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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但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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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上面做了十几分钟后,我让她下来,将她拖到床边,我站在地上,一边插她的屁屁,一边用手扣挖她的阴蒂,一根手指插入她的yīn道中。她极度兴奋,口里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大,甚好现在学校放假,也没人听见。

    当我们终于结束后,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她长大后一直就渴望与我能真正做一次,她娇笑着说:“那时候你还那么小就想强奸我,还插我的屁屁,所以我今天也强奸你,找回当年的梁子!”

    我望着她默默无语,这就是她与我做ài的目的?女孩子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呀!我心里不禁又想起了殷雪红,她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我那句玩笑话而离开?

    我很快再次来到深圳寻找工作,这次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一份工作。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东奔西跑看报纸找招工信息见工等,觉得心身很疲惫。

    每当想起殷雪红,就暗自伤神,晚上睡觉时就偷偷将鸡鸡掏出来死命搓揉,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新的工作是东莞凤岗的一家港资制衣厂,面试那天有三十都人去见工,工厂招聘四人,两个英语专业的,两个日语专业的。我和另外两男一女脱颖而出,被录用了,工厂的宿舍是俩人住一间,我和一个英语专业的广西人住一个房间。

    上班后,我晚上就经常去工厂旁边的一个卡拉ok厅喝酒,每晚喝的醉醺醺才回去睡觉。与我同房间的广西人比我大三岁左右,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与厂里的一个少妇搞到一起去了。

    所以,我每天去喝酒,一是为与殷雪红的分手而苦闷喝酒,一是不想打搅那广西人的好事而将房间留给他们用。上班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从家里转来的一封殷雪红写来的信。她在信上说,她现在北京过的很好。

    正在大学进修英语,三年后将去韩国实习。她说其实她父母早有送她去北京的打算,如果当初她要生小孩,那么我们就结婚,如果不生小孩,她父母就让她去北京。

    她爸说我是个流氓,不是好人,跟我在一起,她一辈子不会幸福的,当我那晚说那话时,确实很伤她的心,所以才促使她选择立即做引产手术。

    她说她当时恨我恨的要命,只希望自己永远没见过我这个人,不过,现在在北京这么久,她也将这些事看淡了。

    她问我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学校进修?并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要我有空打电话给她。我收到这封信时,心情的高兴劲就别提了,当真是“久旱逢甘露,枯木又遇春”呀!我当即去电话亭给她打电话,谁知接电话的并不是她,而是她大姨。

    她大姨听明我的身份后,对我很不客气,我急了,就求她大姨一定要转告殷雪红,我说我们孩子都有了,我想她想的好苦!但她大姨“哐啷”一声就将电话挂了。

    我三天两头往她大姨家打电话,这天终于让我与殷雪红通上了电话,我问她我以前寄给她的信她有没有收到,她说没有,我想是不是被她大姨扣了,殷雪红骂我说:“你怎么这么卑鄙?!”

    我一愣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啦?”“你将我们的事告诉我大姨干吗?我再也不想理你!”殷雪红气咻咻地说。

    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我欲哭无泪,好不容易跟她联系上,没想到又是自己出言不慎将她得罪,我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往往说话不注意将人得罪自己还不知道!

    我以后再打电话去,她大姨家的人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将电话挂掉,我再也无法与她联系上。

    当夜,伤心欲绝的我又跑到卡拉ok厅去喝酒,半醉半醒之际,隔壁坐位的一个女孩邀我与她合唱一首无言的结局,我欣然同意。

    当我唱到“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一次想你,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啊,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说爱你!”

    时,当真是柔肠寸断,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流下。台下观众也被感动了,大家响起了难得一见热烈掌声。那女孩更感动的不得了。

    后来还多次找过我,这是后话,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了,那个广西人与那少妇还依然躺在床上,我也未理会他们,倒在床上便睡。谁知没睡多久,那对狗男女竟然干起来了。

    我睁开眼只见床毯已从他们身上滑了下来,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那对雪白的奶子便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他们那么认真、那么激烈,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我点燃一支烟,边抽烟边看着他们的运动,心里悲凉之极。

    他妈的,什么世道!当他们终于做完后,我对那广西人说:“老兄,我虽然喜欢看黄色录像,但这种真人表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到时搞的大家都不愉快!

    所以,我麻烦你们在我回来之前,把事办好。我回来之后就想睡觉,希望你们不要打搅我!”谁知那小子竟为我这句话跟我吵起来。

    老子心情本就极差,当下一场战争就无法避免了,第三天,我被开除了,临走那天,我找到那晚一起唱卡拉ok的女孩,跟她说了我离厂的事情。她听后也觉得很惋惜!

    那女孩请我去吃了顿饭。吃饭时,她告诉我她叫刘霞,山东人。我听说她是山东人,我竟倍感亲切。殷雪红不也是山东人么?她爸爸是山东人,那么严格来说,殷雪红的祖籍应该是山东的,那么她就应该是山东人。

    就为了刘霞是山东人,我告诉了她我家的电话号码,我说我要回去了,有空让她打电话到我家去,如果有什么招聘信息,也打电话告诉我。她含着泪一一答应了。

    我不久就回到家乡,这次的回家让我倍感心酸和冷遇。我本来打算将行李放在家里后,便直接去北京找殷雪红,但父母不同意,从经济上将我控制了,所以最后还是没去成。

    父母的理由很简单,她如果想跟我在一起,她自己会回来,她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死乞白赖地过去,也是自讨没趣,何况北京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只好死心,一天天无所事事地在家里捱,等待奇迹的出现。

    在家呆的那段日子,朋友或同学给我介绍了几个女孩,但都没有成功,期间,殷雪红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要我将她以前留在我家里的衣服等邮给她,我说都被我丢掉了。

    她无语,我也沉默。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挣扎和痛苦的洗礼,我心已平静很多,我不想再折磨自己,我想彻底忘记她!

    后来我一个从初中就跟我是同窗的老同学麻老伍的女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女孩叫陈海凤,长得白白胖胖的,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头发里还是有几缕白发溜出来,我常笑她“少年白头,老来无忧”!

    陈海凤在一家超市上班。157cm的个子,给人一种软乎乎的感觉,说话时有点嗲嗲的,问问题时更是幼稚的可爱。说实在话,她的身材和长相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也许是因为寂寞难耐,也许是由于她的幼稚可爱,我还是无所谓地与她交往了。

    那天很冷,我们在她租住的房间聊天、听音乐,两人慢慢地眼里都有点浓情蜜意了,我看看钟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就对她说想走了,她说都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恐怕没有车。我说那我们就聊天、听音乐到天亮吧?!

    但天太冷,可不可以一人一头坐在床上,慢慢听、慢慢聊?她说可是可以,但你不能打坏主意。我说没问题。(说实在的。

    由于她并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所以我还真没有打算跟她发生点什么,两人交往一个多月以来,连手我都没碰过她,她有时还似嗔似怨地说我是正人君子,就是没男人味!)于是两人坐在床上听音乐,听着听着,她就先不老实起来,用手抠我脚板,其实我是那种很怕痒的男人,被她抠的东躲西藏,脚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觉得又大又软,舒服极了。

    她被碰到后发出了一声娇嗔,软软地爬到我这一头,问我说:“你不喜欢我吗?”“没有呀!”我盯着她绯红的脸蛋轻轻回答说。

    由于刚才一阵剧烈的运动,她的脸蛋白里透着红,嘴唇红嘟嘟的,很迷人。我于是用双手搂住她的头,将她的嘴唇紧紧压向我的嘴边。她的舌非常柔软。

    但接吻的技巧很烂,只是将口张开,把舌头伸进我口里,便喘着粗气等我吻她、舔她、含她,看着她那满含春情的娇面和气喘吁吁的呼吸,我知道她已经情欲泛滥了,常言道:“牛被栓在草边还知道吃草!”

    何况我也快一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于是便迅速将她的衣裤剥掉,只见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很白、很大、很柔、很有弹性,两只手只能捉住一只乳房,摸在手里的感觉很舒服。

    乳头有一颗葡萄大小,高高挺立在乳房上,好像没有乳晕(应该有吧,但不明显,忘记了)。我一边用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口含住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