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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的是她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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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听得愣在了那里,莫离殇眼微阖着,唇间勾起淡淡的讥笑。

    莫问气急败坏道:“贱人!你还在胡说八道!来人啊,将她给我抓住了!”

    看着莫问目露凶光,满身杀意,杜诗诗从痛快淋漓的谩骂中惊醒过来,刚才她急昏了头竟然揭了莫问的短,如今清醒了才发现她说了多么可怕的话,以莫问的为人更不可能饶过她了!

    她惊恐莫名地看着莫问狰狞不已的面容,看着他从腰间拔出宝剑向她一步步地走来,仿佛死神降临般透着无边的阴寒与冷戾。

    “你……你……要……干……什么……”杜诗诗牙齿打着战,结结巴巴地问道。

    “干什么?”莫问轻蔑一笑,那笑容中全是冰雪霜冷,让杜诗诗如剥光了呆在冰天雪地般的冷得彻骨,只见莫问诡异地笑道:“听说不足月的孩子能剖腹取出来,今天本将军倒要试试。”

    “你……疯了么?”这时的杜诗诗完全惊呆了,没想到莫问竟然惨无人性到这种地步,竟然想剖腹取子,这一刻她明白了莫问所说的更激烈的等着她是什么意思了,他原来早就设计好了要她的命啊!

    她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卑微如尘土般哀求连连道:“不,不要,求求你,我不想死啊,将军,求你看在多年的情份上,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

    突然她如梦初醒般抬起了手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骂道:“我刚才都是胡说的,都是胡说的……”

    寂静地如坟场似的祠堂里只听到杜诗诗狠狠地扇耳光的声音,那一声声清脆悦耳的拍打声却似魔鬼的脚步声,让众人心头震颤,莫离殇斜倚在凳上,看着披头散发,一脸是血的杜诗诗,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哪有昔日的荣耀,不禁暗叹,她这辈子做尽了恶事,没想到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这不怪别人,怪只怪她识人不明,错付良人,爱上了莫问这么个没有心的人。

    杜诗诗的凄惨没有博得莫问丝毫的怜悯,他突然笑起来了,那笑容仿佛雨后的彩虹,笑得灿烂无语,他一步步地走向了杜诗诗,刻意地压低嗓音,那声音柔若春水仿佛对情人私语般:“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地,不会让你感觉到太多的痛苦的。”

    那低低的诱哄声仿佛是哄骗着心爱人的初夜般细腻绵柔,任谁光听到这声音都会为了沉醉,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幕再听着这声音却透着无边的诡异,三名小妾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莫问竟然这么变态,竟然要活生生的剖开活人的肚子,这时她们甚至害怕怀上了是她们自己,让她们对怀孕生子有了极大的阴影,可是她们既然上了这条船就没有回头路了……

    只有莫离殇明白莫问,两世为人她早就看透了莫问了,莫问这么高傲,这么冷血的人怎么能够容忍女人的背叛,他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她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他这么做不乏有杀鸡儆猴的缘由。

    可是这种事却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今日过后,莫问将彻底丧失让人怀孕的能力。

    “不……”杜诗诗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挣扎着,不敢置信曾经甜言蜜语柔情蜜意的男人竟然这么狠心如铁,阴毒如蛇,下手如此之狠,要生生地把她剖腹,她即使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哭道:“求求你,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杀了你儿子,我不该设计夏晚荷的死,可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爱你,都是不愿意别人分享你,看在我爱你至深的份上,你不要吓我,你想想我们的孩子,我怀得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如果受了惊吓,会影响孩子的……”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间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眼中充满了希翼,一下亮了起来,眼巴巴地看向了莫问。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不提孩子也许莫问还能有些感动,可是一说孩子无疑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入了莫问的心里,他怎么还会饶过杜诗诗呢!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爱我!你还好意思说孩子?”莫问疯狂地大笑,他大步走向前,狠狠地捏着杜诗诗的下巴,手劲之大一下捏碎了她的下颔骨,让她无法闭合,斥道:“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淫妇,背着我偷汉子,养个了小杂种想偷梁换柱!你当我是死人么?以为我这么无知任你玩弄么?”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杜诗诗忍着颔上传来钻心地痛,却依然不敢不说话,她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罪名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啊!这一刻她真是晕了,她不明白莫问怎么用这种言语来指责她,她自从嫁入将军府,一心一意爱着莫问,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言行,怎么莫问会这么说呢!

    “你还装傻?我问你为什么你十几年来都没怀上,却在我娶了小妾后马上怀上了?”

    被莫问的话问得一愣,可是这种事她哪里知道?她连忙辩道:“这我哪知道?想来是老天开眼怜我爱你一片心意,让我怀上了儿子。”

    “呸!”莫问向她的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森然道:“不要脸,老天开眼怜你?我看是怜你春闺寂寞,让你偷汉吧!”

    杜诗诗听了大惊失色,大哭道:“老爷,没有的事,就算你要打死我,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啊!你可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中伤于我啊!我自从进府以为恪守本份,为了府里兢兢业业,男仆都从不入中厅,哪会与他人勾三搭四?真是冤枉啊!”

    “中伤?你倒说这府里谁会中伤你,诬蔑你?”

    “是……”杜诗诗回过头看向了三名小妾,见三个小妾正吓得浑身打颤,唯有莫离殇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唇间还勾勒着得意的笑,顿时如遭重击,她用力挣开了仆人的手,指着莫离殇,大叫道:“老爷,就是她,是她陷害我的!”

    莫问猛得回头,却见到莫离殇茫然的表情,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风吹就倒,透着无限的委屈,顿时他心头火起,抬起脚往杜诗诗的肚子上狠狠的踹去,骂道:“贱人,到现在还在胡说八道,胡乱冤枉人,你就看不得我一点好是不是?离儿现在是我唯一的骨肉了,你还要挑拔我们的关系,你就非得让我断后不成?你这毒妇!”

    “啊!”杜诗诗凄厉地惨叫,人被踹得飞出去数米后,重重地跌落在地,她痛得在地上打着滚,血从她的腿间慢慢的流了出来……

    她痛得语不成声,企求的目光望向了莫问,哀求道:“老爷……求求你……快……救救……孩子,孩子真是……你的啊!”

    “是么?”莫问听了眉一挑,笑得和风细雨,可是就是这种笑让杜诗诗如临大敌,如一阵阴风刺入她的骨髓,只见莫问慢慢地蹲下的身体,柔声道:“既然是我的,我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到底长得像不像我。”

    杜诗诗目瞪口呆地看着莫问俊美的容颜,脑中一片昏沉,一时不明白莫问的意思,只知道那笑容温和如玉,心中却害怕莫名,“啊!”腹间陡然的一冷后,尖锐的痛意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惊恐莫名地看向了腹部,只见一把冰冷的剑正慢慢地剖开了她圆滚滚的腹部,血淋淋的肉向两边翻去,鲜红的血汩汩地流着,如小溪般不停地流,流淌在漆黑的地上,仿佛一朵朵盛开了彼岸花,这一刻她惊呆了,这一刻痛得全身麻木,她甚至以为这不是她的身体……

    他终于还是活生生地剖开了她的身体,他夺了她一辈子的青春,在最后终于亲手夺去了她的生命,连她身体里的血液都为他流得一干二净了……

    看到血流成河,莫问笑得更加诡异了,带着嗜血的疯狂,“扑”剑尖伸入了子宫,一下挑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

    那婴儿声嘶力竭地哭着,竟然是活的……

    “啊”凄厉的尖叫后三个姨娘一下全晕倒在地,莫离殇亦脸色有些发白的半躺在椅子上,眼微微闭上,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这孩子还是无辜的,可是想到自己无缘一见的弟弟,她又猛得睁开了眼,眼底一片冰冷。

    杜诗诗张着口,如死鱼般呆呆地看着莫问,看着他剑尖上挑着的男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