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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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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他对谷吟风开口说话那一瞬,玉花湮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谷吟风是听酒鬼老头的不假,但是比起残天羡的话来说,好像也没有更管用的话了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玉花湮两下没挣开残天羡的束缚,直觉得憋气又窝火,她没好气地瞪了床上此时看来已经十分清醒的人一眼。

    “我说了!”残天羡使劲儿将人向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继续说,“那个私自重伤了你的女人死了!”

    残天羡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什么被眼前这个小丫头蛊惑。

    总而言之,他不惜牵动旧伤,并不是为了假手南翔救出玉花湮,而是为了除掉那个他最惯使但第一次违背命令伤了小丫头的属下,孤鸿。

    “那是你们之间的命令服从与否,关我什么事?!”非自愿地伏身在他的身上,玉花湮目光冷清地看着他,语气更是冰冷。

    冰锥一下戳进他的心肺,若不是他够定力,恐怕现在都要被她气得口吐鲜血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时时保持着防备他的心里,可是他刚才在对她解释。解释他们之间的“误会”,他从不向人解释,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偏要害她心软?

    “你这磨人精,你要再这么说话,别怪我去你的店铺捣乱!”残天羡的口中忽然蹦出这一番话,望着他表情放松,语气轻快,玉花湮一时之间都怔住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终于,残天羡松开了玉花湮的手腕,全因他在她眼中看出一瞬的眼神软化。

    玉花湮性子是倔,但也独独心最软的,经年的相处,他熟知这点,也便抓住了这个弱点。

    “有事直说,谁不认识谁,何必大费周章?!”她撇了撇嘴,“安安静静”地坐回床边,为何?

    因他的话,只要他敢想,只要他能说出口,就必然做得到。她深信不疑!

    要说成事的能力她还没深切地了解到,不过他一旦想坏事,她是没信心拦得住他的!

    残天羡凝视着又“乖乖”坐在他对面,心里指不定多恨被他束缚的人。心中也是苦的:大费周章么?若是你肯好好听我说,我又何必大费周章?

    不过,他倒是甘心情愿大费周章,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即便身受重伤。

    想想孤鸿至死不悔的神情,他竟是有点儿好奇那女人为何那么执拗。左右都是死,为什么还要垂死挣扎,对他解释,解释她的一片忠心,解释她才是最为他着想的人。

    “玉青萧,你说一个人为何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你好,才杀掉对你来说不可或缺的人?”想不明白,事事精于算计的残天羡也有不明白的时候。

    不可或缺?

    玉花湮闻言失神,依照他的问话,这人指的是那个女杀手无疑。女杀手要杀得是她。所以,她能简单地字面理解为,他说她对他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么?

    “我不知道。”她嘟起了唇,漠然地转开被他盯视着的目光,抬首看向窗户那边。

    她不能,那是自取其辱的举动。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打从一开始她重生归来,她的复仇预期里就没有他,以前没有,现在也不该有!

    衣袖被人扯了一下,玉花湮下意识地看向残天羡,只见他床里侧的大手轻拍手边的床榻。

    “天未亮,睡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明天我陪你去办。”就如寻常夫君宽慰妻子一般,残天羡说起话来那般自然,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样的举动,使得玉花湮一时间也糊涂了。她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由得伸出手向他脸上的面具,“乒”地一声轻响掀起、挑开、落下。

    “你是谁??”脸还是那张脸,不过那让人看着就安心的疤痕去哪了?

    “冰针板。”毫不废话,残天羡知道小丫头在想什么,其实他也在疑惑,疑惑他的蛊毒为什么不再发作了,今天明明就是半年之期。

    听了他口中吐出的三个字,玉花湮一下子放心了。

    因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和残天羡之间的这个秘密,如此笃定,全是她没有外传,他顾忌面子也不会对别人说。

    残天羡仔细打量着在他心中一直是小丫头的玉花湮,再次握住她的手,微凉的,不是冰的。他无事,她安好。他,安心了。

    生平第一次觉得那透过窗纸投射进来的月华如此美好,他温热的大手攥紧玉花湮的,“你…为什么要替那个人挨刀子?”

    “谁?”她忽然听见他出言犹豫,不由自主地反问,她不记得雷厉风行的雁荡谷大师兄还会为什么事迟疑不能言。

    “龙麟。”某人生硬地吐出两个字,然后别开望着窗边的眸子,望向床榻里侧。

    只觉得膝上什么东西轱辘一下擦了过去,他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纤瘦的背影,“那个姑娘这么跟你说的?”

    玉花湮背对着周身散发着沁人心脾药香的人,脸畔枕在他的一只手臂上,想来想去,不论如何还是不要和他闹僵比较稳妥。

    残天羡闻言没出声,他不知道小丫头已经这么聪明了。

    良久之后,他以为她要睡着了,就想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分一些给她,他的手臂刚刚抬起,就闻她口中声音不大地咕哝着:“鬼才愿意替他死,我恨不得他抱着那个贱~~人,早些下赴黄泉……”

    摆明了是一句梦魇一样的话,可这话却令身后的人扬起了嘴角。

    不过这笑意没有持久,想起她居然在睡梦中骂了人,那人明显是个女子。

    他不由得好奇,孤鸿一事她有所察觉都未曾透露一个字,杀身之仇的孤鸿都死了,是谁惹得她出言无状?

    “谁是……贱~~人?”使她恨之入骨的家伙,必然不是什么品行纯良的人,他半哄半骗地问。

    玉花湮是真的睡熟了,不过隐约听见有人问她埋藏在心里深处的话,她不禁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环住残天羡的腰际,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

    “除了玉银筝还有谁…别吵…你到底睡不睡~~”床气尽显无疑,她只手握住他的衣襟,似是因提起令她噩梦连连的人,她的身子跟着抖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