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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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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星半倚在床上,难受地咳着,恨不得把自己打晕,不要再咳下去了。

    为什么她会病得这么严重?

    关于这件事的总过程,符星也不知道让姐姐符月骂了多少回了,要不是看到她现在混身发热,又咳得快不见了半条人命,姐姐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

    那天,符月去上班后,她一个人进去浴室里洗澡,打算把那污秽的痕迹洗干净就去好好睡一觉,可是一泡在温水里就舒服到不行,那晚的一夜疲累因子好像因为温水的关系全部膨胀起来,符星就这样泡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许真的太累了,一睡就睡到了符月下班回来,也就是说,她泡在水里睡了八个多小时,那温热的水早就冷冰了,活人在泡在冷水里八小时,不死也掉半条命。

    她就刚好掉了半条命了。

    上班时见符星受了伤,今天特地拒绝了所有的约会,早点回家看看,符月回到家后,见家里没有人在,还念着不是说在家休息的吗,怎么没有人呢?

    跑到符星的房见也不见有人在,以为她是出去买东西了,应该伤没有什么问题吧。就打算先去洗个澡,等她回来煮饭吃。

    拿着衣服把浴室的门一打开,里面的场景差点就把符月吓晕过去,浴缸里满满地一缸水,符星全身发白地泡在了水里,像个死人一般。

    看着浴室里那个混身发白,一动不动的符星时,吓得花容失色后退几步后才惊醒过来,出事了,出事了。

    这个傻妹妹是在家里洗澡洗死了吗,还是有小偷进屋了,符月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对着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对着符星叫道:“小星,小星,你醒醒啊,没事吧。”

    泡在水里的符星却还是一动不动,不会真的死了吧。

    为自己想到的一切都吓到不行,虽然很害怕,但总不能就这样让符星在那里泡着啊,也许还没有死呢。

    大力的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走到符星的浴缸旁边,抻手摸了一下她,全身都冰冷得吓人,吓得符月赶紧把手抻回去。

    真的死了吗?

    不死心地再去碰了碰她的大动脉,还好,还会跳的。

    急忙把她送进急诊室里,被医生判定为身体严重失温,引发急性肺炎,在听完医生说符星还是活着的时候,被吓坏的符月也就不顾她还是一个生着重病的重患,暴力的拉起还躺在在病床上,刚醒过来不久混身无力的她大声吼道:“符星,你这个笨蛋,吓死我了,还以为家里出命案,家门不幸呐,为什么我们符家会出一个连洗澡也能把自己送进急诊室的笨蛋呀。”

    她想,要不是当时姐姐的声音太大吵到其他的人,引起了护士和医生过来拉住她,搞不到她真的会生气得当场扭断她的脖子,亲手了结符星这个悲剧。

    现在想起姐姐那暴怒的脸,现在还有些后怕。

    不过还是很感谢姐姐救了她,要不是她早点回家,倨医生说,再泡下去,估计真会出人命。

    “咳咳~~”被救回命来的她,等待她的是无尽地咳。

    “啧,来吃药,都病几天了,一点也不见好,脑子不灵光就算了,连身体也不好。”符月都没有好气再去说她,比起前几天的生气,现在可以说得上连生气了没力气,每天下了班就直接到医院来看符星,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大有恨铁不成刚的心情。

    “咳~咳~好,好一点了~”至少头没有那到烫了呀。符星边咳边辛苦地说着,但喉咙还是像在沙漠了许久没喝水般的干咳着。

    “好一点?我怎么没发现?赶紧吃了睡吧,明天再打电话给你请一周的假,也不知道再请下去,你公司还会不会要你呢。”符月想,像符星这样的多余存在,不老老实实地工作,还一味地请长假,要是她是公司的老板,也不会再要这种人。

    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了工作的呢,一病什么都没有了,符星这种笨蛋,再找一份好工作,又不是件容易的事,又得要自己出钱养她。

    被符月这样一说,符星脸色更暗淡了,是啊,都一周没回去,再请一周就是半个月,高照这么讨厌她,应该会借这次机会辞退她的吧,这样也好,回去见到高照,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才好。

    辞退了反而会轻松一点。

    “咳~姐姐,你回去吧,你明天还得上班呢,我睡了。”头里热乎乎的,脑子里乱乎乎的,心里也随着乱了起来,睡一下也许会好一点。

    “再不好的话,就叫妈过来照顾你,我要上班,天天这样跑,累死了。”口上这样念着,符月还是算得上温柔地给躺好的符星把被子盖严实。

    符星虚弱地对着她笑了笑,用那被咳得沙哑吓人的声音对她说:“不要告诉妈,我很快就会好。”

    “这句话你说了一个星期了,好了吗?给你两天时间,再不好起来,我叫跟妈说。”符月对她恶狠狠地下了最后的通碟后,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符星看着姐姐离开的背影,深叹了一口气后,就疲惫地闭起眼睡了过去。

    两天好起来,一定要多睡才有足够的能量抵抗病毒的,当初大学毕业后,本来想自己出来独自闯的,偏偏又被妈妈命令来这个城市跟着姐姐,就是怕她一个人会出事,不让她一个人在外,现在连跟着姐姐也出事了,妈妈一定会把她叫回老家,不让出来的。

    为了以后的自由,她说什么也要快点好起来。

    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次生这么重的病呢,以前身体好得连感冒发烧都不用看医生,睡一觉就能自己痊愈的,这一次竟然这么久了,一点要好起来的迹像也没有。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一直不生病的人,一生病就是大病。

    符星躺在床上,不停的咳着,现在应该是医院的淡季,竟然被分到自己一个房间,如果有其他病友在,她一定连咳都不敢咳,生怕打扰到别人了。

    刚开始几天姐姐还在这里陪她过夜,后面就让她姐姐回家睡了,这里护士小姐一个晚上过一好几次给她打针换药的,姐姐根本没有办法睡得好,第二天还得上班的呢

    说起来还是得感谢这一场病,让她可以明正言顺地不去上班,不用见到高照真好。

    第十天,符星终于可以出院了,也不敢在家里再多作休息,用姐姐的话来说,笨蛋没有休息的权利。

    以前怎么都没办法瘦下来,现在可好,在医生住了十来天,活生生地瘦了一大圈,都快脱相了,脸色也差得吓人。

    但为了不让公司辞退,上午刚出院,符星回家把东西放好就直接到公司报到。

    “符星?你没事吧。”符星回到公司的时候,刚好所有人都在上班,一见到十多天未曾出现的符星,所有人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瞬间把她围了起来,这么久没见面,同事们反倒与她热络了起来,想她在上班的时候,还是没有几个人跟她讲话的呢,人类真奇怪。

    “嗯,没事,谢谢关心。”有些承受不住同事们的热情,符星只好一一点头道谢,然后走回自己的坐位上。

    “符星,你脸色好差,病还没有好吗?”吕泽章跑到她的坐位旁悄声地问。

    “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点发烧,没事的。”顶着一个不大好的脸色,符星也想尽力对着关心他的有笑得好看一些,可是,偏偏笑得透出苦味来,咳了这么久的声音都沙哑得很。

    吕泽章还想问她,那天没有赴他的约,是不是因为生病了,还是有什么原因,可是见她这个样子,话问到口边,还是化成了一个关心地笑容,对她叮嘱着说:“要多休息,不要太累了。”

    “我都休息了十天了呢。”符星无力地喃呢着,再休息下去,估计在永久休了吧。

    这时蓝子明刚和高照开完会出来,两个并肩地走着谈论着刚才会议的细节,眼尖的蓝子明竟然一眼就扫到符星回来了,“啊”地一声,就把高照扔到一边,自己跑到符星跟着惊喜地叫着:“符星,你终于回来拉。”那双看着符星的眼里都能冒出光来。

    “呃?是呀,是呀。”而符星却是被蓝子明的热情所吓到了,她不记得自己有跟他熟悉到这个地步吧,不过,人家是好心好意的,她也只好笑着点头回答。

    “天啊,才十天没见,你都瘦了一大圈,听说你病了,是什么病呀。”蓝子明没完没了地问着,完全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高照,此时脸色比符星的更差。

    感受到低气压来袭的符星,微微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被高照那脸色吓到了,他在生她的气吧,不应该让他碰到的。

    可是,现在她要躲到哪里去呢?抬起头与高照对望了一眼后,便讯速地低了下去,不敢再看他,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符星的古怪终于让蓝子明发现了,好奇地转过头去,就看到高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才想到刚地还在跟他说着一些重要的事。

    “蓝子明,你不知道什么是上班时间吗?”高照的话是跟蓝子明说的,然后,眼睛却是一直瞪着符星。

    没错,是瞪着的,这个女人,被他这样瞪着,也不回望他一眼,太气人了。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的符星,病了十几天的样子,低着头弯着身,一点生气也没有,难看得很,真不明白这两只蜜蜂怎么还把她当花来转。

    “呵呵,记得,记得,哪里敢忘记,走,高总,我们继续谈。”自知理亏的蓝子明赔笑着过去拉着高照转身要走,才走两步就又转过头去轻声地符星说:“符星,等我一下。”说得活像他们已经成了男女朋友一般。

    连一边的吕泽章也看不过去了,恶狠地瞪了蓝子明一眼,讽剌道:“快去忙你的吧,我来照顾她就行。”

    眼看两个又人争吵起来,成何体统,上班时间,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作无谓的争吵,高照冷着眼不说话地盯着他们,直接把他的怒气从眼神里传到他们的心底,告诉他们,再吵下去,就不要在这里混了。

    那明显的信息,想装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接收到高照威胁的信息,两人马上收起来声散开,总算安静下来后,符星没有听到人说话,才敢抬起头来,哪知道高照还没有走,还在用让她害怕的眼神瞪着她,那样子,好像对她更生气了。

    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为什么,用那么生气的眼神看着她呢。

    极委屈地把头低得更下,整个人几乎都在从桌子的边际钻进去,也不敢再把头抬起来,维持着这个可怜的姿势直到听到高照离开的脚步声。

    实在受不了那女人装可怜的样子,活像被他欺负得很惨似的,没眼再看下去,高照轻轻地冷哼一声,便重新回到工作的状态,把那个刚才被符星回来的消息带走了的心,重新装了回去。

    可是,心里又一直在想着,看来她真的病得不轻,那脸色苍白地样子。

    那天之后就一直生病到现在,说不关他的事,是不可能的,但也没人必要病得这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