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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可以多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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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感受小倩的这一份娇情。想想娇妻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人这么年轻,工作又辛苦,性欲又这么旺盛,我却经常不在身边,让她自己独守空房。

    “不会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你在家,一心搞好花店的经营。我回来,要看你的帐哟。”“放心吧,不会亏。昨天,我又做了一单,是给区政府办公楼定期送花。”“你做生意这么快就上路啦!”“那是,不然怎么有资格做得了你老婆。”我笑了,用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心想:好小倩,有志气。第二天,我买了两个假阳jù:一个茄紫色的跳蛋。另一个则是怒暴着一条条青筋的假阳jù,又粗又长,整个造型像条大苦瓜,而且是电动的。

    在我将两个性具送给小倩时,她笑骂道:“难道我没有老公吗?怎么把这样的东西拿回来?”我搂着她的娇躯,笑说:“我不在家,你若想我了,就可以自己拿出来玩一下。”小倩揪着我的耳朵骂道:“笨呀你。

    我要想你了,不会自己用手搞一下吗?非要用它。“我笑道:“那感觉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粗的,比我的jī巴还大,插进去搞,那还不爽死啦?”“你讨厌!变态!”骂归骂,小倩还是笑哈哈地将那两个假阳jù收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

    那天晚上,小倩似乎很渴望,张开腿,趴在我的肚皮上,象条白鳗鱼一样的缠着我,不愿下来,要了还想要,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小倩,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喘着气问。

    “我要让你搞个够。把你卵蛋里的精虫都吸出来,免得你在外面时间长了,想女人。”噢,真有心计啊,可是我喜欢。于是也笑道:“那好,那我也把你体内的骚水都操出来,也免得我不在时,你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

    于是两人战了再战,床上一片狼藉,屋子里充满了性的气息。事情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聊天。我忽然想到,既然两人都不想离开对方,这次我去上海,何不带她去玩玩?于是问道:“老婆,你还没去过上海吧?”

    她说:“是啊。你要带我去呀?”这个小骚货,反应就是快。我说:“有这个想法,乘这次开会,我想带你去玩一玩。上海是个值得去玩一下的城市。”小倩问:“那我怎么去呀?你要去深圳,我却在广州。”我学着小倩平时骂我的腔调,揪着她的鼻子道:“笨呀你!

    我们约好时间,我从深圳飞上海,你从广州飞上海,然后同时在上海浦东机场汇合,前后估计相差不了多少时间。”小倩笑道:“那太好了,我要去玩。明天你就去给我买机票。”事情就这么定了。

    周五黄昏时分,我下了班,直接乘坐广深直达快车到了深圳。下了火车后,走出出站口,先给三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我到了,又问候说,是否需要我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三姐说:“家里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大男人。”

    先在东门的“格林豪泰”酒店开一间房,放下行礼,然后出门,往雅园立交桥方向走,去了三姐家。

    曾经熟悉的街道,曾经熟悉的人,一点都没有变。所变的,是人的心境。进到三姐的家,屋里挂着窗帘,光线暗暗的。三姐向我示意,轻声说“阿娇睡了。”我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的胴体,面向里侧身躺着,身上盖着毛巾被。

    那是阿娇,她的纤细苗条的体形所勾勒出来的曲线美,我是熟悉的。三姐示意让我出去说话。我们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我问:“怎么回事?”

    三姐悄声道:“那个死胖子的老婆带人到他给阿娇租的房里,砸了个精光,还把她打了。”我问:“伤得重吗?”

    三姐说:“去医院看过,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叫什么‘软组织’和皮外伤,开了点三七和红花油,我又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中医诊所做推拿,帮着她舒筋活血。”

    我问:“那死胖子呢?跑啦?”三姐说:“他还没有露面。他老婆很泼辣,在房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阿娇一想起来就哭。”

    我点点头,那种情境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我理解,其实,阿娇的伤,与其伤在皮肉,不如说伤在她的内心。我问:“他老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事?”

    三姐说:“死胖子一直都和阿娇住在一起,没有回家。时间长了,他老婆自然就起了疑心。有一天,他老婆夜里去水店查岗,发现死胖子根本就不在店里,叫起守店的侄女儿问话。

    侄女儿到底是个孩子,一问就都说了,他老婆这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真正在店里守过夜,却以守夜的名义在外面包女人。

    于是开始派自己娘家的人跟踪死胖子,一直跟到阿娇住的地方,回去说了后,他老婆半夜里找人过来,在床上将他们两个抓了个正着。”

    听了三姐的叙述,我想象得到,阿娇当时光着身子,当着众人的面从床上爬起来的那种尴尬。我想了想,说:“这事,最后还是要看死胖子的态度,他打算跟他老婆怎么处理。”

    三姐说:“我们也在等他的答复。看他究竟站在哪一边是回到他老婆身边,还是两人离婚,跟阿娇过。”我点点头,说:“是的。

    这确实要看他的立场了。”简单的在三姐家的厨房里吃了晚饭。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三姐,说老王可能要过来看阿娇。三姐很意外,问:“怎么,你把这事告诉老王了?”我说:“是啊。我觉得他应该过来啊。”

    三姐摇摇头:“阿娇是跟老王吵了架后,老王才走的。”我忙问:“不是说老王骗了别人的钱,自己跑的吗?”

    三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会我们到外面去找个地方,我再把他们两人的原委告诉你。”从三姐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表情中。

    我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我以前知道和理解的那么简单。晚上,我和三姐出去,在儿童公园里散步。晚风吹着树叶轻轻作响,孩子们在地上活蹦乱跳地到处乱跳,而我们俩则心事重重。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我从三姐嘴里,听到了以往从未听说过的事情,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原来非同不一般。

    时光倒退到几年前。阿娇的老公因病去世后,阿娇与她表哥在老家私混了一些日子,觉得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

    为了养活儿子,于是产生了外出打工的念头。她来到深圳后,在三姐那里落脚住下,之后,便由三姐介绍,跟罗哥的同事陈工发生了性关系,本来想跟陈工一直好下去的,可陈工是有家室的人。

    而且他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工作地点不固定,人经常不在深圳。日子一久,这让阿娇感到两人的关系多少有点不靠谱。随后,三姐又找机会,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让发廊老板在广东韶关的一家宾馆里,与阿娇发生了性关系。

    而这一次的性关系,对阿娇来说,是一次赤裸裸的卖淫行为。此后,阿娇年后再次返回深圳时,便在发廊老板的店里,做了他旗下的一名小姐。这其间,家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阿娇做媒,向她提亲。阿娇为了儿子有一个家,于是答应了。

    一个星期后,阿娇回到老家,与男方相见。这个男方,就是老王。老王是阿娇的老乡,两人原本就认识。老王那时是在镇里做小生意的商人,老婆病逝了,但家道在当地还算殷实,人的穿戴也还算讲究,言谈举止都不错,也有一个孩子。

    孤儿寡母的阿娇正需要有个家,照顾孩子。他也需要有个女人照顾自己的生活。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做了个“半路夫妻”

    由于都是再婚,也就没怎么铺张,在乡政府领了结婚证,老王将房子重新粉刷一遍。阿娇则买了新床单新被子,又给老王和两边的小孩买了几身新衣服,一家人就这样算是过到一起去了,阿娇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感觉靠小店赚钱,发家的速度太慢了,便跟老王说,想重返深圳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给他养家养孩子。老王同意了。

    因为他也知道,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啊。光靠小店也不是个办法,其实阿娇重返深圳,并不是真正进工厂打工,而是继续在发廊做小姐卖淫。

    自从在发廊老板的指引下踏上了卖淫之路后,阿娇就染上了小姐身上特有的那种好逸恶劳的习性。

    乡镇上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小本生意也是时有时无,要死不活的,跟老王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对此就不感兴趣了。

    还有老王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男人,一个星期也就是那么一两次性生活,弄得阿娇心里痒痒,嘴里却不好说。在深圳做小姐就不一样了。

    从经济上讲,可以多赚钱,一个月轻飘飘地就有八九千块钱的进帐。从生理上讲,可以接触更多的男人,使原本平淡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看着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在屁股后面追赶着、要跟自己好的男人,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这其间,阿娇除了跟发廊老板不清不白地有一腿外,还受到了老jī巴的特别关照,甚至与小男孩还玩起了姐弟恋来。所有这些,生活在家乡做小本生意的老王根本不知情。阿娇按照承诺,确实每月都有钱寄回去,供养孩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