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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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能弑神吗？”
“不能。”
......
就在希尔和爱丽丝正在冒险家公会筹集人手之时，一位‘复仇亡灵’来到了狭海海港。
黑色的斗篷将他笼罩，背着一把不再锋利的巨剑，双手、双脚还有脸部几乎都由绷带包裹，只能看见漆黑的眼眸，里面带着一种光，复仇的光。
他高大的身躯穿梭在过往的街道，周边散发的气场只有一个词来形容，生人勿进。然而还是有不少脑子抽筋的倒霉蛋撞上了他。
“不好意思老哥，一时没注意。”
小偷越过他的身体，笑嘻嘻的回到人群之中，‘复仇亡灵’并没有在意。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巴利亚山脉。
他不知疲倦的行走在异乡，对于他人投来的眼光丝毫不在意，就在小偷团伙想着他会如何出丑时，北大门的士兵反而恭恭敬敬的将其迎了进去。
待‘复仇亡灵’走进城门后，反观刚才的士兵，双腿止不住的发颤，手心拽着一把冷汗，甚至抓不住枪身。
小偷意识到不对，连忙跟着进城。小偷在交完高额入城费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复仇亡灵’。
“你好，你有见过一个全身穿着黑色斗篷，背上背着一把巨剑的人吗？”小偷急切的向路人询问。得来的答案都是没有。
灰色的钱袋不停的颤抖，小偷极力控制双手，但是里面的金属物依旧在激烈碰撞。
“啊！”小偷不受控制，一把将钱袋扔在地上。
从钱袋里滚落出来的银片，金片让小偷瞬间失去理智。
“不管我的事，是他自己掉在这的，不管我的事！”小偷立马冲出了北大门。
三天过后，‘复仇亡灵’出现在了冒险家总会。
他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包括希尔和爱丽丝。
就在爱丽丝准备动身的时候，希尔拦住了她。
“此人绝非善类，等等看吧。”
‘复仇亡灵’亦如希尔猜测的那样，没有跟任何人对话，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上二楼。
“找夏洛特的，既然是找夏洛特的，那么我就能把他招过来。”爱丽丝放下希尔不安的手，跟了上去。
爱丽丝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工会里其他人的注意，议论声不断。
就在希尔也被爱丽丝的勇气所吸引的时候，希尔闻到了一股厌恶的气息，希尔紧握魔杖，随时准备逃跑。
在人们议论纷纷之时，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门口。
“啧！银骑士。”
众人看清来者后，再次转身议论起了爱丽丝。
“银骑士小姐，这就是我的工作，虽然我已经不是冒险家了，但是偶尔还是会来找冒险家工会会长接点委托，维持生活。”
“是的，是的，银骑士小姐，菲尼克斯绝对是个好人，没有恶意。”欧菲特在巨人海港遇见了两人，于是跟了过来。面对菲尼克斯的询问，死活不肯说真话。
“银骑士小姐，如果你不介意，你跟欧菲特在这里等一会，我上去找一下会长。”
就在奇装异服的欧菲特带着艾米莉走入会馆中心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欧菲特。
“是猎龙人的炎魔欧菲特！你们快看！”
“那刚才那个白衣难道就是鹰眼菲尼克斯！”
许多初级冒险家爆发出欢呼声，不少中级冒险家也跟着凑热闹。
甚至有不少咒术师和两个魔法师主动来到了欧菲特身边，向欧菲特求学问识。然而艾米莉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
就在欧菲特虚荣心爆发之时，艾米莉出手了。
刺剑精准的穿过重重人群，刺穿了希尔的新衣服，钉在了公告栏上。
艾米莉越过人群，抄起板凳，再次向希尔退路砸去。
希尔及时止步，身形后退，魔杖指出。
然而艾米莉不顾魔法箭的攻击，双手交叉硬接魔法箭，一跃而起，右手成刃，朝希尔刺去。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连那些普通的冒险家们，在听到板凳碎裂的声响后，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工会打架，而且还是银骑士。
在场的六名高级冒险家，其中只有两人出手，想要制止银骑士，毕竟这里是人族的地盘。然而就在两人动身之际，一把陨铁巨剑拦在了艾米莉面前。
艾米莉这才收起架势，向希尔发问。
“你为何对我充满敌意。而且你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艾米莉没有参加过残月城之战，所以并不知道这种气味是吸血鬼。
在‘复仇亡灵’出手后，爱丽丝心急如焚，抓着栏杆向下跳去，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左脚没抬够高度，整个人倒栽了下去。
不过好在‘复仇亡灵’在身旁，一把抓住了爱丽丝。
“谢谢你。”爱丽丝有些窘迫，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抓着。然而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已经暴露在视野之中。
有些老皮条已经咽起了口水，即便是花钱去妓院也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大腿，和半合的花苞。
“能把爱丽丝放下吗？我会接住她。”在希尔开口后，‘复仇亡灵’果断松手，爱丽丝这才回到地面上。
爱丽丝整理好衣裙，指着艾米莉。
“这里是黄金城，你一个银骑士在这里想干嘛，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许伤害她！”
“小姐，是你的朋友先对我有的敌意，我这才出的手。”
“希尔？”
“可能是误会吧，对不起银骑士小姐。”希尔见艾米莉没有捅破自己的身份这才放下了戒心，不过希尔也对艾米莉的武器产生了怀疑，怀疑艾米莉是不是真正的银骑士。
艾米莉见希尔不再有敌意，这才向着公告栏走去。
欧菲特被这突入起来的战斗搞得一头雾水。连忙当起和事佬，免得菲尼克斯生气。
“都是误会，误会。对此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女士。这位银骑士大人，没怎么，”欧菲特不好意思直说，双手只好在脑袋边上旋转示意。
欧菲特见爱丽丝不懂，只好动用魔法，在爱丽丝面前写下了不谙世事。
爱丽丝这才恍然大悟。
解释清楚，欧菲特连忙赶到艾米莉身边。
“银骑士小姐，请不要在城内出手，别忘了你的目的。黄金城的治安很好的。”为了维持队伍，欧菲特不得不好言相劝，亦如从前。
待事件平息后，会馆中的人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除了几个咒术师和那两个魔法师还围在欧菲特身边。欧菲特这才重新开始为众人解惑，而艾米莉还时不时朝希尔看去。
“希尔你没事吧。”爱丽丝看着希尔腰上的破洞说道。
“没事，不过这位？”此时的‘复仇亡灵’已经来到了爱丽丝身边。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正好也要去巴利亚山脉，我说了我能抄近路，所以他就答应了跟我们一起来。”
‘复仇亡灵’没有回应，只是重新拿起大剑，并且盯了一眼希尔，希尔明白身份已经暴露，不过见‘复仇亡灵’没有恶意，这才提出回去的想法，希尔对于银，难免有些抵触。尤其是银骑士。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之际，菲尼克斯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爱丽丝面前。
“侯爵大人，听说你在招人，不知道老夫是否可以。”
“你是？”
“忘了自报家门，在下猎龙人的，”菲尼克斯话还没说完，‘复仇亡灵’瞬间出手，一拳将菲尼克斯击飞，起身跳劈。希尔见状，连忙拉开爱丽丝。
就在巨剑将要将菲尼克斯砸成肉泥的刹那间，刺剑飞出，精准的将巨剑击偏，菲尼克斯这才保住一命。
反应过来的欧菲特二话没说，一道火墙在二人之间筑起。
然而‘复仇亡灵’根本没有畏惧，一个手势，火墙破开一个缺口，欧菲特为之震惊。
为了保住老友性命，欧菲特再次发力，四条火蛇将‘复仇亡灵’包围。
‘复仇亡灵’管不了这么多，对着菲尼克斯再次下砸。
说时迟那时快，艾米莉滑步下跪，想空手接白刃，奈何‘复仇亡灵’力量超乎她的想象，一剑砸在艾米莉肩膀上。
艾米莉双手用力向外一掰，卸掉力量，想要去除武器。奈何‘复仇亡灵’不肯松手，身体向外一倒，不惧火蛇的攻击，退到大门外面。
经过火焰的洗礼，众人这才看清他全身绷带的样貌，和那头顶上突兀的兽耳，还有脖子上的木质徽章。
没见过世面的一些冒险家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艾米莉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呼喊！
“后退！是特级！”
木质徽章？不，这是圣树徽章。
‘复仇亡灵’没有停止攻击，再次举剑，摆出架势，和精灵族一样的攻击架势。
“啧！”艾米莉捏碎咒术石，绿光亮起，提起刺剑，右手朝左高举刺剑，左手手掌至于下方，朝向‘复仇亡灵’。
这是属于艾米莉自己的攻击架势，右手进攻，左手防御，亦或扰乱对方。
见二人对持，希尔赶忙将菲尼克斯拖到后方，施加耐力提升咒术。
就在‘复仇亡灵’变化步伐，准备出手之际，夏洛特赶了下来。
“天灾先生，这里是黄金城，有什么是坐下来说，可以吗？”
......
“你还能说话吗？”维克对于自己的这件作品感到非常满意。
“我在曾经为人类提供各种技术，冶炼，种植，畜牧，当然还包括了医学。你想知道吗？”维克骄傲的对着刘启介绍着自己往事。
对付小人，维克深得以利使奸的道理。
“亚当，我从你之前的言语中听到了同情，你是为何会觉得我比你还可怜。我怎么成了欺软怕硬里的软了。”
此刻的刘启就在一个花瓶之中，露着脑袋，上半身被奇怪的液体浸泡，不用吃喝，便能活着。
刘启本来想自暴自弃，放弃思考，就这样变成疯子，忘记本我，将现实抛弃。
然而就算是失去四肢，被放置花瓶内，刘启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精神压力，甚至还不如水刑。
这是魔法奇幻世界，让四肢重生的办法肯定有，不是吗？
“我不想知道。”这次刘启没有装作难受的样子，而是坦率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维克见此，讥笑连绵不绝。
“亚当，如果我说，这个世界没有让肢体重生的办法，你会怎么办？”
“维克王，谢谢你的好意，既然你都说了是如果，那么肯定有，谢谢你。”说完，刘启还不忘朝维克吐口痰。
然而维克对此毫不在意，“亚当，你终于表现出你的本性了，厌世，邪恶，试图摧毁现有的根基。”
“是的，我出生在这个不公平的时代，出生既所有，即便我如何努力，我都只能在原地踏步，尽管偶尔能看见上升的空间，那不过是上面的人施舍下来的，不要的。他们不在乎是谁在这个位置，只要是个人就行。所以，这样的世界不如加速毁灭算了。”
维克没有怀疑，也没有反驳刘启没落贵族的身份。
“你这是在替自己说话，还是替那些苦难中的人们说话。”维克诚恳的，客观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不是英雄，我没有能力拯救别人，我连拯救自己都做不到，”想到这，刘启突然哽咽起来。
可是哽咽时间也不过两秒，“算了，毁灭吧。”
“与其自身先毁灭，如何不先动手毁灭这个世界。”
“你是半神，你高高在上，你有无穷神力，而我呢，只是一个凡人！”
“你还未死，为何就先放弃，你这次不再是小人，而是懦夫。”
“你知道我的生活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发话！先认清你自己！躲在城堡内的懦夫！你妻子的尸体就埋在黄金城脚下，你为何，”刘启的愤怒戛然而止，因为刘启想起来了，维克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吗？
维克没有生气，反而因为刘启的一番话而摩拳擦掌。
维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照耀花朵的光芒。
“亚当，我在问你一次，准备好毁灭世界了吗？”
“好吧，这次我跟你。我的手脚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想要神力吗？我可以帮你。”
“凡人能弑神吗？”
“不能。”
......
就在希尔和爱丽丝正在冒险家公会筹集人手之时，一位‘复仇亡灵’来到了狭海海港。
黑色的斗篷将他笼罩，背着一把不再锋利的巨剑，双手、双脚还有脸部几乎都由绷带包裹，只能看见漆黑的眼眸，里面带着一种光，复仇的光。
他高大的身躯穿梭在过往的街道，周边散发的气场只有一个词来形容，生人勿进。然而还是有不少脑子抽筋的倒霉蛋撞上了他。
“不好意思老哥，一时没注意。”
小偷越过他的身体，笑嘻嘻的回到人群之中，‘复仇亡灵’并没有在意。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巴利亚山脉。
他不知疲倦的行走在异乡，对于他人投来的眼光丝毫不在意，就在小偷团伙想着他会如何出丑时，北大门的士兵反而恭恭敬敬的将其迎了进去。
待‘复仇亡灵’走进城门后，反观刚才的士兵，双腿止不住的发颤，手心拽着一把冷汗，甚至抓不住枪身。
小偷意识到不对，连忙跟着进城。小偷在交完高额入城费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复仇亡灵’。
“你好，你有见过一个全身穿着黑色斗篷，背上背着一把巨剑的人吗？”小偷急切的向路人询问。得来的答案都是没有。
灰色的钱袋不停的颤抖，小偷极力控制双手，但是里面的金属物依旧在激烈碰撞。
“啊！”小偷不受控制，一把将钱袋扔在地上。
从钱袋里滚落出来的银片，金片让小偷瞬间失去理智。
“不管我的事，是他自己掉在这的，不管我的事！”小偷立马冲出了北大门。
三天过后，‘复仇亡灵’出现在了冒险家总会。
他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包括希尔和爱丽丝。
就在爱丽丝准备动身的时候，希尔拦住了她。
“此人绝非善类，等等看吧。”
‘复仇亡灵’亦如希尔猜测的那样，没有跟任何人对话，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上二楼。
“找夏洛特的，既然是找夏洛特的，那么我就能把他招过来。”爱丽丝放下希尔不安的手，跟了上去。
爱丽丝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工会里其他人的注意，议论声不断。
就在希尔也被爱丽丝的勇气所吸引的时候，希尔闻到了一股厌恶的气息，希尔紧握魔杖，随时准备逃跑。
在人们议论纷纷之时，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门口。
“啧！银骑士。”
众人看清来者后，再次转身议论起了爱丽丝。
“银骑士小姐，这就是我的工作，虽然我已经不是冒险家了，但是偶尔还是会来找冒险家工会会长接点委托，维持生活。”
“是的，是的，银骑士小姐，菲尼克斯绝对是个好人，没有恶意。”欧菲特在巨人海港遇见了两人，于是跟了过来。面对菲尼克斯的询问，死活不肯说真话。
“银骑士小姐，如果你不介意，你跟欧菲特在这里等一会，我上去找一下会长。”
就在奇装异服的欧菲特带着艾米莉走入会馆中心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欧菲特。
“是猎龙人的炎魔欧菲特！你们快看！”
“那刚才那个白衣难道就是鹰眼菲尼克斯！”
许多初级冒险家爆发出欢呼声，不少中级冒险家也跟着凑热闹。
甚至有不少咒术师和两个魔法师主动来到了欧菲特身边，向欧菲特求学问识。然而艾米莉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
就在欧菲特虚荣心爆发之时，艾米莉出手了。
刺剑精准的穿过重重人群，刺穿了希尔的新衣服，钉在了公告栏上。
艾米莉越过人群，抄起板凳，再次向希尔退路砸去。
希尔及时止步，身形后退，魔杖指出。
然而艾米莉不顾魔法箭的攻击，双手交叉硬接魔法箭，一跃而起，右手成刃，朝希尔刺去。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连那些普通的冒险家们，在听到板凳碎裂的声响后，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工会打架，而且还是银骑士。
在场的六名高级冒险家，其中只有两人出手，想要制止银骑士，毕竟这里是人族的地盘。然而就在两人动身之际，一把陨铁巨剑拦在了艾米莉面前。
艾米莉这才收起架势，向希尔发问。
“你为何对我充满敌意。而且你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艾米莉没有参加过残月城之战，所以并不知道这种气味是吸血鬼。
在‘复仇亡灵’出手后，爱丽丝心急如焚，抓着栏杆向下跳去，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左脚没抬够高度，整个人倒栽了下去。
不过好在‘复仇亡灵’在身旁，一把抓住了爱丽丝。
“谢谢你。”爱丽丝有些窘迫，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抓着。然而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已经暴露在视野之中。
有些老皮条已经咽起了口水，即便是花钱去妓院也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大腿，和半合的花苞。
“能把爱丽丝放下吗？我会接住她。”在希尔开口后，‘复仇亡灵’果断松手，爱丽丝这才回到地面上。
爱丽丝整理好衣裙，指着艾米莉。
“这里是黄金城，你一个银骑士在这里想干嘛，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许伤害她！”
“小姐，是你的朋友先对我有的敌意，我这才出的手。”
“希尔？”
“可能是误会吧，对不起银骑士小姐。”希尔见艾米莉没有捅破自己的身份这才放下了戒心，不过希尔也对艾米莉的武器产生了怀疑，怀疑艾米莉是不是真正的银骑士。
艾米莉见希尔不再有敌意，这才向着公告栏走去。
欧菲特被这突入起来的战斗搞得一头雾水。连忙当起和事佬，免得菲尼克斯生气。
“都是误会，误会。对此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女士。这位银骑士大人，没怎么，”欧菲特不好意思直说，双手只好在脑袋边上旋转示意。
欧菲特见爱丽丝不懂，只好动用魔法，在爱丽丝面前写下了不谙世事。
爱丽丝这才恍然大悟。
解释清楚，欧菲特连忙赶到艾米莉身边。
“银骑士小姐，请不要在城内出手，别忘了你的目的。黄金城的治安很好的。”为了维持队伍，欧菲特不得不好言相劝，亦如从前。
待事件平息后，会馆中的人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除了几个咒术师和那两个魔法师还围在欧菲特身边。欧菲特这才重新开始为众人解惑，而艾米莉还时不时朝希尔看去。
“希尔你没事吧。”爱丽丝看着希尔腰上的破洞说道。
“没事，不过这位？”此时的‘复仇亡灵’已经来到了爱丽丝身边。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正好也要去巴利亚山脉，我说了我能抄近路，所以他就答应了跟我们一起来。”
‘复仇亡灵’没有回应，只是重新拿起大剑，并且盯了一眼希尔，希尔明白身份已经暴露，不过见‘复仇亡灵’没有恶意，这才提出回去的想法，希尔对于银，难免有些抵触。尤其是银骑士。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之际，菲尼克斯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爱丽丝面前。
“侯爵大人，听说你在招人，不知道老夫是否可以。”
“你是？”
“忘了自报家门，在下猎龙人的，”菲尼克斯话还没说完，‘复仇亡灵’瞬间出手，一拳将菲尼克斯击飞，起身跳劈。希尔见状，连忙拉开爱丽丝。
就在巨剑将要将菲尼克斯砸成肉泥的刹那间，刺剑飞出，精准的将巨剑击偏，菲尼克斯这才保住一命。
反应过来的欧菲特二话没说，一道火墙在二人之间筑起。
然而‘复仇亡灵’根本没有畏惧，一个手势，火墙破开一个缺口，欧菲特为之震惊。
为了保住老友性命，欧菲特再次发力，四条火蛇将‘复仇亡灵’包围。
‘复仇亡灵’管不了这么多，对着菲尼克斯再次下砸。
说时迟那时快，艾米莉滑步下跪，想空手接白刃，奈何‘复仇亡灵’力量超乎她的想象，一剑砸在艾米莉肩膀上。
艾米莉双手用力向外一掰，卸掉力量，想要去除武器。奈何‘复仇亡灵’不肯松手，身体向外一倒，不惧火蛇的攻击，退到大门外面。
经过火焰的洗礼，众人这才看清他全身绷带的样貌，和那头顶上突兀的兽耳，还有脖子上的木质徽章。
没见过世面的一些冒险家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艾米莉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呼喊！
“后退！是特级！”
木质徽章？不，这是圣树徽章。
‘复仇亡灵’没有停止攻击，再次举剑，摆出架势，和精灵族一样的攻击架势。
“啧！”艾米莉捏碎咒术石，绿光亮起，提起刺剑，右手朝左高举刺剑，左手手掌至于下方，朝向‘复仇亡灵’。
这是属于艾米莉自己的攻击架势，右手进攻，左手防御，亦或扰乱对方。
见二人对持，希尔赶忙将菲尼克斯拖到后方，施加耐力提升咒术。
就在‘复仇亡灵’变化步伐，准备出手之际，夏洛特赶了下来。
“天灾先生，这里是黄金城，有什么是坐下来说，可以吗？”
......
“你还能说话吗？”维克对于自己的这件作品感到非常满意。
“我在曾经为人类提供各种技术，冶炼，种植，畜牧，当然还包括了医学。你想知道吗？”维克骄傲的对着刘启介绍着自己往事。
对付小人，维克深得以利使奸的道理。
“亚当，我从你之前的言语中听到了同情，你是为何会觉得我比你还可怜。我怎么成了欺软怕硬里的软了。”
此刻的刘启就在一个花瓶之中，露着脑袋，上半身被奇怪的液体浸泡，不用吃喝，便能活着。
刘启本来想自暴自弃，放弃思考，就这样变成疯子，忘记本我，将现实抛弃。
然而就算是失去四肢，被放置花瓶内，刘启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精神压力，甚至还不如水刑。
这是魔法奇幻世界，让四肢重生的办法肯定有，不是吗？
“我不想知道。”这次刘启没有装作难受的样子，而是坦率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维克见此，讥笑连绵不绝。
“亚当，如果我说，这个世界没有让肢体重生的办法，你会怎么办？”
“维克王，谢谢你的好意，既然你都说了是如果，那么肯定有，谢谢你。”说完，刘启还不忘朝维克吐口痰。
然而维克对此毫不在意，“亚当，你终于表现出你的本性了，厌世，邪恶，试图摧毁现有的根基。”
“是的，我出生在这个不公平的时代，出生既所有，即便我如何努力，我都只能在原地踏步，尽管偶尔能看见上升的空间，那不过是上面的人施舍下来的，不要的。他们不在乎是谁在这个位置，只要是个人就行。所以，这样的世界不如加速毁灭算了。”
维克没有怀疑，也没有反驳刘启没落贵族的身份。
“你这是在替自己说话，还是替那些苦难中的人们说话。”维克诚恳的，客观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不是英雄，我没有能力拯救别人，我连拯救自己都做不到，”想到这，刘启突然哽咽起来。
可是哽咽时间也不过两秒，“算了，毁灭吧。”
“与其自身先毁灭，如何不先动手毁灭这个世界。”
“你是半神，你高高在上，你有无穷神力，而我呢，只是一个凡人！”
“你还未死，为何就先放弃，你这次不再是小人，而是懦夫。”
“你知道我的生活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发话！先认清你自己！躲在城堡内的懦夫！你妻子的尸体就埋在黄金城脚下，你为何，”刘启的愤怒戛然而止，因为刘启想起来了，维克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吗？
维克没有生气，反而因为刘启的一番话而摩拳擦掌。
维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照耀花朵的光芒。
“亚当，我在问你一次，准备好毁灭世界了吗？”
“好吧，这次我跟你。我的手脚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想要神力吗？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