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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忙问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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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把jī巴插进她的屄里,操了她一次。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操你了。”“来,老公,想操就上来。”“你还行吗?”“怎么不行,别人都操了,难道老公想操,反而不让吗?”“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没有。快,上来,我也想要了。”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肉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密洞。

    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jī巴,对准她黑乎乎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我感觉她yīn道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爽吗?”我问。

    “爽”阿娇抱住了我腰肢。“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嗯”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那就权当是回答吧。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操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我问:“那,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我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怎么可能想到你。”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

    我又问道:“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操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两个人的心里好像舒服点。”“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了回去。没办法。”我一边操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

    我好像要来了”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操死你个小骚货!”“啊,快,用力操,啊操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

    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chā。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我来了”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yīn道里抽chā,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肉洞里带出来,突然,我的guī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操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操!操!操”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胸乳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

    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

    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怎样的色魔,使她的气质这样的妩媚风骚。

    这样的讨男人喜欢,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依然让我对她割舍不下。只是在她的身体频繁出轨时,她的感情是否也会跟着出轨呢?

    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

    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一起走进我们屋里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

    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

    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强哥!”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回头一看,是小倩。

    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

    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气味,好香。“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说是要把我们家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

    “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了?”“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

    “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他也是这样想。”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刚才说的,只是一种理想状态。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

    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或者利润被转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那怎么办?”“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也不好多说。

    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小倩笑了:“哈哈,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

    “好,不说这个了,那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是啊。”“那你想回去吗?”“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

    “还是舍不得离开深圳的花花世界呀?”“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有来找过你吗?”“来过。”

    “那你怎么说。”“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

    “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上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