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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宝贝今天是什么牌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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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见不想站在浴室里和林秋平做事,下午到斤斤那里去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如果在站着来的话,范见怕自己体力不支。他揪住在林秋平身上纤细的尼龙绳往卧室拉她,那根绳子是按装人工处*女留下的。

    林秋平说:“你别揪啊。”

    范见趴在她身体上,耳语:“宝贝,你真淫荡,今天是什么牌的妓女?”

    林秋平:“你才淫荡呢,鸡搞多了吧?”

    范见笑了:“好吧,宝贝,我今天得到的是什么牌子的处*女呀?”

    林秋平:“高尚**。”

    范见:“哦?这个牌子有意思,淫荡还要求高尚呢,真难为人。”

    林秋平:“干活,干活,你正经点。”

    林秋平仔细地在身体下面布置了一块白色浴巾。

    范见啼笑皆非,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在那个部位都做足了手脚,斤斤喜欢把黑草丛修剪成桃型,剪得短短的,使那地方看上去很嫩,很干净,就是在某些的时候,就像短胡子一样扎人。

    林秋平嗜好人造处*女膜,搁三差五地就安装一个。范见对那个东西心里很抵触,他嫌脏,不知道流出来的红色液体是不是干净,他怕那些液体卫生不合格也怕遇到了动物血,或者感染艾滋。记得有一次,范见对“骚夫人”牌的人造材料过敏“小二黑”整整烂了一个星期,差点住院。

    在医院里,大眼睛护士翻弄着倒霉的“小二黑”给他涂冰凉的药水,疼得范见直呲牙,

    范见说:“女士,你温柔点,我疼。”

    大眼睛护士显然把他当有怪癖的病人了,冷冰冰地丢出一句,

    “现在叫疼,你舒服的时候告诉谁了?”

    范见指着正在进门的林秋平说:“我告诉她了。”

    大眼睛护士对范见的无耻很意外:“那你应该叫她温柔点。”

    范见怒了:“哎,我说女士,你是谁呀,谁给你道德义务了。”

    大眼睛护士胸脯一挺:“我叫米兰,护士,我的岗位证好1515107,有意见请向院方投诉。”

    范见心说:“好好,今天是我倒霉,换一天就不定是谁了。”

    打脱敏吊针的时候,米兰把松紧带狠狠地扎在范见的胳膊上,使劲拍了几下,血管突出了,可是,米兰却故意扎了两次才把针头留在里面。

    等米兰出去了,林秋平哈哈大笑,

    拍着手说:“哈哈,都这样了,还勾小护士大姐呢,这下可好了,我看你再去随便出击吧。”林秋平故意叫米兰小护士大姐,她本能不希望在范见面前出现年轻的女人。

    范见气得不行“等我好了,偏不给你受精而逃的机会。”心里想的却是刚才得罪他的小护士。

    秋平有恃无恐:“你敢。”

    事实表明“小二黑”恢复正常了,范见就把开着车在医院门口连续三天等米兰下班,和她套近乎。

    开始两天,米兰还绷得住。

    到了第三天,再见到范见的时候已经眉开眼笑,嚷着邀请范见到她宿舍做饭吃。

    范见带她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这些花花搭搭的东西让米兰兴奋地像小孩子一样,一路上,米兰撅着嘴和范见说话,她的天真着实叫范见对他有了邪念。

    到了米兰的宿舍才发现,米兰的生活非常的朴素和清苦,冰箱里除了几个鸡蛋和两条黄瓜,别的什么都没有,一般女孩子喜欢的饮料和水果都没有。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奢华的东西,衣服和书籍都是用纸盒装着,整齐地码放在床边,唯一象样点的家具就是床足够大,米兰说,那是房东的。

    范见看到她如此简朴的生活有些难过,吃了米兰煮的土豆汤便想撤,米兰却很热情,极力挽留范见,她从床下拿出一个托盘,里面是些消毒的东西,

    米兰关心地说:“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全好了吗?”

    范见反而为难了,他说:“不用看,好了。”

    米兰:“我给你上点药吧。”

    范见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很犹豫,

    米兰:“快快,别羞医,我是护士。”

    既然裤子都脱了,范见就顺势把事办了,

    米兰显然不是这方面的老手,她死死地抓住范见没有脱下的上衣,一声不吭,身体热乎乎地抖。

    事后,他们平躺在床上,米兰死抱着范见,她说,范见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在老家农村,是一个粗鲁的农民。一点也不懂得温柔。

    她跟范见说,她虽然过得省钱,但是心里塌实,工作的这三年已经给母亲在家乡盖了房子,她还要再苦几年,一个二层小楼就能盖好。

    她的话着实叫范见震惊了一把,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点傻的姑娘,内心这么执着。那天晚上,米兰一直对范见说话,仿佛范见的倾听能够化解所有的寂寞。她很感激范见,她说,我知道你不会要我,也不会爱上我,但是我们有这些已经足够了,我会珍藏这个记忆。米兰说这些的时候很幸福的样子,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

    天亮以后,范见偷偷地去卫生间,在钱包里留了早饭钱,剩下的四千多块用手纸包了,悄悄地塞在米兰的枕头底下。

    那天早上的朝阳火红,范见把车开到很僻静的清水湖边去吃大排挡,米兰像新婚的女人那样,娇憨可人一直拉着范见的手

    秋平不满范见趴在她身上走神:“瞧你那样,又没长牙,你怕咬着呀。”

    范见:“怕你不长牙。宝贝,给我戴个安全套吧。”

    范见的手更不老实了。

    “又不是偷情怕留了种。”秋平说话带刺。

    范见叹口气,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套子,给“小二黑”穿上。

    秋平:“你怎么这么磨蹭呀。”

    范见不支声,爬到林秋平身上,小心的让“小二黑”入深渊“小二黑”遇到了一个阻力,就畅通无阻了,范见明白,这个“高尚**”已经报废掉。

    林秋平在下面,伸着懒腰,把手背抬起来看新染的花指甲,手指的影子头到墙上,长长的。

    林秋平:“你说,大哥到底为什么和你喝酒,是不是和大嫂闹矛盾了?”

    林秋平在忙事的时候,很喜欢聊天,在事后喜欢讲故事,范见此时没有聊天的心思,他很疲劳“小二黑”处于这种酒后的亢奋中让他着急,没完没了地干吧,实在没有力气了,快速解决吧“小二黑”又不答应,中途停止的话林秋平不饶,那将惹来更大的麻烦。

    尤其是这几年,范见和林秋平互相堤防,仿佛他们中存在着某种谋杀的企图,交流主要靠身体。

    突然范见的脖子后面一凉,他本能跳开,

    范见大声说:“你干什么,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