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堪回首的过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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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已近，忙完一天农活的亚当坐着牛车，朝着镇中心赶去。
忙碌了半天，腿脚有些酸痛，坐在牛车上也正好缓缓。
圣山镇的中心，便是龙神教堂的所在地。
从亚当家到教堂也不过四五里路，花了十来分钟便能看见教堂的穹顶。
从楼宇间穿过，便能看见教堂的大门。
“到这里就行了，谢谢你。”说着，亚当掏出了身上仅剩的三枚铜板，递了一个过去。
教堂不仅是镇子的中心也是镇子的交通枢纽，连接着教堂一侧便有一家驿站，驻足望去还能看见三匹身材矫健的马儿正在吃草。
亚当穿过人群，来到教堂大门一侧，随后又在身上仔仔细细的摸了一圈，最后掏出了珍藏的半块黑面包，放进了乞丐的碗里。
“记得感谢我。”亚当并不在乎老乞丐的感谢，只是因为他早已知道老乞丐的本性，与他相差无几。
不等老乞丐的感谢，亚当便已挤进人群。来到教堂内部时，教堂内部早已人满为患，仿佛置身于人头海洋。
至于今日为何会有如此盛况，主要是一年一度的春丰节明天就要开始了。
亚当之所以会来参加，也正是托亚尔维斯的福，为了减少自己的违和感，亚当只好硬着头皮来参加，正好找堂主阿拉善打听点情报。
阿拉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听说早已离异，男人带着孩子逃离了龙学城压抑的生活，而后阿拉善便来到了圣山镇，从老一辈的堂主手中接手了教堂。
“当我们得到神的救恩时，需要看到这是出于神的作为，并不是我们理所应当获得，所以我们要向神明献上感恩。感谢龙神大人！”
随着阿拉善的引导，台下众人一呼而应，亚当也跟着说出台词。
“春丰日是龙神的恩赐，也是洛克斯山的庇佑，明日将有歌者巡礼，舞者展示……”
“亚尔维斯，西斯也在舞者行列里吗？”为了让亚当有个了解，亚尔维斯在农田里便告诉了亚当春丰节的礼俗。
“不，她是歌者，她唱歌可好听了。你完全可以期待一下。”亚尔维斯露出夸张的笑容，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再好不过了。”
等阿拉善讲完例常，又带着大家念完一套祈祷词后，整个集会才算完成。
“亚当先生！请到后堂来找我。”
还不等亚当找上门，阿拉善便发出了邀请，惹得不少人侧目。
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还有疑惑。
“亚尔维斯，那就再见了。”亚当头也不回的从人流之中钻了过去。
看着亚当充满活力的模样，亚尔维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圣职人员的指引下，亚当走过长长的过道，打开木质大门后，看见了阿拉善正在后堂之中打理书籍。
不少高层的书籍早已落灰，阿拉善打算趁着春丰节来临之前整理整理。
亚当看着阿拉善的背影，感到有些害羞。
阿拉善体态丰满，前凸后翘，虽然穿着宽大的教袍，遮住了丰满，可是这会，身后的丰腴一览无余，上下的挪动，伴随着臀部的抖动，美艳之事，尽收眼底。
亚当懒得提醒，干脆就坐在椅子上，静静观赏。
而当阿拉善收拾完书籍，回身看见一脸色眯眯的亚当时，不免吓了一跳。
“你进来的时候不会敲门吗？”阿拉善多少有些埋怨。
“我见堂主正忙，不敢打扰。”
阿拉善无心与亚当争嘴，示意亚当靠近。
亚当拉进椅子，趁阿拉善翻找文件，观察起了阿拉善的样貌。
堂主的衣服，亚当也穿过，不过他自己并不喜欢将兜帽戴起来，阿拉善倒是一直戴着。
帽檐正好落在眉毛之上，中间还有几根刘海，眼睛玲珑小巧，乌黑有光，嘴角有着一颗美人痣，更显妇人温情，一颦一簇，风韵犹存。
“找到了。”阿拉善抽出一张铺满文字的纸张。
“亚当，你来我们镇子已经快有一年了，受圣堂骑士的指示，你还没有入籍，今天就先办理了吧，免得龙学城的人查下来，不好处理。”
“还要登记吗？”
“当然，不登记可算不上镇子里的一份子。去年有个黄金城的家伙就因为不愿登记身份，差点被抓去做奴隶。”
“非得要这样吗？”这种强行关系在一起的举动让亚当感到不适，表情显得有些不屑。
“怎么，还不满意吗？如果你想要到处流浪，我不阻拦你。”阿拉善也不惯着，将纸张收回。
“别！”亚当赶忙伸手阻止。
“我签就是了。”
然而当亚当看密密麻麻的文字后，不认字的恶果又来了。
气的阿拉善想把亚当按在地上摩擦。
亚当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亚当（Adam）写成了亚登（Adem）。
“亚当，你，”看着亚当一个字都不认识的样子，阿拉善开始怀疑起亚当黄金城居民的身份。
“这个，我，”亚当想要抱怨，可又找不到抱怨的对象。
“在镇子的东边有间学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推荐给约书亚老师。”
“从助手做起吗？”亚当的眼神闪躲不定，很明显不愿意。
“想得美，跟着小朋友从头学起，我会监督你，如果你功课不合格，我随时可以取缔你居民的身份。”阿拉善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然而亚当的眼神完全只顾着阿拉善胸前的两颗木瓜上去了。
“你的回答呢！”
亚当喉结滚动。
“居民身份被取缔，不会有什么坏事吧？”
“要么离开圣山镇，要么被龙学城的士兵抓走，成为龙学城的奴隶，直到有人愿意赎你。”
“好！”亚当像是士兵一般，起身回答。
“你可以出去了亚当。”
然而亚当刚转身，有立马掉头坐了回来。
“对了，阿拉善堂主，我也有事找您。”亚当尽力挤出和善的笑容。
“堂主大人，我想打探一点消息，关于黄金城的消息。”提起此事，亚当终于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黄金城的消息，我这里并没有多少，你想打听那个方面的。”
“陨石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率是风起国搞的鬼，趁黄金城疲于应付巨龙，无暇顾及防御，一举毁灭了黄金城。”
“为什么是风起国而不是龙学城？”
阿拉善的情报与亚当自己所知道的事实相差不远，可也看得出来各界政府势力做了一些掩盖。
还没等亚当思考个所以然，阿拉善继续说道。
“怎么可能是龙学城，龙学城是人族的福祉，更是龙神大人赐予我们的礼物。主教大人们更是具有远见决策，联合铜芯城，丰蹄城组成了神圣多拉古帝国，使得两城居民远离战争的苦难。”
“帝国？啊！”
“所以签了这个，你就是多拉古神圣帝国的人了，就不要留恋黄金城了。”在提起黄金城两个字时，阿拉善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喂喂喂，你刚才不会是在可怜我吧。”亚当将身子向后靠，尽力远离阿拉善。
见此情形，阿拉善只是无奈的摇头。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亚当心中已经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维罗妮卡一定对阿拉善说了什么。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亚当，若是没有，就好好参加明日的春丰节吧。”阿拉善的语气之中满是叹息。
亚当为了应征心中猜想，有一次坐的挺直，一脸严肃的看着阿拉善。
“黄金城事变之中，太阳王，死了吗？”
阿拉善张开嘴巴，却又突然反悔不愿回答。
“告诉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阿拉善点头回应。
这下，悬在亚当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下，自己也没必要找太阳王复仇了。
“不仅太阳王格瑞斯阵亡，听说就连二王子安里也阵亡了。”
“那还真是可惜。”亚当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阿拉善。
“那可不是，两人竟全然被奸臣所害，这个叫做ài丽丝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能害死两位神人，难道巨龙就是她……”阿拉善话未说完，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怎么了？”
亚当低着脑袋，晃了晃，将掰断的扶手放在了桌上。
“对不起堂主，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会抽空看一眼约书亚老师，如果可以，我会跟着她学习。”说完这些，亚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堂。独立阿拉善原地迷糊。
然而没过一分钟，亚当突然又走了回来，拿走了桌上的扶手。
“我会赔钱的，稍等一段时间。”亚当露出一副伤感的模样，企图得到阿拉善的同情，不让他赔钱。
结果阿拉善只是在惊讶之中点了下头。
等到亚当出了教堂，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借钱。
亚当已经身无分文，本想着找阿拉善堂主救济一下。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亚当看了眼老乞丐碗中还没动过的黑面包。
“嘿，老家伙，看不起我的黑面包是吧，给脸不要脸了。”
还不等老乞丐反应，亚当一把抢过面包就开跑。
拿着仅剩的面包，和两个铜板，亚当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镇西的一家酒馆内，想碰碰运气蹭一顿饭。
酒馆名为羊尾草，看不出什么特殊含义，装饰也很简陋，客厅中间燃烧着两团篝火，六张桌子分开摆放，吧台就靠着门口，最里面靠右，有着一道两米多高的台阶，要住宿也没问题，只不过只提供单人间，且只有四间，不提供早餐，早餐另算。而左侧便是通往厨房的木门。
亚当刚走进羊尾草没几步，便看见了穿着一身蓝色衣服的亚尔维斯。
“嘿，亚尔维斯，正巧。”
亚尔维斯也不客气，招呼着亚当就坐。
亚当刚坐下，便看见自己的正对面也坐着一个老头？
头发已经花白，胡子不打理，身材消瘦，看上去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老头并没有对亚当的大花脸感到惊讶。
“亚当，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卡拉尔，听说是黄金城的人，还是个贵族。”
“这位是……”亚尔维斯还没开始介绍，亚当一把握住亚尔维斯的手。
“我叫迪奥，迪奥·布兰度。也是从黄金城逃难到此。”亚当瞟向亚尔维斯，一个劲的眨眼间。
“迪奥先生，你脸上的伤也是因为黄金城被毁而留下的吗？”
“是的，应该算是。”想起自己疯癫的状态，亚当露出一丝苦笑，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
“唉，你还陪着黄金城走过了最后的旅程，而我却龟缩在这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听着老头一直唉声叹气的，亚当干脆将亚尔维斯拉到一旁。
“他是黄金城的人？”
“是的，亚当。他来到圣山镇已经有两年半了。”
“嘘！叫我迪奥。记住，我叫迪奥。”亚当压着嗓子，用着奇怪的声音说着。
“好吧好吧，可以帮你。”
亚尔维斯虽然嘴上答应，可脸上还是一副嫌麻烦的样子。
为了验证心中想法，亚当干脆主动提问。
“亚历山大老先生，你认识亚当吗？亚当·斯基。”
“亚道夫·斯基大人一族的吗？听说早就死完了，一个死人，打听他干嘛。”说完，亚历山大继续唉声叹气。
然而此刻的亚尔维斯却已经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双眼睁的老大，一脸惊恐的看着亚当。
“亚尔维斯，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死人。”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亚尔维斯端起酒杯的手抖个不停，只好两只手一起上。
“放轻松，放轻松。”亚当干脆给自己参上，邀请两人一起喝。
羊尾草的酒是用小麦酿制，入口甜，后劲大。
亚历山大酒力不好，没喝几杯，便打开了话匣子，倒不是自说自话，而是一个劲的问起亚当，关于黄金城毁灭的细节。
亚当是一个头两个大，既要说的仔细，免得暴露，又得巧妙的掩盖某些事实，尽量与传闻说的一样。
喝到最后，亚当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合着亚历山大一起哭了起来，两人抱在地上，一个劲的鬼哭狼嚎，最后，羊尾草的老板出面，将三人轰了出去。
黄昏已近，忙完一天农活的亚当坐着牛车，朝着镇中心赶去。
忙碌了半天，腿脚有些酸痛，坐在牛车上也正好缓缓。
圣山镇的中心，便是龙神教堂的所在地。
从亚当家到教堂也不过四五里路，花了十来分钟便能看见教堂的穹顶。
从楼宇间穿过，便能看见教堂的大门。
“到这里就行了，谢谢你。”说着，亚当掏出了身上仅剩的三枚铜板，递了一个过去。
教堂不仅是镇子的中心也是镇子的交通枢纽，连接着教堂一侧便有一家驿站，驻足望去还能看见三匹身材矫健的马儿正在吃草。
亚当穿过人群，来到教堂大门一侧，随后又在身上仔仔细细的摸了一圈，最后掏出了珍藏的半块黑面包，放进了乞丐的碗里。
“记得感谢我。”亚当并不在乎老乞丐的感谢，只是因为他早已知道老乞丐的本性，与他相差无几。
不等老乞丐的感谢，亚当便已挤进人群。来到教堂内部时，教堂内部早已人满为患，仿佛置身于人头海洋。
至于今日为何会有如此盛况，主要是一年一度的春丰节明天就要开始了。
亚当之所以会来参加，也正是托亚尔维斯的福，为了减少自己的违和感，亚当只好硬着头皮来参加，正好找堂主阿拉善打听点情报。
阿拉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听说早已离异，男人带着孩子逃离了龙学城压抑的生活，而后阿拉善便来到了圣山镇，从老一辈的堂主手中接手了教堂。
“当我们得到神的救恩时，需要看到这是出于神的作为，并不是我们理所应当获得，所以我们要向神明献上感恩。感谢龙神大人！”
随着阿拉善的引导，台下众人一呼而应，亚当也跟着说出台词。
“春丰日是龙神的恩赐，也是洛克斯山的庇佑，明日将有歌者巡礼，舞者展示……”
“亚尔维斯，西斯也在舞者行列里吗？”为了让亚当有个了解，亚尔维斯在农田里便告诉了亚当春丰节的礼俗。
“不，她是歌者，她唱歌可好听了。你完全可以期待一下。”亚尔维斯露出夸张的笑容，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再好不过了。”
等阿拉善讲完例常，又带着大家念完一套祈祷词后，整个集会才算完成。
“亚当先生！请到后堂来找我。”
还不等亚当找上门，阿拉善便发出了邀请，惹得不少人侧目。
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还有疑惑。
“亚尔维斯，那就再见了。”亚当头也不回的从人流之中钻了过去。
看着亚当充满活力的模样，亚尔维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圣职人员的指引下，亚当走过长长的过道，打开木质大门后，看见了阿拉善正在后堂之中打理书籍。
不少高层的书籍早已落灰，阿拉善打算趁着春丰节来临之前整理整理。
亚当看着阿拉善的背影，感到有些害羞。
阿拉善体态丰满，前凸后翘，虽然穿着宽大的教袍，遮住了丰满，可是这会，身后的丰腴一览无余，上下的挪动，伴随着臀部的抖动，美艳之事，尽收眼底。
亚当懒得提醒，干脆就坐在椅子上，静静观赏。
而当阿拉善收拾完书籍，回身看见一脸色眯眯的亚当时，不免吓了一跳。
“你进来的时候不会敲门吗？”阿拉善多少有些埋怨。
“我见堂主正忙，不敢打扰。”
阿拉善无心与亚当争嘴，示意亚当靠近。
亚当拉进椅子，趁阿拉善翻找文件，观察起了阿拉善的样貌。
堂主的衣服，亚当也穿过，不过他自己并不喜欢将兜帽戴起来，阿拉善倒是一直戴着。
帽檐正好落在眉毛之上，中间还有几根刘海，眼睛玲珑小巧，乌黑有光，嘴角有着一颗美人痣，更显妇人温情，一颦一簇，风韵犹存。
“找到了。”阿拉善抽出一张铺满文字的纸张。
“亚当，你来我们镇子已经快有一年了，受圣堂骑士的指示，你还没有入籍，今天就先办理了吧，免得龙学城的人查下来，不好处理。”
“还要登记吗？”
“当然，不登记可算不上镇子里的一份子。去年有个黄金城的家伙就因为不愿登记身份，差点被抓去做奴隶。”
“非得要这样吗？”这种强行关系在一起的举动让亚当感到不适，表情显得有些不屑。
“怎么，还不满意吗？如果你想要到处流浪，我不阻拦你。”阿拉善也不惯着，将纸张收回。
“别！”亚当赶忙伸手阻止。
“我签就是了。”
然而当亚当看密密麻麻的文字后，不认字的恶果又来了。
气的阿拉善想把亚当按在地上摩擦。
亚当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亚当（Adam）写成了亚登（Adem）。
“亚当，你，”看着亚当一个字都不认识的样子，阿拉善开始怀疑起亚当黄金城居民的身份。
“这个，我，”亚当想要抱怨，可又找不到抱怨的对象。
“在镇子的东边有间学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推荐给约书亚老师。”
“从助手做起吗？”亚当的眼神闪躲不定，很明显不愿意。
“想得美，跟着小朋友从头学起，我会监督你，如果你功课不合格，我随时可以取缔你居民的身份。”阿拉善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然而亚当的眼神完全只顾着阿拉善胸前的两颗木瓜上去了。
“你的回答呢！”
亚当喉结滚动。
“居民身份被取缔，不会有什么坏事吧？”
“要么离开圣山镇，要么被龙学城的士兵抓走，成为龙学城的奴隶，直到有人愿意赎你。”
“好！”亚当像是士兵一般，起身回答。
“你可以出去了亚当。”
然而亚当刚转身，有立马掉头坐了回来。
“对了，阿拉善堂主，我也有事找您。”亚当尽力挤出和善的笑容。
“堂主大人，我想打探一点消息，关于黄金城的消息。”提起此事，亚当终于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黄金城的消息，我这里并没有多少，你想打听那个方面的。”
“陨石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率是风起国搞的鬼，趁黄金城疲于应付巨龙，无暇顾及防御，一举毁灭了黄金城。”
“为什么是风起国而不是龙学城？”
阿拉善的情报与亚当自己所知道的事实相差不远，可也看得出来各界政府势力做了一些掩盖。
还没等亚当思考个所以然，阿拉善继续说道。
“怎么可能是龙学城，龙学城是人族的福祉，更是龙神大人赐予我们的礼物。主教大人们更是具有远见决策，联合铜芯城，丰蹄城组成了神圣多拉古帝国，使得两城居民远离战争的苦难。”
“帝国？啊！”
“所以签了这个，你就是多拉古神圣帝国的人了，就不要留恋黄金城了。”在提起黄金城两个字时，阿拉善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喂喂喂，你刚才不会是在可怜我吧。”亚当将身子向后靠，尽力远离阿拉善。
见此情形，阿拉善只是无奈的摇头。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亚当心中已经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维罗妮卡一定对阿拉善说了什么。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亚当，若是没有，就好好参加明日的春丰节吧。”阿拉善的语气之中满是叹息。
亚当为了应征心中猜想，有一次坐的挺直，一脸严肃的看着阿拉善。
“黄金城事变之中，太阳王，死了吗？”
阿拉善张开嘴巴，却又突然反悔不愿回答。
“告诉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阿拉善点头回应。
这下，悬在亚当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下，自己也没必要找太阳王复仇了。
“不仅太阳王格瑞斯阵亡，听说就连二王子安里也阵亡了。”
“那还真是可惜。”亚当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阿拉善。
“那可不是，两人竟全然被奸臣所害，这个叫做ài丽丝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能害死两位神人，难道巨龙就是她……”阿拉善话未说完，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怎么了？”
亚当低着脑袋，晃了晃，将掰断的扶手放在了桌上。
“对不起堂主，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会抽空看一眼约书亚老师，如果可以，我会跟着她学习。”说完这些，亚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堂。独立阿拉善原地迷糊。
然而没过一分钟，亚当突然又走了回来，拿走了桌上的扶手。
“我会赔钱的，稍等一段时间。”亚当露出一副伤感的模样，企图得到阿拉善的同情，不让他赔钱。
结果阿拉善只是在惊讶之中点了下头。
等到亚当出了教堂，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借钱。
亚当已经身无分文，本想着找阿拉善堂主救济一下。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亚当看了眼老乞丐碗中还没动过的黑面包。
“嘿，老家伙，看不起我的黑面包是吧，给脸不要脸了。”
还不等老乞丐反应，亚当一把抢过面包就开跑。
拿着仅剩的面包，和两个铜板，亚当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镇西的一家酒馆内，想碰碰运气蹭一顿饭。
酒馆名为羊尾草，看不出什么特殊含义，装饰也很简陋，客厅中间燃烧着两团篝火，六张桌子分开摆放，吧台就靠着门口，最里面靠右，有着一道两米多高的台阶，要住宿也没问题，只不过只提供单人间，且只有四间，不提供早餐，早餐另算。而左侧便是通往厨房的木门。
亚当刚走进羊尾草没几步，便看见了穿着一身蓝色衣服的亚尔维斯。
“嘿，亚尔维斯，正巧。”
亚尔维斯也不客气，招呼着亚当就坐。
亚当刚坐下，便看见自己的正对面也坐着一个老头？
头发已经花白，胡子不打理，身材消瘦，看上去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老头并没有对亚当的大花脸感到惊讶。
“亚当，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卡拉尔，听说是黄金城的人，还是个贵族。”
“这位是……”亚尔维斯还没开始介绍，亚当一把握住亚尔维斯的手。
“我叫迪奥，迪奥·布兰度。也是从黄金城逃难到此。”亚当瞟向亚尔维斯，一个劲的眨眼间。
“迪奥先生，你脸上的伤也是因为黄金城被毁而留下的吗？”
“是的，应该算是。”想起自己疯癫的状态，亚当露出一丝苦笑，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
“唉，你还陪着黄金城走过了最后的旅程，而我却龟缩在这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听着老头一直唉声叹气的，亚当干脆将亚尔维斯拉到一旁。
“他是黄金城的人？”
“是的，亚当。他来到圣山镇已经有两年半了。”
“嘘！叫我迪奥。记住，我叫迪奥。”亚当压着嗓子，用着奇怪的声音说着。
“好吧好吧，可以帮你。”
亚尔维斯虽然嘴上答应，可脸上还是一副嫌麻烦的样子。
为了验证心中想法，亚当干脆主动提问。
“亚历山大老先生，你认识亚当吗？亚当·斯基。”
“亚道夫·斯基大人一族的吗？听说早就死完了，一个死人，打听他干嘛。”说完，亚历山大继续唉声叹气。
然而此刻的亚尔维斯却已经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双眼睁的老大，一脸惊恐的看着亚当。
“亚尔维斯，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死人。”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亚尔维斯端起酒杯的手抖个不停，只好两只手一起上。
“放轻松，放轻松。”亚当干脆给自己参上，邀请两人一起喝。
羊尾草的酒是用小麦酿制，入口甜，后劲大。
亚历山大酒力不好，没喝几杯，便打开了话匣子，倒不是自说自话，而是一个劲的问起亚当，关于黄金城毁灭的细节。
亚当是一个头两个大，既要说的仔细，免得暴露，又得巧妙的掩盖某些事实，尽量与传闻说的一样。
喝到最后，亚当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合着亚历山大一起哭了起来，两人抱在地上，一个劲的鬼哭狼嚎，最后，羊尾草的老板出面，将三人轰了出去。