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阿赖耶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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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利亚带领天启骑士团来到珈蓝，具体怎么安排作战的姑且不提。
因为在自认为绝对的人数和军事优势下，直接平推是最好的战术。
所以人合联的军队除了派过来的海军和空军之外，其他人都是在仿兵神泰坦机甲的带领下从仅剩的入口强攻进去。
人合联，圣痕实验室。
『博士，你也休息一下吧，至今为止，你已经连续工作了72小时了。』菲米莉丝劝说道。
伊瑟琳并没有理会菲米莉丝的劝告：“没关系的菲米莉丝。先断开连接吧。”
说着，她拿起边上散落的纸张，捏着眉心难受的说：“明明连兵神数据都分析出来了，可最关键的却...”
一旁的菲米莉丝看看伊瑟琳，想了想还是没有干扰她的思考，转而检查起刚刚苏醒的芽衣的状态：『芽衣小姐生命体征稳定，律者能量水平偏低，没有律者化的倾向。』
“嗯，我明白了，我先去看看我的父亲。”芽衣垂着眼睑，坐在床上通知道。
“抱歉...若非人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父女两个的团聚。”伊瑟琳摇摇头，拒绝了芽衣的要求。
“我知道了，先走一步。”芽衣没有管她是怎么说的，自顾自穿上了外套慢慢挪到门口。
也不是她不想走快，只是在承受了这么久的实验，她的身体暂时不支持她这么做。
“慢着。”梅琳突然从伊瑟琳的身后冒出来，开口拦住芽衣。
伊瑟琳被突然冒出来的她吓了一跳：“我...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啊，很吓人的。”
说着，伊瑟琳看向芽衣：“那个什么...她应该是来找我的，你先...先走吧。”
不是她不想帮着梅琳，只是梅琳出现之后，整个空气中再次开始浮现出静电，而芽衣的身边更是如此。
“梅琳...你快走吧...别刺激她了求你了。你忘了她可是能直接把半个天命都炸下来的...”伊瑟琳小小声的说着，还扯着袖子不让梅琳动。
梅琳也是很无奈，把袖子抢了过来之后，她转身静静地看向芽衣：“很抱歉，是我一意孤行的用了那种偏激的方法再次激活你的律者力量。我已经非常注意没有酿成大祸。龙马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也是因为你，他才会变成这样！”芽衣低声吼道。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整个空气中再次密布雷云。
“你知道吗芽衣，你的圣痕虽然回到你自己体内，但它没有完全激活。”梅琳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无视了扯着自己衣角的伊瑟琳：“我一直认为，它内部，存在着人类打败崩坏的关键。”
伊瑟琳小小声的拆台道：“可那只是一个推测，到现在我可什么都没分析出来，那个真的和mei有关吗？”
梅琳强过自己的衣角，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伊瑟琳一眼：“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我的亲卫队会带着你们前往阿赖耶识的所在之地。奥托已经带着琪亚娜去了，但它毕竟是mei的造物，所以权限可不只是有一人的。我邀你们，去找到真正属于mei的东西。”
伊瑟琳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什...什么？”
————
“苏醒吧，沉睡的灭世巨兽，与救世主签订契约，毁灭着虚妄的空中之都！”
在没有人管的时候，又有着一个完完全全服从自己的小跟班的时候，九霄再次变回之前的中二形态。
不过吧...
什么都没有发生。
“呃...难道必须要在那个海中巨兽所在之处才行？”
西琳趴在九霄身后的桌子上：“唔...可是九霄大人，听说她是非常大的怪物吧，不会把整个浮岛弄沉。然后我们都掉到海里去吧？”
九霄反驳道：“可我们已经在绝命的危急中，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舍命寻道，才能开辟道路。”
向西琳再次宣传完自己的教义之后，九霄又是研究起新的招数：“西琳，要不...交换一下心得吧。”
“可是...”西琳鼓鼓的讲道：“西琳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的好，还是律者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能使用力量的啊。我想...可能是心愿和想象，把力量具象化的吧。”
九霄云外雾里的听了一气：“呃...哦～我明白了。”
说着，从桌子上跳下来，闭着眼睛想象着面前自己释放出来的黑洞。
然后，随着她的一阵嘀嘀咕咕，路过的德丽莎：“哎呦。”
“呜哇，德丽莎，你没事吧，你怎么走到我的射程里了？”九霄连忙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德丽莎，西琳也是看热闹的看着她们。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吧，我只是一下子没站稳。”德丽莎翻个白眼：“走的好好的，你突然一嗓子，吓人一跳。”
“你的伤没事吧，你正面吃下了律者的全力一击，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了。”九霄看看德丽莎的全身：“唔...好好躺着休息吧，这可是救世主的神谕。”
德丽莎摇摇头，在九霄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我必须要参战，这可能是我们夺回琪亚娜的机会。”
“嗯？战争？说起来...今天确实安静很多。”西琳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说道。
“几乎所有的部队都出动了，梅琳应该是不放心我，才会把我拦下的。”德丽莎轻声解释道。
九霄满不在乎的推着德丽莎坐着的椅子跑向病房：“你的渴求九霄大人知道了，琪亚娜的事就交给救世主来解决。西琳，带德丽莎好好养伤。”
“不行，我不能让你们这些孩子去冒险了。”
九霄嘻嘻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命运选中之人，不止一次的救过大家。而且...”
九霄沉吟一下，轻轻靠在德丽莎的耳边：“这可是我和琪亚娜的约定呢。”
说完，她大声的喊道：“而且我可是有覆灭因果的律者核心的，不就是搓个黑洞，这种小事难不倒我。”
西琳跟在九霄身后：“可是九霄大人不是说最近自己的律者力量很不稳定，刚才不还在和西琳做复健运动吗？”
九霄听到，连忙解释道：“要是在这里使出真正的力量，可是会炸掉半座浮空岛的，可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
“可九霄大人不是说过，越是危急之时，越要面对危险，是什么富贵险中求～～”西琳一副老学究的语气说道。
“这是...呃～”九霄也想不出来怎么反驳她：“总之，西琳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德丽莎，九霄大人去去就回！”
————
“你不是一直渴求着吗？”
琪亚娜（？）对着琪亚娜说道：“这就是你一直渴求的答案。”
琪亚娜看着面前的影像，上一个纪元的自己，不断屠杀着自己熟悉的同伴，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不可能的...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经历了漫长的战斗，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很失望吧。”琪亚娜（？）问道：“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最初的圣女。”
“不对，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一路的战斗也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琪亚娜崩溃的喊道：“圣女的力量也是妈妈留给我的，才不是出于圣痕的引导！”
“唉，真应该让芽衣...mei博士来看看，这一切如她所说，圣痕对人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琪亚娜（？）摇摇头：“新生的我，对于崩坏你有什么看法？”
“崩坏...”琪亚娜喃喃道：“那是...那是夺走众多生命，我必须抗争到底的敌人。”
“那对于毁灭了归零纪元的迦娜，你怎么看她？”
朋友。
琪亚娜的眼睛瞪大，她好像，没有说话，但是却的确有声音响起。
“你肯定会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渴求成为人类，也不是因为她的真诚打动了你。迦娜在我圣痕进入终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烙下了朋友的信息。”琪亚娜（？）说道。
“你是最初的圣女，那原本就是你的力量，而圣痕终端即使不修正，你也会逐渐靠近以前的道路，因为这是你身为圣女的宿命，圣女，本质本来就是——”
“闭嘴！”琪亚娜吼道：“我是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女儿，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力量，只要使用正确，这就是可以拯救大家的力量！”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琪亚娜（？）说道：“除非你能够战胜崩坏。”
“好！”琪亚娜说道：“那我就战胜崩坏给你们看！就算过去经历了无数的失败，现在要开创未来的人可是——”
一阵声音传来，再次打断她的话。
“杏伤的很严重，我们必须撤退！”
“快，杀掉变成死士的人！”
“不能后退，解决掉这些机甲！”
“这是...什么声音？”
琪亚娜（？）说道：“如你所见，这个时代的人们，也在尽力的解决崩坏，但是...
战争，又开始了。”
“在这个时代，你真的能看到希望吗？”
“那还用说吗？我们一定会——”
琪亚娜（？）的身体渐渐虚化，一幕幕景象再次出现在琪亚娜的面前。
为了保护她而死的齐格飞。
掩护他们撤离的塞西莉亚。
被安洁莉娅重创的时雨绮罗。
......
“我们一定...”
“一定...”
“我们当然...”
“……”
“我们，真的能够战胜崩坏吗？”
“我们...可以的...只要大家一起...为了这个目标共同战斗的话...一定...”
射向圣芙蕾雅的辉煌盟约。
引爆方舟的瓦尔特。
肆意屠杀的梅琳。
“我曾经。是如此相信着，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就一定可以战胜崩坏。”
“这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吗？”
“那需要你自己判断。”
“那些掌控一切的人，都为了各自的私欲，拼个你死我活。所谓的对抗崩坏，也不过是空喊的漂亮口号。”
“真正全力对抗崩坏的人，最终却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无论怎样反抗，都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到头来，大家都死在这样的那样的莫名其妙的争斗里，说的也是，大家都死了，这个世界又该怎么去拯救呢？”
“一直失败的话，我也会再次变成那个样子的吧。”
“如果那是既定的未来，我...我根本就不想看到。”
“对不起。”
......
“你的选择，我明白了。一切遵从你的意志，琪亚娜。”
“阿赖耶识启动，进程100%。”
“指令确认完毕，判定该文明失去记录价值。开始设定秩序基准。”
“记录周期数：2，周期演算判定：废弃。”
“文明演算数据，开始回收。”
“预设基因写入设定完成，预设周期重启设定完毕。”
“秩序执行，开始。”
可可利亚带领天启骑士团来到珈蓝，具体怎么安排作战的姑且不提。
因为在自认为绝对的人数和军事优势下，直接平推是最好的战术。
所以人合联的军队除了派过来的海军和空军之外，其他人都是在仿兵神泰坦机甲的带领下从仅剩的入口强攻进去。
人合联，圣痕实验室。
『博士，你也休息一下吧，至今为止，你已经连续工作了72小时了。』菲米莉丝劝说道。
伊瑟琳并没有理会菲米莉丝的劝告：“没关系的菲米莉丝。先断开连接吧。”
说着，她拿起边上散落的纸张，捏着眉心难受的说：“明明连兵神数据都分析出来了，可最关键的却...”
一旁的菲米莉丝看看伊瑟琳，想了想还是没有干扰她的思考，转而检查起刚刚苏醒的芽衣的状态：『芽衣小姐生命体征稳定，律者能量水平偏低，没有律者化的倾向。』
“嗯，我明白了，我先去看看我的父亲。”芽衣垂着眼睑，坐在床上通知道。
“抱歉...若非人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父女两个的团聚。”伊瑟琳摇摇头，拒绝了芽衣的要求。
“我知道了，先走一步。”芽衣没有管她是怎么说的，自顾自穿上了外套慢慢挪到门口。
也不是她不想走快，只是在承受了这么久的实验，她的身体暂时不支持她这么做。
“慢着。”梅琳突然从伊瑟琳的身后冒出来，开口拦住芽衣。
伊瑟琳被突然冒出来的她吓了一跳：“我...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啊，很吓人的。”
说着，伊瑟琳看向芽衣：“那个什么...她应该是来找我的，你先...先走吧。”
不是她不想帮着梅琳，只是梅琳出现之后，整个空气中再次开始浮现出静电，而芽衣的身边更是如此。
“梅琳...你快走吧...别刺激她了求你了。你忘了她可是能直接把半个天命都炸下来的...”伊瑟琳小小声的说着，还扯着袖子不让梅琳动。
梅琳也是很无奈，把袖子抢了过来之后，她转身静静地看向芽衣：“很抱歉，是我一意孤行的用了那种偏激的方法再次激活你的律者力量。我已经非常注意没有酿成大祸。龙马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也是因为你，他才会变成这样！”芽衣低声吼道。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整个空气中再次密布雷云。
“你知道吗芽衣，你的圣痕虽然回到你自己体内，但它没有完全激活。”梅琳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无视了扯着自己衣角的伊瑟琳：“我一直认为，它内部，存在着人类打败崩坏的关键。”
伊瑟琳小小声的拆台道：“可那只是一个推测，到现在我可什么都没分析出来，那个真的和mei有关吗？”
梅琳强过自己的衣角，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伊瑟琳一眼：“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我的亲卫队会带着你们前往阿赖耶识的所在之地。奥托已经带着琪亚娜去了，但它毕竟是mei的造物，所以权限可不只是有一人的。我邀你们，去找到真正属于mei的东西。”
伊瑟琳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什...什么？”
————
“苏醒吧，沉睡的灭世巨兽，与救世主签订契约，毁灭着虚妄的空中之都！”
在没有人管的时候，又有着一个完完全全服从自己的小跟班的时候，九霄再次变回之前的中二形态。
不过吧...
什么都没有发生。
“呃...难道必须要在那个海中巨兽所在之处才行？”
西琳趴在九霄身后的桌子上：“唔...可是九霄大人，听说她是非常大的怪物吧，不会把整个浮岛弄沉。然后我们都掉到海里去吧？”
九霄反驳道：“可我们已经在绝命的危急中，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舍命寻道，才能开辟道路。”
向西琳再次宣传完自己的教义之后，九霄又是研究起新的招数：“西琳，要不...交换一下心得吧。”
“可是...”西琳鼓鼓的讲道：“西琳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的好，还是律者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能使用力量的啊。我想...可能是心愿和想象，把力量具象化的吧。”
九霄云外雾里的听了一气：“呃...哦～我明白了。”
说着，从桌子上跳下来，闭着眼睛想象着面前自己释放出来的黑洞。
然后，随着她的一阵嘀嘀咕咕，路过的德丽莎：“哎呦。”
“呜哇，德丽莎，你没事吧，你怎么走到我的射程里了？”九霄连忙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德丽莎，西琳也是看热闹的看着她们。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吧，我只是一下子没站稳。”德丽莎翻个白眼：“走的好好的，你突然一嗓子，吓人一跳。”
“你的伤没事吧，你正面吃下了律者的全力一击，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了。”九霄看看德丽莎的全身：“唔...好好躺着休息吧，这可是救世主的神谕。”
德丽莎摇摇头，在九霄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我必须要参战，这可能是我们夺回琪亚娜的机会。”
“嗯？战争？说起来...今天确实安静很多。”西琳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说道。
“几乎所有的部队都出动了，梅琳应该是不放心我，才会把我拦下的。”德丽莎轻声解释道。
九霄满不在乎的推着德丽莎坐着的椅子跑向病房：“你的渴求九霄大人知道了，琪亚娜的事就交给救世主来解决。西琳，带德丽莎好好养伤。”
“不行，我不能让你们这些孩子去冒险了。”
九霄嘻嘻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命运选中之人，不止一次的救过大家。而且...”
九霄沉吟一下，轻轻靠在德丽莎的耳边：“这可是我和琪亚娜的约定呢。”
说完，她大声的喊道：“而且我可是有覆灭因果的律者核心的，不就是搓个黑洞，这种小事难不倒我。”
西琳跟在九霄身后：“可是九霄大人不是说最近自己的律者力量很不稳定，刚才不还在和西琳做复健运动吗？”
九霄听到，连忙解释道：“要是在这里使出真正的力量，可是会炸掉半座浮空岛的，可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
“可九霄大人不是说过，越是危急之时，越要面对危险，是什么富贵险中求～～”西琳一副老学究的语气说道。
“这是...呃～”九霄也想不出来怎么反驳她：“总之，西琳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德丽莎，九霄大人去去就回！”
————
“你不是一直渴求着吗？”
琪亚娜（？）对着琪亚娜说道：“这就是你一直渴求的答案。”
琪亚娜看着面前的影像，上一个纪元的自己，不断屠杀着自己熟悉的同伴，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不可能的...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经历了漫长的战斗，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很失望吧。”琪亚娜（？）问道：“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最初的圣女。”
“不对，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一路的战斗也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琪亚娜崩溃的喊道：“圣女的力量也是妈妈留给我的，才不是出于圣痕的引导！”
“唉，真应该让芽衣...mei博士来看看，这一切如她所说，圣痕对人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琪亚娜（？）摇摇头：“新生的我，对于崩坏你有什么看法？”
“崩坏...”琪亚娜喃喃道：“那是...那是夺走众多生命，我必须抗争到底的敌人。”
“那对于毁灭了归零纪元的迦娜，你怎么看她？”
朋友。
琪亚娜的眼睛瞪大，她好像，没有说话，但是却的确有声音响起。
“你肯定会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渴求成为人类，也不是因为她的真诚打动了你。迦娜在我圣痕进入终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烙下了朋友的信息。”琪亚娜（？）说道。
“你是最初的圣女，那原本就是你的力量，而圣痕终端即使不修正，你也会逐渐靠近以前的道路，因为这是你身为圣女的宿命，圣女，本质本来就是——”
“闭嘴！”琪亚娜吼道：“我是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女儿，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力量，只要使用正确，这就是可以拯救大家的力量！”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琪亚娜（？）说道：“除非你能够战胜崩坏。”
“好！”琪亚娜说道：“那我就战胜崩坏给你们看！就算过去经历了无数的失败，现在要开创未来的人可是——”
一阵声音传来，再次打断她的话。
“杏伤的很严重，我们必须撤退！”
“快，杀掉变成死士的人！”
“不能后退，解决掉这些机甲！”
“这是...什么声音？”
琪亚娜（？）说道：“如你所见，这个时代的人们，也在尽力的解决崩坏，但是...
战争，又开始了。”
“在这个时代，你真的能看到希望吗？”
“那还用说吗？我们一定会——”
琪亚娜（？）的身体渐渐虚化，一幕幕景象再次出现在琪亚娜的面前。
为了保护她而死的齐格飞。
掩护他们撤离的塞西莉亚。
被安洁莉娅重创的时雨绮罗。
......
“我们一定...”
“一定...”
“我们当然...”
“……”
“我们，真的能够战胜崩坏吗？”
“我们...可以的...只要大家一起...为了这个目标共同战斗的话...一定...”
射向圣芙蕾雅的辉煌盟约。
引爆方舟的瓦尔特。
肆意屠杀的梅琳。
“我曾经。是如此相信着，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就一定可以战胜崩坏。”
“这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吗？”
“那需要你自己判断。”
“那些掌控一切的人，都为了各自的私欲，拼个你死我活。所谓的对抗崩坏，也不过是空喊的漂亮口号。”
“真正全力对抗崩坏的人，最终却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无论怎样反抗，都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到头来，大家都死在这样的那样的莫名其妙的争斗里，说的也是，大家都死了，这个世界又该怎么去拯救呢？”
“一直失败的话，我也会再次变成那个样子的吧。”
“如果那是既定的未来，我...我根本就不想看到。”
“对不起。”
......
“你的选择，我明白了。一切遵从你的意志，琪亚娜。”
“阿赖耶识启动，进程100%。”
“指令确认完毕，判定该文明失去记录价值。开始设定秩序基准。”
“记录周期数：2，周期演算判定：废弃。”
“文明演算数据，开始回收。”
“预设基因写入设定完成，预设周期重启设定完毕。”
“秩序执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