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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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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家大业大,奴仆也多,两个孩子虽然才六个多月,她肚子里有怀了一个倒也不会累着。每日看着两个孩子就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他们也长得越来越清秀,让人喜爱不已。

    府上的日子比较平静,她除了看看账本倒也没什么事可做,头三个月很多事情不能做,针线活也是一样。

    天气冷了,她给司马玦做的衣袍他一直穿在身上,记得他收到她的衣袍时,那笑着的神情让人心里甜蜜不已。

    婴儿是很娇弱的,屋子里烧着炭火,基本上不抱着出门,就算在走廊里走走也要用小被子或者披风裹着,免得吹风受凉了。

    明昕是越来越粘着她了,不过她已经怀喜了,大夫说是让她不要给孩子喂奶,所以明昕吃不上她的奶整日哭闹,她心疼也没办法,只能让他哭,哭累了,哭饿了只能乖乖的让奶娘喂养。

    十一月时司马夫人病了,陶若想过去侍奉,司马夫人说她怀喜让她在园子里休息,尽管如此,她还是每天让乳母过去询问几声。

    大少夫人每日过去问安几声,或者在身边侍候着。司马夫人瞧着她恭顺的模样也算顺心,对大少夫人的态度好了些。

    司马夫人病了几日,渐渐好起来。陶若早上过去请安,见她和大少夫人亲亲热热的说话,想来大少夫人在司马夫人生病期间,孝顺得不错,得了司马夫人的欢心。

    司马夫人和她说了几句话离开,路上遇见二少夫人,二少夫人示意她一边说话“大嫂是不是在里面?”

    陶若点点头,二少夫人道“哎呀,进来大嫂可得娘的欢心了。我们这些老二,老三都挨不了边,三弟妹得好好的养着,若是生了儿子,娘指不定会更喜欢三弟妹呢?”说着看了看她的肚子。

    明白那点小心思,陶若不在意的笑道“生男生女可不是若娘说了算的,这得看上天的安排,其实有了明昭,明昕若娘已经很满足了。二嫂若是喜欢儿子,倒是可以去送子观音庙多求求,指不定观音娘娘被诚心感化了,送一个儿子给二嫂呢!”

    二少夫人见她暗自讽刺,脸色变了变,瞧着大少夫人出来,笑了笑,道“三弟妹说的倒是,没事多去送子观音庙拜拜还是好的。指不定就能生儿子呢!”

    她的声音不小,大少夫人听得心里不悦,知道她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们方才是不是再说自己的坏话?

    三人微微点头,二少夫人去请安,陶若准备回去,大少夫人心中不悦,叫住陶若“若娘,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事情,倒是不值得一提!”陶若目光闪了一下,道。

    大少夫人才不相信了,她觉得她们就在说自己,想从她嘴里套话,道“说是也没关系,让大嫂也知道知道一下。”

    陶若笑了一下,不在意的说“也没说什么,就是二嫂说娘对大嫂很好,又说没事去送子观音庙拜拜。倒也没说其他的什么事。”

    这就足够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在说她的坏话,大少夫人再明白不过那个周如月的人了,嘴碎得很。她说“去拜拜也好,不过娘可没偏心,对我们几个媳妇都是一视同仁的,眼皮子浅的人才会有那么多话呢!”

    陶若笑笑不语,她又道“若娘进门一年多了,府上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嘴碎了可不讨喜。”

    “大嫂说的是!”陶若谈谈的笑,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各自回了园子。

    她一回去听见孩子哭泣,去偏房看了看,乳母抱着明昕哄着,手在他额头探了探,看见她回来,有些慌张道“少夫人,小公子生病了!”

    她探了探孩子的额头,确实有些热,连忙让铃儿去请大夫。

    大夫看了一下说是受寒了,开了药方,煎药给奶娘喝。病并未那么快的好,一直哭着闹着,陶若心疼。自己抱着哄着让他睡,一直闹了两三天这才渐渐好起来,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而她也病了,身子沉沉的,司马玦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头,给她倒了一杯水,又让乳母打了水给她敷着额头,她还怀着孩子,不能随便用药,司马玦在身边守了大半夜,看她睡得安静了,这才躺在床上把她裹得紧紧的,让她捂了一身汗。

    第二日他起床,瞧着陶若睡得安稳,并未吵着他,去翰林院时让乳母好生照顾着,又让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说她受寒得了风寒,开了温和的药方让她喝着,注意保暖不受寒,司马夫人又叮嘱她好好养着别去请安,她点点头在屋子里养着,俩个孩子也不敢往身边抱,怕过了病气。

    她的病刚好没多久,就开始孕吐,已经有经验了的人倒也不至于惶惶不安,就是有些难受而已,饮食都是清淡为主。

    两个孩子极为聪明,七八月就能踩能坐,还能爬了,陶若没事就会让他们四肢扑腾的运动一下,因为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他们的行动并不方便,还有些笨拙。

    陶若想到了来年夏天他们就能跑能跳了,想想觉得日子过得很快,她来到安国候府已经快两年了马上就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倒是让人有些感慨,可她却觉得幸福,相公疼爱,儿子聪明,不正是一个女人所求的?

    年夜饭大家一起用饭,陶若很识趣的没参加,她闻着油腻味肚子就不舒服,司马夫人准许了她的请求,吩咐厨房给她准备清淡的饭菜。

    她用了晚饭就和两个孩子玩耍,她们依依呀呀的说着听不懂的话,说得不亦乐乎,只要她跟他们说话,他们就高兴得不行,嘴角咧开,眉眼带笑,肉呼呼的小脸惹人疼。

    天黑了放烟花时,她怕吓着两个孩子,捂着他们的耳朵,引得他们嘻嘻的笑着,也不知道害怕。

    司玦用了晚饭回来,瞧着他们凑在一起,笑着在小床边蹲下,奶娘她们识趣的退到门口,陶若偏头看了看他,微微皱眉道“你喝了酒,味道很冲。”

    被嫌弃的人心里很失落,抬手宽大的袖子落下,遮住两个孩子的视线,他凑过去在陶若脸上香了一口,引得她躲避不及,被他托着脸香香着。

    两个孩子看得莫名奇妙,似乎觉得有趣,明昭咿呀咿呀的发出声音,明昕不甘示弱,也咿呀咿呀的唤着。

    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陶若推了推他,道“去漱口,不然不理你!”司马玦无奈,在两个儿子肉呼呼的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吩咐婢女准备洗漱用品。

    司马玦夜里要守岁,陶若怀着孩子不能晚睡,她便在屋子里休息,陪着两个孩儿玩闹了一会儿,看着他们睡着了,吩咐奶娘几声才回去。

    新年自然要出门拜访的,她的肚子还不是太明显,初二便和司马玦回去,双生子儿子留在府上,路上天冷怕他们受寒了不敢带着走,再说她也不喜欢他们去王家。

    马车在王府停下,司马玦先下了马车,乳母跟着下了马车扭头扶着她下马车,又给她披着厚重的披风,手上是一个狐狸皮毛的手笼,里面热乎乎的放着手炉。她前些年收了寒,双手双脚都生了冻疮,这两年在府上并未受冻,倒也一直没复发。

    管家含笑迎接他们,行礼后带着他们去主院,道“大公子和少夫人去了兴国侯府,三姑爷,三小姐已经到府上了!二夫婿,二小姐恐怕要晚一点。”

    陶若点点头,尾随司马玦朝主院走去,神情淡淡的,听着王恒之出门,她竟然暗暗松了口气。说是要忘得一干二净,想来也是不容易的,不过也不会多想的。

    给王老爷,王夫人请安,他们在一旁坐下,文瑜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她居然不怕辛苦的回来,还真是让人有些担心。

    寒暄几句,王老爷和二位夫婿说话,陶若和文瑜陪着王夫人说话,她们都知道她肚子里怀着一个,含笑恭喜,陶若笑着感激,和文瑜说着孩子的事情,说了不久,婢女来报说是文珠回来了,自从她生下的孩子夭折之后,并未见她身子有动静。

    文珠行礼后,瞧着她们个个衣着华贵,珠翠满头,与她们相比她可真是太寒酸了,心里那个嫉妒啊让她心里发酸,她们都嫁着个好人家,就她嫁个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吏,还得整日为了他的前程奔波,而她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想想就让人不甘心。

    三人寒暄几句,王夫人看了看文珠平坦的肚子,道“珠儿,你嫁去钱家有些时日了,应该好好调养身子,为钱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要知道这是女人的本分。”

    “娘,女儿明白的,已经在好好调养了,娘别担心。”目光在陶若,文瑜她们的肚子上扫过,刺痛了双眼。

    四个人坐着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用午饭了,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加上两位姨娘倒也热闹,陶若吃的不多,她忍着油腻的味道喝了几口清粥。

    用了午饭她和文瑜坐在一起说话,府上的很多事情她不知道,文瑜道“娘给大哥说了一个妾室,大嫂不乐意,不愿意人进门,在府上又吵又闹的,娘很是头疼,大嫂最近太无理取闹了,难怪大哥不喜欢。”

    陶若听着并不多说,毕竟已经和她无关了,只是听着他过的不好,她心里有些感叹,毕竟心念了那么些娘,还是希望他能过的幸福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守着相公,守着孩子,也就够了。

    吃了午饭,文珠去了乐氏的屋子,和乐氏说起陶若她们,越想越生气,月想约委屈,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乐氏不知道如何安慰,女儿嫁得不好,她又有什么办法了,陪着溜了几滴泪,乐氏掏出一个偏方给她,说“按照方子回去抓药喝了,指不定哪天就能怀上了。”

    “姨娘,我害怕!”文珠自从生下的孩子夭折后,她都不敢让钱生碰她了,生怕孩子又没了,她可经不起再次被吓了。为此,钱生嚷嚷着要纳妾,若不是她不准,他早就想纳妾了。

    文珠想他是想得美,就他那个鬼样子,娶了他这个如花似玉,身份尊贵的妻子还敢惦记着纳妾,她可不会轻饶。

    钱生最是欺软怕硬,文珠恶狠狠的威胁不准纳妾,他也不敢,毕竟他娘去世后,屋子里能给他拿主意的也就只剩下她了,再说他害的倚靠她呢,又怎么刚得罪了人。

    乐氏好言好语的安抚几句,告诉她多去送子观音庙拜拜,多去上香求佛,祈求平安,一定不会有事的,文珠将信将疑的点头答应,收下偏方。

    陶若和文瑜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她疲累了便起身告辞,说是改天有时间了再坐着说话,在乳母的陪同下,她走着走着,突然想去荷花池看看,乳母说哪儿不吉利,让她别过去。

    她不信那些,非得过去看看,大片荷花池被掩埋填满,种着一棵棵的桃树,光秃秃的一片。

    如今荷花池不见了,想来也不会有其他的危险了,她看着渐渐松了口气,在乳母的陪同下回了红芜园休息。

    他们下午在王府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想起文瑜说文琬怀了一个孩子三个月不到便没了,想来,在后宫过得并不好。她就算有心想去看看也进不了皇宫,又听说王夫人给王恒之说的那个妾室是工部尚书的庶女,说是长得福气,好生养。

    新年人来人往的上门拜访,或者去拜访别人,陶若除了王家,其他地方都不怎么出门的,再说她去了一趟王家回来整个人都奄奄的没生气,懒懒的睡了几日才好了些,司马玦可是不愿意她多出门的。

    过了元宵司马玦就要去上朝了,他升了官职,可以站在大殿最后听朝事,要比以往气得早,陶若身子不便让他去书房或者偏房休息,他不愿意,非得和她一起,夜里有时也爱闹,最后难受了让她用手帮忙,陶若有时对他这点事情很是无奈,总觉得他是惹祸上身。不过有他热乎乎的胸膛,她夜里也睡得踏实。

    三月初,司马夫人突然晕倒不省人事,把府上的人吓坏了,连忙找大夫,陶若听了消息过去瞧瞧,侍候的嬷嬷守在床边一直看着。

    她去时其他人都已经在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陶若暗想不会是得了大病了吧。

    二少夫人见她一脸茫然,说“娘坐着正准备起身,还没站稳就晕了过去,头也磕着桌角,婢女正在擦拭血痕了,等会大夫瞧瞧就知道了!”

    陶若点点头,看着守在床边的婢女,并未离去,毕竟她们都在身边,她一个人离开一定会被说成不孝的。

    在则,若是司马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后院的掌事还不知道谁来主事了,她是希望司马夫人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