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纯爷们盖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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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米蒙德道：“我们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
“我什么都没想！”马克西道：“就像贝奥夫说的那样，我对这世界其实是有比蒙建立的，感到非常反感……”
“为什么会是比蒙建立的？”塞筣卡忽然说道：“保罗教宗不是变成了伊格瑞恩吗？有他在，现在的世界应该还是他老人家创造的吧。”
众人看她，犹如看一只从未谋面的莫名生物，看得塞筣卡毛骨悚然，打了个哆嗦后说道：“你们想说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缇娅道：“塞筣卡姐姐，事情大概是这个样子。保罗教宗之前对比蒙的世界末日不屑一顾，忽然变成伊格瑞恩后，态度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态度上的巨大变化让人很费解，而他自己的解释，我们谁又知道，到底真的是他拥有了伊格瑞恩的部分记忆，还是石头棺材里的伊格瑞恩复活过来，占据了保罗教宗的部分记忆？”
塞筣卡这才惊醒过来，贝奥夫坏笑：“内定的出轨对象，果然脑子是应该笨一点的……”
“你闭嘴！”马克西怒道：“那家伙到底是保罗教宗还是伊格瑞恩我都不在乎，说到底，我对什么静族什么世界末日一丁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我对拿着傀儡木偶唱青蛙歌去抢人家的领域很感兴趣，也很喜欢听尼克的惨叫――尼克的惨叫真好听――但我、但我……见鬼！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尼克腾得转了个身去看隔壁的贝奥夫：“我的惨叫很好听？”
贝奥夫很清楚，她下一步就是抽出椅子腿魔杖沙丁罐头来干那种事情，连忙逃走，大声说道：“缺乏那方面知识的你，是不会听懂的，或许你还是不要听懂的好。”
马克西道：“总之！总之……总之？对，总之，现在我对比蒙充满了厌恶！我发自内心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阻止圣殿骑士团在斡尔鲁德屠城！其实我很想给自己留点颜面说不后悔的，而且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但该死的挨千刀的灵犀问心镜，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艾利迪普斯：“下辈子。”
“我讨厌普拉米蒙德，我讨厌亚纪5764年，我讨厌比蒙～！”马克西怒吼：“我决定，我要搬出艾塞尔姆和博特宿舍！因为四百万比蒙是我邀请他们进去的，我实在拉不下面子在他们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就让他们滚蛋，所以我只能自己滚，我不想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众人默然，马克西道：“我们走，回博特宿舍博特行宫收拾行李，搬家去！”
“不。”老巫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马克西。
马克西大惊：“什么？艾利迪普斯大师，难道你不讨厌比蒙吗？”
巫妖摇头：“讨厌他们是一码事，但博特行宫是天堂啊。”
塞筣卡也附和道：“对！搬家的事情我也表示严重抗议！外面根本就没有这种不需要工作就可以懒散度日的天堂，所以我们这些懒散的居民坚决反对～！”
马克西：“……，！”
艾丝特尔拉着女儿梅莉亚的小手：“虽然我也不太搞得清楚我到底是来干什么，啊，是来找维格拉夫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但马克西，博特行宫住着真的是非常舒服呢！这几天兽王教的那些比蒙，还送了很多贡品来，吃的用的玩的享受的都有。贝奥夫说你可能不会接受，我们就悄悄的收下没告诉你。不过贝奥夫向人家索要几十名漂亮姑娘做侍女，我们也没让他得逞……”
马克西：“奥兰。”
贝奥夫退后：“这不是说了没得逞吗？”
“得逞还了得！？”
贝奥夫道：“现在不是讨论我的问题，我们就搬家的事情进行表决吧！愿意搬家的到马克西那边去，愿意留在博特天堂的到我这儿来！”
贝奥夫，盖加斯，艾利迪普斯，莎伦，塞筣卡，梅莉亚，艾丝特尔，缇娅，八个人站在一起，看着前方孤单的马克西与尼克。
尼克转转眼珠子，脸色变得红扑扑的，拉着马克西袖子低声说道：“马克西，晚上不抱着你，我可能会睡不着的。”
马克西脸上立刻红光浮现，眼神迷离，他嘴巴张开，眼看就要说些什么，右手及时翻了上来，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自己半个脸蛋打得肿起来后连说好险，差点就被‘seyou’了。嗯，这个词被河蟹了，大家看拼音吧。
于是，马克西被无情的抛弃了。
“人哪，就是这么现实。”贝奥夫看看身边的八个同伴，有些得意：“但也不能就此指责我们，你看那么多人拼死拼活的考个好的大学，找份好的工作，从小城市往大城市跑，削尖脑袋要往国外跑，不就是图个更好的生活吗？我们几个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就住进了天堂，还被四百万比蒙当成神来供奉，我真搞不懂你马克西，这样的日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瞧瞧塞筣卡，你说她到底是以什么借口住进来的？”
水桶：『都说了是内定的出轨对象，其他小说里登场后唯一目的就是让主角推倒一次，推倒成功后存在感就此消失的花瓶海了去了，不缺塞筣卡一个。』
八个决定留在博特行宫与比蒙共同生活的人，挥手向马克西告别，马克西怒！指着那个一手提着个酒瓶一手端着高脚杯在美滋滋喝酒的盖加斯爵士道：“盖加斯，我有话问你。”
盖加斯道：“问什么？”
马克西把他从人堆里拖了出来，在他面前跳脚，叫道：“我有一肚子的疑惑找人解答，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盖加斯道：“我也很想抽自己的耳光，由于灵犀问心镜的缘故，有很多不能说的话我会说出来。我说马克西主人，你是不是对自己莫名其妙到5764年逛了一圈感到不解，搞不懂自己去了一趟，除去夺回半片岁月之匙外，做的其他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对、对！就是这个！”
盖加斯一口喝干手里的酒杯：“还有，人类世界这四千二百年是怎么回事，比蒙究竟是要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伊格瑞恩还是保罗教宗，他与变成拉姆扎的普拉米蒙德都做了些什么，教会在干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全部都对！就是这些！”
盖加斯笑：“所有人都知道，控制了魔界的万魔殿，是黑暗君王的王宫，在君王手下有十二位大魔王。其实，十二魔王只是万魔殿给出的一个身份，方便我们在魔族的领地中行事罢了，本身并不一定是君王的下属。比如我就是君王多年的朋友，被他请去魔界帮他管理的地盘的。其他彼列、莫斯提马他们，也都是他同族的兄弟和晚辈，和他之间的关系像是晚辈多于像下级。而伊格瑞恩，身为兽王教神殿长老院的大长老，也是十二魔王中的一位。”
马克西：“那就是说，比蒙和魔族勾结在一起？”
盖加斯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哗啦哗啦的，还有大半瓶子，他微笑道：“马克西主人，有些问题你不该问的。由于一些很难理解的原因，万魔殿和比蒙，还有食人魔，的确对你们人类刻意隐瞒了很多东西，包括对比蒙，也隐瞒了很多。但这并没有恶意，无论是初衷还是最终要实现的结果，对你们都没有恶意。不过你们若是知道了的话，绝对不会这样认为。所以，你的灵犀问心镜，真是个非常糟糕的东西。”
马克西越听越是精神紧张，听到最后一句后伸手抓住了盖加斯的衣领，不然他逃离灵犀问心镜的有效范围。盖加斯爵士笑道：“马克西主人，马克西老大，请相信我跟你说过的话，到目前为止，你的人生，完全没有偶然。”他提起酒瓶，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完全没有偶然？”马克西道：“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盖加斯爵士没有回答，疯狂的灌酒。马克西皱眉怒视，他隐约感觉到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盖加斯爵士仰头，抬着酒瓶在灌，有大量的酒水从他嘴角溢出，流得他胸口湿漉漉的。马克西睁大眼睛，发现弄湿了盖加斯胸口的东西，压根就不是酒，只是一些无色的水而已。他猛然醒悟过来，打掉盖加斯手里的瓶子。
盖加斯爵士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他双眼翻白，脸上唾沫、口水、鼻涕、眼泪横流，躺倒在地上手脚胡乱挥动，发出了婴儿一般的大声哭啼！
众人愕然，马克西双手用力按住了自己脑袋：“遗忘之河的河水！？”
艾利迪普斯道：“这不是上次莎伦要喝，最后被我要了过来的那瓶吗，盖加斯什么时候从我实验室里偷走的？”所有人都在瞪他，巫妖不好意思的笑：“这个盖加斯，作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他做到了。不过，他到底是要隐瞒什么呢？”
贝奥夫指着躺在地上嚎哭要吃奶要换尿布的盖加斯爵士：“你去问他吧。”
马克西又惊又怒，半晌才缓过劲来，手足发抖的指着普拉米蒙德，指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普拉米蒙德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去问比蒙。”马克西道：“去问艾塞尔姆里的比蒙，兽王教不是弄了个支部进去吗，去把他们捉来问，他们一定知道点什么！”
艾利迪普斯摇头苦笑：“我看不行，我仔细观察过，那群兽王教的比蒙有两千多人，年纪最大的一个才三十二岁，都是些兽王教最底层的小角色，进不了核心，不可能了解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马克西抱住脑袋，蹲在了地上。
贝奥夫道：“普拉米蒙德他们，想的真是周到，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
巫妖道：“知道点什么那几个，像普拉米蒙德自己就很少在我们面前露面，老天鹅、老鼹鼠他们三个，更是露过一面后就此消失。”
马克西蹲在地上冲他们挥手：“滚！回你们的天堂去，我要一个人静静。还有，去找比蒙，要他们给盖加斯找几个保姆，还有奶妈，养育他长大成人！”
众人点头，贝奥夫道：“这个……，马克西，我有话跟你说。”
马克西：“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我觉得听了你的话就会被人九十九刀砍死，不听的话会被一百刀砍死。”
贝奥夫笑：“那还是听了的好。”
普拉米蒙德道：“我们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
“我什么都没想！”马克西道：“就像贝奥夫说的那样，我对这世界其实是有比蒙建立的，感到非常反感……”
“为什么会是比蒙建立的？”塞筣卡忽然说道：“保罗教宗不是变成了伊格瑞恩吗？有他在，现在的世界应该还是他老人家创造的吧。”
众人看她，犹如看一只从未谋面的莫名生物，看得塞筣卡毛骨悚然，打了个哆嗦后说道：“你们想说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缇娅道：“塞筣卡姐姐，事情大概是这个样子。保罗教宗之前对比蒙的世界末日不屑一顾，忽然变成伊格瑞恩后，态度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态度上的巨大变化让人很费解，而他自己的解释，我们谁又知道，到底真的是他拥有了伊格瑞恩的部分记忆，还是石头棺材里的伊格瑞恩复活过来，占据了保罗教宗的部分记忆？”
塞筣卡这才惊醒过来，贝奥夫坏笑：“内定的出轨对象，果然脑子是应该笨一点的……”
“你闭嘴！”马克西怒道：“那家伙到底是保罗教宗还是伊格瑞恩我都不在乎，说到底，我对什么静族什么世界末日一丁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我对拿着傀儡木偶唱青蛙歌去抢人家的领域很感兴趣，也很喜欢听尼克的惨叫――尼克的惨叫真好听――但我、但我……见鬼！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尼克腾得转了个身去看隔壁的贝奥夫：“我的惨叫很好听？”
贝奥夫很清楚，她下一步就是抽出椅子腿魔杖沙丁罐头来干那种事情，连忙逃走，大声说道：“缺乏那方面知识的你，是不会听懂的，或许你还是不要听懂的好。”
马克西道：“总之！总之……总之？对，总之，现在我对比蒙充满了厌恶！我发自内心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阻止圣殿骑士团在斡尔鲁德屠城！其实我很想给自己留点颜面说不后悔的，而且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但该死的挨千刀的灵犀问心镜，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艾利迪普斯：“下辈子。”
“我讨厌普拉米蒙德，我讨厌亚纪5764年，我讨厌比蒙～！”马克西怒吼：“我决定，我要搬出艾塞尔姆和博特宿舍！因为四百万比蒙是我邀请他们进去的，我实在拉不下面子在他们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就让他们滚蛋，所以我只能自己滚，我不想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众人默然，马克西道：“我们走，回博特宿舍博特行宫收拾行李，搬家去！”
“不。”老巫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马克西。
马克西大惊：“什么？艾利迪普斯大师，难道你不讨厌比蒙吗？”
巫妖摇头：“讨厌他们是一码事，但博特行宫是天堂啊。”
塞筣卡也附和道：“对！搬家的事情我也表示严重抗议！外面根本就没有这种不需要工作就可以懒散度日的天堂，所以我们这些懒散的居民坚决反对～！”
马克西：“……，！”
艾丝特尔拉着女儿梅莉亚的小手：“虽然我也不太搞得清楚我到底是来干什么，啊，是来找维格拉夫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但马克西，博特行宫住着真的是非常舒服呢！这几天兽王教的那些比蒙，还送了很多贡品来，吃的用的玩的享受的都有。贝奥夫说你可能不会接受，我们就悄悄的收下没告诉你。不过贝奥夫向人家索要几十名漂亮姑娘做侍女，我们也没让他得逞……”
马克西：“奥兰。”
贝奥夫退后：“这不是说了没得逞吗？”
“得逞还了得！？”
贝奥夫道：“现在不是讨论我的问题，我们就搬家的事情进行表决吧！愿意搬家的到马克西那边去，愿意留在博特天堂的到我这儿来！”
贝奥夫，盖加斯，艾利迪普斯，莎伦，塞筣卡，梅莉亚，艾丝特尔，缇娅，八个人站在一起，看着前方孤单的马克西与尼克。
尼克转转眼珠子，脸色变得红扑扑的，拉着马克西袖子低声说道：“马克西，晚上不抱着你，我可能会睡不着的。”
马克西脸上立刻红光浮现，眼神迷离，他嘴巴张开，眼看就要说些什么，右手及时翻了上来，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自己半个脸蛋打得肿起来后连说好险，差点就被‘seyou’了。嗯，这个词被河蟹了，大家看拼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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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就是这么现实。”贝奥夫看看身边的八个同伴，有些得意：“但也不能就此指责我们，你看那么多人拼死拼活的考个好的大学，找份好的工作，从小城市往大城市跑，削尖脑袋要往国外跑，不就是图个更好的生活吗？我们几个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就住进了天堂，还被四百万比蒙当成神来供奉，我真搞不懂你马克西，这样的日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瞧瞧塞筣卡，你说她到底是以什么借口住进来的？”
水桶：『都说了是内定的出轨对象，其他小说里登场后唯一目的就是让主角推倒一次，推倒成功后存在感就此消失的花瓶海了去了，不缺塞筣卡一个。』
八个决定留在博特行宫与比蒙共同生活的人，挥手向马克西告别，马克西怒！指着那个一手提着个酒瓶一手端着高脚杯在美滋滋喝酒的盖加斯爵士道：“盖加斯，我有话问你。”
盖加斯道：“问什么？”
马克西把他从人堆里拖了出来，在他面前跳脚，叫道：“我有一肚子的疑惑找人解答，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盖加斯道：“我也很想抽自己的耳光，由于灵犀问心镜的缘故，有很多不能说的话我会说出来。我说马克西主人，你是不是对自己莫名其妙到5764年逛了一圈感到不解，搞不懂自己去了一趟，除去夺回半片岁月之匙外，做的其他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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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加斯一口喝干手里的酒杯：“还有，人类世界这四千二百年是怎么回事，比蒙究竟是要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伊格瑞恩还是保罗教宗，他与变成拉姆扎的普拉米蒙德都做了些什么，教会在干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全部都对！就是这些！”
盖加斯笑：“所有人都知道，控制了魔界的万魔殿，是黑暗君王的王宫，在君王手下有十二位大魔王。其实，十二魔王只是万魔殿给出的一个身份，方便我们在魔族的领地中行事罢了，本身并不一定是君王的下属。比如我就是君王多年的朋友，被他请去魔界帮他管理的地盘的。其他彼列、莫斯提马他们，也都是他同族的兄弟和晚辈，和他之间的关系像是晚辈多于像下级。而伊格瑞恩，身为兽王教神殿长老院的大长老，也是十二魔王中的一位。”
马克西：“那就是说，比蒙和魔族勾结在一起？”
盖加斯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哗啦哗啦的，还有大半瓶子，他微笑道：“马克西主人，有些问题你不该问的。由于一些很难理解的原因，万魔殿和比蒙，还有食人魔，的确对你们人类刻意隐瞒了很多东西，包括对比蒙，也隐瞒了很多。但这并没有恶意，无论是初衷还是最终要实现的结果，对你们都没有恶意。不过你们若是知道了的话，绝对不会这样认为。所以，你的灵犀问心镜，真是个非常糟糕的东西。”
马克西越听越是精神紧张，听到最后一句后伸手抓住了盖加斯的衣领，不然他逃离灵犀问心镜的有效范围。盖加斯爵士笑道：“马克西主人，马克西老大，请相信我跟你说过的话，到目前为止，你的人生，完全没有偶然。”他提起酒瓶，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完全没有偶然？”马克西道：“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盖加斯爵士没有回答，疯狂的灌酒。马克西皱眉怒视，他隐约感觉到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盖加斯爵士仰头，抬着酒瓶在灌，有大量的酒水从他嘴角溢出，流得他胸口湿漉漉的。马克西睁大眼睛，发现弄湿了盖加斯胸口的东西，压根就不是酒，只是一些无色的水而已。他猛然醒悟过来，打掉盖加斯手里的瓶子。
盖加斯爵士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他双眼翻白，脸上唾沫、口水、鼻涕、眼泪横流，躺倒在地上手脚胡乱挥动，发出了婴儿一般的大声哭啼！
众人愕然，马克西双手用力按住了自己脑袋：“遗忘之河的河水！？”
艾利迪普斯道：“这不是上次莎伦要喝，最后被我要了过来的那瓶吗，盖加斯什么时候从我实验室里偷走的？”所有人都在瞪他，巫妖不好意思的笑：“这个盖加斯，作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他做到了。不过，他到底是要隐瞒什么呢？”
贝奥夫指着躺在地上嚎哭要吃奶要换尿布的盖加斯爵士：“你去问他吧。”
马克西又惊又怒，半晌才缓过劲来，手足发抖的指着普拉米蒙德，指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普拉米蒙德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去问比蒙。”马克西道：“去问艾塞尔姆里的比蒙，兽王教不是弄了个支部进去吗，去把他们捉来问，他们一定知道点什么！”
艾利迪普斯摇头苦笑：“我看不行，我仔细观察过，那群兽王教的比蒙有两千多人，年纪最大的一个才三十二岁，都是些兽王教最底层的小角色，进不了核心，不可能了解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马克西抱住脑袋，蹲在了地上。
贝奥夫道：“普拉米蒙德他们，想的真是周到，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
巫妖道：“知道点什么那几个，像普拉米蒙德自己就很少在我们面前露面，老天鹅、老鼹鼠他们三个，更是露过一面后就此消失。”
马克西蹲在地上冲他们挥手：“滚！回你们的天堂去，我要一个人静静。还有，去找比蒙，要他们给盖加斯找几个保姆，还有奶妈，养育他长大成人！”
众人点头，贝奥夫道：“这个……，马克西，我有话跟你说。”
马克西：“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我觉得听了你的话就会被人九十九刀砍死，不听的话会被一百刀砍死。”
贝奥夫笑：“那还是听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