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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的仇孩儿我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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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开手,淡淡的道:“走,”

    柳城,是华夷国附近最大的一座城镇,都督府里,今儿似乎很是热闹,外面伺候的下人们时不时都会听到大都督陈巫山那放肆的大笑声。

    堂内,大都督陈巫山傲慢的坐于上座,色眯眯的双眸在汐落身上上下的滑动,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但他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这聂绝忧姓聂,又住在聂二庄主的山庄里,他或许是聂家的后人也说不定,今儿自己请他来就是要以绝后患的。

    聂绝忧慢悠悠的喝着茶,似乎没有注意到陈巫山的色样。

    汐落一脸平静的站在聂绝忧身边给他斟茶,眼睛看着聂绝忧,无视陈都督的无良色相。

    “聂庄主,”陈都督开口,慢条斯理的说:“听说聂庄主是医中圣手,本大人这里有一种鹤毒极其厉害,中毒者半个时辰就会毙命,本大人已经把此毒放到聂庄主的茶水里了,聂庄主感觉如何呀?”

    他说的如此直白,如此的大胆,如此的有恃无恐,还带着一脸的得意看着聂绝忧。

    汐落愤恨的抬头看向他,厉声道:“陈大人,你这样做太没有王法了吧?”她挥掌欲出,手被聂绝忧牢牢的抓住。

    陈都督哈哈一笑:“王法?哈哈,王法,小姑娘,本大人不知道什么叫王法?”

    “你,无耻,”

    “闭嘴,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的份!”聂绝忧呵斥着汐落,眼睛看向陈都督,云淡风轻的说:“王法在都督这里不过是两个字而已,本庄主刚刚说过,人终逃不过命,如果天要我聂绝忧死于陈都督的鹤毒之下,那是本人命该如此,如果本庄主不死,势报此仇,都督以为如何?”

    啪啪啪啪,陈都督从椅子上起身,大赞:“好,聂庄主果真豪气,如有来生,本大人一定与你为友,”

    聂绝忧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了,我不死,都督就必死,我和都督之间只能存活一人,从此陌路,岂能为友?”陈都督骑在马上挥刀砍杀的自己家人的情景浮现在聂绝忧的眼前,他凭着残缺的记忆画下那些人的样子,苦苦寻访他们的踪迹,只要让他找到,他一样的一个不留,通通的绝杀。

    他一脸冷意的坐了下来,脸色苍白如纸。

    “你怎样了?”汐落急切的问道。

    他摇了摇头,懒懒的靠向椅背。

    “可惜,可惜,”陈都督摇着头,“本官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他心里暗乐,知他毒发命不久亦,心里倒生了几分惋惜,只是这聂家儿郎不除,自己寝食难安不说,一家人的性命堪忧,他只能这样做,错杀总比放过好,怨只怨他不该姓聂。

    “陈都督,本人有一事想问,不知都督可否畅所欲言?”

    “聂庄主请问,”

    “十年前聂家惨案可否是都督所为?”他靠在椅子上,黑着脸一脸冷意的看着他问。

    “你是聂家的人?”他凛冽的问,他这句话问出,站在他身侧的汐落浑身一颤,暗道:“果真有隐情,难道庄主真是聂家的儿郎?”对他,她不由得平添了几分怜惜。

    “你是聂家的人?”他凛冽的问。

    “我如果是呢?都督怕吗?”

    “哈哈哈哈,”陈都督看着他,傲慢的摇了摇头,肆无忌惮的说:“聂庄主只不过是一代圣医,不是什么王孙贵胄,也不是什么武林霸主,本都督何必怕你,再说了,即便聂庄主是什么王孙贵胄,是什么武林霸主,如今中了这鹤毒,又能奈我何呢?”

    聂绝忧淡淡的一笑,“都督请说,”

    聂绝忧沐浴春风般的笑容让陈都督浑身一颤,他那绝美的容颜足让满园秋色暗淡无光,他痴痴的看向他,心内狂跳不止,暗道:‘怨不得有人玩断袖,这聂庄主如果不是聂家儿郎,自己也会染上断袖之癖的。’

    聂绝忧轻轻的咳嗽起来,汐落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脸怨恨的看向陈都督。

    “汐落,给师父做一碗红烧鲈鱼来,”他咳着嗽,语气依然淡淡的吩咐着汐落,似乎忘了自己在陈都督府上。

    陈都督一笑,“来人啊,带汐落姑娘去厨房,”

    从外面进来一个小丫鬟,深深一礼,转身看向汐落,“小姐请,”

    汐落的眼里流露出不忍的神色,淡淡的道:“多谢,”

    “鲈鱼要新鲜的,”聂绝尘挑提的说。

    陈都督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鬟,小丫鬟会意,急忙道:“奴婢去买,”

    汐落暗自摇了摇头,心道:‘可怜你的聪明伶俐,这新鲜的鲈鱼谁去买陈府都避不开灭门之灾,红烧鲈鱼不过是聂绝忧要见血光的暗语而已。’

    这边,陈都督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们屠杀聂家的全部过程,看着聂绝忧难受欲死的歪在椅子上,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聂家和陈都督有宿怨?”他沙哑着声音,一脸痛心加难受的问。

    “没有,我们也是听命于人?”

    “谁?”

    “不知道,”

    聂绝忧心痛的抽搐起来,一句不知道就能要了那么多人的命,他艰难的摇头,样子极其的痛苦,“陈大人不是糊涂之人,这杀人不是杀鸡,岂能随随便便的就听别人的唆使,陈大人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哎!本都督真的不知道,我当初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混混,温饱都顾不上,干的都是一些杀人越祸的勾当,被官府通缉,被一个人所救,才事事听命于他的。”

    外面若隐若现的传来凄惨的呼叫声,聂绝忧大袖一挥,偌大的都督府客堂大门‘晄的’一声关闭起来。

    屋内的两个丫鬟一声尖叫:“啊……”

    陈都督身边的几个侍从立马提刀扑向聂绝忧,大叫:“大人小心,”

    聂绝忧一手迅速的抓住欲走的陈都督,一手飞出袖带中的袖箭,眨眼的功夫,屋内寂静一片,他依然歪在椅子上,一脸的慵懒,看着陈都督,他凉凉的一笑:“我说过,我不死,你就必须得死!”

    陈巫山曾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自认自己的功夫不俗,他做梦都没想到,中毒的聂绝忧身手依然这般的凛冽可怕,自己被他拽在手里就像小鸡遇到了老鹰,浑身没有半点的抗衡能力,他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一脸死灰的恳求道:“我错了,请你放过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