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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大概心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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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也早对玩三人游戏失去了兴趣。我其实更多的是要打破古尼垭那最后一点遮羞布,让她变得更容易与人融洽相处。我和古尼垭洗毕回到卧室,古尼垭安排顺子在套房另一间给随行人员住的房间休息。

    上床,我与古尼垭也并不能马上进入状态,尤其是对古尼垭,毕竟房间外还有另一个女人。我手开始轻轻抚摸古尼垭,我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知道碰什么地方必然的结果,古尼垭很快在我抚摸下激动起来。

    她被刺激得终于忍不住呻咽然后是压抑地低声尖叫起来,她手搂我腰,象骑到我身上,我将她压倒在身下,慢慢进入了她身体。

    古尼垭身体颤栗着,扭动着身体配合我抽chā,我不紧不慢,让她疯狂地让着,每次这样她都不自觉地喊出俄文,反正也听不懂,我依然按我节凑进行。

    同时也担忧顺子临阵退缩。我的激情上来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忽然,我感觉到顺子进来了。

    古尼垭被我身体挡住,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她早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欢娱之中,不可能注意到顺子,那一刻我觉得她甚至都忘记了外面的顺子,因为她的欢快的叫唤早无所顾忌了。

    喊叫着的古尼垭猛然止住了呻吟,她惊呆了,因为顺子走到床边脱光了自己,并走近我们。古尼垭尖叫起来:“你干什么,顺子小姐,你出去。”声音几乎是哀求,充满了恐惧。

    我加大力度,古尼垭被一浪浪的刺激身体颤栗着,更要命的是顺子不仅没走,反而上床侧身躺到我们旁边,手伸到古尼垭丰满的乳房。

    顺子真不是因我要她做而进,古尼垭的欢叫声早刺激得顺子不能自抑,她早完全被诱惑得只是一个渴望性的普通女孩子了,顺子的手刚一触到古尼垭身体,古尼垭惨叫起来,我嘴凑过去,轻轻吻她,古尼垭扭动身体想反抗。

    但我们身体紧紧连在一起,她无法动弹,我继续抽chā,顺子慢慢抚摸,古尼垭开始被一种奇异的刺激笼罩,她声音低婉了,不吭声了,不一会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停下,停下,我受不了啦,停下你们停下,我快死了。”

    古尼垭达到了她人生性刺激的极致,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陷入休克状态,我将身体移开,顺子早迫不及待地躺到古尼垭身边,我进入了顺子的身体。

    古尼垭痴痴地看着我和顺子身体剧烈的交合,终于她缓过神来,闭上眼,眼角流出一行行泪水。顺子在床上的疯狂丝毫不逊于古尼垭,加上许久的等待,她很快喘息着欢叫起来。

    古尼垭身体被她的呻吟刺激得开始发抖,古尼垭睁开眼,似乎陌生地看着我们,我知道我要坚持,千万不能此时退下,但那种状况下你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古尼垭手哆嗦着伸到我后背先轻轻抚摸我。

    然后,另一只手禁不住伸到顺子的乳房,顺子放身欢叫,古尼垭似乎受到感染,嘴唇凑上去轻轻含住顺子的乳头,我手伸到古尼垭湿漓漓的下面抚弄,很快古尼垭再一次被更大的欲望控制,开始不顾一切地转而亲吻我。我必须要她自己说出来。

    顺子一轮高潮早过,她似乎早知道会这样,她身体虽动弹,那是纯粹给古尼垭看的,她知道我不能射在她身体里。古尼垭悲切而慌乱地拉我,嘴里早无知觉地嚷着:“大卫,我要你,大卫。”

    我再次进入古尼垭的身体,那是最狂乱的一阵,终于,在古尼垭几乎痉挛的时刻我射进了她体内。

    三人大汗淋漓,我更是虚脱了一般躺着无法动弹,我从来没想到东西方不同女孩子搭配会是如此令人消魂和让人力不从心。顺子轻轻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她柔柔地看看古尼垭,古尼垭羞怯地避开眼,眼睛里还有一丝残余的羞辱和委屈。“古尼垭,帮我替他擦擦身体,我给他倒杯水去。”顺子柔情地说。

    古尼垭每次做完爱,从来没有后续东西的。

    看着含情脉脉温顺体贴的顺子,她似乎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别,她学着顺子样用干毛巾给我擦拭身体。顺子一丝不挂倒了一杯温水方到床边。

    然后轻轻趴在床上,用舌头柔柔地舔拭我身体。古尼垭吃惊地看着顺子,不知所措。等顺子再次躺到我身边时,古尼垭痴痴地坐在另一边,发呆。我笑着拉古尼垭躺下,古尼垭靠近我,似乎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顺子双手托住下颚,笑着对我说:“难怪你喜欢古尼垭小姐,她身体真的很迷人完美。”古尼垭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说:“谢谢。你就叫我古尼垭吧。”“古尼垭,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喜欢女孩子身体的人,我只是顺他高兴而已。”

    “不用申明,没谁把你当同性恋。”我笑道。早上,我被房间外的嬉笑声惊醒,穿上睡衣出房间。古尼垭和顺子嘎然止声,齐刷刷看着我。

    看着两张充满朝气的俏脸,我的身体似乎变得顿时有精神。顺子笑嘻嘻地说:“你再不起床,我和古尼垭要去叫你了,我们可是早饿了,快洗了用餐吧,不然等会时间到来不及用餐埃米该责怪我们了。”

    古尼垭也笑着附和。我心里轻叹一声,如果是古尼垭和安娜,那真是天配双娇。我记录这点其实不想给人更多的信息。有时侯要把自己许多难以启齿的东西告诉人比做这件事还难。我不是一个喜欢玩性花样的人,性在与我交往的女孩子中也从来不占主要。

    可能潜意识中更多的是为了让古尼垭更符合我期望的样子,虽然我知道永远很难改变人的性格。

    但可以影响她的生活方式的,至少,经历过这次,至少古尼垭有一些与比的男人从来没有过的全新的刺激和感受,你可能说是为了自己生意的需要,随你理解了。

    但确实有时男人对性不完全是处于爱,就如同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不完全是因为爱一样,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

    但是一个坦白的人,至少我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至于行为本身是否符合你的欣赏习惯,为人准则和道德伦理,那不是我的问题,以为每个人行为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不多说。顺子在巴黎的几天,古尼垭几乎形影不离地跟着我们。

    当然,晚上进入三人世界,古尼垭变得越来越主动,我甚至觉得她比顺子更主动。确实,处次享受性爱欢娱的处女比久为人妇的女人对性的感受更刺激和新鲜,三人刺激带来的巨大欢娱对古尼垭就象初尝禁果的女孩子一样,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安娜,因为那时北京女友王枚的一个项目我一直参与其中给她出主意。

    古尼垭每次倒是找机会到美国、日本见过我几次。每次见到一个别的女友,我觉得古尼垭都以为我要留下大家一起玩,但其实多数情况下,我的医生尼克先生并不赞成,认为那样对我身体并没有好处。

    我不觉得尼克说得有多少道理,但确实两人甚至更多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就很少再与古尼垭玩这种游戏。

    看来那种感受真的刻骨铭心。古尼垭与我单独做ài虽然也充满激情,但那种刺激不可同日而语。有一次在日本东京,古尼垭暗示我想见见顺子,正好顺子去美国开会了,我觉得古尼垭很失望,想到安娜也许出于私心,我让真奈陪同一起呆了两个晚上。

    虽然我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但由于真奈的投入,古尼垭同样得到了少有的满足和愉悦。我觉得古尼垭真的有些上瘾了,我们两人做ài反而少了,我倒不怀疑古尼垭另有别的男人,我觉得她跟别的男人做ài也不会有更多的享受。

    毕竟性不是生活的主要内容,尤其是带来的感受如果可以预测的话。那年冬天,我在香港都感受到寒气逼人,但毕竟还算舒服。

    本来小雪建议带孩子们一块到澳洲去玩。我开始同意陪他们一块去澳洲,但临行前,安娜冒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先问候小雪。

    毕竟小雪与她认识,然后开始给我介绍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最后要求我一定到莫斯科去看看她,她赌气地说再不去看她,她就要到香港找我了。

    我倒不是怕她到香港找我,而是确实那段时间主要呆在香港处理业务,偶尔见见芝和阿娴,生活确实沈闷单调了一些。

    于是我同意去莫斯科一趟,正好年末,也可以理解为去欧洲了解一下一年来公司的具体经营情况。与小雪商量,小雪知道一放我走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回来。她有些不高兴,闷闷不乐也不发表意见。

    我真坚持走,小雪也不会阻拦,但也许我们俩人都明白去欧洲会跟那些人见面,做什么事,大概我也心虚吧,总不至于太强烈说这件事,回澳洲也就延迟了下来。一天坐在客厅与孩子们嬉闹,小雪在另一间房打电话。出来,小雪说:“我想去日本看看真濑和一郎。

    然后带孩子们去澳洲,我懒得看你整天对我漠不关心的样子。”我笑着说:“谁漠不关心啊?还要怎样?”小雪说:“你整天除了跟孩子们打闹,什么时间陪我聊天玩过啊?”

    “你不会与孩子们争吧?”“我争什么?我谁也争不过,还是自己去找真濑聊聊,玩一玩,两个苦命的女人同病相怜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好。”我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