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东西方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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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尸体尚有余温，尸斑和尸僵还没出现这两点来看，我们发现死者时，他遇害还不满30分钟！”
服部平次一只手扶住棒球帽，将它转了一圈，鸭舌向后。
“换言之，死者就是在我们进入书房前的30分钟内被人杀害的，而凶手，就在你们当中！”
他回过身来，眼神锐利地盯着宅子里的一众人。
“这位又是什么来头？”目暮警部总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小声问毛利小五郎。
“他叫服部平次，是个大阪来的侦探小子。”
毛利小五郎讪笑，毕竟是他带到现场的人。
“服部？！”
目暮警部能坐到警部这个位置，自然也有些政治嗅觉，他十分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熟悉的姓氏。
联想到他是大阪来的，目暮警部觉得答案就在自己嘴边了。
“你是大阪府警察局长服部平藏的儿子！”
毛利小五郎被吓了一跳，曾经当过警察的他自然明白这个警衔有多高。
“大阪府警察局长？”
服部平次没有谈论自己父亲的意愿，重新将众人扯回这个案子上去：“先别提我爸了，我们应该先查看是否有外人潜入作案的痕迹。”
“你说的没错。”目暮警部派出两人到四处去寻找是否有被人入侵的迹象。
毛利兰看着服部平次对警察指手画脚的模样，心底暗暗浮现出一种熟悉感。
总感觉......
好像新一。
柯南大大打了个喷嚏。
他擦了擦鼻子，总觉得什么人在背后惦记他。
灰原哀、千代光：请打开语音交流。
“所以窗户都是反锁的，凶手不可能从外面进来，这样一来，唯一的出入口就只剩下这扇门了。”目暮警部看着现场的布局，走到几位嫌疑人面前。
“八成就是你们其中某个人拿着备用钥匙进来行凶！”
听到这话，嫌疑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任谁家里死了人后，自己还被怀疑成凶手，恐怕都不会好看。
“池村太太，这间书房的钥匙应该有很多副吧？”
目暮警部问向看似最能主事的池村夫人。
“不，只有两幅而已，”池村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主动配合着拿出了自己的包，“其中一副在我们这里，另一副则是在外子身上。”
“在池村先生身上？”
“是的，他平常都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目暮警部立刻到尸体边上，俯下身去检查他的口袋。
“真的有！”
随着他的翻掇动作，一把钥匙从池村先生的裤兜里滑了出来。
看到那把钥匙，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是一脸“不可能”的模样。
“这下麻烦了啊......”
莱克特长叹，同样露出难办的表情，毛利小五郎仍在状况外，他左瞄一眼服部，右瞥一下莱克特，眼睛里满是纯真。
“有，有哪里不对劲吗？”
服部平次皱起眉头，这起案子的难缠程度再次上了一层楼。
“你还搞不清楚吗？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锁的，所以凶手肯定是在犯案后才锁上门离去的！”
“而两副钥匙中其中一副被池村夫人所持有，直到刚刚才回到这个房子中，另一副就在被害者的口袋中，这说明这是一起‘不可能’的密室杀人事件！”
“密，密室杀人？”嫌疑人们被这个新结论又是一惊。
“你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服部平次将毛利小五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下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位在工藤销声匿迹后就屡屡上报的侦探，完全没有传闻中那种水平。
一定是工藤新一那小子在背后！
很好，来一决胜负吧！
服部平次跃跃欲试，就用这起离奇的密室杀人案，作为东西方高中生侦探对决的舞台！
与此同时，柯南的情况并不理想。
好晕......
脑袋在发热的样子，连耳朵都开始嗡嗡叫了。
他惨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额头乃至鬓角都被汗濡湿，鼻涕也流个不停。
还是赶紧解决这起案子，然后回去睡觉比较好。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有液体摇动的声音。
那边服部平次已经展开了自己的调查。
“你们在发什么愣啊？我们抵达这里的时间刚好是4点左右，因此凶手应该是在3点半到4点之间犯案，快去盘问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呀！”
眼见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还在那里摆着同款姿势，都抱着胳膊摸着下巴，服部平次恨铁不成钢地支使他们去干活。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悻悻地走开。
“我说毛利老弟，你可不准输给那孩子哦。”目暮警部耳语，一边还悄悄瞄去。
原先东京这边的警察被工藤新一“拯救”，大阪那边被服部平次“帮助”，大家大哥不笑二哥。
但若是服部平次跑到东京来，把警视厅的面子再掉一遍，那大阪那边就有得笑了。
如果毛利小五郎能够镇住服部平次，让他来东京一趟最终无功而返，那目暮警部他们就能扬眉吐气，狠狠嘲笑大阪的警察。
“难道你愿意看那个孩子继续嚣张下去吗？”
怀着私心的目暮警部循循善诱，用恶魔般的语气说。
他拍拍毛利小五郎的胸脯，很不见外地笑道：“期待你的表现，名侦探！”
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地被拉去调查不在场证明。
第一个接受问询的是池村家的管家，小池文雄。
“那么小池先生从3点到4点间一直在门口和邻居聊天？”
目暮警部在本子上记下，小池管家看上去有些紧张，总是不自觉地摸自己领子。
“是的，您可以去向那位邻居求证！”
莱克特很有兴趣的在一旁围观。
据他观察，这位管家先生其实是在和隔壁的太太偷情。
可惜目暮警部并没有他这种观察力。
“你说贵善和幸子是在池村太太回来前一刻到的，没记错吧？”
“嗯，因为他们二位回来，我才没有继续聊下去，我们三个要进门时，正好看到夫人的车，所以不会有错的。”
目暮警部点头，一转抓来桂木幸子和池村贵善二人。
“小池先生去门口帮池村太太开门时，你们又去了哪里？”
池村贵善半个身子挡在桂木幸子前，顶着压力说道：“去了我老爸的书房。”
目暮警部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很可疑嘛，跑到案发地点晃悠。
不过池村贵善也知道这个说法不对，很快又解释：“可是门锁住了，而且呼唤也没人答应，所以我们很快就下楼了！”
桂木幸子也眨着一双大眼睛，看起来很无辜：“是的，之后就在玄关和妈碰见了......”
最后接受问询的是最早到的莱克特和老教授。
“这位很眼熟啊？”
莱克特温和地点头，为目暮警部唤醒了几天前的记忆。
“我们在月影岛上见过的，警部。”
“哦，是有这么回事。”
这短短几天发生的案子太多了，目暮警部回想起来，都有些头痛。
“那么莱克特教授和利光老先生都是两点多到这里的吧？”
老教授手背在后面，幽幽道：“没错，我专程来看他们，没想到阿勋一直待在书房不肯出来，公江又不在家，搞得我想问我的渔具放在哪里都没人问。”
“没办法，我也不能让客人陪我一起干等，我们就到书房隔壁的起居室看电视了。”
目暮警部想起来还有一位漏掉了，回过头来看向池村夫人。
“池村太太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快一点的时候。”
服部平次将每个人问话时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中逐渐有了猜测。
“还真是好多cd啊。”不在场证明问完，目暮警部又开始在案发现场里转悠，找起了线索。
他凑到一面书架前，发现上面不只有书，还塞了几排音乐碟片。
“哦，先生很喜欢听古典音乐，所以收藏了很多。”
小池管家在一旁介绍，自从将自己与隔壁太太偷情的蛛丝马迹透露出来后，他对解决案子就格外上心，知无不言。
目暮警部的目光又被一张摆在架子上的照片吸引了，他拿到跟前细细端详。
“这张照片是？”
“是我和外子年轻时拍的。”
池村夫人接过照片，有些怀念，她将照片拿回去放好，淡淡地说：“这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应该与调查无关吧？”
柯南趁着目暮警部拿下来的时候从背后远远看了一眼，却被镜片上的一处细微刮痕挡住，没能看清楚。
还真是麻烦。
回去之后得拜托博士修一下了。
他溜达到尸体坐的书案前，琢磨着那一堆叠得高高的大部头。
这些毫无关联的书为什么会堆在尸体前？
如果说是准备看那也不合理呀，这些书都是书脊向左，但正面朝下，不符合顺手习惯，反而像是从书架上随手抽出放在这的。
他抬头仔细查看了一下尸体身后的书架，果然在第二排缺了一块。
“警部！被害人的钥匙上有个奇怪的东西！”
勘察人员有了新发现，大声招呼目暮警部。
“你看，钥匙圈被割成了两片，而且里面贴有胶带。”
服部平次闻讯而来，看着那只钥匙圈沉思。
为什么正中央会有条细细的缝呢？
“我也要看！”
柯南被毛利兰抓住命运的后领，手舞足蹈地挣扎。
“不可以打扰服部哥哥办案，柯南！”
莱克特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地推了下金丝边框眼镜。
砰砰！
砰砰！
柯南呼吸一滞，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服，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差点跪倒在地，弯着腰大口喘息，汗水糊在身上，冰冷粘稠的触感让他感到不适。
心脏......
必须要快点把事件解决了！
柯南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在脑海里飞速构建着逻辑链。
目暮警部期待地看向毛利小五郎：“名侦探先生，你应该有头绪了吧？”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将在原地，他完全没有思路嘛。
服部平次想到了什么似的，跑到书房的房门前，凑近去看底下的门缝，少焉，那种自信满满的少年风采重新回到他身上。
原来如此！
他笑了，眼中是明亮的光。
工藤，看样子是我更胜一筹了！
柯南艰难地扶在书案边，面对那台被关闭的播音机，忽而茅塞顿开。
书案上堆高的书、播音机里播放的歌剧......
原来是这样！
真相的大门在他面前开启，鲨鱼嗅到了猎物伤处的血腥味，即将乘胜追击。
可下一刻，他骤然失力，意识从清醒坠入消沉。
“柯南？！”
扑通。
他倒了下去。
“根据尸体尚有余温，尸斑和尸僵还没出现这两点来看，我们发现死者时，他遇害还不满30分钟！”
服部平次一只手扶住棒球帽，将它转了一圈，鸭舌向后。
“换言之，死者就是在我们进入书房前的30分钟内被人杀害的，而凶手，就在你们当中！”
他回过身来，眼神锐利地盯着宅子里的一众人。
“这位又是什么来头？”目暮警部总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小声问毛利小五郎。
“他叫服部平次，是个大阪来的侦探小子。”
毛利小五郎讪笑，毕竟是他带到现场的人。
“服部？！”
目暮警部能坐到警部这个位置，自然也有些政治嗅觉，他十分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熟悉的姓氏。
联想到他是大阪来的，目暮警部觉得答案就在自己嘴边了。
“你是大阪府警察局长服部平藏的儿子！”
毛利小五郎被吓了一跳，曾经当过警察的他自然明白这个警衔有多高。
“大阪府警察局长？”
服部平次没有谈论自己父亲的意愿，重新将众人扯回这个案子上去：“先别提我爸了，我们应该先查看是否有外人潜入作案的痕迹。”
“你说的没错。”目暮警部派出两人到四处去寻找是否有被人入侵的迹象。
毛利兰看着服部平次对警察指手画脚的模样，心底暗暗浮现出一种熟悉感。
总感觉......
好像新一。
柯南大大打了个喷嚏。
他擦了擦鼻子，总觉得什么人在背后惦记他。
灰原哀、千代光：请打开语音交流。
“所以窗户都是反锁的，凶手不可能从外面进来，这样一来，唯一的出入口就只剩下这扇门了。”目暮警部看着现场的布局，走到几位嫌疑人面前。
“八成就是你们其中某个人拿着备用钥匙进来行凶！”
听到这话，嫌疑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任谁家里死了人后，自己还被怀疑成凶手，恐怕都不会好看。
“池村太太，这间书房的钥匙应该有很多副吧？”
目暮警部问向看似最能主事的池村夫人。
“不，只有两幅而已，”池村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主动配合着拿出了自己的包，“其中一副在我们这里，另一副则是在外子身上。”
“在池村先生身上？”
“是的，他平常都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目暮警部立刻到尸体边上，俯下身去检查他的口袋。
“真的有！”
随着他的翻掇动作，一把钥匙从池村先生的裤兜里滑了出来。
看到那把钥匙，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是一脸“不可能”的模样。
“这下麻烦了啊......”
莱克特长叹，同样露出难办的表情，毛利小五郎仍在状况外，他左瞄一眼服部，右瞥一下莱克特，眼睛里满是纯真。
“有，有哪里不对劲吗？”
服部平次皱起眉头，这起案子的难缠程度再次上了一层楼。
“你还搞不清楚吗？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锁的，所以凶手肯定是在犯案后才锁上门离去的！”
“而两副钥匙中其中一副被池村夫人所持有，直到刚刚才回到这个房子中，另一副就在被害者的口袋中，这说明这是一起‘不可能’的密室杀人事件！”
“密，密室杀人？”嫌疑人们被这个新结论又是一惊。
“你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服部平次将毛利小五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下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位在工藤销声匿迹后就屡屡上报的侦探，完全没有传闻中那种水平。
一定是工藤新一那小子在背后！
很好，来一决胜负吧！
服部平次跃跃欲试，就用这起离奇的密室杀人案，作为东西方高中生侦探对决的舞台！
与此同时，柯南的情况并不理想。
好晕......
脑袋在发热的样子，连耳朵都开始嗡嗡叫了。
他惨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额头乃至鬓角都被汗濡湿，鼻涕也流个不停。
还是赶紧解决这起案子，然后回去睡觉比较好。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有液体摇动的声音。
那边服部平次已经展开了自己的调查。
“你们在发什么愣啊？我们抵达这里的时间刚好是4点左右，因此凶手应该是在3点半到4点之间犯案，快去盘问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呀！”
眼见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还在那里摆着同款姿势，都抱着胳膊摸着下巴，服部平次恨铁不成钢地支使他们去干活。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悻悻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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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东京这边的警察被工藤新一“拯救”，大阪那边被服部平次“帮助”，大家大哥不笑二哥。
但若是服部平次跑到东京来，把警视厅的面子再掉一遍，那大阪那边就有得笑了。
如果毛利小五郎能够镇住服部平次，让他来东京一趟最终无功而返，那目暮警部他们就能扬眉吐气，狠狠嘲笑大阪的警察。
“难道你愿意看那个孩子继续嚣张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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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毛利小五郎的胸脯，很不见外地笑道：“期待你的表现，名侦探！”
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地被拉去调查不在场证明。
第一个接受问询的是池村家的管家，小池文雄。
“那么小池先生从3点到4点间一直在门口和邻居聊天？”
目暮警部在本子上记下，小池管家看上去有些紧张，总是不自觉地摸自己领子。
“是的，您可以去向那位邻居求证！”
莱克特很有兴趣的在一旁围观。
据他观察，这位管家先生其实是在和隔壁的太太偷情。
可惜目暮警部并没有他这种观察力。
“你说贵善和幸子是在池村太太回来前一刻到的，没记错吧？”
“嗯，因为他们二位回来，我才没有继续聊下去，我们三个要进门时，正好看到夫人的车，所以不会有错的。”
目暮警部点头，一转抓来桂木幸子和池村贵善二人。
“小池先生去门口帮池村太太开门时，你们又去了哪里？”
池村贵善半个身子挡在桂木幸子前，顶着压力说道：“去了我老爸的书房。”
目暮警部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很可疑嘛，跑到案发地点晃悠。
不过池村贵善也知道这个说法不对，很快又解释：“可是门锁住了，而且呼唤也没人答应，所以我们很快就下楼了！”
桂木幸子也眨着一双大眼睛，看起来很无辜：“是的，之后就在玄关和妈碰见了......”
最后接受问询的是最早到的莱克特和老教授。
“这位很眼熟啊？”
莱克特温和地点头，为目暮警部唤醒了几天前的记忆。
“我们在月影岛上见过的，警部。”
“哦，是有这么回事。”
这短短几天发生的案子太多了，目暮警部回想起来，都有些头痛。
“那么莱克特教授和利光老先生都是两点多到这里的吧？”
老教授手背在后面，幽幽道：“没错，我专程来看他们，没想到阿勋一直待在书房不肯出来，公江又不在家，搞得我想问我的渔具放在哪里都没人问。”
“没办法，我也不能让客人陪我一起干等，我们就到书房隔壁的起居室看电视了。”
目暮警部想起来还有一位漏掉了，回过头来看向池村夫人。
“池村太太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快一点的时候。”
服部平次将每个人问话时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中逐渐有了猜测。
“还真是好多cd啊。”不在场证明问完，目暮警部又开始在案发现场里转悠，找起了线索。
他凑到一面书架前，发现上面不只有书，还塞了几排音乐碟片。
“哦，先生很喜欢听古典音乐，所以收藏了很多。”
小池管家在一旁介绍，自从将自己与隔壁太太偷情的蛛丝马迹透露出来后，他对解决案子就格外上心，知无不言。
目暮警部的目光又被一张摆在架子上的照片吸引了，他拿到跟前细细端详。
“这张照片是？”
“是我和外子年轻时拍的。”
池村夫人接过照片，有些怀念，她将照片拿回去放好，淡淡地说：“这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应该与调查无关吧？”
柯南趁着目暮警部拿下来的时候从背后远远看了一眼，却被镜片上的一处细微刮痕挡住，没能看清楚。
还真是麻烦。
回去之后得拜托博士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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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准备看那也不合理呀，这些书都是书脊向左，但正面朝下，不符合顺手习惯，反而像是从书架上随手抽出放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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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被害人的钥匙上有个奇怪的东西！”
勘察人员有了新发现，大声招呼目暮警部。
“你看，钥匙圈被割成了两片，而且里面贴有胶带。”
服部平次闻讯而来，看着那只钥匙圈沉思。
为什么正中央会有条细细的缝呢？
“我也要看！”
柯南被毛利兰抓住命运的后领，手舞足蹈地挣扎。
“不可以打扰服部哥哥办案，柯南！”
莱克特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地推了下金丝边框眼镜。
砰砰！
砰砰！
柯南呼吸一滞，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服，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差点跪倒在地，弯着腰大口喘息，汗水糊在身上，冰冷粘稠的触感让他感到不适。
心脏......
必须要快点把事件解决了！
柯南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在脑海里飞速构建着逻辑链。
目暮警部期待地看向毛利小五郎：“名侦探先生，你应该有头绪了吧？”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将在原地，他完全没有思路嘛。
服部平次想到了什么似的，跑到书房的房门前，凑近去看底下的门缝，少焉，那种自信满满的少年风采重新回到他身上。
原来如此！
他笑了，眼中是明亮的光。
工藤，看样子是我更胜一筹了！
柯南艰难地扶在书案边，面对那台被关闭的播音机，忽而茅塞顿开。
书案上堆高的书、播音机里播放的歌剧......
原来是这样！
真相的大门在他面前开启，鲨鱼嗅到了猎物伤处的血腥味，即将乘胜追击。
可下一刻，他骤然失力，意识从清醒坠入消沉。
“柯南？！”
扑通。
他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