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制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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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志远望着眼前的海豹皮，陷入了沉思。
记得爷爷家里有一颗软枣树，结的果子就跟小柿子一样，但非常非常涩，根本没法吃。他很好奇，曾经问过爷爷，这么难吃的果子，为什么要留着它？
当时爷爷说过，这果子变黑后就能吃啦！而且，它的树枝和树皮，还能制革。
可惜，他没有问爷爷，树皮怎么制革？
想来想去，罗志远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树皮泡在水里，然后用泡出的水再浸泡兽皮。
”算啦！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弄些树皮来试试！“罗志远琢磨道。
虽然不再研究制革的事情，但罗志远也没有闲着。他把一堆白花花的脂肪放进盆里，开始熬制动物油。因为生的脂肪不能久存，而且也太占地方。
不大会儿工夫，油脂的香味便弥漫开来。罗志远闻了闻，跟妈妈做的猪油差不多，很能激起人的食欲。
白色的脂肪一点点地融化，变成了略带淡黄色的液体，盆里渐渐冒起了淡淡的青烟。
直到所有脂肪变成了焦黄色的渣渣，罗志远用树叶包住盆边，小心地端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把罗志远吓了一跳，急忙摸向旁边的军刀。
“吱吱！”
听到叫声，罗志远心里一松，这声音他熟，一听就是悟空的！
借着火光，罗志远打量了一下悟空，脖子上的绳子已经没了，但却隐隐有血迹。脸上也破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伤。
“悟空，过来！”罗志远轻声唤道，他怕声音大了，再把小东西吓跑。
悟空见主人没有生气，便靠了过来。
罗志远看了看悟空的伤口，既生气，又心疼。本来想要教训它几句，但最终忍住了。
“到屋里去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他把瓦罐放在灶上，然后取来两只海参，扔了进去。
海参炖好之后，罗志远给悟空捞了一只，然后倒了些汤，放到了它面前。
“吃吧！等你伤好了，我再教训你！”说罢，他把另一个海参捞起，两口就吃了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许青童早早起来，先把灶火弄旺，然后带着悟空，到小溪边清洗伤口。他也没有药品，更不会包扎。虽然老妈是护士，但却没有遗传给他。
罗志远本来想再弄个绳子，把悟空拴住，但看到它的伤口之后，便取消了这个打算。他猜测，悟空肯定是被绳子缠在了某个地方，然后遭到别的动物攻击，打斗过程中或它想逃跑之时，绳子把它的脖子勒伤，脸也被其它动物咬破。
好在它知错能改，受伤之后，又跑了回来，而且比之前更乖巧，罗志远也生不起惩罚的念头。毕竟，悟空对他非常重要，可以消除他的孤独、恐惧和苦闷等负面状态。
两人回到住处，罗志远弄了些吃的，填饱肚子之后，他要上山采集一些树皮，用来泡水制革。
“悟空，你待在家里，别乱跑！”罗志远见悟空要跟自己出去，便给它下了命令。
悟空跟罗志远生活一段时间，已经渐渐能听懂他的话，知道主人不让它出门，便老老实实蹲在屋里，眼睛骨碌碌乱转，不知它在看什么。
罗志远背起书包，装上一瓶水，拿着军刀，向山上走去。
“不知道这山上，有没有爷爷家里那样的，能制革的软枣树？如果没有，我只能啃树皮尝尝，哪个涩就割哪个！”罗志远一边走着，一边四处打量，偶尔会摘一些树叶或果子，放进嘴里尝一下。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软枣树，但却找到了一种非常非常涩的树。他感觉，这棵树的树皮，比他爷爷家的软枣更涩。尝了一下之后，罗志远感到，自己的舌头像是粘在嘴里一样，几乎无法动弹。
“就是你了！”罗志远用军刀在树干上面，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用刀翘起树皮，轻松地挖下了一块。
他把树皮卷起，放进书包，然后继续搜寻同样的树种。
“咦！这棵松树上有松脂！”罗志远正搜寻树皮，突然看到一棵松树上，流出一大块松脂，黄澄澄的，几乎要滴到了地上。
“嗯，我得把它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做成蜡烛？”
罗志远将松脂翘下，用树叶包了，放进书包中。
中午时分，罗志远带着采集到的树皮，回到了小屋。悟空见到罗志远回来，忙凑到他身边献殷勤，伸手接下他拿着的树皮。
吃罢午饭，罗志远倒腾出一口大缸，把采来的树皮，放进缸内，又打来一些水，倒在了缸内。
这些树皮，至少要泡上一天，才能使用。趁着这个工夫，罗志远去检查了一下海豹皮。结果发现，海豹皮上面有许多虫子，而且还有一股异味，似乎有腐烂的迹象。
这一发现，让罗志远有些紧张。倘若这块皮子坏掉，那他就惨了！这可是他保命的材料呀，他还指望着，能用这块皮子做一套皮衣，撑过个冬天呢！
罗志远仔细检查了一遍海豹皮，发现皮子上有一层厚厚的脂肪，有些地方还连着一些肉。也许，这就是皮子变质的主要原因！
“得把这些脂肪和肉弄掉，不然这张皮子就废啦！”罗志远心里琢磨着，掏出小刀，尝试着把那些肉和脂肪割下来。
但是，皮子是用几根树枝撑起来的，很难下刀。
无奈之下，罗志远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把皮子取下，来到屋后，找来一些绳子，在海豹皮周围扎出一些小孔，再把皮子绷在屋后的墙上。然后，拿着小刀，在皮子上面刮了起来。
第二天，罗志远早早起床，来到屋后，继续他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不过，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块皮子比昨天更硬了，就像一块木板。这样的皮毛怎么做衣服？难道要切成小块，做成铠甲？
突然，他想到了昨天收集的树皮，不知泡的怎么样了？
罗志远来到缸前看了看，缸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棕色。他把水缸挪到屋后，用麦草扎了个刷子，沾了缸里的水，涂在了皮子上。
待皮子稍软，便又用小刀开始一点点地往下刮油脂。
罗志远望着眼前的海豹皮，陷入了沉思。
记得爷爷家里有一颗软枣树，结的果子就跟小柿子一样，但非常非常涩，根本没法吃。他很好奇，曾经问过爷爷，这么难吃的果子，为什么要留着它？
当时爷爷说过，这果子变黑后就能吃啦！而且，它的树枝和树皮，还能制革。
可惜，他没有问爷爷，树皮怎么制革？
想来想去，罗志远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树皮泡在水里，然后用泡出的水再浸泡兽皮。
”算啦！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弄些树皮来试试！“罗志远琢磨道。
虽然不再研究制革的事情，但罗志远也没有闲着。他把一堆白花花的脂肪放进盆里，开始熬制动物油。因为生的脂肪不能久存，而且也太占地方。
不大会儿工夫，油脂的香味便弥漫开来。罗志远闻了闻，跟妈妈做的猪油差不多，很能激起人的食欲。
白色的脂肪一点点地融化，变成了略带淡黄色的液体，盆里渐渐冒起了淡淡的青烟。
直到所有脂肪变成了焦黄色的渣渣，罗志远用树叶包住盆边，小心地端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把罗志远吓了一跳，急忙摸向旁边的军刀。
“吱吱！”
听到叫声，罗志远心里一松，这声音他熟，一听就是悟空的！
借着火光，罗志远打量了一下悟空，脖子上的绳子已经没了，但却隐隐有血迹。脸上也破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伤。
“悟空，过来！”罗志远轻声唤道，他怕声音大了，再把小东西吓跑。
悟空见主人没有生气，便靠了过来。
罗志远看了看悟空的伤口，既生气，又心疼。本来想要教训它几句，但最终忍住了。
“到屋里去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他把瓦罐放在灶上，然后取来两只海参，扔了进去。
海参炖好之后，罗志远给悟空捞了一只，然后倒了些汤，放到了它面前。
“吃吧！等你伤好了，我再教训你！”说罢，他把另一个海参捞起，两口就吃了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许青童早早起来，先把灶火弄旺，然后带着悟空，到小溪边清洗伤口。他也没有药品，更不会包扎。虽然老妈是护士，但却没有遗传给他。
罗志远本来想再弄个绳子，把悟空拴住，但看到它的伤口之后，便取消了这个打算。他猜测，悟空肯定是被绳子缠在了某个地方，然后遭到别的动物攻击，打斗过程中或它想逃跑之时，绳子把它的脖子勒伤，脸也被其它动物咬破。
好在它知错能改，受伤之后，又跑了回来，而且比之前更乖巧，罗志远也生不起惩罚的念头。毕竟，悟空对他非常重要，可以消除他的孤独、恐惧和苦闷等负面状态。
两人回到住处，罗志远弄了些吃的，填饱肚子之后，他要上山采集一些树皮，用来泡水制革。
“悟空，你待在家里，别乱跑！”罗志远见悟空要跟自己出去，便给它下了命令。
悟空跟罗志远生活一段时间，已经渐渐能听懂他的话，知道主人不让它出门，便老老实实蹲在屋里，眼睛骨碌碌乱转，不知它在看什么。
罗志远背起书包，装上一瓶水，拿着军刀，向山上走去。
“不知道这山上，有没有爷爷家里那样的，能制革的软枣树？如果没有，我只能啃树皮尝尝，哪个涩就割哪个！”罗志远一边走着，一边四处打量，偶尔会摘一些树叶或果子，放进嘴里尝一下。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软枣树，但却找到了一种非常非常涩的树。他感觉，这棵树的树皮，比他爷爷家的软枣更涩。尝了一下之后，罗志远感到，自己的舌头像是粘在嘴里一样，几乎无法动弹。
“就是你了！”罗志远用军刀在树干上面，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用刀翘起树皮，轻松地挖下了一块。
他把树皮卷起，放进书包，然后继续搜寻同样的树种。
“咦！这棵松树上有松脂！”罗志远正搜寻树皮，突然看到一棵松树上，流出一大块松脂，黄澄澄的，几乎要滴到了地上。
“嗯，我得把它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做成蜡烛？”
罗志远将松脂翘下，用树叶包了，放进书包中。
中午时分，罗志远带着采集到的树皮，回到了小屋。悟空见到罗志远回来，忙凑到他身边献殷勤，伸手接下他拿着的树皮。
吃罢午饭，罗志远倒腾出一口大缸，把采来的树皮，放进缸内，又打来一些水，倒在了缸内。
这些树皮，至少要泡上一天，才能使用。趁着这个工夫，罗志远去检查了一下海豹皮。结果发现，海豹皮上面有许多虫子，而且还有一股异味，似乎有腐烂的迹象。
这一发现，让罗志远有些紧张。倘若这块皮子坏掉，那他就惨了！这可是他保命的材料呀，他还指望着，能用这块皮子做一套皮衣，撑过个冬天呢！
罗志远仔细检查了一遍海豹皮，发现皮子上有一层厚厚的脂肪，有些地方还连着一些肉。也许，这就是皮子变质的主要原因！
“得把这些脂肪和肉弄掉，不然这张皮子就废啦！”罗志远心里琢磨着，掏出小刀，尝试着把那些肉和脂肪割下来。
但是，皮子是用几根树枝撑起来的，很难下刀。
无奈之下，罗志远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把皮子取下，来到屋后，找来一些绳子，在海豹皮周围扎出一些小孔，再把皮子绷在屋后的墙上。然后，拿着小刀，在皮子上面刮了起来。
第二天，罗志远早早起床，来到屋后，继续他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不过，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块皮子比昨天更硬了，就像一块木板。这样的皮毛怎么做衣服？难道要切成小块，做成铠甲？
突然，他想到了昨天收集的树皮，不知泡的怎么样了？
罗志远来到缸前看了看，缸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棕色。他把水缸挪到屋后，用麦草扎了个刷子，沾了缸里的水，涂在了皮子上。
待皮子稍软，便又用小刀开始一点点地往下刮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