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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柔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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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以往抽chā时干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肉棒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阳jù,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肉棒的高度。

    然后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

    红艳艳的嫩肉像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当guī头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uī头的尖端裹在其中。

    随着guī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uī头周围。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jù。

    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guī头,然后腰肢一旋,将肉棒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jù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

    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chā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会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

    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肉体无法自拔。

    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

    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

    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

    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真是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你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

    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

    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

    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

    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痛哭不已“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是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

    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

    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也越听越是心惊。

    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

    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

    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

    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将它们纳入怀中。

    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