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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地道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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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呜呜!”从鼻腔里发出苦闷的呻吟,赤裸的少女羞愤的用脚踢着身上男人满是黑毛的黝黑胸膛,却无法阻止摆动的双腿之间,节律抽chā的凶器。老张的动作单调而粗暴,粗黑的手掌握着柔软的乳房,手指紧紧地捏着。

    虎口露出的樱红乳头都因此而充血,他的屁股拉出的时候很慢,压下去的时候却很快,guī头先是刮出小海留在里面的残余白浆,再借着那股润滑,狠狠地刺向最深处。

    娇嫩的阴唇原本就已经红肿起来,绽放出的秘裂内部已经是血红的颜色,耻丘周围已经隆起好像馒头一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老张奸淫的陈婧,比刚才丢失处女的过程还要痛苦,甚至痛苦到让她连昏厥都不可能,意识才刚刚游离出去,就被花芯周围刀割一样的裂疼拉回原处。

    渐渐地她连踢腿的力气也消失不见,双腿软软的张开到了老张的身体两边,仅剩下白皙的小腹随着老张的巨物进出的节奏重复着微微隆起、平复的过程。

    可能是嫌膝盖跪在床上有些硌,老张停下动作,起来站到了床边,抓着她的双脚把她也扯了过来,屁股半悬在空中。架起她的双脚,老张喘息着捏着她柔软秀气的脚丫,开始继续他老牛一样的耕耘。

    细嫩的田地被犁出了血,比破处的时候还要多。鲜红的印子一路蔓延到浑圆的屁股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就在这样一次次的冲击中,陈婧又一次失禁了,尿液没有任何力道,直接顺着重力的方向流了下去。

    私处的伤口被尿液刺激,又是一阵热辣辣的痛楚。因疼痛而本能收缩的肌肉却让伤痕累累的甬道又一次抓紧插在里面的肉棒,老张嗯的哼着。

    夹紧了屁股加快了前后摇晃的速度。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她肚子里的时候,她的整个下身都已经麻木,肚脐的下方刀绞一样的难受。在她里面插了一会儿,老张才慢慢退出来,巨大的guī头离开红肿的肉缝时,发出轻微的拔出塞子一样的滑稽声音。

    他看着面前的陈婧软瘫在床边的裸体,从旁边摸了一根烟,掏出那油腻腻的打火机,点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抽着。

    沉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一直端坐着好像石像一样的老张终于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烟头弹到了地上的中年妇女身上,接着转过身,又开始抚弄着陈婧的胸部。

    陈婧无力的躺在那儿,双腿垂在窗边,精液混着血色顺着她匀称的大腿向下流,干涸成红白相间的道子。

    老张揉了一会儿,下面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他站起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扶着肉棒向里顶去。那里已经肿得只剩下一道细缝,不过黏乎乎的还是很滑溜,老张插到半截,陈婧的脸就已经疼得连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看着她几近崩溃的脸,老张抬高她的双腿,狠狠地把屁股压了上去,然后,他笑了,不是修车摊子上那礼貌客气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愉快和满意的笑。他笑着在她的身体里冲撞了几十下,接着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突然撤了出来,从一边抽出一根自行车的辐条,对准那被他凿出的红肿小洞用力捅了进去。

    “呜呜”陈婧猛地瞪起双眼,身子像出水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挺动着,老张一边笑着,一边按着她的肚子,拿起第二根,插入,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被撑开到极限的肉穴再也插不进任何多余的东西,老张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看着面前陈婧抽搐的腿根,伸出手扒开了碍事的阴唇,把手上最后一根辐条顺着上方另一处更加狭窄的小洞刺了进去。一股尿液顺着金属细条流了出来,随着刺入到更深的地方,流出的液体开始带上了淡淡的红色。

    陈婧翻着白眼,嘴角流出混着血沫的口水,当那根辐条的大半根都消失在她的尿道里时,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两下,软软的平静下来。这次陈婧并没能晕过去多久,虽然已经麻木的下肢渐渐失去了痛觉。

    但胸前的疼痛依然强烈而清晰。她睁开眼,往钻心的痛楚所来源的地方看过去,她看到的是刚才那把钳子。她只能看到钳子,却看不到自己曾经娇美的粉色乳头。因为那娇小的蓓蕾,已经完全被冰冷的铁器咬住,成了闭合的金属牙齿中看不出形状的肉片。

    老张拿着钳子,安静的看着她扭曲的脸,眼睛依然像磨光的石头,浑浊且没有温度。看她醒了过来,老张松开了手上的钳子,顺手在已经不成形状的乳头上捏了一把,然后回过身,弯腰撩开了垂下的床单,从床底下拖出了什么东西,接着。

    她被从床上拖了下来,面朝下仍在冰凉的地上。老张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看向床边的地板,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死猪一样裸躺在那儿,手脚都被极细的铁丝勒紧了腕部,变成四块紫红色的肉,肥白的大腿根部,属于男人的象征已经消失不见,仅剩下一个仍在冒血的可怕伤口。

    眼前一阵发黑,陈婧的胃里开始不由自主的翻腾。她终于不得不相信,自己嘴里咬着的那块烂肉,就是自己老爸的命根子。他父亲的脸色已经和纸一样煞白,但还没死,肿起的眼皮下还是能看到乞怜的眼神。老张蹲下去。

    解开了他嘴巴上勒着的绳子,从他嘴里掏出一团像是男人内裤的破布。她父亲立刻开口求饶,声音虚弱的好像马上就会死掉“张同志!张同志,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叫救护车,我、我绝对不报警,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饶了我吧!

    那片地方的事儿和我无关啊,我是收了钱,可那都是老吴骗我,那些流氓也是他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有什么损失,我赔,我什么都赔你,你老婆死了,我我给你找个老婆,不行,不行就我女儿,你叫救护车,我回头就把她送到你家去。

    要不你看上谁了你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她失神的看着哭的眼泪鼻涕齐流的老爸。

    突然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的崩坏,碎成了稀里哗啦的一堆垃圾。或者,原本这一切就都是包装精美的垃圾,只不过她生在其中,便理所当然的不愿意去好好的看看。

    原来,人到了死前脑子果然会变得清醒呢。陈婧流着泪这样想着,她知道,今晚就是他们一家的死期。老张叹了口气,又把那块布塞进了已经语无伦次的男人嘴里,接着开口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答应我?”

    他的声音还是厚实而平稳,一点也不像做出了残忍虐待的家伙。她父亲开始拼命地点头,泛着油光的脸谄媚的就像见了顶头上司,如果不是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简直就像一条正在乞食的哈巴狗。老张缓缓走到角落,拿起一个大铁皮桶,慢悠悠的走了回来,打开盖子,把里面的油哗啦倒了出来。

    全浇在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上。“我要你们死。”老张慢慢地一字字说,拖着她父亲扔到了她母亲的身上,接着抓起她,按在她父亲的背后。屋子里开始充斥着刺鼻的味道。陈婧已经没力气也不想挣扎了。

    她的脑海里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老张把她的腿扯到两边,她也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不知道这操蛋的死法报纸上敢不敢写出来,”

    老张念叨着,扒开了陈婧的屁股,把粗大的jī巴用力插到了她的屁眼里。被浇了油的屁股滑溜溜的,老张揉了两下,抱着她的腰操了起来,陈婧低低的哼着,纤细的脚趾蹬住了地面,却使不上力。

    她好像已经对痛苦没了反应,只有老张压到露在外面的那一把辐条的时候,她才会微微昂一下头,背在背后的双手无力的抓握一下。

    很快,屁眼里的肉棒就膨胀到了极限,老张抖抖嗦嗦的从旁边的床上摸过了那个满是油污的打火机,把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肛门深处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的时候,已经接近昏迷的陈婧听到了打火石发出的嚓的一声。

    无穷的热浪,随之席卷了一切小海蹲在原本是修车摊的地方,身边停着那辆破自行车,面前用黄土堆了巴掌大的两堆,他叼着烟,安静的看着,天气很好,阳光也很灿烂,周围的地面都被晒的有些耀眼,只有他面前的土堆,被他的影子笼罩。

    “哎?这不海哥么?”几个小混混看到了他,勾肩搭背的溜达了过来“老张都烧成人棍了,你还来这儿借火儿?”小海没吭声,只是在那儿蹲着“对了海哥,你不会真的退学了吧?你这时候去打工,也赚不到啥钱,给阿姨治病绝逼不够啊。

    你还是告诉兄弟几个,哪个龟孙子害的阿姨摔成那样,兄弟们保准给你弄出医药费来。他再牛逼,总不能伤了人不赔吧?”一个和他关系很好的小子蹲在一边,大声说。

    “不用了,他们赔了。”小海看着那两堆黄土,平静的说。“哦那就好。”那小子挠挠自己的黄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马子的事可要节哀啊。

    我跟兄弟们说,他们都说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那个老张发起狠来这么牛逼,一个人干了他妈七条人命啊。听我哥说,他妈那姓吴的老板家里都被血糊了墙了,两儿子从屁眼到jī巴都戳透了。

    老婆奶子都被割了扔锅里炖了,啧啧,真他妈干的出来,”这种在报纸上仅仅一笔带过的血案最容易成为七嘴八舌的内容,后面那几个混子也跟着聊了起来。

    “我听人说老张就是个变态杀人狂,被通缉了十几年了,没抓住,也不知道陈婧他们家怎么就惹了他了。”

    “仇富,我觉得是仇富,现在的穷逼,就jī巴见不得别人有点钱。”“屁,瞎胡扯,网上可有人爆料了,老张的老婆发疯去拦推土机,下半身直接给他妈碾烂了,说是就地就直接埋了。”

    “怎么我听说的是他老婆疯了去北大院白楼子门口闹,叫几个小流氓弄走了就没影了?是关神经病院了吧?”

    “没影个jī巴毛,前几天报纸还说有个疯婆子被流浪汉轮奸了扔河里了,要我说那就是老张媳妇儿。不然怎么死了个大活人连个名都没提。”

    “没提的事儿多了,这次大小死了八个,不都只说了个姓吗?都他妈瞎猜,我听说老张以前可是当过兵的,还当过小老板。一个疯婆子能让他这样?要我说他肯定是看上陈婧了,强奸杀人,他老婆没了,憋的呗。”

    “滚你的蛋,过了巷子头有小发廊,五十块钱吹一管儿,八十就能来一炮,强奸你妹。”话题就此开始转到了和婊子打炮的经验交流上,这帮没心没肺的小子本来也不关心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那个黄毛掏了根烟点上,小声说:“海哥,我哥正跟这个案子呢,陈婧死前好像真让老张给操了,你说,你们之前不还是邻居呢嘛,这老头怎么这么不地道啊?”小海还是没说话,嘴上的烟也没吸,烟灰满满的堆积,变长。

    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顺手夺过黄毛那根,把两根烟小心的放在了两堆黄土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推上身后的破自行车,晃荡着迈开了步子。

    那黄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那两堆黄土,也没敢把烟拿回来,一溜小跑跟上了小海,还有些纳闷的小声问:“海哥,陈婧一家三口都挂了,你怎么就弄了俩坟包啊?不愿意拜祭她爹?”

    小海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往前走着,身后的影子渐渐离开,阳光又照到了那两堆黄土上。那两根烟就那么摆在那儿,烟灰慢慢地变长,越来越长,越来越长。烟头颤了颤,一截灰,落在地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