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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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瘦精瘦的汉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马克西压根就没听进去，他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做了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坐在河边，看着滚滚河水已经发了半天的呆。
马克西揉揉眼睛，回过头来看到尼克关切的目光与贝奥夫一如既往轻松的笑容。
“你们两个，对我们遇到的事情，有什么感觉？”
尼克很勉强的露出丝笑容：“我在乎的只有你，其他人的死活我不想管，世界末日也好，静族要来也罢，只要你还在就行。”尼克的答案是如此简单，马克西却只能报以苦笑，因为这无法解决他的苦恼。
贝奥夫道：“没有看法，就算下个月的今天就是是世界末日，末日前的一个月，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要过。一天不死要吃，两天不死要穿，还要有房子住，有床睡，有漂亮姑娘可以看。需要这个需要那个，反正每个人最终都要死，世界末日最多不过是所有人一块上路罢了，我看不出和平常的生活有什么区别。难说大家提早做好了准备，到时候还可以一块嘻嘻哈哈的集体走人，路上也热闹许多。”
马克西怒：“你这人！怎么会说出这种鬼话来？”
贝奥夫笑：“你急什么呀，我不过是活得现实一点罢了。啊哈，我看你都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我来帮你排解排解吧。”他挺直腰杆，拍拍胸脯道：“想我奥兰.佩索，现名贝奥夫.卡多蒙斯，想我出身帝国豪门，老爸身份显赫手握重权又跟皇帝陛下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等待我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和一片似锦前程啊！可是我莫名其妙的到了六百年前的卡马，居然跟一帮整天图谋要造反的人混到了一起。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是六百年后差点被她把心脏病都给吓出来过的一支亡魂女妖！当我想摆脱做叛贼的生活时，我发现能帮助我的只有三个除了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都不会，除了好事之外什么都干的王八蛋！”
马克西：“拉尔夫他们三个王八蛋最后被你狠狠的坑了一把，到底谁才是王八蛋？”
“那档子事，随便你怎么说都行。”贝奥夫道：“我要告诉你，由于我是配角，大修后的性格又变得很惹人厌，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过去的一年中，我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马克西你再不济，还有个漂亮的尼克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虽然不知她是男是女还严重缺乏青少年性教育……但你身边好歹还有人陪着不是？而且穿越回来找我的时候，居然还拖家带口的带了一大堆的闲人。而我呢，则是……”
“你闭嘴吧。”马克西摇手：“不能跟你讨论过于严肃的问题。”
他呼啦呼啦的，把博特行宫里一群吃闲饭的闲人放了出来。
贝奥夫道：“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哦，我想说的是，周边的环境变成什么样子，是不重要的，重要的你会如何去做。”
马克西道：“要说适应周边环境的变化，我的适应力好像一点都不比你差。”
“可是你心里想不开。”贝奥夫道：“跟你说个故事吧，前几天美国出过这样一条新闻，经过了将近12年的寻找，现年41岁从小就在养父养母家长大的MatthewRoberts终于从自己的生母那里确认到父亲是谁。不过这也并没有让他开心多少，因为他的父亲CharlesManson是美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CharlesManson（查尔斯?曼森），著名杀人集团‘Mansonfamily’的老大。”
马克西：“……，你、你是想说什么？”
“这不就是你的困惑吗？”贝奥夫道：“啊，我们站在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角度来想一想，他可能从三岁就开始被教导着要做好人，他努力了，他做到了，他可能是个正直的人，他身边的人也是如此。他们都讨厌坏蛋，讨厌卑鄙的小人，认为会把自己送进监狱的罪犯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生物。但是他这样生活了41年后却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一个生物生下来的儿子，而且他老爸还是那种生物中最邪恶、最不能让他容忍的一个怪物！马克西，你明白了吗？”
马克西用力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越说月糊涂了！”
“不，你早就明白了，只是接受不了而已，因为你就是那个儿子。”贝奥夫道：“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的，这个世界是比蒙建立的。”
马克西身子一晃，脸色猛然变得雪白，尼克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
贝奥夫道：“什么狗屁的自由战争，什么狗屁的光明教会，什么狗屁的人类历史四千二百年，这他妈的全都比蒙自己折腾出来的东西。所谓的自由战争根本就不存在，瑟德大陆是比蒙自己让给我们的，因为静族要来了，这儿要毁灭了，他们早早的逃之夭夭，让我们那些人类的白痴祖先们高高兴兴的住进来等待静族恶魔来把我们全部杀光。啊，比蒙暗地里还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连他们那个兽王教的大祭祀普拉米蒙德都换了拉姆扎的身体，成了教会的首脑之一！拉姆扎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他是冒险者公会的总会长，是持有保罗教宗留下来的十件至宝之一的教会最高头目。我看他在教会里已经折腾四千二百年吧，他应该才是教会的实际控制者。”
众人无语，都是暗自摇头。
自由战争由教会发起，人类世界在教会的指导下建立，比蒙是敌人，是欺压人类的地主恶霸，纵然是不信奉光明教会的人，四千二百年来也相信这是真理。但现在他们看到的东西，似乎与此完全不同。
贝奥夫道：“马克西，我看你纯粹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不记得是谁说过了，他说这世界上最无敌的一句话，叫做‘那又怎么样？’。这世界是比蒙建立的，那又怎么样？比蒙在悄悄的折腾我们，那又怎么样？教会里头全是一群骗子，他们被比蒙操作，欺骗全人类四千多年，那又怎么样？我们几个莫名其妙的穿越来穿越去，干什么都不知道，那又怎么样？喜欢上你的尼克可能是个男的，她在床上还往死里折腾你，那又怎么样？这本破书写了快三年，水桶他老人家还在墨迹墨迹的不肯完本，前两天重审大纲后发现才写了一半……”
水桶：『那又怎么样？』
“对，那又怎么样？”马克西点头：“我……我明白了一点……”
水桶：『那又怎么样，好像是在银英里头看到的。』
马克西：“……”
『估计不是先寇布就是波布兰，呃，你们继续。』
马克西：“贝奥夫，我大体上了解你的生活态度和世界观了，那么其它人呢，其它人有没有什么看法？”
那精瘦精瘦的汉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马克西压根就没听进去，他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做了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坐在河边，看着滚滚河水已经发了半天的呆。
马克西揉揉眼睛，回过头来看到尼克关切的目光与贝奥夫一如既往轻松的笑容。
“你们两个，对我们遇到的事情，有什么感觉？”
尼克很勉强的露出丝笑容：“我在乎的只有你，其他人的死活我不想管，世界末日也好，静族要来也罢，只要你还在就行。”尼克的答案是如此简单，马克西却只能报以苦笑，因为这无法解决他的苦恼。
贝奥夫道：“没有看法，就算下个月的今天就是是世界末日，末日前的一个月，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要过。一天不死要吃，两天不死要穿，还要有房子住，有床睡，有漂亮姑娘可以看。需要这个需要那个，反正每个人最终都要死，世界末日最多不过是所有人一块上路罢了，我看不出和平常的生活有什么区别。难说大家提早做好了准备，到时候还可以一块嘻嘻哈哈的集体走人，路上也热闹许多。”
马克西怒：“你这人！怎么会说出这种鬼话来？”
贝奥夫笑：“你急什么呀，我不过是活得现实一点罢了。啊哈，我看你都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我来帮你排解排解吧。”他挺直腰杆，拍拍胸脯道：“想我奥兰.佩索，现名贝奥夫.卡多蒙斯，想我出身帝国豪门，老爸身份显赫手握重权又跟皇帝陛下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等待我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和一片似锦前程啊！可是我莫名其妙的到了六百年前的卡马，居然跟一帮整天图谋要造反的人混到了一起。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是六百年后差点被她把心脏病都给吓出来过的一支亡魂女妖！当我想摆脱做叛贼的生活时，我发现能帮助我的只有三个除了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都不会，除了好事之外什么都干的王八蛋！”
马克西：“拉尔夫他们三个王八蛋最后被你狠狠的坑了一把，到底谁才是王八蛋？”
“那档子事，随便你怎么说都行。”贝奥夫道：“我要告诉你，由于我是配角，大修后的性格又变得很惹人厌，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过去的一年中，我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马克西你再不济，还有个漂亮的尼克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虽然不知她是男是女还严重缺乏青少年性教育……但你身边好歹还有人陪着不是？而且穿越回来找我的时候，居然还拖家带口的带了一大堆的闲人。而我呢，则是……”
“你闭嘴吧。”马克西摇手：“不能跟你讨论过于严肃的问题。”
他呼啦呼啦的，把博特行宫里一群吃闲饭的闲人放了出来。
贝奥夫道：“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哦，我想说的是，周边的环境变成什么样子，是不重要的，重要的你会如何去做。”
马克西道：“要说适应周边环境的变化，我的适应力好像一点都不比你差。”
“可是你心里想不开。”贝奥夫道：“跟你说个故事吧，前几天美国出过这样一条新闻，经过了将近12年的寻找，现年41岁从小就在养父养母家长大的MatthewRoberts终于从自己的生母那里确认到父亲是谁。不过这也并没有让他开心多少，因为他的父亲CharlesManson是美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CharlesManson（查尔斯?曼森），著名杀人集团‘Mansonfamily’的老大。”
马克西：“……，你、你是想说什么？”
“这不就是你的困惑吗？”贝奥夫道：“啊，我们站在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角度来想一想，他可能从三岁就开始被教导着要做好人，他努力了，他做到了，他可能是个正直的人，他身边的人也是如此。他们都讨厌坏蛋，讨厌卑鄙的小人，认为会把自己送进监狱的罪犯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生物。但是他这样生活了41年后却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一个生物生下来的儿子，而且他老爸还是那种生物中最邪恶、最不能让他容忍的一个怪物！马克西，你明白了吗？”
马克西用力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越说月糊涂了！”
“不，你早就明白了，只是接受不了而已，因为你就是那个儿子。”贝奥夫道：“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的，这个世界是比蒙建立的。”
马克西身子一晃，脸色猛然变得雪白，尼克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
贝奥夫道：“什么狗屁的自由战争，什么狗屁的光明教会，什么狗屁的人类历史四千二百年，这他妈的全都比蒙自己折腾出来的东西。所谓的自由战争根本就不存在，瑟德大陆是比蒙自己让给我们的，因为静族要来了，这儿要毁灭了，他们早早的逃之夭夭，让我们那些人类的白痴祖先们高高兴兴的住进来等待静族恶魔来把我们全部杀光。啊，比蒙暗地里还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连他们那个兽王教的大祭祀普拉米蒙德都换了拉姆扎的身体，成了教会的首脑之一！拉姆扎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他是冒险者公会的总会长，是持有保罗教宗留下来的十件至宝之一的教会最高头目。我看他在教会里已经折腾四千二百年吧，他应该才是教会的实际控制者。”
众人无语，都是暗自摇头。
自由战争由教会发起，人类世界在教会的指导下建立，比蒙是敌人，是欺压人类的地主恶霸，纵然是不信奉光明教会的人，四千二百年来也相信这是真理。但现在他们看到的东西，似乎与此完全不同。
贝奥夫道：“马克西，我看你纯粹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不记得是谁说过了，他说这世界上最无敌的一句话，叫做‘那又怎么样？’。这世界是比蒙建立的，那又怎么样？比蒙在悄悄的折腾我们，那又怎么样？教会里头全是一群骗子，他们被比蒙操作，欺骗全人类四千多年，那又怎么样？我们几个莫名其妙的穿越来穿越去，干什么都不知道，那又怎么样？喜欢上你的尼克可能是个男的，她在床上还往死里折腾你，那又怎么样？这本破书写了快三年，水桶他老人家还在墨迹墨迹的不肯完本，前两天重审大纲后发现才写了一半……”
水桶：『那又怎么样？』
“对，那又怎么样？”马克西点头：“我……我明白了一点……”
水桶：『那又怎么样，好像是在银英里头看到的。』
马克西：“……”
『估计不是先寇布就是波布兰，呃，你们继续。』
马克西：“贝奥夫，我大体上了解你的生活态度和世界观了，那么其它人呢，其它人有没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