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分级？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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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光在电话里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们看了你那份方案，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比如为什么要有游戏分级方案在里面，这我们也说不清楚，乐行恐怕需要你来一趟才行了。”
想不到居然又是游戏分级被挑出来了，张乐行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过看样子自己不去一趟是不行了，不然继续维持现状的话，他的计划根本就没办法开展下去。想到这，他无奈的说道：“好吧，你看什么时候过来合适？”
“嗯……”电话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赵海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样吧，今天是30号，你明天回来，我把会谈的时间安排到后天的上午，你看怎么样？”
“你等一下，”张乐行从电脑上调出自己的近期的日程安排瞧了瞧，后天还真的有空，只不过这个日子还真是比较搞笑，可惜随后他他就有事情要忙了，虽然有点不太习惯，但是他也不愿意再拖了，只能无奈的接受这种现实：“好吧，就定在后天上午九点。”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对方应该会准时吧。”张乐行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乐行你放心，这边的事情我会安排妥的，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会提前通知你的。好了，先挂了。”说完，赵海光挂断了电话。
张乐行放下了电话，心中感慨不已，其实前年他就尝试过一次，将游戏分级制度夹在资料里提交上去，结果不出意料的石沉大海了。这次重新将游戏分级捡起来也是事出有因，网吧如果想正正经经的经营单机游戏，那么适当的管理就非常必要，起码硬盘里的那些游戏不能完全不加区别的一股脑摆出来，除非真的打算完全将未成年人拒之门外，否则适当的按照年龄对游戏加以区分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在零售市场上也会带来一些便利，至少家长帮孩子选游戏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困惑。
其实国内搞游戏分级的传闻张乐行曾经听说过，那都已经是2004年的事了，曾经轰轰烈烈过好一阵子，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有时候张乐行也觉得奇怪，每每提到游戏，很多人都认为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可是不要说长辈们家长们搞不清楚游戏之间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资深玩家，甚至连游戏开发者也说不清楚到底一款游戏适合多大的孩子玩。都说分级制度不能出台是因为市场不成熟，是为了保护孩子，可是偏偏国内的孩子们却可以毫无限制的玩着适合或者不适合他们的游戏。
而且在保护孩子们的大旗下，很多成年人的权利也被牺牲掉了，比如低龄化的所谓国产动画，游戏相对好算好一点的，可是也有不少内容被和谐了。其实这种情况也很好理解，当一款游戏所要面对的是全年龄的玩家时，限制越来越严格自然是很正常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审查人员们并没有按照3～5岁的年龄段来审核，否则可怜的玩家们唯一能玩的就只剩下“喜羊羊”了。
眼下既然上天给了张乐行一次机会，他希望能好好把握住，无论能不能成功实现游戏的分级，至少也要保证玩家们能玩到该玩的游戏，少点河蟹大婶多点真相帝，阿门！
……
第二天，已经到了三月份的最后一天，为了稳妥起见，在临走之前张乐行又给赵海光挂了个电话，最后确认了一次会谈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才带上准备好的资料，搭上港龙航空的班机飞到了北京。这次会谈的规格可要比前几个星期的研讨会高出了很多，所以举办的地方也就没选在中国游戏行业协会的签约酒店，而是移师到著名的北京饭店。为了省事，张乐行索性没回别墅住，而是直接在北京饭店订了间客房住下。
4月1日，在不少西方国家是传统的愚人节，在这一天人们可以互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许是这个时候西方节日尚不流行的缘故，所以这个按说应该很严肃的会谈才会选在了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举行，只不过在张乐行的看来却有种别样的味道，结合他心中国产游戏曾经越走越窄的道路，今天的会谈还真是很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
吃过早餐，张乐行回到房间里打算休息一会的时候，刚巧赵海光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再次提醒道：“乐行，今天会谈的地点是在A座18楼北京厅西侧的会见厅，时间是上午九点，别忘了！”
“赵哥放心，我肯定不会忘记的。”张乐行无奈的回答道，其实他昨天就打听清楚会见厅在什么地方，甚至连会见厅能鸟瞰整个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和紫禁城全貌的情况他都知道了。
放下电话，张乐行看了一下手表，离八点钟都还差十多分钟，时间还早得很，电视上的《东方时空》已经接近尾声，他索性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上上网消磨一下时间。无聊的东看西看，发发帖子回回信息，时间过的很快，刚跟才上线的陈子珊聊上两句，就已经不早了。张乐行只好收拾一下，带上王梦瑶，拿着准备好的资料，急匆匆乘电梯往18楼而去。
等赶到会见厅的时候，离会谈开始的时间只差不到三分钟了，赵海光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候着，一见到张乐行和王梦瑶两人走来，他急忙招呼道：“快进来吧，相关部委的领导们都已经来了。”
“嗯，他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得等他们呢。”张乐行觉得有点奇怪，领导们开会可很少有这么积极的。
“一下子说不清楚，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不用担心，今天主要就是了解一下情况。”说完赵海光神秘的一笑，拉着一脸疑惑的张乐行就往里面走，王梦瑶也赶紧抱着资料跟了上来。
一进会见厅大门，张乐行就注意到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或是独自坐着喝着茶，或是三三两两小声交谈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厅内的众人纷纷抬起头向大门处望来，见到来的是张乐行，不少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喜色。
一个中等身材、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热情的迎了上来，笑呵呵的对张乐行说道：“张先生，真不好意思，您这么忙，还让您专程跑一趟。”
眼前这位很陌生，张乐行略带迟疑的问道：“你是……”
“乐行，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赵海光走到张乐行身旁，介绍道：“这位是国务院办公厅李主任。”
“您好，张先生。”李主任热情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国务院办公厅怎么也来人了，按道理说这事情还没到这种地步，张乐行迷惑不解的看了赵海光一眼，不过他的手还是本能的伸了出去，和李主任的手握了握。
李主任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来之前，总理专门交代过，张先生回来一趟不容易，要我们一定招待好。”
张乐行这下明白了，他记得上个月应该就是朱先生当上国务院总理的时候，以国务院办公厅李主任的表情和语气，再加上一旁的赵海光满脸“你明白了”的神情，估计应该是以前自己所做的一些事，再加上这次的投资意向，引起朱总理的注意，这才专门派了个主任过来参加这次的会谈。虽然张乐行并不清楚李主任在这次会谈中会不会发表意见，但是他能来就应该代表了某种支持，也许这就是赵海光如此轻松的缘故。
这时厅内其他人也都朝张乐行这边走了过来，看似走的杂乱无章，渐渐的却很玄妙的分出了某种次序。赵海光继续充当着介绍人的角色，向张乐行一一介绍着来人，原来这些人都是中央一些部委的副职，比如文化部的赵副部长、公安部的陈副部长、新闻出版署的齐副部长、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刘副局长及信息产业部的朱副部长等，这里面的信息产业部是上个月刚由邮电部和电子工业部合并精简而来，这朱副部长原来就是电子工业部的。虽然这些人都是单位的副职，但是据赵海光介绍，他们同时也是各部委的党组成员，属于有一定实权的，这说明对本次会谈这些部委还是比较重视的。
互相握手问好，寒暄了一阵后，众人各自落座。也许是刻意的安排，张乐行的座位在面门居中的位置，坐在右手边的赵海光，另外一边是办公厅的李主任，然后往下是文化部的赵副部长等人，王梦瑶则坐在张乐行的身后。
服务员给后进来的张乐行、赵海光和王梦瑶奉上清茶后，会谈正式开始了。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扯些没用的废话，首先发言的办公厅李主任直奔主题而来。
“张先生，听说您打算三年内投资20亿发展网吧？”李主任和气的问道。
“是有这事，我前段时间回国，发现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虽然电脑普及程度有很大的提高，但是有条件使用电脑的人还是不多，再就是国际上互联网发展速度很快，而在国内相关技术和知识的普及很滞后，投资网吧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能为很多没条件用上电脑的人提供一个使用电脑的机会，同时也提供一个能够接触到互联网的地方，能为推广电脑和互联网的知识出一份力。”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张乐行打算投资网吧的原因，不过有时候说点这种无聊的废话还是有些作用的。
能坐到办公厅主任这个位子的人显然不是头脑简单的，李主任应该明白了张乐行的意思，不过他也没说破，只是打了哈哈说道：“感谢张先生这么关心祖国的发展，听说您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就曾经回来过，而且还为国内的电脑知识普及出了不少力，张先生您真是有心了。”
“哪里哪里，都是中国人嘛！”张乐行客气两句，接着说道：“不过我听说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
“哦，有这种事情？”李主任转头问向旁边的人问道：“不知这问题是出在哪了？”
“是这样的，”文化部赵副部长解释道：“张先生开的网吧打算经营电脑游戏，这和我们目前的政策不太相符，因为九六年的时候好几个部委一起下过文，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所以……”
“哦，是这样啊，张先生您能不能说说看，为什么网吧一定要经营电脑游戏，单纯提供一个使用电脑和接触互联网的场所不好吗？”李主任问道。
“我相信当初之所以出台‘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规定，肯定是有很多考虑，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安定团结，不过任何法律和规定肯定是需要与时俱进，要根据社会发展做出适当合理的调整。”张乐行没直接去解释“为什么网吧一定要经营电脑游戏”这个问题，反而挑起相关规定的刺来。
这下公安部的陈副部长不干了，作为当初参与制定相关规定的一方，他不满的反驳道：“我们之所以会做出‘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规定，也是为了清理整顿电子游戏机娱乐场所经营秩序，保持社会的安定团结……”
张乐行笑了，说道：“陈部长，我明白你们当初的想法，不过现在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那个时候网吧几乎还没有，而现在却已经有不少地方开始经营网吧或者是很接近的公众电脑屋。两年前的那个通知我专门研读过，主要内容是为了打击利用电子游戏机赌博或者是变相赌博，而之所以会出现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条文，应该是和当时的某些不健康电脑游戏有关，为了不妨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才有此规定。”
“是啊，电脑游戏的软盘更换起来很方便，检查起来太困难，很难掌握电脑上的游戏内容。”陈副部长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张乐行继续说道：“确实有段时间电脑游戏是采用的软盘作为载体，不过随着技术进步，现在电脑游戏的容量越来越大，软盘早已经装不下了，现在用的都是硬盘，这样一来相对更容易进行管理了，毕竟硬盘这东西不想软盘，能随时随地拿掉。不过想真正管理好电脑游戏确实不容易，有时候很难短时间就看出一款游戏到底包含了哪些内容。”
“对对，查起来太困难了。”陈副部长感慨道，刚才张乐行挑刺的时候，他可是很有些不爽的，不过几句话说下来，他觉得张乐行还是蛮会说话的，心中小小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张乐行话锋一转，说道：“正因为电脑游戏管理起来难度比较大，所以我才会提出游戏分类的标准来，这样真正管理起来才比较好操作一些。”
张乐行话音刚落，新闻出版署的齐副部长马上就出声反对道：“不行，游戏分级不适合中国的国情！”
赵海光在电话里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们看了你那份方案，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比如为什么要有游戏分级方案在里面，这我们也说不清楚，乐行恐怕需要你来一趟才行了。”
想不到居然又是游戏分级被挑出来了，张乐行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过看样子自己不去一趟是不行了，不然继续维持现状的话，他的计划根本就没办法开展下去。想到这，他无奈的说道：“好吧，你看什么时候过来合适？”
“嗯……”电话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赵海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样吧，今天是30号，你明天回来，我把会谈的时间安排到后天的上午，你看怎么样？”
“你等一下，”张乐行从电脑上调出自己的近期的日程安排瞧了瞧，后天还真的有空，只不过这个日子还真是比较搞笑，可惜随后他他就有事情要忙了，虽然有点不太习惯，但是他也不愿意再拖了，只能无奈的接受这种现实：“好吧，就定在后天上午九点。”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对方应该会准时吧。”张乐行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乐行你放心，这边的事情我会安排妥的，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会提前通知你的。好了，先挂了。”说完，赵海光挂断了电话。
张乐行放下了电话，心中感慨不已，其实前年他就尝试过一次，将游戏分级制度夹在资料里提交上去，结果不出意料的石沉大海了。这次重新将游戏分级捡起来也是事出有因，网吧如果想正正经经的经营单机游戏，那么适当的管理就非常必要，起码硬盘里的那些游戏不能完全不加区别的一股脑摆出来，除非真的打算完全将未成年人拒之门外，否则适当的按照年龄对游戏加以区分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在零售市场上也会带来一些便利，至少家长帮孩子选游戏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困惑。
其实国内搞游戏分级的传闻张乐行曾经听说过，那都已经是2004年的事了，曾经轰轰烈烈过好一阵子，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有时候张乐行也觉得奇怪，每每提到游戏，很多人都认为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可是不要说长辈们家长们搞不清楚游戏之间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资深玩家，甚至连游戏开发者也说不清楚到底一款游戏适合多大的孩子玩。都说分级制度不能出台是因为市场不成熟，是为了保护孩子，可是偏偏国内的孩子们却可以毫无限制的玩着适合或者不适合他们的游戏。
而且在保护孩子们的大旗下，很多成年人的权利也被牺牲掉了，比如低龄化的所谓国产动画，游戏相对好算好一点的，可是也有不少内容被和谐了。其实这种情况也很好理解，当一款游戏所要面对的是全年龄的玩家时，限制越来越严格自然是很正常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审查人员们并没有按照3～5岁的年龄段来审核，否则可怜的玩家们唯一能玩的就只剩下“喜羊羊”了。
眼下既然上天给了张乐行一次机会，他希望能好好把握住，无论能不能成功实现游戏的分级，至少也要保证玩家们能玩到该玩的游戏，少点河蟹大婶多点真相帝，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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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已经到了三月份的最后一天，为了稳妥起见，在临走之前张乐行又给赵海光挂了个电话，最后确认了一次会谈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才带上准备好的资料，搭上港龙航空的班机飞到了北京。这次会谈的规格可要比前几个星期的研讨会高出了很多，所以举办的地方也就没选在中国游戏行业协会的签约酒店，而是移师到著名的北京饭店。为了省事，张乐行索性没回别墅住，而是直接在北京饭店订了间客房住下。
4月1日，在不少西方国家是传统的愚人节，在这一天人们可以互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许是这个时候西方节日尚不流行的缘故，所以这个按说应该很严肃的会谈才会选在了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举行，只不过在张乐行的看来却有种别样的味道，结合他心中国产游戏曾经越走越窄的道路，今天的会谈还真是很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
吃过早餐，张乐行回到房间里打算休息一会的时候，刚巧赵海光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再次提醒道：“乐行，今天会谈的地点是在A座18楼北京厅西侧的会见厅，时间是上午九点，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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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行，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赵海光走到张乐行身旁，介绍道：“这位是国务院办公厅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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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办公厅怎么也来人了，按道理说这事情还没到这种地步，张乐行迷惑不解的看了赵海光一眼，不过他的手还是本能的伸了出去，和李主任的手握了握。
李主任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来之前，总理专门交代过，张先生回来一趟不容易，要我们一定招待好。”
张乐行这下明白了，他记得上个月应该就是朱先生当上国务院总理的时候，以国务院办公厅李主任的表情和语气，再加上一旁的赵海光满脸“你明白了”的神情，估计应该是以前自己所做的一些事，再加上这次的投资意向，引起朱总理的注意，这才专门派了个主任过来参加这次的会谈。虽然张乐行并不清楚李主任在这次会谈中会不会发表意见，但是他能来就应该代表了某种支持，也许这就是赵海光如此轻松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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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握手问好，寒暄了一阵后，众人各自落座。也许是刻意的安排，张乐行的座位在面门居中的位置，坐在右手边的赵海光，另外一边是办公厅的李主任，然后往下是文化部的赵副部长等人，王梦瑶则坐在张乐行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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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听说您打算三年内投资20亿发展网吧？”李主任和气的问道。
“是有这事，我前段时间回国，发现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虽然电脑普及程度有很大的提高，但是有条件使用电脑的人还是不多，再就是国际上互联网发展速度很快，而在国内相关技术和知识的普及很滞后，投资网吧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能为很多没条件用上电脑的人提供一个使用电脑的机会，同时也提供一个能够接触到互联网的地方，能为推广电脑和互联网的知识出一份力。”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张乐行打算投资网吧的原因，不过有时候说点这种无聊的废话还是有些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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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这种事情？”李主任转头问向旁边的人问道：“不知这问题是出在哪了？”
“是这样的，”文化部赵副部长解释道：“张先生开的网吧打算经营电脑游戏，这和我们目前的政策不太相符，因为九六年的时候好几个部委一起下过文，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所以……”
“哦，是这样啊，张先生您能不能说说看，为什么网吧一定要经营电脑游戏，单纯提供一个使用电脑和接触互联网的场所不好吗？”李主任问道。
“我相信当初之所以出台‘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规定，肯定是有很多考虑，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安定团结，不过任何法律和规定肯定是需要与时俱进，要根据社会发展做出适当合理的调整。”张乐行没直接去解释“为什么网吧一定要经营电脑游戏”这个问题，反而挑起相关规定的刺来。
这下公安部的陈副部长不干了，作为当初参与制定相关规定的一方，他不满的反驳道：“我们之所以会做出‘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规定，也是为了清理整顿电子游戏机娱乐场所经营秩序，保持社会的安定团结……”
张乐行笑了，说道：“陈部长，我明白你们当初的想法，不过现在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那个时候网吧几乎还没有，而现在却已经有不少地方开始经营网吧或者是很接近的公众电脑屋。两年前的那个通知我专门研读过，主要内容是为了打击利用电子游戏机赌博或者是变相赌博，而之所以会出现禁止利用计算机从事电子游戏娱乐经营活动的条文，应该是和当时的某些不健康电脑游戏有关，为了不妨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才有此规定。”
“是啊，电脑游戏的软盘更换起来很方便，检查起来太困难，很难掌握电脑上的游戏内容。”陈副部长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张乐行继续说道：“确实有段时间电脑游戏是采用的软盘作为载体，不过随着技术进步，现在电脑游戏的容量越来越大，软盘早已经装不下了，现在用的都是硬盘，这样一来相对更容易进行管理了，毕竟硬盘这东西不想软盘，能随时随地拿掉。不过想真正管理好电脑游戏确实不容易，有时候很难短时间就看出一款游戏到底包含了哪些内容。”
“对对，查起来太困难了。”陈副部长感慨道，刚才张乐行挑刺的时候，他可是很有些不爽的，不过几句话说下来，他觉得张乐行还是蛮会说话的，心中小小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张乐行话锋一转，说道：“正因为电脑游戏管理起来难度比较大，所以我才会提出游戏分类的标准来，这样真正管理起来才比较好操作一些。”
张乐行话音刚落，新闻出版署的齐副部长马上就出声反对道：“不行，游戏分级不适合中国的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