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血瞳，碧水与龙沫瑶 第12章 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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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胡闹！”侯老爷子一拍桌子，眉毛都立起来了。
杨羽目瞪口呆得看着听完自己不但激活了灵力，又在军训时驱鬼救人的经历后，竟然拍案而起的侯大爷，预想中的夸奖自然是没有，怒火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连对方来头都没明白，就敢大晚上直接去人家地头上念咒！你疯啦？！啊？知不知道你这么干基本就是送死啊？以为激活灵气就了不起啦？以为会用灵气念几句真言咒就天下大可去得啦？告诉你，差得远呢！哼，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来这么一出！我就知道！”侯老爷子气得不轻，边骂边背着手来回转圈子，不时还恶狠狠得瞪上杨羽几眼。杨羽则是噤若寒蝉得缩在椅子上，连头都不敢抬了。
侯老爷子之所以生这么大气，大半是因为他在替杨羽后怕呀，几十年来风风雨雨，多少熟识的同道修士都是折在“不知己，不知敌”这6个字上了，当年的龙老道，正统的茅山道法，多高明的手段啊，最后竟是被厉芒山上一只千年厉鬼给弄成了白痴，唉……再看看这孩子，我这么谨慎的师父怎么教出这么个愣徒弟，刚学了点真言咒的皮毛就敢大晚上去鬼物的巢穴念咒，万一那东西厉害得对付不了呢？他这不等于堵着人门口骂街吗？而且听他说这鬼物还真的挺棘手，他用血瞳都……血瞳……
不再转圈，侯老爷子顺了顺气，又坐回藤椅上，抿了口茶，斜眼瞄着杨羽。
唔，话说回来，这孩子也还是不错的，16岁就激活灵气，又自己摸索出了凝血瞳，的确很天才啊，再说，冒险也是为了救他的老师嘛，我是不是说得太重啦？（又开始给自家的孩子开脱……）
“小子，知道自己错了吗？”侯老爷子明显是给杨羽找台阶下。
“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小心，再也不冒险了……”闻弦音，知雅意，机灵如杨羽怎么会听不出来自己师父话中的含义。
“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嘿嘿……”杨羽尴尬得挠着脑袋，一脸傻笑。
“唉，师父说你，不是要你以后都见死不救，除恶救人本是功德，为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爱惜点自己的小命儿，不要没救了人，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侯老爷子语重心长。
感受到师父对自己的关切之情，杨羽很是开心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当时我也是太着急了嘛，要是不想个办法出来，老汪就死定了，不管怎样，我都得试上一试，要不我以后得多亏心啊……”
杨羽还在神采飞扬得说着什么，但侯老爷子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了，杨羽刚才的那句“不管怎样，我都得试上一试”猛然将他拖入了某个记忆的片段，似乎，在许多年前，也曾有一个白白净净的老混蛋，用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对自己说过内容类似的话，只是，那年，那人，说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所以您就放心吧，我会继续努力修炼的，以后……师父？师父？您在听吗？”
被杨羽唤回神的侯老爷子轻叹口气，晃了晃脑袋，道：“人老了，有时候容易走神，你刚才说到哪儿啦？”
“哦，我说，虽然不知道灵气是怎么莫名其妙被激活的，但这灵气确实厉害，不但能让我看见鬼祟，还能把真言咒的威力扩大那么多，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的修炼，不再让您担心……”顿了顿，怔怔得望着侯老爷子日益繁密的皱纹，如雪的头发，显得有些颓然的师父，杨羽不由得一阵心酸，“……还有，师父，您不老，您永远不会老。”
正用心听杨羽说话的侯老爷子，闻言，突
的一愣，接着面露微笑，欣慰得摇摇头，道：“永远不老，哪有永远不老的人啊，呵呵，那不成老妖怪了，说吧，又想问什么了。”
“嘿嘿，想问问您，我这个灵气是怎么激活的，还有，我这个血瞳正常吗？不会对身体有害吧？”见侯老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杨羽安心了许多。
促狭得哼了一声，侯老爷子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拍我马屁就是有事情要问，好吧，给你仔细讲一下。”
“首先，你那个红着眼睛的状态是正常的，不会对身体有害处，天殇门内，它的名字，叫作‘凝血瞳’，至于你说的，后来在湖边看不见鬼物，那是因为，那个鬼物有些道行，刻意隐匿了自己，你尚不纯熟的凝血瞳自然就找不到它了……”说着，侯老爷子用手一指自己的眼睛，“看，等你练到这样，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杨羽顺着侯老爷子的手指望去，只见得一双光华内敛的红色血瞳正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与自己那不但要闭眼准备，而且光芒外放的凝血瞳比起来，师父这种返璞归真的手段却是不知高明了多少。
“别气馁，好好练，早晚你能练成这样的。嗯，再说说灵气激活吧。那可不是挨顿打就能激活的。要说明白了，得先从灵气的本质说起。灵气，其实也是能量的一种，不过这能量，却是依托灵魂的能量，也因此，灵气很大程度上要受思想和精神的影响。”侯老爷子为自己的茶壶续上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千百样人，就有千百种思想，由此，不同人修来的灵气也就有了自己的特点……而要想激活这灵气，还得着落在自己的精神思想上，一般要激活灵气，都是通过长时间的静坐冥想，将意识沉入一种最贴近本心的情绪之中，当这情绪纯粹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啪’的一声，激活灵气了。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激活灵气的时候，是不是很专注的沉入了某种情绪？”
“哦……这样啊……我，好像，忘了……”杨羽很用力很用力的回忆，但无论他怎么想，脑海中反复浮现的依旧只有他和许超两个人打来打去的画面……
“混蛋小子，我就知道，糊涂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哼……好了，反正以后观察一下你的灵气有什么特点吧，通过特点大概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情绪激活的。”侯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是真没辙啊真没辙。
凝神将体内的灵气折腾了几下，杨羽皱眉道：“没啥特别的感觉啊，就是觉得自己身体棒棒，吃嘛嘛香……对了师父，都中午了，要不您带我出去下馆子庆祝一下我成功激活灵气，您看可好？”
“我就知道……”
最终侯老爷子还是被杨羽蹭了顿饭，毕竟徒弟这么出息，16岁就激活灵气也确实值得庆祝一下，席间，杨羽还软磨硬泡得把侯老爷子的灵气属性给打听了出来。
孝义，据侯老爷子说，他当年是在自己父母一起归天后，为二老反复念了一千遍的往生咒，希望他们能在那个世界不再受苦，当他念到第1000遍的时候，突然就激活了。至于灵气的特殊属性，居然是可以治疗部分疾病和外伤！这让对吃药打针痛恨不已的杨羽万分羡慕，马上就又从侯老爷子那里问来了往生咒的内容，琢磨着以后要是机会自己也试试，看能不能把灵气属性变成孝义，到时候就再也不用打针吃药了……不过，要是让杨新军知道这小子心里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气死……
×××我是分割线×××
杨羽的高中生活，和谐的开始了。托军训时惊人表现的福，一班的男同学都对杨羽十分“友好”，个别女同学甚至有些
过分的友好……老汪看起来完全恢复了，依旧是那么严厉，不过却不再针对杨羽，当然，上课走神，成绩不佳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要将其传唤到办公室一顿狠批的。
另一方面，几年间，杨新军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如今的他，已经鸟枪换炮，自己开了家装修公司，生意不赖。光是汽车，都换过2辆了。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天朝南方航空公司……”
此时的杨羽，正坐在即将起飞的飞机上摆弄着新买的GBA，对飞机上的广播充耳不闻。国庆节，生意颇为顺利的杨新军决定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旅游，而旅游的目的地，则是定在了遥远的江南水乡。
短暂的颠簸后，飞机升空，杨羽也将注意力从游戏机转移到了窗外，望着窗外皑皑云朵，思绪又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激活灵气之后，修炼的速度还真是快呀，终于有能力念出六字真言的第二个字了，现在才知道，每念出一个字，所消耗的灵气都要翻倍的，难怪当初我念不出来……只是这2个字的威力又是怎样呢……”灵气觉醒的杨羽，在侯老爷子悉心教导之下进步神速，起初，六字真言只能勉强念出1个字的他，如今不但可以成功念出第二个“嘛”字，而且也学会了控制真言咒的威力，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每次念咒，都是最大威力全力轰出。
除了六字真言的收获，杨羽对于其他几种真言咒的了解也更深了一层，但是，貌似也仅仅是只深了一层……
心经，由于字数少，对真言咒一知半解的杨羽一直都觉得这个咒文的威力也不大，这种思想被侯老爷子知道后又是一通狠骂，原来，心经的最大特点是巩固本心，安神定魂，破除邪祟对人的影响。辅助作用如此优秀，攻击性才不是非常明显，对于鬼物来说，更多的是震慑作用，正是如此，杨羽这个倒霉孩子就把这么好的咒文当作攻击力不足，而放弃使用了。据侯老爷子说，如果当初杨羽在那个湖边，先念上一遍心经，就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迷了心窍。
大悲咒，以前的杨羽基本就是将大悲咒当全能型咒文来用的，老汪被怨念附身的时候用，和鬼祟斗法时照样用，这种行为又是招来了侯老爷子不少数落。内含84位菩萨咒文的大悲咒，其攻击性确实比心经犀利，但每次杨羽都是先一记威力磅礴的六字真言丢过去，将敌人揍得七荤八素，再穷追猛打得红着眼睛狂念大悲咒，这就完全错了。大悲咒的攻击性并非是体现在对鬼物的直接伤害上，而是应该怀着虔诚悲悯的心情，用咒文慢慢消磨鬼物的怨念，最终，要么鬼物被感化，放下怨念，再入轮回，要么，执迷不悟，但怨气被消磨的七七八八，虚弱无比，最终被一下拍死。这也正是俗称的温水煮青蛙。像杨羽那样萧杀锐利的大悲咒，完全就偏离了这本精妙咒文的本意。遗憾的是，虽然杨羽明知道自己的用法有问题，却怎么改也改不了，每次念都不由自主的将原本祥和的咒文念得是金戈铁马，萧杀无比，那种悲悯的感觉，就是找不到，着实让侯老爷子头疼了许久。杨羽也因此被罚抄写100遍大悲咒……好在，至少大悲咒的驱邪作用确实强大，杨羽如此不纯正的用法，居然也能把老汪身上的怨气给清干净，实属不易。
“唉，那么神奇的真言咒我咋就只能用的好六字真言呢……还差40多遍的大悲咒啊，命苦……”一想起真言咒的另一部分，刚刚有些心喜的杨羽又蔫了。
难道，是我和大悲咒，心经八字不合？
银色的飞机，带着疑问满腹的杨羽，穿云破雾，向着江南的方向，隆隆而去……
“啪！”
“胡闹！”侯老爷子一拍桌子，眉毛都立起来了。
杨羽目瞪口呆得看着听完自己不但激活了灵力，又在军训时驱鬼救人的经历后，竟然拍案而起的侯大爷，预想中的夸奖自然是没有，怒火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连对方来头都没明白，就敢大晚上直接去人家地头上念咒！你疯啦？！啊？知不知道你这么干基本就是送死啊？以为激活灵气就了不起啦？以为会用灵气念几句真言咒就天下大可去得啦？告诉你，差得远呢！哼，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来这么一出！我就知道！”侯老爷子气得不轻，边骂边背着手来回转圈子，不时还恶狠狠得瞪上杨羽几眼。杨羽则是噤若寒蝉得缩在椅子上，连头都不敢抬了。
侯老爷子之所以生这么大气，大半是因为他在替杨羽后怕呀，几十年来风风雨雨，多少熟识的同道修士都是折在“不知己，不知敌”这6个字上了，当年的龙老道，正统的茅山道法，多高明的手段啊，最后竟是被厉芒山上一只千年厉鬼给弄成了白痴，唉……再看看这孩子，我这么谨慎的师父怎么教出这么个愣徒弟，刚学了点真言咒的皮毛就敢大晚上去鬼物的巢穴念咒，万一那东西厉害得对付不了呢？他这不等于堵着人门口骂街吗？而且听他说这鬼物还真的挺棘手，他用血瞳都……血瞳……
不再转圈，侯老爷子顺了顺气，又坐回藤椅上，抿了口茶，斜眼瞄着杨羽。
唔，话说回来，这孩子也还是不错的，16岁就激活灵气，又自己摸索出了凝血瞳，的确很天才啊，再说，冒险也是为了救他的老师嘛，我是不是说得太重啦？（又开始给自家的孩子开脱……）
“小子，知道自己错了吗？”侯老爷子明显是给杨羽找台阶下。
“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小心，再也不冒险了……”闻弦音，知雅意，机灵如杨羽怎么会听不出来自己师父话中的含义。
“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嘿嘿……”杨羽尴尬得挠着脑袋，一脸傻笑。
“唉，师父说你，不是要你以后都见死不救，除恶救人本是功德，为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爱惜点自己的小命儿，不要没救了人，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侯老爷子语重心长。
感受到师父对自己的关切之情，杨羽很是开心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当时我也是太着急了嘛，要是不想个办法出来，老汪就死定了，不管怎样，我都得试上一试，要不我以后得多亏心啊……”
杨羽还在神采飞扬得说着什么，但侯老爷子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了，杨羽刚才的那句“不管怎样，我都得试上一试”猛然将他拖入了某个记忆的片段，似乎，在许多年前，也曾有一个白白净净的老混蛋，用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对自己说过内容类似的话，只是，那年，那人，说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所以您就放心吧，我会继续努力修炼的，以后……师父？师父？您在听吗？”
被杨羽唤回神的侯老爷子轻叹口气，晃了晃脑袋，道：“人老了，有时候容易走神，你刚才说到哪儿啦？”
“哦，我说，虽然不知道灵气是怎么莫名其妙被激活的，但这灵气确实厉害，不但能让我看见鬼祟，还能把真言咒的威力扩大那么多，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的修炼，不再让您担心……”顿了顿，怔怔得望着侯老爷子日益繁密的皱纹，如雪的头发，显得有些颓然的师父，杨羽不由得一阵心酸，“……还有，师父，您不老，您永远不会老。”
正用心听杨羽说话的侯老爷子，闻言，突
的一愣，接着面露微笑，欣慰得摇摇头，道：“永远不老，哪有永远不老的人啊，呵呵，那不成老妖怪了，说吧，又想问什么了。”
“嘿嘿，想问问您，我这个灵气是怎么激活的，还有，我这个血瞳正常吗？不会对身体有害吧？”见侯老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杨羽安心了许多。
促狭得哼了一声，侯老爷子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拍我马屁就是有事情要问，好吧，给你仔细讲一下。”
“首先，你那个红着眼睛的状态是正常的，不会对身体有害处，天殇门内，它的名字，叫作‘凝血瞳’，至于你说的，后来在湖边看不见鬼物，那是因为，那个鬼物有些道行，刻意隐匿了自己，你尚不纯熟的凝血瞳自然就找不到它了……”说着，侯老爷子用手一指自己的眼睛，“看，等你练到这样，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杨羽顺着侯老爷子的手指望去，只见得一双光华内敛的红色血瞳正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与自己那不但要闭眼准备，而且光芒外放的凝血瞳比起来，师父这种返璞归真的手段却是不知高明了多少。
“别气馁，好好练，早晚你能练成这样的。嗯，再说说灵气激活吧。那可不是挨顿打就能激活的。要说明白了，得先从灵气的本质说起。灵气，其实也是能量的一种，不过这能量，却是依托灵魂的能量，也因此，灵气很大程度上要受思想和精神的影响。”侯老爷子为自己的茶壶续上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千百样人，就有千百种思想，由此，不同人修来的灵气也就有了自己的特点……而要想激活这灵气，还得着落在自己的精神思想上，一般要激活灵气，都是通过长时间的静坐冥想，将意识沉入一种最贴近本心的情绪之中，当这情绪纯粹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啪’的一声，激活灵气了。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激活灵气的时候，是不是很专注的沉入了某种情绪？”
“哦……这样啊……我，好像，忘了……”杨羽很用力很用力的回忆，但无论他怎么想，脑海中反复浮现的依旧只有他和许超两个人打来打去的画面……
“混蛋小子，我就知道，糊涂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哼……好了，反正以后观察一下你的灵气有什么特点吧，通过特点大概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情绪激活的。”侯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是真没辙啊真没辙。
凝神将体内的灵气折腾了几下，杨羽皱眉道：“没啥特别的感觉啊，就是觉得自己身体棒棒，吃嘛嘛香……对了师父，都中午了，要不您带我出去下馆子庆祝一下我成功激活灵气，您看可好？”
“我就知道……”
最终侯老爷子还是被杨羽蹭了顿饭，毕竟徒弟这么出息，16岁就激活灵气也确实值得庆祝一下，席间，杨羽还软磨硬泡得把侯老爷子的灵气属性给打听了出来。
孝义，据侯老爷子说，他当年是在自己父母一起归天后，为二老反复念了一千遍的往生咒，希望他们能在那个世界不再受苦，当他念到第1000遍的时候，突然就激活了。至于灵气的特殊属性，居然是可以治疗部分疾病和外伤！这让对吃药打针痛恨不已的杨羽万分羡慕，马上就又从侯老爷子那里问来了往生咒的内容，琢磨着以后要是机会自己也试试，看能不能把灵气属性变成孝义，到时候就再也不用打针吃药了……不过，要是让杨新军知道这小子心里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气死……
×××我是分割线×××
杨羽的高中生活，和谐的开始了。托军训时惊人表现的福，一班的男同学都对杨羽十分“友好”，个别女同学甚至有些
过分的友好……老汪看起来完全恢复了，依旧是那么严厉，不过却不再针对杨羽，当然，上课走神，成绩不佳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要将其传唤到办公室一顿狠批的。
另一方面，几年间，杨新军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如今的他，已经鸟枪换炮，自己开了家装修公司，生意不赖。光是汽车，都换过2辆了。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天朝南方航空公司……”
此时的杨羽，正坐在即将起飞的飞机上摆弄着新买的GBA，对飞机上的广播充耳不闻。国庆节，生意颇为顺利的杨新军决定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旅游，而旅游的目的地，则是定在了遥远的江南水乡。
短暂的颠簸后，飞机升空，杨羽也将注意力从游戏机转移到了窗外，望着窗外皑皑云朵，思绪又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激活灵气之后，修炼的速度还真是快呀，终于有能力念出六字真言的第二个字了，现在才知道，每念出一个字，所消耗的灵气都要翻倍的，难怪当初我念不出来……只是这2个字的威力又是怎样呢……”灵气觉醒的杨羽，在侯老爷子悉心教导之下进步神速，起初，六字真言只能勉强念出1个字的他，如今不但可以成功念出第二个“嘛”字，而且也学会了控制真言咒的威力，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每次念咒，都是最大威力全力轰出。
除了六字真言的收获，杨羽对于其他几种真言咒的了解也更深了一层，但是，貌似也仅仅是只深了一层……
心经，由于字数少，对真言咒一知半解的杨羽一直都觉得这个咒文的威力也不大，这种思想被侯老爷子知道后又是一通狠骂，原来，心经的最大特点是巩固本心，安神定魂，破除邪祟对人的影响。辅助作用如此优秀，攻击性才不是非常明显，对于鬼物来说，更多的是震慑作用，正是如此，杨羽这个倒霉孩子就把这么好的咒文当作攻击力不足，而放弃使用了。据侯老爷子说，如果当初杨羽在那个湖边，先念上一遍心经，就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迷了心窍。
大悲咒，以前的杨羽基本就是将大悲咒当全能型咒文来用的，老汪被怨念附身的时候用，和鬼祟斗法时照样用，这种行为又是招来了侯老爷子不少数落。内含84位菩萨咒文的大悲咒，其攻击性确实比心经犀利，但每次杨羽都是先一记威力磅礴的六字真言丢过去，将敌人揍得七荤八素，再穷追猛打得红着眼睛狂念大悲咒，这就完全错了。大悲咒的攻击性并非是体现在对鬼物的直接伤害上，而是应该怀着虔诚悲悯的心情，用咒文慢慢消磨鬼物的怨念，最终，要么鬼物被感化，放下怨念，再入轮回，要么，执迷不悟，但怨气被消磨的七七八八，虚弱无比，最终被一下拍死。这也正是俗称的温水煮青蛙。像杨羽那样萧杀锐利的大悲咒，完全就偏离了这本精妙咒文的本意。遗憾的是，虽然杨羽明知道自己的用法有问题，却怎么改也改不了，每次念都不由自主的将原本祥和的咒文念得是金戈铁马，萧杀无比，那种悲悯的感觉，就是找不到，着实让侯老爷子头疼了许久。杨羽也因此被罚抄写100遍大悲咒……好在，至少大悲咒的驱邪作用确实强大，杨羽如此不纯正的用法，居然也能把老汪身上的怨气给清干净，实属不易。
“唉，那么神奇的真言咒我咋就只能用的好六字真言呢……还差40多遍的大悲咒啊，命苦……”一想起真言咒的另一部分，刚刚有些心喜的杨羽又蔫了。
难道，是我和大悲咒，心经八字不合？
银色的飞机，带着疑问满腹的杨羽，穿云破雾，向着江南的方向，隆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