想她顿时抽了口气,已经顾不上身上是不是酸痛了,赶紧跑到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一照,骇然中深呼了一口气后便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震的连杯子都裂了缝了。

    阿真刚捧起茶杯,听见贝妮这声惨叫,吓的手一抖杯子摔碎在地,茫然转过头,望着站在镜前的她“亲亲小可爱怎么呢?”

    贝妮听他发问,立即像火车头一样开到他前面,手指猛搓着他裸露的胸掌喊道:“你看,你看,这叫人家要怎么出去嘛。”

    “大司马,大司马发生了什么事了?”早起的奴仆听见房内的惨叫声,惊恐的奔来,大司马可别在府里出了什么事呀,不然他们的脑袋要全掉了。

    “没事没事,弄些热水过来,我要沐浴。”阿真听见奴仆们恐惧的问话,赶紧转过头朝门外喊道。

    “是是是”奴仆听没事,安心后急忙向厨房奔去。

    阿真听见奴仆离去的声音,转过头朝要掉泪的贝妮道:“亲亲小可爱,穿上衣服不就看不见了吗?”

    贝妮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脖子道:“脖子要怎么办嘛。”嚷完小手轻捶着她嚷道:“都是你,都是你,让人看了多羞人呀。”

    “没事没事,这个我帮你解决。”做条围巾不就得了,刚好天气还很冷。

    贝妮听他说有办法,抬起水眼急问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真的有办法?”眸中满是期待。

    “当然,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本查格尔王外加大司马呢。”阿真神气活现,古代第一条围巾很快便会从他手中诞生了。

    贝妮眯着他这神气活现样模,噗哧笑出声道:“郎君,你这样子像极了欺男霸女的地痞无赖。”

    “真的吗?你郎夫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没事领着一大堆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小拳头比划道:“你敢去调戏良家妇女,我便命天火部队把你绑起来让我调戏。”

    “哼哼呵呵嘿嘿”阿真学八神奄狂笑道:“我有海豹部队,不怕你的天火部队。”

    “那查格尔的飞虎队怕不怕。”

    “这”阿真额头流下一颗大冷汗,贝妮她没事提盈盈做什么?不为他调戏良家妇女,他娶了贝妮他都可以看见盈盈把他绑起来玩s*m了。

    贝妮瞧见他听见查格尔就说不出话来,噗哧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惨了。”

    “是呀,简直就是悲惨的世界啊”阿真双肩一垮,娶谁不好,偏偏娶吐蕃女,吐蕃女也就算了,竟然娶的还是盈盈的臣子,臣子也就算了,竟然是达尔巴的女儿,达尔巴的女儿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女的。就算雨果来了都要为他悲哀了。

    “嘻嘻嘻”贝妮见他这模样很是开心,挑起眉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请相信妮儿,妮儿和你同样的悲惨。”说完贝妮学他一样,把双肩一垮。

    阿真见她有样学样,忍禁不住菀尔道:“亲亲小可爱,你有什么惨的?”

    “笨蛋郎君,妮儿是查格尔的臣子,又是叛将之女,查格尔到时要提妮儿,妮儿不能不去。”贝妮朝他翻了个白眼。

    “是喔,不去便落了个叛国忤逆罪名,全国通缉后,达尔巴就凄惨了。”阿真想后,叹息,这还真是难呀。

    贝妮听见他叹息,露出两颗小酒窝道:“怎么样,查格尔好厉害吧,贝妮最怕的人便是查格尔了。”

    阿真连连点头附应,不只贝妮怕盈盈,就连他都怕呀。

    “不讲这个了,帮我宽衣。”想到盈盈的百万大军压境,心里压力再大的人也要崩溃,再谈下去别的事都不用干了,躲在床上发抖吧。

    “喔。”贝妮应后,走到柜子边拿出她的银衫,乖巧的帮她打理着。

    “郎君,大周的衣裳比我们苗装难穿多了。”直到她帮他围上腰带,满头大汗中抬起小脸轻轻说道。

    “嗯,就是,就是,绳结太多了,有时都不知道那条结子扣那条了。”

    贝妮从地上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紫玉银貂夹帮他穿上,扣完扣子完轻拍了拍绒毛的银夹轻快道:“好了。”

    “大司马热水送来了。”刚好外面的婢女声音也蓦然响起。

    “嗯。”进来吧。

    很快四名婢女推门走了进来,低着脑袋把热水轻放在屏风后,一个接一个退了出去,轻轻帮他们关上房门。

    “亲亲小可爱,郎君帮你沐浴。”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那袅袅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啊,好舒服。”贝妮躺在浴桶里,亨受着她郎君如有魔力般的手,那双手所到之处酸痛顿时缓解许多。

    阿真望着她那亨受的模样轻笑道:“能令本查格尔王和大司马侍候沐浴的,历史上只有我的亲亲小可爱喔。”

    贝妮在迷雾里睁开睛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不是也好亨受嘛。”说完嫩手轻轻握住他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阿真呵呵*笑“没有我这双手的拿捏,亲亲小可爱酸痛哪里能如此快缓解呢?”

    “赞同,请亲爱的查格尔王继续。”贝妮点点头放开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这贝妮还真是个宝,阿真调笑道:“亲亲小可爱,为夫这么卖力,总要有点奖赏吧。”

    贝妮听他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词,抬起小脑袋对她露出两颗无比甜美的酒窝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亲亲!”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遵亲亲小可爱令!”

    说完阿真乐意之极凑上脑袋紧紧吻上她的粉嫩,惊喜中感到贝妮的回应,顿时两人紧紧纠缠在袅袅泛烟的溥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