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交道口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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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头说得没错！你就是一碰上贾家，脑子就转不过弯。那贾张氏是什么人，你咋就能相信她嘴里说出的事实？”
金老太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易中海如此精明之人，咋碰上贾家这脑子就开始不清楚。难道贾张氏给他下了迷魂药不成？
“老太太，这院里总有几家不听话，我只是想压一下吴老头的嚣张气焰。这次我是操之过急了点，太相信贾张氏的鬼话。”易中海开始检讨自己的错误。
这院里总有几家关起门来过日子，游离在他的管理之外。今晚，他是想杀鸡儆猴。可没曾想，却被吴老头羞辱了一番。
“你啊，就是沉不住气。对付完了何大清，你就不把别人放眼里了。可你咋不分析一下，你是怎么对付何大清的？不就是抓住他的把柄？想要对付吴老头或者其他人，也一定要抓住他的致命把柄。”
金老太叹了口气，这易中海对付完何大清，又当选了全院的管事一大爷，就开始翘尾巴了。好似全院都要听他的！你想全院都是你的一言堂，但你得先摆平有不同意见的住户才对。
“贾张氏公然宣传封建迷信，她造谣污蔑那小孩的名声，吴老头是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去上告。你明天就去街道办解释一下，尽量将过错全推给贾张氏。‘”
金老太说完，挥挥手开始赶客。她现在早就不管院里的事务，有时院里的邻居来让她评理，她都装聋作哑给推掉。现在，院里的邻居开始喊她聋老太了。
夜深人静，吴可畏在驿站空间里闪身出来。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他掏出十来颗蓖麻子，开始一粒粒地剥壳。
这蓖麻子也就比黄豆大一点，十来颗也就一小撮。外面带蛇纹的外壳剥完，就成了一撮白花花的果肉。他将蓖麻果肉放驿站空间里，轻轻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看了看他爷爷的前窗，里面黑灯瞎火的没一点动静。他轻轻拔了门栓将院门开了一条缝，自己闪身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中院里也是一片寂静，他轻轻迈过台阶，上了西厢房的抄手游廊。贾张氏搭建的鸡窝，就在她门口的游廊上。
吴可畏两步就到了鸡窝前，他蹲下身子伸手开始拧，绑定鸡窝门板上的铁丝。三下五除二拧开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十来颗蓖麻果肉放进了鸡窝。恢复好铁丝的原状后，他悄然而去。
嘿嘿！看你还敢得瑟。现在小爷明面上干不过你，暗地里就给你来阴的。就问你老寡妇气不气？
老爷子一大早起来，就去了交道口街道办。他直接就上去找街道办的张主任，这张主任拎着皮包刚刚上班，就被老爷子在走廊堵个正着。
“今早是哪阵风，将您老爷子给吹过来了？快请进来。”张主任摸出钥匙开了办公室的门，并邀请老爷子进去坐坐。
“今天我来向你反映一件事，你不给我处理好，我就去区政府。”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咋啦？将老爷子气成这样？你和我讲讲，如果真有人欺负了您，我肯定为您做主。”张主任将老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态度和蔼地问道。当初，这老爷子捐献了整个四合院，可帮了街道办的大忙。
老爷子刚想将昨晚发生的事上报给张主任。这时，办公室门口来了位干练的中年妇女。
“王副主任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吴老爷子，就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以前的房主。”张主任一见那位中年妇女进来，赶紧将老爷子介绍给她。
“吴老您好，我是街道办的副主任，我姓王。也刚调来没几天，还望吴老来支持指导我的工作。”王副主任伸手和老爷子握了握，将姿态放得非常低。
“那行！正好你们两位主任都在，那我就向你们反映反映。”
老爷子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拍在办公室的桌面上。这份过期报纸上，刊登着正是吴可畏在北海公园划着小船，露着八颗牙齿的笑脸照。
两位主任是一头雾水，老爷子却示意他俩看完那篇采访。当初吴可畏上了报纸，可把老爷子高兴坏了！他一连买了五六十份报纸，见到熟人就分发。还在家里特地保存了几份，没事就拿出来看看，高兴高兴。
“这个叫吴可畏的小同学，是您老的孙子吧？这张报纸就给我们街道办，让下面的同志传阅一下，咱管辖区内还出现了位天才神童。”张主任看了也眉开眼笑。他把报纸递给了王副主任，对着老爷子夸赞道。
“我孙子优秀吧？可我们院里的贾张氏竟然污蔑中伤他。到处宣传说我孙子是天杀孤星，克父母克子女，还克全院所有人。让全院的小孩不能和我孙子玩，谁一起玩就克谁！”
老爷子气呼呼地将昨天的事情一讲，还特地提到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不分青红皂白，强行为他徒弟家出头。歪曲事实，居然要受害者向施暴者道歉。
张主任一拍桌面站起身来，他都听得有些火大。这95号四合院居然这么乌烟瘴气，管事大爷还不分是非，倒打一耙。
“吴老您消消气！这两天我们会去调查清楚。如果真是您说得那样，不光院里的管事要撤除，那个贾张氏肯定要受到惩治。”王副主任脸色也有些难看。但还是给老爷子端来了一杯水，并劝说他不要为此太生气。
“如果反映的情况属实，正好区政府在举办学习班，该让那个贾张氏进去学习几天。”张主任也发了话，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
“那行！这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你们一查便知。”老爷子也站了起来。他也不能在此久留，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
和两位主任告别，老爷子骑车出了街道办大院。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易中海急冲冲地从外面也走了进来。
昨晚他想起金老太对他所说的话，他是越想越觉得不踏实。今早一进车间他便请了半天的假，又马不停蹄地往交道口街道办赶。
一进街道办，他就去找专管南锣鼓巷的赵办事员。希望能赶在吴老头来这之前，将自己从那件事中摘出来。
而此时的赵办事员，正和办公室里的同事，在传阅那份刊登吴可畏小同学的报纸。由此，他们还展开了一场热烈的讨论。
“小赵同志，我有事要向你汇报一下。”易中海一进办公室，便找到赵办事员说明来意。
“是易师傅啊，也真是巧了！你们95号四合院里出了个神童。这下你们四合院可出名了！”赵办事员一见易中海，马上就认出了他。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这还真是巧了！
易中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赵办事员见他一脸懵，便将桌上的报纸递给了他。易中海一看就认出了报纸刊登的照片，是西跨院的那个平安。
他赶紧将报纸上的内容粗略了一番，心里是“喀噔”了一下子。不好！这是要坏事。
“小赵同志，昨天我们大院里….”易中海一点都不敢隐瞒，他也知道根本就隐瞒不了，只要去四合院随便找人一问便知。只能将整件事叙述了一遍，但将自己的责任推卸一干二净。
“你们大院里居然有人污蔑辱骂小天才是天杀孤星？这也太胆大包天了！你先在这等着，我要向上面领导汇报。”
小赵的脸色都变了！在这时代能上报纸的人，都是广大人民群众学习的榜样。现在居然有人诽谤报纸上的人物，这还了得？她赶紧上楼去向张主任汇报。
“哦？你说那个四合院的管事来了？把他给我叫上来。”张主任是雷厉风行！他可是从部队负伤退下来的，明年就会上调去区里。
“张主任您好，我就是南锣鼓巷95号的管事大爷，我姓易。”易中海不由自主的点头哈腰起来。这四九城的街道办主任，可是正处级干部。
“你们大院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宣传封建迷信，诽谤污蔑他人你不管，反而帮着去逼迫受害者？你这个大院管事是咋当的？”
张主任当众呵斥起易中海。易中海一看这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这吴老头已经将此事，捅到了街道张主任这里。
他赶紧上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将责任全推给了贾张氏。自己一时不察，被贾张氏蒙蔽。现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特地前来街道办接受领导的批评指正。
“你院里的那个贾张氏是什么情况？对一个孩子行如此歹毒之事？”
见易中海态度诚恳，张主任也缓和了语气，他向易中海提出疑问。
“这人是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一年多前刚死了丈夫。也许是因生活所迫，所以现在脾气暴躁了一点，情绪上面有些不稳定。张主任，我回去肯定要抓她的思想品德教育。”
易中海见张主任语气缓和了一些，赶紧打蛇随棍上，又替贾张氏掩盖了些实质性的问题。
“你是说她精神上有问题？她平常有没有暴力倾向？”张主任被易中海的话，吓了一跳。这辖区内多了个精神病人，不亚于多了个隐患。
“平常也没啥事，就是不能激动受刺激。十月份她儿子结婚，受了院子里小孩语言上的刺激，便用火钳打了小孩。后来派出所来处理了，赔了小孩的医药费。对了，被打的小孩就是这个吴可畏。”
易中海不动声色，却暗戳戳地给可畏小朋友上了眼药。他的话里能说明，小朋友和贾寡妇早就有了矛盾，这责任不能全由贾寡母来承受。
“原来是这样！”张主任内心一阵嘀咕。这么说他们两家早就有了矛盾，贾张氏被罚赔钱，所以才有了报复心理。
但他也不全信易中海所说的话，便叫来专管南锣鼓巷辖区的小赵办事员，让她这两天有空去辖区走访一下，看看是否和易中海说得一致。
易中海走出了交道口街道办，他的内心有点洋洋得意。对他这么不利的局面，都被他一招化解。
哈哈！吴老头，我看你还有啥本事。
“老吴头说得没错！你就是一碰上贾家，脑子就转不过弯。那贾张氏是什么人，你咋就能相信她嘴里说出的事实？”
金老太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易中海如此精明之人，咋碰上贾家这脑子就开始不清楚。难道贾张氏给他下了迷魂药不成？
“老太太，这院里总有几家不听话，我只是想压一下吴老头的嚣张气焰。这次我是操之过急了点，太相信贾张氏的鬼话。”易中海开始检讨自己的错误。
这院里总有几家关起门来过日子，游离在他的管理之外。今晚，他是想杀鸡儆猴。可没曾想，却被吴老头羞辱了一番。
“你啊，就是沉不住气。对付完了何大清，你就不把别人放眼里了。可你咋不分析一下，你是怎么对付何大清的？不就是抓住他的把柄？想要对付吴老头或者其他人，也一定要抓住他的致命把柄。”
金老太叹了口气，这易中海对付完何大清，又当选了全院的管事一大爷，就开始翘尾巴了。好似全院都要听他的！你想全院都是你的一言堂，但你得先摆平有不同意见的住户才对。
“贾张氏公然宣传封建迷信，她造谣污蔑那小孩的名声，吴老头是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去上告。你明天就去街道办解释一下，尽量将过错全推给贾张氏。‘”
金老太说完，挥挥手开始赶客。她现在早就不管院里的事务，有时院里的邻居来让她评理，她都装聋作哑给推掉。现在，院里的邻居开始喊她聋老太了。
夜深人静，吴可畏在驿站空间里闪身出来。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他掏出十来颗蓖麻子，开始一粒粒地剥壳。
这蓖麻子也就比黄豆大一点，十来颗也就一小撮。外面带蛇纹的外壳剥完，就成了一撮白花花的果肉。他将蓖麻果肉放驿站空间里，轻轻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看了看他爷爷的前窗，里面黑灯瞎火的没一点动静。他轻轻拔了门栓将院门开了一条缝，自己闪身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中院里也是一片寂静，他轻轻迈过台阶，上了西厢房的抄手游廊。贾张氏搭建的鸡窝，就在她门口的游廊上。
吴可畏两步就到了鸡窝前，他蹲下身子伸手开始拧，绑定鸡窝门板上的铁丝。三下五除二拧开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十来颗蓖麻果肉放进了鸡窝。恢复好铁丝的原状后，他悄然而去。
嘿嘿！看你还敢得瑟。现在小爷明面上干不过你，暗地里就给你来阴的。就问你老寡妇气不气？
老爷子一大早起来，就去了交道口街道办。他直接就上去找街道办的张主任，这张主任拎着皮包刚刚上班，就被老爷子在走廊堵个正着。
“今早是哪阵风，将您老爷子给吹过来了？快请进来。”张主任摸出钥匙开了办公室的门，并邀请老爷子进去坐坐。
“今天我来向你反映一件事，你不给我处理好，我就去区政府。”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咋啦？将老爷子气成这样？你和我讲讲，如果真有人欺负了您，我肯定为您做主。”张主任将老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态度和蔼地问道。当初，这老爷子捐献了整个四合院，可帮了街道办的大忙。
老爷子刚想将昨晚发生的事上报给张主任。这时，办公室门口来了位干练的中年妇女。
“王副主任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吴老爷子，就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以前的房主。”张主任一见那位中年妇女进来，赶紧将老爷子介绍给她。
“吴老您好，我是街道办的副主任，我姓王。也刚调来没几天，还望吴老来支持指导我的工作。”王副主任伸手和老爷子握了握，将姿态放得非常低。
“那行！正好你们两位主任都在，那我就向你们反映反映。”
老爷子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拍在办公室的桌面上。这份过期报纸上，刊登着正是吴可畏在北海公园划着小船，露着八颗牙齿的笑脸照。
两位主任是一头雾水，老爷子却示意他俩看完那篇采访。当初吴可畏上了报纸，可把老爷子高兴坏了！他一连买了五六十份报纸，见到熟人就分发。还在家里特地保存了几份，没事就拿出来看看，高兴高兴。
“这个叫吴可畏的小同学，是您老的孙子吧？这张报纸就给我们街道办，让下面的同志传阅一下，咱管辖区内还出现了位天才神童。”张主任看了也眉开眼笑。他把报纸递给了王副主任，对着老爷子夸赞道。
“我孙子优秀吧？可我们院里的贾张氏竟然污蔑中伤他。到处宣传说我孙子是天杀孤星，克父母克子女，还克全院所有人。让全院的小孩不能和我孙子玩，谁一起玩就克谁！”
老爷子气呼呼地将昨天的事情一讲，还特地提到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不分青红皂白，强行为他徒弟家出头。歪曲事实，居然要受害者向施暴者道歉。
张主任一拍桌面站起身来，他都听得有些火大。这95号四合院居然这么乌烟瘴气，管事大爷还不分是非，倒打一耙。
“吴老您消消气！这两天我们会去调查清楚。如果真是您说得那样，不光院里的管事要撤除，那个贾张氏肯定要受到惩治。”王副主任脸色也有些难看。但还是给老爷子端来了一杯水，并劝说他不要为此太生气。
“如果反映的情况属实，正好区政府在举办学习班，该让那个贾张氏进去学习几天。”张主任也发了话，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
“那行！这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你们一查便知。”老爷子也站了起来。他也不能在此久留，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
和两位主任告别，老爷子骑车出了街道办大院。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易中海急冲冲地从外面也走了进来。
昨晚他想起金老太对他所说的话，他是越想越觉得不踏实。今早一进车间他便请了半天的假，又马不停蹄地往交道口街道办赶。
一进街道办，他就去找专管南锣鼓巷的赵办事员。希望能赶在吴老头来这之前，将自己从那件事中摘出来。
而此时的赵办事员，正和办公室里的同事，在传阅那份刊登吴可畏小同学的报纸。由此，他们还展开了一场热烈的讨论。
“小赵同志，我有事要向你汇报一下。”易中海一进办公室，便找到赵办事员说明来意。
“是易师傅啊，也真是巧了！你们95号四合院里出了个神童。这下你们四合院可出名了！”赵办事员一见易中海，马上就认出了他。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这还真是巧了！
易中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赵办事员见他一脸懵，便将桌上的报纸递给了他。易中海一看就认出了报纸刊登的照片，是西跨院的那个平安。
他赶紧将报纸上的内容粗略了一番，心里是“喀噔”了一下子。不好！这是要坏事。
“小赵同志，昨天我们大院里….”易中海一点都不敢隐瞒，他也知道根本就隐瞒不了，只要去四合院随便找人一问便知。只能将整件事叙述了一遍，但将自己的责任推卸一干二净。
“你们大院里居然有人污蔑辱骂小天才是天杀孤星？这也太胆大包天了！你先在这等着，我要向上面领导汇报。”
小赵的脸色都变了！在这时代能上报纸的人，都是广大人民群众学习的榜样。现在居然有人诽谤报纸上的人物，这还了得？她赶紧上楼去向张主任汇报。
“哦？你说那个四合院的管事来了？把他给我叫上来。”张主任是雷厉风行！他可是从部队负伤退下来的，明年就会上调去区里。
“张主任您好，我就是南锣鼓巷95号的管事大爷，我姓易。”易中海不由自主的点头哈腰起来。这四九城的街道办主任，可是正处级干部。
“你们大院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宣传封建迷信，诽谤污蔑他人你不管，反而帮着去逼迫受害者？你这个大院管事是咋当的？”
张主任当众呵斥起易中海。易中海一看这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这吴老头已经将此事，捅到了街道张主任这里。
他赶紧上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将责任全推给了贾张氏。自己一时不察，被贾张氏蒙蔽。现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特地前来街道办接受领导的批评指正。
“你院里的那个贾张氏是什么情况？对一个孩子行如此歹毒之事？”
见易中海态度诚恳，张主任也缓和了语气，他向易中海提出疑问。
“这人是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一年多前刚死了丈夫。也许是因生活所迫，所以现在脾气暴躁了一点，情绪上面有些不稳定。张主任，我回去肯定要抓她的思想品德教育。”
易中海见张主任语气缓和了一些，赶紧打蛇随棍上，又替贾张氏掩盖了些实质性的问题。
“你是说她精神上有问题？她平常有没有暴力倾向？”张主任被易中海的话，吓了一跳。这辖区内多了个精神病人，不亚于多了个隐患。
“平常也没啥事，就是不能激动受刺激。十月份她儿子结婚，受了院子里小孩语言上的刺激，便用火钳打了小孩。后来派出所来处理了，赔了小孩的医药费。对了，被打的小孩就是这个吴可畏。”
易中海不动声色，却暗戳戳地给可畏小朋友上了眼药。他的话里能说明，小朋友和贾寡妇早就有了矛盾，这责任不能全由贾寡母来承受。
“原来是这样！”张主任内心一阵嘀咕。这么说他们两家早就有了矛盾，贾张氏被罚赔钱，所以才有了报复心理。
但他也不全信易中海所说的话，便叫来专管南锣鼓巷辖区的小赵办事员，让她这两天有空去辖区走访一下，看看是否和易中海说得一致。
易中海走出了交道口街道办，他的内心有点洋洋得意。对他这么不利的局面，都被他一招化解。
哈哈！吴老头，我看你还有啥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