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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甚至裂了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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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求求主子了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主子不信,只管脱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奶儿、逼儿都是粉嫩嫩的从来没给男人看过碰过看过,全是主子的。

    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儿,不比这么折磨着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奸来受用便饶了我们姑娘性命吧不要再熏了姑娘真真经受不起啊”弘昼本来怒意使然,也是胡乱惩戒。

    但是未曾料想到这黛玉纤弱风流,居然还真是“水做的骨肉”炭盆一烤,居然通体香汗,浑身湿透。

    此刻实则,连奶头儿、逼缝儿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样,实在被剥得精光更令人食指大动。他到底是风流荒唐性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自己阳根上摸摸捏捏聊以自慰。听紫鹃哭的凄凉,其实心下倒也有两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就这么弄死了。

    亦怕再这么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便架着紫鹃话里台阶就下,也挥挥手示意那紫鹃、晴雯,忙不迭将那炭盆儿又挪开丈许。

    弘昼才怒气未熄,就手却将个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怀里,但觉触手皆是她腰肢、小臂上的汗渍,滑滑嫩嫩倒似浪里捞将出来,亦有一般儿女儿家汗味,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浓郁之味,亦难以说清是个什么味道,倒是心神更为之荡漾不已。

    手上只将她身子乱揉乱摸,只接着胡言怒斥道:“怎么,刚才本王连碰都没碰你只是拿炉子给你去去寒,你便又出水成这样还说什么女儿家天性贞洁不?”

    那黛玉到底闺质孱弱,一身透汗出来,乍烫还凉,身子到底经受不得,已是昏沉沉的,由得弘昼搂在怀里摸玩,但觉弘昼将自己抱得紧了,更多狎玩淫弄滋味,欲要辩说两句:“这是汗水,不是那水”却到底亦脸嫩说不出口来。

    何况此刻又明知弘昼是故意如此颠倒是非,只是胡言乱语折辱自己,可怜她名份抵定,到底是弘昼性奴玩物等类,又如何可辩?便是说什么,亦不过由得弘昼羞辱取乐罢了。

    却说弘昼只为可卿私通戏子之事恼火,又恰逢黛玉来讲个典故绕着圈子说情。一时恼了,将个颦儿又是搓弄,又是淫玩,又是将个火盆子烧得个玉人女儿通体香汗淋漓。

    里里外外都沾染湿透了供自己折辱视奸,若非那紫鹃拼死求情,口不择言,连那一等最是羞人告耻的话都说得了,还不肯罢休。虽到底免了火灼之罚,此刻将个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肤的黛玉搂在怀里,亦是轻薄亵玩得不成体统。

    不提这黛玉软在弘昼怀里万念俱灰,浑身骨骼依旧酸软、那由得主子搓弄身上到底亦是难免心动情热。

    只想着自个儿此刻之体态模样,虽说羞耻淫糜不堪,只偏偏便是这等色淫之态、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

    刚才一对嫩奶玉乳更已经由得主子轻薄了,今儿只怕便是六月飞雪、腊月骄阳,亦是贞操难守,定要被这荒淫主子夺了处子元红、破了冰洁童贞不可。

    如今想来,自己变着法儿以那典故绕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昼着恼,已不是奸与不奸之别。

    到底也怕弘昼奸玩自己身子之余,将自己每多凌辱折磨、糟蹋亵渎。莫说这荒淫王爷名头在外,园中每多传主子种种奇妙淫思,便是适才跟着自己斗口,话赶话,就用火盆来蒸得自己一身耻汗,浑身这般水淋淋的沾粘淫耻,便是教人受不得之凌辱折磨。

    只是如此一身大汗,乍热还凉,体烫心殇,身子越发软的难以形容,主子回头真的奸来自己,只怕今儿个非但有失身之厄,便是性命上亦有妨碍了,这黛玉也是素日里骄傲,心下也是反复念及:若主子来淫,我定要咬牙以身子承受了。

    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瞧他恼了,便是强暴凌辱,亦算一等趣味,我也算尽了性奴之德,回头自然荼毒处置了我便化作那飞灰云雾,了了这辈子也就是了。

    只是此刻,当真是遭弘昼淫玩受用,那身子酸软、骨骼疼痛、心下惶恐,羞耻哀伤都且不提,那五内里一股子隐隐之淫意痴迷,并那些些舒坦受用滋味反而承受不得。一时难免心灰。她是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鹃却亦是难堪。虽则晴雯已晓人事、紫鹃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凤虚凰。

    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昼是个男子,就当着两人的面,在琴炕上头淫辱摸玩黛玉的身子。两个女孩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七岁,便是瞧着这阴阳相触、主奴交合也是羞得难受。

    偷眼望去,那黛玉素日里清冷骄傲,仿佛天上人一般,却落得如此模样,周身淋漓,云鬓散乱,裙衫折落,多少香肌外露,曲线玲珑,更有那段段层层,处子家乳儿股儿妖娆裸露,越是娇弱,越是魅人

    两个丫鬟年纪小脸又嫩,实在是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实在支撑不得。一时怜黛玉遭遇,一时又不免惶恐弘昼雷霆,一时也不由想着:主子若也这般来玩我,却当如何?

    那晴雯是眼见弘昼食指大动,已是要品玩黛玉身体,度量黛玉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美是美了。

    只怕也是身子难过所致,耿心黛玉受不得,到底是乍了胆子,细细弱弱问一句:“主子这里到底榔亢,不说这林姑娘受得受不得,只怕主子回头搁了身子,倒罪过了?

    主子要不要并姑娘挪到里头卧房去?被褥靠塌、纱帐手巾、暖炉熏香都是现成的。又或者,主子是要在这里并林姑娘在这里伺候,奴儿们不便,退下回避了可好?”那琴炕上,弘昼听了。

    斜着眼瞧瞧两人神色各异,倒也笑这晴雯玲珑心思,只是见地上跪着的紫鹃,那等关关切切眼色,预言又止姿态,又是堪堪为黛玉受辱的美色所迷的模样儿,知她主仆情分别样不同,一时别样淫辱羞臊之心起了,却冷笑对晴雯挥挥手道:“你这蹄子,且下去回避了”

    却指指紫鹃:“你却要留着,定要好好亲眼瞧瞧,你家小姐这等模样,此种滋味光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岂非可惜不许闭眼,亦不许转了头去。夹上嘴,也莫开口求情便是这么瞧着就好”看紫鹃果然不敢开口了,却还不解气,顺口道:“房里主子小姐不懂规矩,连你们丫鬟奴儿也不懂

    还一口一个‘姑娘’‘林姑娘’的混叫分明是你们府里旧日里的称呼。本王不是封了你们家小姐为‘小姐’的么,谁叫你姑娘、林姑娘叫来。

    既如此,便就下旨:潇湘馆里头林氏黛玉,略有姿貌,又是昔日亲族,本赐了个小姐的封号,只是侍奉的不妥,未曾性娱你主子,又不安本分,卖弄古记、捉狭文学,存心过傲,就贬为‘姑娘’,降一等。

    哼,莫当本王园中封号是混封乱讲的,既然降你的位份,赶回头,定要让李纨、妙玉、迎春几个真正的‘小姐’来逼奸辱玩你这‘才女’一通,让你尝尝‘姑娘’的滋味,好好替本王出出气!也灭灭你这股子傲气才好。”他由着自己性子信口胡诌,一边说着。

    一边却不停了于那黛玉身上亵玩淫弄。偏偏口说手比、淫笑着,亦是急不卒防,于那黛玉小腹之下,那已经湿淋淋的一条女儿家私密耻缝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着衣衫,将黛玉那块最羞最嫩的肉儿刮的乱抖一气。

    可怜黛玉明知有这等凌辱奸玩等着自己的身子去领受,到底是平生头一回给男人碰玩女儿家羞处,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降为姑娘,要给李纨、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声嘤咛啼哭,咬着牙关压抑着“求主子别碰那里”的呜咽耻叫,身子左右一扭、挣扎一分,却是本能所致。

    只是这声哭泣除了留下又是香泪斑斑,这声沉闷耻叫除了取悦弘昼,这等挣扎除了将自己已经被搂着靠近弘昼的下体的玉股,在弘昼那根已经唬的她不敢乱动的阳根上扭也似的磨了两下之外,亦是徒劳。

    那边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觉下体都流出水儿来了,好不容易见是个缝隙,也只好依着弘昼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唯这紫鹃,跟黛玉时日久了,却也养就一番风流痴心。

    听弘昼信口便贬斥黛玉位份,虽是伤感,却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别样羞恼,弘昼命她“夹上嘴”更不敢出声求饶,只心头告解安慰自己:“本来就怕主子一恼荼毒了

    倒是我们姑娘美色,仙女儿一般,只要主子肯奸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我这会儿依着主子吩咐,便这么瞧着,是增加姑娘之羞耻,也似乎添了主子的意趣,虽是姑娘命苦,要我这般瞧着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

    只是就怕今儿姑娘身子弱,又是主子折辱要玩,出了这一身大汗,又热又冷的,回头真的奸上去

    听人家说,女孩子头一遭是鬼门关里渡劫,最是疼痛,还要出血,甚至裂了口子,伤了身子。姑娘娇嫩,年纪又小别有个好歹,我却也不如随着姑娘去了”

    她是也不敢言声,只得痴迷迷、直勾勾了两目,便这么淌着泪、跪着这厢,娇喘连连、心下麻酥酥的,由着那少女淫欲折磨自己,自己一对小奶儿其实也翘了起来。

    下体里痒痒的难过,却生生瞧着弘昼淫玩黛玉的身子。又听弘昼斥责她“姑娘”、“小姐”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